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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陌刀王-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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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刑兵卒们看见葛利埃斤抢先逃走,他们哪儿还敢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一个个慌不择路四散奔逃。

    段秀实摸了一把脊背,颤抖的手指抓到血痕,不顾脊背上火辣辣的疼痛,连忙搀扶着身边的牧民往地窝子方向跑去。

    “唐军放箭了,快往地窝子里躲!”

    其余唐军身材健实,挨个几鞭子影响不了行动,他们迅速搀扶起身边瘦弱的牧民,寻找遮蔽躲避箭矢。零落的箭支不间断地落下,宛如雷阵雨来临前那些能砸起尘土的冰雹。

    段秀实来回往返了几趟,最后搀扶起一个瘦弱的老牧民,刚走出两步,牧民哎呦痛叫了一声,低头去看腿肚已经被箭矢穿透鲜血淋漓。

    他索性将老人横抱而起,奔跑至地窝子下方,等待零落的箭矢逐渐停歇。

    箭雨结束之后,段秀实将老人搀扶出地穴,让他平躺在地上。他掏出藏在腰间的小刀,切断了箭杆的一头,声音很低地用突厥语说道:“老丈,你忍着点。”

    他抓住箭杆迅速拽出,这老人倒也只是脸颊抽搐了一下,连呻吟都没有发出。他从怀里掏出小瓷瓶,里面装着军中医官调配的伤药,手指轻抖着瓶口,在伤口的两端轻轻洒下,然后从中衣角上扯下一块布,将老人腿上的箭伤缠裹起来。

    老牧民枯树皮般的脸上露出一丝恬静,睁开眼睛看着段秀实,伸手抱胸行了一礼,又瘫软地躺下去。他几次欲言又止,却又忍不住开口:“你,你是唐军吧。”

    段秀实包扎的手突然停顿,又装作若无其事地包裹起来,淡淡地说道:“你怎么就能肯定?”

    老牧民的神情淡然而又舒和,以絮絮的碎语开口说:“我以前是苏禄可汗的亲护军,只因犯了错被可汗抽了鞭子逐出军队,来到这怛罗斯城里替人放羊。当兵的事儿我都懂,刚刚切草喂牲口的时候就瞧出来了,你们这些生人中指第二节上都有厚厚的干茧,这是长时间挽弓磨出的厚茧,比那些懂射猎的牧民的茧厚得多。”

    段秀实包裹完伤口,将老牧民的小腿放在地上,他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起身离去,老人却突然说道:“我不会告发你们的,相反,我希望你们能攻下这座城,突骑施人的灵魂已经烂掉了,没有了乌质勒、娑葛,没有了苏禄,他们已经变成了毫无目的的牲畜,与其让他们相互屠杀,倒不如被你们征服沦为奴从。”

    他回过头去盯着老人的眼睛,从那苍蓝色的眼眸中,看到对世事的悲凉和从心底泛起的绝望。

    “突骑施要亡了。”

    盛唐陌刀王

 第二百三十六章 城墙惊魂

    从可汗牙帐方向行来一支队伍,全部披黑披风胸前挂着镔铁扎甲,腰间挂着歪把刀,手中却是清一色的长鞭。为首的汉子前半个脑袋秃瓢,只有后半个脑袋扎成了三根辫子垂在胸前,以此来展示自己头发乌黑,身体健康。

    黑披风们在街道上拉成一道长长的队伍,这是尔微可汗亲护军组成的督战队,到处驱赶那些躲在屋里的胆小鬼。

    李嗣业这一支队伍太过显眼,被亲护军督战队给发现,半秃汉子挥起长鞭对着他们边抽边怒骂道:“你们这群臭老鼠!蔫驴配的东西!给我滚到城墙上去,妈的!滚上去,老子真想用快刀把你们的头砍下来!”

    吉萨一边点头哈腰,拽着李嗣业往城墙处赶,边低声给他讲解道:“这是可汗派出的都督陂拔吐屯,专管督战事宜,拥有生杀大权,我们切莫要惹恼他,快到城墙上去!”

    李嗣业这一行人在亲护军皮鞭的抽打中,朝着城墙跑去,仿佛一群被驱赶的羊,远处还有不少散兵被督战队从家户中赶出来。

    怪不得尔微可汗不敢借着骑兵的灵活性出城与唐军作战,像这样赶壮丁似的队伍,能打仗才怪。

    他们在拥堵的人群中向城墙上涌去,督战队在下方挥起鞭子驱赶。众人登上城墙后,分散在各个女墙垛口。

    李嗣业站在女墙后方,俯瞰下方长坡上的唐军六花阵和拔汗那军队方阵,阵型严整,气势峥嵘,擂鼓台和中军大帐居于中央,隆隆的鼓声如同天边泛起闷雷,给人以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迫感。等过了一阵,唐军又开始放弩箭,城墙上的突骑施士兵也开始射箭还击。

    李嗣业从背后解下长弓,握在手中虚拿着箭矢,不时回过头来,看看身后有没有督战队。如果有人注意就稍微张开弓将箭矢射出去,控制力道不至于落到唐军阵营中去。

    站在身旁的白孝德也从地上拿出长弓,他不善于做这种应付差事的事情,只虚握着弓弦,却显得太过糊弄。

    督战的陂拔吐屯一记犀利的长鞭抽了过来,在白孝德的脸颊上留下血的鞭痕,疼得他倒吸凉气,心底的无名火不由的往起直窜,猛地转过身来,右手抓住了腰间的弯刀刀柄。

    “狗东西!看什么看!竟敢糊弄我陂拔吐屯!”

    白孝德要从腰间抽刀,却被李嗣业伸手按住肩膀,低声说道:“小不忍则乱大谋,不要冲动。”

    吉萨连忙单膝跪地向陂拔吐屯解释:“吐屯,我们是负责看守辎重和牧民的,从未上过战场,他是头一次见这种场景,才吓得发了呆。”

    陂拔吐屯残忍地冷笑一声:“没有见过攻城?等唐军登上城头,把你的脑袋砍掉,你就算真正见识到了!”

    他按奈住把对方一劈两半的怒火,悻悻收回脚步,拿出长弓和箭支照着李嗣业的样子向城下射箭,把控好力道不要射中人,还要躲避飞来的箭矢。

    唐军的两次进攻全是佯攻,退下去后继续向城墙上射弩箭,他们这二十多人硬顶在城头,时刻担忧被自己人的箭矢射中。

    不断有士兵被箭矢射穿,有人上前将其抬了下去。陂拔吐屯吓得脸色发白,远离了城墙这一段。

    白孝德把目光转移,眼睛盯着陂拔吐屯的后背。李嗣业略感放松,偷懒蹲在女墙根下,扭头瞧见白孝德的眼神,问他:“你看什么?”

    “那个什么吐屯,我要把他的样子记下来,今天晚上城破的时候,我再去报仇。”

    好强的报复心理,不过,李嗣业很赞同,只要不影响战局,他就算把陂拔吐屯给扒了皮都没关系。

    唐军类似的箭矢打击几乎每个时辰都要来一次,使得兵卒们精神放松之后,突然又紧绷起来。这使得突骑施人把重心全放在了城墙上,他们倒不必担心暴露,攻城造成的骚乱使得队伍的上下级管理混乱,无法形成严密整体。

    “百夫长骨朵嚅来到城墙上了!”

    吉萨慌忙给李嗣业指了指不远处,却见一个身材矮壮的汉子,身后披着黑披风登上城头,两只眼睛像老骆驼一般下垂,在城头兵卒身上扫来扫去。

    糟糕!他这个假伙长马上要露馅。李嗣业神情紧张,低头看到身上的披风,慌忙解下来揣藏在怀里。

    他低声对吉萨说道:“若是骨朵嚅问起,你就说苏珂擢伙长刚才中了箭,从城垛上掉了下去。”

    骨朵嚅大步走来,他倒是眼尖一下子就瞧见了吉萨,上前敛眉瞅了几眼,差点儿没把吉萨给盯崩溃给一股脑秃噜出去。

    李嗣业背朝他们,手掌攥紧腰间刀柄,给身边的白孝德,元涛使了个眼色,如果情形不对,直接将其杀掉扔下城墙。

    “我说怎么找不到你们,原来被赶到了城墙上,我他妈的都被辇上了城墙。”他看了看站在左右的李嗣业、元涛等人一眼:“怎么全是生面孔?苏珂擢呢?他死到哪儿去了?”

    吉萨硬着头皮颤抖着嗓音说:“苏珂擢,苏珂擢伙长,他被唐军的弩箭射中,掉到了城墙下。”

    “果真死掉了?”骨朵嚅从墙垛口探出身,似乎要寻找苏珂擢的尸体。李嗣业和元涛、白孝德等三人产生了某种冲动,只要从后面抱起这家伙的腿,直接将他抛下城墙去,就算摔不死,也会被列阵在城前的唐军用弓弩射成筛子。

    白孝德频频挑动眉毛,示意李嗣业只要一声令下,他就扑上去亲自实施。李嗣业左右环视了周围的突骑施人,及时用眼色制止这种大胆行径。

    骨朵嚅撤回上身,拍着吉萨的肩头道:“既然苏珂擢死了,以后就由你来担任伙长。”他又疑心地看了李嗣业等众人一眼,拍着自己的脑袋说道:“我最近是不是喝酒把脑子喝坏了,怎么很多人都变成了生面孔?吉萨,怎么回事?”

    吉萨顿时僵立在当地,感觉浑身血液从头凉到了脚。李嗣业听不懂突厥话,倒感觉不到其中凶险。白孝德悄悄站到他背后,腰间弯刀悄悄抽出,这对吉萨来说纯粹是死亡问答。

    “骨朵嚅百夫长,他们都是我们伙的人,只是你平时不太注意,确实不是什么生面孔。”

    骨朵嚅又重重拍击吉萨的肩膀,差点儿把他的魂儿给拍掉。

    “好好整队!我到那边儿去了。”

    吉萨长松了一口气,软软地靠在了墙垛上,李嗣业等人同样惊魂甫定,感觉今日的凶险一轮接一轮,几乎要突破他们神经承受的底线。

    夕阳渐渐落下,最后的金色洒在了城头上,众人脑袋里紧绷的弦渐渐松弛,黑暗一旦降临,就是他们活动的时机。

    白天在城头上坚守的人撤了下来,夜间有专门的值守军队,比白天的守城队伍要精锐得多。李嗣业带领队伍混在人群中,返回他们驻扎的平顶屋。

    众人进入院落后,立刻派人去草料场找段秀实等人,今晚的夺城门行动要开始谋划实施了。

    盛唐陌刀王

 第二百三十七章 煽动牧民

    平顶屋内点着黄豆大小的油灯,光线昏暗是橘黄的色泽,照在众人身上的时候,只能够看清他们的轮廓,看不到他们的面貌,仿佛一尊尊黑木雕。跳荡敢死队的多数人围聚在一起,商谈今夜如何夺下怛罗斯的城门。

    虽然这座城市是用錾黄石和黏土砌筑而成,但绝不可小看它坚固度和防御能力,城墙上有铁索牵引的刺檑木和滚石,和带牵引索的床弩箭。

    特别是它的城门,从外部几乎不可能攻破。首先它的城门有两道,不同于中原外城门里面是瓮城,它的外城门和内城门之间是一段百米长廊,攻进第一道城门后,进入长廊内被迫形成长蛇阵,受到两面城墙夹攻,直至全军覆没。

    李嗣业把两根树枝摆在羊毡上,指着它们说道:“夺城门容易,夺城墙难,如果只夺城门,就算把两座城门都夺下来,东门左右的城墙掌握在敌军手里,廊道随时都可能被敌人阻断,到时候对我们来说便是瓮中捉鳖,必死无疑。”

    白孝德摇了摇头:“我们只有五十人,如何既夺城门,又夺城墙,只是城门左右的城墙上,就有四五百人的兵力,倒不如一股作气将两座城门夺下,迅速引军入内后,再去把左右城墙夺下。”

    “不要把希望寄托在敌方身上,认为他们反应不过来?一旦夺城门的动静传出,敌人的第一反击就是巩固城墙,居高临下攻击长廊,从内城门到外城门这一段就是死亡之地,所以必须把城墙夺下来,然后再去夺取城门,放大军入内。”

    “我倒是有个建议。”段秀实慢吞吞地说道:“城内有四千名牧民青壮,被黑姓突骑施奴役,我们不如利用这些人,弥补我们兵力不足的缺陷,届时导引他们攻下城墙,我们可轻松取两座城门,领大军入城。”

    元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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