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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然如梦-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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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檀玥其实对琴并无多大兴趣,见了慕容源晖,早从琴架边跑了过来,一把便抱住了他。慕容源晖倒也宠她,便抱起她,嬉闹了一会。
    慕容源晖逗完檀玥,便斜了眼看了宁宛然一眼,不紧不慢道:“听说你是长公主红袖阁中的琴师,便弹上一曲来听听罢,莫要是个半吊子,没得教坏了玥儿!”
    宁宛然顿时蹙了眉,还未说话,檀玥已抢道:“琴娘弹的琴最是好听了,琴娘,你弹一曲吧,慕容三叔都没听过你弹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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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檀远悠带笑看了慕容源晖一眼。
    慕容源晖没好奇的白了他一眼,叹息道:“你觉得如何?”檀远悠微微点头,慢慢道:“音韵空灵淡雅,有大家之风。在府上做个琴师实委屈了她了!”
    慕容源晖犹豫了许久,终于还是决定说出来:“远悠,这个女子……气势……也不一般!”
    “嗯???”
    “我今日寻衅想要戏弄她一番,结果被她瞪了一眼,我当时……”慕容源晖苦笑道:“我当时竟被她吓了一跳……”他有些不可思议的摇摇头。
    檀远悠默默抬头看向窗外:“不必试探了,且查明了身份再做打算罢!”
    屋外小雨淅淅沥沥,满地落红。
第六章 夜谈
           如幻看着屋外明净灿烂的朝阳,笑骂道:“这该死的贼老天,在别庄日日下个不停,回了京,竟又好起来了!”
    此时她们已是她们回渑都驸马府的第二日。
    宁宛然浅浅一笑,看了看窗外道:“我今儿有事,要出府一趟,你们可有什么要我带的!”
    在别庄住了几日,她已隐隐感到不对。慕容源晖总是有意无意的挑弄她,眼底深处藏着隐隐的戒备与试探。檀远悠虽看不出异样,她却能隐约感觉他的视线偶尔会扫过自己身上。暗暗叹了口气,她什么话也都不想说了,只想着能早日寻到楚青衣,离开这个地方。
    如梦如幻都是一笑,随口说了几件小物事,宁宛然笑着应了,带上帷帽便匆匆离开檀府。到了外面,先是去了宛记金楼,略略吩咐了几句,作势挑了件首饰后,便回了红袖阁。
    长公主正在红袖阁中,知道她回了红袖阁,便令人来引了她去,也不过只淡淡的问了几句檀玥,对于檀远悠与慕容源晖却是只字不提,看看到了午时,便留她同桌吃饭。宁宛然辞了几句,见却不过,便陪公主用了饭。
    这之间,她几次忍不住便想提及离开红袖阁之事,最终还是忍了。吃了饭后,公主推脱是累了,宁宛然便识趣的辞了出去,到了红袖阁自己屋中,却不免默默发了一回怔。
    看看将近申时,她便去街上买了如梦与如幻想要的东西,又为檀玥买了几个精致的泥人木偶,方才回了驸马府。
    檀玥早巴巴的等着,见她回来,自然雀跃不已,让宁宛然不由有些心酸。
    她修习楚青衣所授的内力,此刻已有七个年头了,虽然这功夫除了驻颜健体,并无特别功效,至少也让她耳聪目明,六感敏锐,力气也较一般女子更大。
    出府这一天,她能清楚感觉到身后似乎有人跟随,不过她并无楚青衣的身手,也只能装作不知罢了。想到这些烦心事,她不由在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只盼楚青衣能早些回来渑都。
    接下来地日子。慕容源晖忽然间便从檀府消失了。日子似乎又回到了她初至檀府地时候。她心中疑惑。有日檀玥午睡。她便有意无意地问道:“慕容三公子最近倒是不曾见到?”
    如幻表情古怪地看她一眼:“听说月前三公子看中了西街方家地女儿。前几日便纳了她做第十九房小妾……”
    宁宛然怔了一怔。有些讶异道:“第十九房……”她微微蹙了眉。有些无语。
    如幻见她神情。只以为她心中伤心。忙道:“琴娘。你莫伤心……”犹豫了一会。她低声道:“莫说你脸上有胎斑。就算没有。三公子素性是个喜新厌旧地。其实也没什么好……”
    宁宛然听了这话。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脸色也有些发青。忙解释道:“如幻。我……”
    如幻忙拉了她手。只是说:“琴娘。你女红那么好。又会弹琴。性子又好。即便是面上有些瑕疵。将来自有识货地男人……”她絮絮地说着。浑然不顾宁宛然地面色已由青转紫。
    如幻说的高兴,便信口道:“三公子固然生的好,其实也还远不如我们驸马,驸马人既温和,又素来洁身自好,依我看,京城这些贵胄公子虽多,如驸马这般的也就仅此一个而已……”
    一个微微有些惶乱的声音已急促地打断了她:“如幻,你胡说什么呢?驸马也是我们这等身份能攀的,快快住口,当心祸从口出!”却是刚刚出门回来的如梦。
    宁宛然抬眸见如梦满面惶急之色,心中又是一动,面上不露声色,低声道:“正是这般说法,如幻你这张嘴巴,实在太也直了,日后却需收敛些!”
    如幻撇撇嘴,满不在乎道:“这院子就我们三人和几个小丫头子,你们呀,大惊小怪的。”却终究没有再说下去。
    就这么着,一个春季便悄然滑了过去,倒也并未发生其他事情。
    宁宛然渐渐也不把再那些事情放在心上了,只想着可能是自己初来乍到,檀府多少有些提防之心,如今时间渐长,可能也未能查出什么,已不在疑虑她了。
    如此一想,日子倒也过得轻快多了,有时甚至有种错觉,觉得前些日子自己也实在过分忧虑了些,于是便失笑得想起怕是去年南岳留下的后遗症。
    时而闲了,便会有种淡淡的春伤,看春花凋落之时,便忽然会记起岳漓函,心中亦会有些浅浅的挂念,虽是极浅,却总在午夜梦回的时候缠绕不已。
    那个男子,是真心待自己的,自己其实也不是没有想过便索性随了他也罢了!
    只是人常说最难消受美人恩,却不知,这世上,最难消受的其实乃是君王之恩。
    恩厚则遭妒,妒则生事;恩浅则怨生,怨能伤人。
    她微微苦笑,自己毕竟还是太多算计,太多顾忌了,想爱又怕伤,于是便迟疑着,跨出一小步,便忍不住又后退一大步,终究只是辜负大好时光。
    岳漓函……岳漓函……
    这日晚间,檀玥睡了,如幻在里间陪房,如梦则是回了家,她便默默坐在院中,闲闲的放了棋枰,独个儿打谱。她喜欢安静地坐着,轻轻拈着一粒棋子,围棋让她有种奇妙的成就感,让她可以操纵别人的人生而浑然忘记了自己的人生正被人操纵。
    人生如棋,你操纵着别人的同时,或者也被某些人操纵着。
    有人悄悄走进来,她抬眸看了一眼,惊讶的发现那人是檀远悠。
    檀远悠淡淡一笑,摆手示意她不用行礼了,便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中夜无事,何不手谈一局!”
    她默默,慢慢收拾满枰散乱的子,他便也伸手去帮忙收拾。棋枰很快便只剩下零零落落的几枚子,两只手几乎是同时伸向同一粒黑子,指尖轻轻一触,她如触电般迅速缩手,转而拈去旁边的一粒白子。他抬头看了她一眼,拈了黑子,放入她面前的棋钵中。
    叮的一声轻响,最后一枚棋子落入棋钵。
    他伸手,执白先行,她落子相随。
    棋枰上黑白对峙,二人却都是默默无言。
    棋下的并不快,她知道他绝不是为了下棋来的。
    他心中块垒,其实不吐不快,可是又有多少疑虑,让他犹疑着不知该如何开口。
    刚过中盘,他忽然歇手,慢慢道:“琴娘下的一手好棋!”
    她低头看着棋枰上其实不相上下的局势:“驸马有话便请直说罢!”其实不必绕这么大的弯子,你累,我也累。
    他叹了口气,慢慢道:“琴娘可有怨恨过?”
    她微怔,抬眸看他,没有说话。与其说错了话,倒不如不说话。
    他抬了头,轻轻一拂,面纱飘然落地,露出那块惊心动魄的胎斑。
    “你怨恨过么?如果没有它,你本该能拥有一切!”他指着那块胎斑。
    她沉默了一会,没说话,其实也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她并不是梁初晴,或者能明白一个女子生了这块胎斑的苦楚,却始终不能设身处地的感同身受。
    耳中听到他轻轻悠悠的声音:“若我有办法可以为你除去这块胎斑,你当如何?”
    她伸手抚了抚自己的面容,忽然觉得有些想笑,这是招揽么?
    梁初晴若听到这个好消息,定当欣喜如狂,千恩万谢罢!只是可惜,她是宁宛然,而梁初晴……早已魂归离恨天了。
    他微微皱了眉,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女子,岂有不爱美的,可是眼前这个女子……难道她当真是油盐不进!
    却见她慢慢垂了眼,语气平静淡漠:“这胎斑随了初晴二十多年了,年纪渐大,很多事情也都看得淡了,如今,只望能安度余生,其他的,其实也不重要了!”
    他一时语塞。她却又悠悠道:“驸马放心,我是真心喜爱玥儿,只盼她开心,驸马与公主的事情,初晴实不愿介入,请驸马莫要猜忌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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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往事
           她却又悠悠道:“驸马放心,我是真心喜爱玥儿,留在这里也只是为了她。驸马与公主的事情,初晴实不愿介入,请驸马莫要猜忌才好!”
    她虽实在不愿再生是非,却也不想这般糊涂下去,这一句中,已带了刺探之意。
    他微微一震,低声道:“你果然都是知道的!”眉宇间已没有了一贯的悠然淡定,竟隐隐透出些凄清与哀伤。
    她不禁暗暗叹气,隐约间明白了些什么。面上却只轻轻摇了摇头,慢慢道:“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他抬眼看她,眼中是戒备与不信。
    “我确实并不知内情,公主并未跟我说过什么。”她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驸马难道不明白,实则虚之,虚则实之的道理!”
    他抬了头,带了几分愕然的看她,眼中的戒备竟少了几分。
    她反而怔了,忽然发现这个男子原来竟是极简单的,并不如自己想的那般有心计,心中不禁一软。莫名的又想起岳漓函,许是因为两人面上都时常会挂着淡定的笑,所以自己便自然而然的觉得他必不是一般之人。微觉好笑,她侧头轻轻笑起来。
    他静静看她,风灯是挂在右面树上的,光斜斜打在她的面上,她的面容便有一半隐入了黑暗中,那胎斑便也看不见了,这一笑,恰如明月初升,淡雅空灵至极。
    他心中忽然觉得遗憾,这个女子是这般清婉如月,却偏偏上天弄人。
    沉默了一会,他低声道:“我暂且相信你罢,你面上的胎斑,我会想办法的……”迟疑片刻,他竟鬼使神差般道:“其实你很美,我自来没有见过你这般的美人!”
    话一出口,二人倒都怔了。
    宁宛然愣了一会。便起了身。浅浅地福了一礼:“夜深了。驸马请便罢!”
    檀远悠怔了一怔。看着她起身径自回房。晚风吹起她淡碧色地春衫。娉婷如莲。袅娜似柳。他有些心慌地收回视线。地上。风起处。一方面纱轻轻飘拂。他不觉伸手接住。隐隐间。竟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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