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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如此多娇(重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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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息,两息……一盏茶。

    里面好似真的没动静。

    舒明悦的睫羽忽闪两下,终于迟缓地意识到自己进不去了,慢吞吞转身离开,就在此时,身后的屋门咯吱一声大开了。

    一只强劲有力的胳膊从后面伸过来,锢住了她腰身,将她拖拽进去。屋门开了又关,光线霎时昏暗下来,舒明悦大惊失色,呜咽挣扎,想脱离他的桎梏。

    虞逻深吸一口气,才勉强压住那抹躁动之意,强行和自己抢夺身体的掌控权,已经耗费了他太多精力。他从后面抱住她的身体,疲惫而低哑道:“别怕,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  虞逻:让开。让我来。

    其实!不是你们想象的那种!!

    今晚有点短qaq,白天再给大家肥章。

    鞠躬感谢!!评论掉落红包。

 25、第25章

    屋室内的光线昏暗; 所有的五感被放大开来,舒明悦听到那句话后,整个人僵硬不动了; 这声音很耳熟,很耳熟。

    是刻入骨髓的耳熟; 是千余个日夜相依的耳熟。

    虞逻从后面抱着她; 感受着她身上那卷着刚从外面进来的凉意,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叹慰,她身体柔软得不可思议; 是他思之如狂的感觉。

    前几次,他只能在她睡着时偷偷抱她,现在已经能在她清醒时正大光明地抱她了。

    虞逻的胸腔里不可控制地涌起一抹兴奋; 那被他强压下去的异样也重新涌了出来; 像一浪烈火吞噬了他所有理智。

    他垂下黝黑眼眸,视线定定落在她白皙细腻的后颈上,喉咙滚了滚,忍不住低头一咬了上去。

    舒明悦还处在呆滞中; 几乎疑心自己是不是陷入了梦境; 刚勉强镇定下来; 便感受到脖子上突然传来那种令人不适的嘶的一疼,整个人登时一激灵; 挣扎起来; 又奋力扭头。

    然而她越反抗,禁锢她的力气便越收紧; 甚至不知轻重地啃了起来。

    这种感觉以前不是没有经历过,有时候虞逻酒意微醺,也会这样没轻没重; 非要她动了怒,恼了脸,他才肯不情不愿松手,然后一撇嘴,懒洋洋歪在榻上半支着臂,竟然还能朝她扯唇笑!

    不知礼教不知羞!

    舒明悦又气又疼,许是酒意微醺的原因,两世情绪一朦胧,忽地抓住他手掌狠狠咬了一口,尖锐小牙狠狠刺进皮肉,留下一排青紫的齿痕。

    咬完,她抑制不住地哽咽了一声,泪珠吧嗒一声砸落在他手背上,滚烫的一滴。

    身后人的动作忽然一僵,深吐出一口气,缓缓松开了她。

    “对不起。”

    他温热气息喷洒在她后颈,声音浓浓的喑哑,似乎带着一点懊恼。

    舒明悦得了喘息之机,立刻一把推开他,直将人推了一个踉跄,自己则扭头就跑,跌跌撞撞地前去开门,却刚走出两步,又被一股不容反驳地力量拖了回去。

    他一手禁锢着她腰身,一手拢着她后脑勺,迫使她与他面对面而站。

    “我刚才弄疼你了吗?”他声音低哑问。

    一边说,他温度灼人的手指一边穿过她冰凉发丝,拢起她脸颊。

    她脸颊也有些热,但比起他手掌的温度,依然凉了许多,直叫虞逻喉咙舒服地在她脸颊上蹭了蹭。

    舒明悦仰起头,视线中映入了一张熟悉的脸颊,可是,不是记忆中虞逻的模样,而是做中原公子打扮的裴应星。

    他似乎极其难受,双目赤红,额角虚汗,喘气也微微粗重。

    舒明悦的神情蓦地一怔,原本脑海里残余下的几分混沌也如潮水一般退去,她身体往后戒备地抵住门,磕磕巴巴问:“你……你怎么了?”

    虞逻没说话,垂眼看她,呼吸间,那抹卷着淡淡灼热的冷香不可避免地卷入了她胸腔。

    他指腹搭在她脸颊上,失神地有一下没一下摩挲着细嫩肌肤,原本嘶哑隐忍的声音在某一刻忽然变得漠然,“你刚才去见姬不黩了?”

    他的手掌很热,带着令人不适的粗粝感,舒明悦偏头想躲,却被他摁住不能动,不禁恼了一张脸,但心知他现在情况异常,只好忍了又忍。

    去见姬不黩?

    舒明悦觉得莫名其妙,迟疑了片刻,疑惑问:“怎么了?”

    话音落下,眼前人的呼吸又重了几分,隐有不快。

    虞逻深长睫羽垂下,盖住了眼底莫测情绪,低声又问:“你抱他了?”

    抱?

    舒明悦茫然了一瞬,下意识地摇头,刚要开口解释,忽然反应过来,他问的这是什么问题!?她一双乌黑眼眸睁得圆溜溜,怒瞪向他。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瞧见她神情,虞逻心中了然,眼底那抹令人心悸的戾气终于散了些。

    然而他的情况看起来仍然不太好,脸上的神情因为忍耐而扭曲,双目赤红,手掌滚烫,舒明悦晃了晃微醺的小脑瓜,忽然明悟了,他这是生病了把?

    自胸腔中吐出一口绵绵酒气后,舒明悦盯着他,微蹙了下眉尖,抿唇轻声道:“七公子,我去给你找医师好吗?你先放开我。”

    她特意放软了声音,想缓和一下两人之间的气氛,殊不知哪怕她不说话,只怕轻动一下眉头,于虞逻而言都是大旱逢甘霖,那些叫嚣的异样几乎要压制不住。

    虞逻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仿佛饿了很久的野狼,却没有说话。

    舒明悦以为他同意了,心中松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挪开他落在她脸蛋上的手掌,他的手掌的确过分滚烫了,烧成这样,不会变成傻子吧?

    这个念头一出,把舒明悦吓了一跳。

    因而没有注意到,虞逻眼神定定地盯着她手指,幽幽森森,气息又紊乱急促起来,多年的入骨相思和药物折磨,实在让他无法克制心里烈烈燃烧的妄念。

    她的手掌很小,五根手指嫩似青笋,柔凉如玉。

    虞逻握着她的手,眼神闪烁着,终于忍不住了,一把将她捞起来,大步朝床帏走去。骤然的腾空而起,将舒明悦吓得脸色一白,惊呼出声,却很快被他堵住了嘴。

    ……

    与舒明悦分开后,姬不黩一直滞留在附近,此时站在廊庑下,静静眺望不远处的碧波。

    他五官与皇帝容貌相似,漆黑凤眸,高挺鼻梁,是很英朗正气的眉眼,但他骨骼轮廓明显不像皇帝,看起来有几分清冷的骨感,肤色尤其随母亲,冷白,晒不黑,比女子还要细腻三分,一身鸦青色锦袍沉甸甸压下来,便显几分清冷疏离感。

    湖水荡漾,波光粼粼,刺得人眼睛疼,姬不黩正欲挪开视线,忽闻一声微弱不可及的女子惊呼声,眉梢一动,倏地偏头朝不远处的楼阁看去,神色冷厉。

    ……

    彼时,皇帝所在的满庭芳。

    从蓬莱阁离开后,皇帝便去了满庭芳,作为一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自是无时无刻不忘记批阅奏折,今日他本不想来,但瞧皇后似乎对游湖的兴致极好,迟疑了一会儿,不忍拂她意,便点头应下。

    这些年修身养性,皇帝的脾气的确好了不少,喝酒不再饮烈烧,只小酌怡情,动怒也不再一脚把人踹死,而是端着帝王深沉,杀人诛心。

    桌案上的奏折如山,皇帝脊背挺直地坐在案前,奋笔疾书,待一转眼,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终于觉得肩膀有些酸痛难忍了。

    皇帝后知后觉地撂下笔,手腕捏着僵硬脖颈活动了一下,叹道:”的确是不如从前了。“

    年轻的时候,他可以三日三夜行军赶路不睡觉,一日骑快马疾驰千里地,如今才批阅一个时辰的奏折,便觉得身子发僵。

    一旁的王大监见状,递上一杯酽茶,笑道:“陛下精神着呢,正宴那边快散了,陛下可要去陪皇后游湖?”

    皇帝淡嗯了一声,起身往外走,刚走出满庭芳不远,便见一身姿窈窕的少女站在柳树下,跳脚去拿树上风筝,他微眯了眼眸,“那是谁?”

    王大监定了定眼神,待看清之后,吸了一口气,道:“回陛下,是静安翁主。”

    “是吗?”

    皇帝负手身后,转了转手上玉扳指,眼神深沉,不可窥测。

    ……

    杜澜心紧张地站在树下,等着皇帝到来,她在酒里下的那药,绝对是令所有人都无法隐忍的烈药,皇帝只消喝下一口,便会□□焚身,到时候必然会抓过去一个姑娘纾解。

    偏偏皇帝喜静,将满庭芳周围全部戒严。

    她一路追逐风筝而来,毫无破绽,这个时候,只需要静静地在这里等就好了,若是皇帝派人把她抓过去,她便是受害者,若是皇帝不来,她也没什么损失不是吗?

    杜澜心踮脚尖,颤巍巍伸臂拿下树上的风筝,感受到身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心脏怦怦直跳,面上却做恰到好处的惊讶眼神转身,待瞧清来人,顿时一脸惶恐地屈膝行礼,“澜心见过陛下。”

    皇帝视线落在她手中,淡淡问:“放风筝?”

    杜澜心低眉浅笑,点头道:“方才在殿里用了些酒,出来吹风,正好见宫女手中抱着风筝走过,澜心就拿了一只,却不想飞到一半线断了,落到了此处,惊扰了陛下,是澜心的不好。”

    王大监眼睛转了转,揣着拂尘若有所思,皇帝忽然“呵”的笑了一声,杜澜心的心脏猛地一跳,不安地抬起头,便撞入了一双冰冷无情的凤眸。

    和三皇子很像,又不尽然相同。

    皇帝少时便身份尊贵,嬉笑纨绔,走马章台,这些年南征北战,那些手下败将给他送的女人数不胜数,更遑论登基为帝,富有天下四海。什么女人没见过?什么心思看不透?

    “此处已戒严,你如何进来?”皇帝淡淡问。

    杜澜心心生不安:“我……陛、陛下……”

    皇帝神色无比厌恶,忍着抬腿狠狠踹她一脚的冲动,“来人!立刻把她送回太后那里!值守失职的禁军杖责五十!下次谁敢再犯,朕取谁狗命!”

    话音坠地,杜澜心脸色惨白,神情惶恐地跌坐在地。

    为、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以前所有人都为她的美貌折腰呀……

    而周围的禁军已经上前,将她拖了下去,准备扭送到太后那里。

    ……

    湖心岛西处的那座隐蔽阁楼。

    舒明悦被虞逻丢到了床上,懵了两息之后,立刻一骨碌爬起来,神色惊恐地扭头往下跑,却又被虞逻一把锢住腰肢,轻而易举地重新拽了回去。

    “我不会伤害你。”虞逻声音已经因为隐忍而变了调,掰着她身子到他面前,手掌顺她僵硬脊背,安抚道:“别动,也别怕,好吗?”

    舒明悦并非不经事的小姑娘,孤男寡女都这样了,她怎么还敢信裴应星的鬼话!?

    她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突然发疯,唯一确定的是自己不想和他做那种事。

    偏偏他力气极大,禁锢着她,叫她动也不得,喊也不成。舒明悦又惊又怒,又惧又怕,急得直掉眼泪,使出了杀手锏,颤声怒道:“你若敢碰我,我一定取你狗命!”

    “我不碰你。”虞逻似乎更难受了,他神情微微扭曲,俯在她纤细圆润的肩头,额头滚烫,低声道:“我今日……被人下药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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