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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王冠-第7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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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示意姚广孝也坐下,然后裂嘴一笑,“少师,你我多年不曾共饮了,不如今日在这建初寺,破个寺庙的戒,整几口?”

    姚广孝笑着摇头,“陛下想喝,但喝便是,无须在意建初寺的森严戒律,老臣就不喝了,听说于谦快到苏州了。”

    过了苏州,到应天就近了。

    对这两个学生,姚广孝是真心喜欢,刘宁然,出身明教,其母明教圣女方娇,按说刘宁然的身份在于谦面前该多有自卑,然而并没有。

    于谦就不说了,名门出身,读书人该有的品行都有。

    关键是年轻人不迂腐。

    这一点很好。

    人嘛,活到了八十三岁,还能不知道自己身体的状况?知道自己熬不过几天了,那么在临走前看一眼最得意的弟子,也是好的。

    所以不能喝酒。

    朱棣笑道:“于谦下午能到,少师别忘了,现在大明的官道早已今非昔日,而于谦急于归来,几乎是星夜驰骋,所以已经过了苏州,下午就能抵达。”

    姚广孝笑了起来,眼眸里的情绪很深沉,“是啊,我大明早已今非昔比。”

    靖难之前,谁能想到大明能有如今气象?

    又道:“那便整点。”

    很多年没喝酒了,都快忘了酒的滋味,当年还是个假和尚的时候,在燕王府没少喝,可后来住进建初寺,假和尚成了真和尚,也便就不喝了。

    实际上,修佛之人是可以喝酒吃人的,释迦摩尼都吃肉,不过是吃的三净肉,到了南北朝时,梁武帝萧衍下令禁止和尚吃肉,这才有了后来的规矩。

    实际上萧衍实在是个奇葩。

    嗯,在年轻时候,萧衍还是很牛的,当时人们都认为他能统一南北,要不然也不会是“武”,只不过萧衍上了年纪就信奉佛教了。

    他有多信奉佛教?

    这货把自己卖给了寺庙,成了庙产,这可难为了朝堂上的臣子,在萧衍没驾崩之前,没禅位的情况下,是不能有新皇帝的。

    可国家需要皇帝来主持政事啊。

    没办法。

    大臣们只好从国库拿出大量的钱财去找到寺庙的主持,说咱们把皇帝陛下赎回来吧,寺庙主持也喜欢啊,而且也明白不可能让一位当政的天子一直呆在寺庙里,现在白赚一笔何乐不为。

    于是梁武帝这才回到朝堂。

    可现实远比想象狗血。

    这样的事情还发生了好几次其中一次,是他的六弟萧宏,这哥们一看,哟,咱大哥这么喜欢出家,那这国家大事还是我来帮他分忧一下吧。

    可没有帮手也恼火。

    于是萧宏去勾搭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萧衍的大女儿诸位看的没错,萧宏把自己的亲生侄女给勾搭到床上去了,然后两人密谋造反,结果东窗事发。

    那位大公主还是有点羞耻心的,自杀了,只是她自杀的时候羞愧,不知道在床上和萧宏巫山云雨的时候,有没有羞愧过。

    遭受女儿和弟弟的背叛,萧衍很伤心啊,于是他又出家了

    扯远了。

    反正就是说佛教禁止喝酒吃肉,就是梁武帝萧衍的杰作,姚广孝精修佛理,当然知道这些典故,加上知晓自己的身体状况,于是这最后一场酒那便喝了。

    朱棣立即命令人去准备,又看向张定边,“老张,今日无君臣,亦无当年恩怨,再有几月,你便一百岁了,堪比彭祖高寿,要不今天也整几杯?”

    张定边渔夫出身,武将。

    这些年礼佛,早已不沾荤,不过此情此景,他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一顿忙碌。

    于是住在建初寺周边的百姓,忽然发现在这个即将迈入盛夏的中午,隔壁的建初寺竟然传来酒肉香味,诧异之余,看到建初寺门口的车马,也便懂了。

    陛下想喝酒,建初寺拦得住?

    男人喝起酒来,天南海北无所不谈,尤其是朱棣和姚广孝两人的共过生死的,人上了年纪,总喜欢回忆过往。

    于是靖难的种种往事都从两人口中娓娓而出。

    张定边在一旁听得是心驰神旷。

    暗暗想了一句,这就是天命么,从这两人口中知晓了一些靖难的细节,张定边忽然发现,但凡朱棣在靖难中有一点失误,他就走不出北平三府。

    但凡朱允炆有一点失误,也不会输了。

    也就是说,这对叔侄,无论是谁有一点失误,靖难都不可能成功。

    说起来很搞笑。

    这话的意思就是说,朱允炆一直在走错,只要朱允炆在走错棋的路上失误一次,那么朱棣的靖难就必然失败。

    退一万步,如果当初朱棣来到应天,朱允炆不选择自焚,而是逃离的话,他依然还有机会卷土重来毕竟靖难成功之初,朱棣牢牢掌控在手上的地盘还是只有北平三府。

    而那时候,驸马梅殷还有四十万大军,云南那边还有沐家,这就不提其他在中央政权掌控的地盘了。

    可惜,朱允炆没有这么选择。

    能一直走错,朱允炆也是个人才。

    所以说是自焚了但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朱允炆,才会是朱棣心中那根谁也不能去触碰的逆鳞可怜了胡濙,已经找了十多年。

    这一顿酒喝了很久。

    大多时间都聊天去了,酒倒是喝得很少,姚广孝和朱棣这对朋友,几乎无话不谈,不过最终,还是在朱棣的刻意引导下,说到了瓦剌那边的局势。

    朱棣叹道:“所以当年没有宁王的朵颜三卫,我们也是不可能成功的,朵颜三卫啊,多是蒙古勇士,就如如今在草原上露头的蚍蜉义从一样。”

    不管这蚍蜉义从是黄昏的,还是朱瞻基的,都是朱棣不想看见的局面。

 第1376章 姚广孝逝世

    姚广孝似乎已经料到朱棣大概率会料到此事,闻言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说道:“此事揭开了说,如果是黄昏豢养的,意在谋反,没必要现在露出来,如果是太孙殿下豢养的私军,又说不过去,毕竟太子殿下和太孙殿下现在地位稳固,没必要多此一举,让某些有心人抓住把柄,反而成了致命弱点,所以微臣以为,风言风语,那就仅仅是风言风语。不过虽说谣言止于智者,陛下乃圣人,但圣人亦是人,陛下念舔犊之情,所以才会伤感,可陛下越是伤感,不越证明了一件事?”

    朱棣问道:“证明了什么事?”

    姚广孝先微微笑道:“敢问陛下,你是因为黄昏豢养漠北勇士,还是因为太孙殿下豢养私军而伤感恚怒,搞清楚这一点,事情就可迎刃而解。”

    朱棣想了想,没吱声。

    这话不能说,若是传到朝野,对太孙的影响极其不好,就目前来说,朱棣没有废太孙也没有废太子的想法,哪怕漠北的蚍蜉义从是朱瞻基豢养的私军,朱棣也要亲自问过这个孙儿。

    如果是真的。

    那该废就废。

    毕竟这事触及到了底线。

    姚广孝却懂了,道:“越是伤感,越想说明陛下有多么的喜欢太孙殿下,爱之深责之切,也从而证明太孙殿下有多优秀,那么问题就很好解决了,不妨拭目以待,如果漠北的蚍蜉义从只是做做样子,并没有去真正冲锋陷阵,那么说明此事有猫腻,如果蚍蜉义从真的舍生忘死打穿了金帐汗国,并且进逼沙哈鲁,那么说明不管这蚍蜉义从是谁的,都是好事。”

    顿了一下,“当然,不管这批蚍蜉义从是谁的,都是没经过陛下许可的私军,待战事结束,大概也就知道真相了,金帐汗国的战场上,这批蚍蜉义从听谁的军令,一目了然,到时候不管胜负,陛下都应该对其问责,该怎么罚就怎么罚,不可姑息。”

    朱棣陷入沉思。

    许久才道:“之前你说过你一句话我很在意,你说黄昏的追求,大概是大明之外的皇权,我倒是忽然觉得,这批蚍蜉义从应该还是黄昏的,目的就是为了他在大明之外的皇权,毕竟不依靠军事,他不可能成为域外之王的。”

    姚广孝沉默了一阵,“那么,陛下你能容许黄昏这么做吗?”

    朱棣想了想,“如果是近邻,则是远忧。”

    姚广孝点点头,“黄昏此人有远见,他应该知道事情到了如今,已经没有回旋余地,但他还是义无反顾的去打金帐汗国,这里面他到底怎么想的,没人知道,也许等战事结束,我们才会知晓,不过老臣大概是看不到的了。”

    朱棣黯然。

    姚广孝继续道:“而且现在箭在弦上,不打不行了,要不然会让其他邦国笑话,说咱们大明雷声大雨点小,同时也可能影响朝鲜的请归。”

    朱棣迟疑着道:“可不知道黄昏的目的,我确实有些寝卧难安。”

    姚广孝哈哈一笑,“地球仪上显示的陆地,那么大啊。”

    世界这么大,容不下你朱棣和他黄昏?

    朱棣还是有些难以释怀。

    姚广孝知道一时无法说服朱棣,这事解铃还须系铃人,能让朱棣释怀的只有黄昏和朱瞻基的亲口解释,也便不去说了。

    反正姚广孝相信,朱棣不会轻易杀黄昏。

    更不会杀朱瞻基。

    此时恰好有人来报,说于谦求见。

    朱棣也便不再说什么,起身,“朕还有些事,需要回下乾清殿,你们两师生好好叙旧罢。”

    姚广孝也起身,对朱棣的背影行了一礼,说道:“陛下,二殿下还在北城,将要随军监军呢,太子也坐镇北固城,你无须过于担心。”

    朱棣脚步停滞了一刹。

    他知道姚广孝是在提醒自己,北固城那边的风言风语,很可能是老二搞的鬼,可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批蚍蜉义从的出现。

    ……

    ……

    永乐十六年,大明的黑衣宰相,一个面相凶恶但却是佛家高人的老和尚,在大明的建初寺,在这个普通傍晚,走完了他最后的一天。

    宫禁关闭前,朱棣得到了消息。

    得知姚广孝逝世的那一刻,从建初寺回来就一直呆在乾清殿的朱棣沉默了很久,才对康宁说道:“去给徐皇后说,朕今夜不去坤宁宫了。”

    康宁立即着人去通知徐皇后。

    朱棣又道:“都下去吧,今夜没朕的旨意,谁也不许进来。”

    康宁只得带着所有人离开。

    却被朱棣喊了回来,“去给朕拿点酒来。”

    这一夜,朱棣喝了个酩酊大醉。

    尽管他知道,姚广孝是正常老死,毕竟八十三岁的老人了,之前还在中南半岛待过许久,培养了刘宁然和于谦,但对于朋友的逝世,朱棣还是很伤感。

    说起来,如今贵为天子,他的朋友还有谁?

    只有姚广孝了。

    可是如今姚广孝也走了,朱棣不知道今后还能说谁说一些不能说的事情。

    而建初寺那边,于谦作为学生,和姚继一起忙碌奔走,为姚广孝的后事忙碌,老和尚张定边反而很淡定,在姚广孝的尸首前诵经到天明。

    直到等来了宿醉的朱棣。

    朱棣站在姚广孝尸首面前,看着昨日还脸色红润的老友,此刻已经是一具雪白的尸首,忍不住悲从中来,问一旁的张定边,“少师走之前,可说了什么?”

    张定边低诵佛语,抬头道:“少师走之前,闲聊间,很突兀的说了一个名字。”

    朱棣哦了一声,“谁?”

    张定边道:“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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