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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王冠-第3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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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昏僵滞一刹。

    从袁珙话中不难理解出,袁珙从自己的面相中看出了曾经的黄昏已死,而自己是窃命者,要不然怎么会说出背负两个人的气运这种言辞。

    心中蓦然动了杀机。

    如今已不走神棍路线,如果袁珙广而告之自己是夺舍重生,对于大明而言,这是妖孽得不能再妖孽的事情,朱棣绝对零容忍。

    袁珙并没有察觉到黄昏心中的杀机。

    叹了口气,“老朽也很是不解,一个人要如何才能做到背负两个人的气运,思前想后,只有一种可能:清水河投河之后,你死而复生,但将死未死之际,命格转变而重获新生,又恰逢国运转折,于是窃命之余,再窃大道之运,如此才能活下来。”

    这是他的理解。

    只不过他有句话说得含蓄。

    窃大道之运,其实就是窃国运,所以黄昏才能在仕途上如此一帆风顺,未来甚至可能会发展成他无法说出来的两个字:窃明。

    当然,这是袁珙的理解,他根本拿不出立得住脚的理论。

    黄昏笑而不语。

    袁珙也知道话不可多说,说多说透了,彼此都没有台阶下。

    笑道:“话已至此,黄指挥莫怪,这只是老朽对你面相的一丝好奇而引发出来的推测,当不得真,黄指挥也请放心,此等言论,必无第二人知。”

    黄昏摇头,“袁寺丞,您应该知道,这话要是传出去,对我的影响是何等巨大。”

    言下之意,我信不过你。

    袁珙也知道如此。

    愣了下,觉得自己今日确实孟浪了,思考欠周全,这些话要真的传出去了,岂非害了黄指挥,所以眼前这青年,肯定没办法相信自己。

    旋即笑道:“听犬子说,平常时候不怎么和他交往的徐膺绪,近来频频示好,今日诗会,黄指挥又不请自来,老朽若是猜的没错,黄指挥是为《清明上河图》而来?”

    黄昏点点头,“如果袁少卿可以忍痛割爱,我愿高价购买。”

    袁珙笑着挥手,“不用。”

    黄昏不解。

    袁珙道:“黄指挥应该知道《清明上河图》的价值,如此,为表歉意,也为了表达老朽方才失言、失态的愧疚,老朽愿令犬子双手奉上此图,何如?”

    黄昏:“……”

    那可是清明上河图,袁珙就这么拱手送了出来?

    旋即恍然。

    他是在用这幅《清明上河图》来换取他父子二人乃至全族人的性命,如此看来,这位相天面地之人的言辞可以相信。

    相信是一回事,但为了保险起见,今后还是要让人盯住袁珙。

    确定今日言谈之词,不会被第二人知晓。

    反正袁珙要不了几年也要寿终正寝了。

    于是笑道:“那晚生就却之不恭?”

    好一个却之不恭。

    黄昏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让袁珙心甘情愿的拱手相让《清明上河图》,只能说,这位相天面地之人,搬起石头砸了他自己的脚。

 第五百六十九章 朱高煦 老子又膨胀了

    袁忠彻看着父亲,一脸不解。

    他不敢反对。

    不代表没有意见。

    那可是《清明上河图》,父亲说送就送了,这完全不符合父亲的性情,要知道父亲对这《清明上河图》也喜爱非常。

    袁珙想了想,觉得还是要让儿子安心。

    道:“为父说错了一些话。”

    袁忠彻苦笑,“所以就要用《清明上河图》来赔罪吗?”

    何至于。

    袁珙摇头,“不是赔罪,是用它来保住你我全家性命。”

    袁忠彻悚然动容,“父亲您说了什么。”

    袁珙摇头,“佛曰,不可说。”

    说不好,不好说,不说好,这事还是别把儿子拉下水了,以他对相术的钻研,再有一二十年,大概可以看出黄昏面相的惊奇之处。

    不过那时候黄昏的面相大概又变了。

    袁忠彻微有愤懑。

    知子莫若父,袁珙见状,知道儿子大概率是要去找陛下主持公道了,但这件事哪敢真闹上台面,到时候别说黄昏会死,袁家父子也必死无疑。

    就算黄昏不报复,朱棣也不会原谅自己知而不报。

    急道:“忠彻,休要轻举妄动,为父虽然自知时日不多,但思绪依然清晰,你当为父真不知天高地厚,会在黄昏面前胡说?为父是在为你铺路啊,之所以要说一些让黄指挥忌惮的话,其实就是为了有理由送出这幅《清明上河图》,如此一来,我袁家父子和黄昏之间无形之间就有一条线,你平日里也读诗书,更谙治政之道,将来黄昏权倾天下了,也能有你的用武之地,你可莫要辜负了为父的一番苦心。”

    袁忠彻懵逼。

    父亲的真正目的竟然是这个?

    太意外了。

    不解的道:“父亲您为何如此看重黄昏,觉得他会权倾天下,有咱们永乐陛下在,黄昏何以权倾天下?”

    袁珙沉默了一阵,“陛下有君王之相,长治昌盛之命格。为父以为,永乐朝内,黄昏为臣,最高可至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数十年后,新帝登基,则一切皆是未知之数,结合黄昏这些年做的事情和他布的局,为父以为,黄昏那一脸权倾天下的命格,应该应验在大明疆域之外,至于到时候具体是个什么格局,谁知道呢。”

    袁忠彻沉默不语。

    有些事其实他也知道,只是不敢说,比如黄昏的面相命格,确实是权倾天下之格,然而却不是君王之格,这很诡异。

    如果按照父亲说的,那就合理了。

    大明疆域之内,朱家为天。

    大明疆域之外,黄昏为王。

    一内一外,一主一辅,便是那千古都不曾见过的帝国壮景——从安南变交趾之事可以看出,黄昏以后会花大力气经营疆域之外的势力。

    问道:“父亲,孩儿明白您的苦心,但黄昏能理解到您的意思吗?”

    袁珙笑了,“先前可能不知道,但他现在应该知道了。”

    袁忠彻不解。

    却见院门外响起一声娇俏的银铃笑声,远去。

    直到此刻,穆罕穆拉才离开。

    ……

    ……

    走在路上,黄昏一遍又一遍的问徐膺绪。

    徐膺绪无奈的很,“是真迹,放心吧,真的不能再真了。”

    黄昏这才贼笑。

    徐膺绪也是意外,“我就不明白了,如此贵重的《清明上河图》,你是没发现,当时袁忠彻脸都白了,指甲掐进了肉里,要不是袁珙执意,你就算出百万之巨,他也不会让出这幅画。”

    千万不要以为所有的读书人都见钱眼开。

    袁忠彻这样的人,也不差钱。

    黄昏笑着说了句袁珙他说错话了,把我和他袁家都摆上了烧烤架,所以他没办法,只有用这幅画暂时让我安心。

    徐膺绪若有所思,“袁珙会说错话?”

    黄昏一愣。

    对啊。

    像袁珙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说错话,他今日说的话也不像是即兴而言,而是从诗会上看见自己后,就一直在酝酿这番说辞。

    他是故意要把《清明上河图》送给自己的。

    我擦……

    难道老子的猪脚光环绽放光彩了。

    老子终于也有了王霸之气?

    爽是爽。

    但总有种无法安心的感觉。

    直到和徐膺绪分别,在路上穆罕穆拉追上来,如此这般一说,黄昏才喟叹,特么的果然姜是老的辣,这送礼的手段也算是千古第一份了。

    让自己不得不收。

    服气。

    至于是否有被利用的愤怒感,答案是没有的。

    袁忠彻这个人本来就可以举荐一下,别以为他就只是个相士,实际上也是有大才的,要不然他的瞻衮堂藏书上万册,真是摆着好看么?

    只不过朱棣一直没重用他而已。

    他还是被相士的身份束缚住了。

    既然大家都不吃亏,自己又得了《清明上河图》这种传世瑰宝,帮助袁珙,寻找合适的实际,举荐一下袁忠彻也无妨。

    而且因为这个情况,自己根本不用派人去盯袁珙了。

    ……

    ……

    和膨胀的黄昏一样,朱高煦也膨胀了。

    因为他得到了一个消息:父皇让袁珙父子给老大相面了。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父皇觉得老大不适合当太子,意味着父皇在犹豫,所以要给老大相面,而且相面的结果很利好朱高煦:天子万岁之相,然眉间斜纹多而细,注定登基之路多舛,充斥着种种意外,皆看天意。

    天意是什么?

    天意就是事在人为!

    只要我朱高煦稍微做点微不足道的“小事”,那么老大的天意就没了,到时候这大明天下还不是我朱高煦的。

    尤其是第二天下午,朱高煦收到了一幅字:

    粉碎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父皇在提醒自己,不要东怕西怕,有什么想法就去做,哪怕粉碎碎骨又怎样,要留清白在人间的意思,就是要让自己争取青史留名。

    这不是裸的让自己去和太子争夺国之神器么。

    朱高煦能不膨胀?

    于是紧急将靳荣、丘福和王宁喊到王府,打算商量一下,看怎么就这个事情收拾老大,或者是先从黄昏着手。

    毕竟交趾这个事情还是可以做做文章的。

 第五百七十章 重整旗鼓再谋储君之位

    不过很快,朱高煦被当头一棒。

    被他紧急喊到汉王府的靳荣、王宁和丘福看着朱高煦拿出来的那幅字,再听他自以为是的分析之后,面色皆有尴尬。

    靳荣看向王宁,王宁看向丘福。

    丘福无奈,只得说道:“殿下,这幅字……其实,所有人都有一幅,不仅如此,六部衙门,五寺九监,府衙,乃至于县衙,都被陛下赐了一幅,要求必须悬挂在厅堂之上,勉励臣工,而且听翰林院那边的消息,似乎还在继续临摹,打算分送全国的官府衙门、地方卫所。”

    朱高煦怔住。

    尴尬之余,有些不甘心,“当真?”

    丘福叹道:“殿下还不知道这句诗的出处罢?是昨日尚宝司少卿袁忠彻在他那星隐居办了场诗会,与会者众,黄昏跟着尚宝司卿徐膺绪也出席了,钦天监官员王射成不知道怎么回事,针对黄昏,让黄昏现场写诗,不料黄昏还真就写了一首《石灰吟》出来,粉碎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这一句就是石灰吟中的,陛下得知后,着人临慕发放。”

    有一说一,除开立场不谈,丘福是真喜欢这两句。

    返璞归真的用词。

    却有惊天泣地的情感和壮怀。

    此诗句,最是适合大明那些志在黄沙欲要建功立业的沙场将士,比之那一首军歌《精忠报国》有过之而无不及。

    先有《精忠报国》,再有石灰吟,老实说,丘福现在其实很欣赏黄昏。

    守土开疆,四方来贺。

    粉碎碎骨,清白人间。

    这是一种何等的情怀,这是一种何等的壮怀,丘福甚至愿意相信,如果让黄昏去沙场,必定是像岳武穆那般的盖世英雄。

    可惜,黄昏似乎从没有染指沙场的意图,也许他只是想当一个运筹帷幄的谋者,而把沙场的事情交给大明的这些武将。

    可惜了,他选错了人。

    有如此情怀,为何会选择读书人的太子朱高炽,而不是武将身份的朱高煦呢。

    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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