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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天的白月光复活了-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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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知夏觉得很有道理,于是用手指沾了些茶水,在桌上写下“长宁”二字,展示给李长老看。

    李长老暗暗牢记,却又有些疑惑:“他就叫长宁,没有姓么?”

    江知夏摇摇头:“阿宁姐姐就是这样告诉我的。”

    李长老微微蹙眉,这样一来,这名字也可能是捏造的。

    但无论如何,那剑法招式不会错,这姑娘定然和乾元宗有些渊源,他大可以先向乾元宗打探一二……

    …

    翌日,正是各宗门集会、共同商讨接下来进入瘴源安排的日子。

    昨日探索任务伤亡惨重,各宗皆递来了明是汇报实则埋怨的信折。

    作为此次封印瘴源任务的负责者,裴照焦头烂额,几乎一宿没睡。

    宣武五皇子离奇死亡一事还没有头绪,他好容易才将宣武皇室的人安抚下来,此次探索任务却有出了问题。

    进入瘴源之事迫在眉睫,若是内部不稳,恐怕难以成事。

    无论如何,他今日都要将那些人安抚好。

    如此想着,裴照深吸一口气,任凭侍童替他更衣正装。

    着白裳,戴玉冠,姿仪翩翩,他便又是那个世人眼中光耀夺目的乾元宗大师兄、玄清仙尊座下首徒、修真界的天骄。

    在数名侍童的围簇下,他缓步出了内殿。

    可没走两步,突有弟子步履仓促追来:“真人留步!”

    裴照蹙眉看向奔来的弟子,道:“我今日有要事,不管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那弟子摇摇头:“是禁地那边传来的加急消息……”

    听得“禁地”二字,裴照脚步一顿:“禁地出了什么事?”

    话到口头,那弟子却有些犹豫了,吞了下唾沫,颤声道:“……是长宁仙子的墓、墓……塌了。”

    闻言,裴照原本还算镇定的神色一瞬惊变,竟不顾身边侍童,直接朝禁地方向去了。

    “真人!”侍童来不及阻拦,急声想要唤住裴照,“马上就是诸宗集会了,您可不能不在啊!”

    可往前看,哪里还有裴照身影。

    侍童无奈,只好也快速跟了上去。

 第15章 【15】

    弟子的话语里,只是说墓塌了。

    可实际的情况,远比他所说的更离奇。

    此时,秘境中,裴柔一身白裙,站于枯瘦老树边,神情是难掩的忐忑。

    她望着前边那处空地,眸中流露出深深的恐慌——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一座存于此处数百年的坟冢,竟在一夜之间消失不见,连一块砖瓦、一颗小石子、一星灰尘也未留下。

    就如同那坟墓的主人一样,彻彻底底地消失在了这世间。

    人死了,墓也离奇消失不见。

    若裴柔只是在旁听了这件事,只怕要快意大笑,心头暗道一声畅快。

    可这时的她,却如何也笑不出来——

    因为守墓的人……是她。

    …

    在禁地调查宣武五皇子死因那日,众人一同拜了长宁之墓、就要离开之时,裴照却突然开了口。

    “裴柔。”他声音仍是从前那般好听,语调中却不见温情,“你违了宗门法令,我罚你在此驻守三年,你可有不服?”

    裴柔那时并未立刻反应过来,待明白那话中意味后,瞬时一颗心如坠冰窟。

    裴照……是让她在这鬼地方、替那死人守上三年坟?

    只因为这死人墓无人打理、坟冢破落,他便要她来守?

    而裴照语调平静:“你体质特殊,即便一直在禁地里,也不会有碍。”

    “这件事交由你来做,最合适不过……”

    裴照没再继续说下去,可看着她的一双眼里分明写着“裴柔,这是你欠她的。”

    一瞬间,裴柔温柔小意的模样几乎要装不下去,强忍着想要质问他的话——

    “交由我来做最合适……你怎么不自己来?”

    既然表现得如此思念长宁,为何这两百多年间都没来过这坟冢、哪怕只是修剪一次墓边荒草?

    裴柔看着裴照眸中流露出的沉痛与悲恸,心凉之余忍不住冷笑。

    这就是她从长宁手中偷走的好师兄,冠冕堂皇、光风霁月的面具戴久了,内里却只剩怯懦与虚伪。

    而她却还要努力讨好他,再次博得他的怜惜。

    一介孤女的人设是她当时为了博取众人怜惜为自己安下的,而这也成为了如今那些人可以轻率待她的原因。

    她只能忍。

    所以,裴柔低头再抬头,便是满眼盈盈泪意,她手隐忍地攥着衣角,道出的话语却是凄凄切切、惹人怜惜:

    “柔儿,甘愿长守此地,日夜为阿宁师姐祈福,以慰师姐在天英灵……”

    她红着眼眶,仿若动情不已,心里却忍不住嗤笑。

    什么在天英灵,不过是些说着好听的堂皇话,是活着的人拿来慰藉自己的。

    可她知道,裴照就吃这一套。

    果不其然,她在裴照眼中瞥见了久违的触动与怜惜。

    在众人皆离去后,裴柔独自一人待在被浓厚瘴雾缭绕的荒凉秘境中,望着那位处坟冢附近的窄小简陋居所,神情一点点转冷。

    因为那一半天生灵体的体质和所佩戴的乾元宗特制灵牌,秘境中的瘴雾并不会损她性命。

    可令裴柔难以忍受的,是替人守墓的屈辱,尤其替是一个从前如何也比不过她的死敌……

    望着那墓碑上已有些模糊不清的“长宁之墓”,裴柔手攥成拳,指甲几乎要刺入肉里。

    她告诉自己,不会真的是三年的,她不可能真的在这鬼地方待上三年,她一定能想到办法。

    可还没等她想到办法,不过短短几日,那座她厌恨不已的坟墓竟凭空消失了。

    今日晨起,看到那处空旷,她愣了愣,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不可置信地将整个秘境翻遍,却没找到半点与坟墓有关痕迹。

    怎么会这样?

    裴柔当即跌坐于地。

    这座坟墓两百多年来无人看守,也都好好的,可她不过才看守了几日,竟就将之看丢了。

    此事传出去,没人会觉得她无辜。

    可纵然是如此,这件事也不可能压下不报。

    纸总是包不住火的,裴柔深谙隐而不言的危害,在将消息传出去后,便焦急地开始想办法——

    能将对她的影响降至最小的办法。

    按照消息递出的速度,裴照怕是快要赶到了。

    只能用那个办法了……

    她只能赌一赌,赌秘法的效果还没有彻底消散,赌裴照对她仍存有怜惜。

    若是得当,不定……还能一举消去这两百年横于她与裴照间的芥蒂……

    …

    裴照赶至秘境时,由于过分匆忙,衣衫稍乱、玉冠微斜,形容颇有些狼狈。

    可他却全不在乎,直奔那坟冢所在地去。

    一路上,他都在想,阿宁的坟冢怎么会突然塌了。

    是她心中对他们仍有恨意,于是连这最后的一点念想也不肯留给他们……

    还是,她真的回来了?

    怀着诸多猜测,裴照一路疾行,赶至那不算熟悉的坟冢之处时,却愣在了原地,神情错愕。

    ——没有想象中的残砖碎瓦,亦没有想象中的灰土乱石,甚至连半株荒草也无……有的,只是空旷的平地。

    不对!

    裴照错眼看去,在那空旷处瞥见了一道卧倒于地的瘦削身影。

    倒地之人身着红裙,长发垂散于地、覆于身侧,虽然看不清面容,可裸露在外的小片肌肤却是雪一样的白,远远望去,有一种凄丽的美。

    真的是阿宁回来了!

    裴照心头滚烫,几乎按耐不住激动,奔驰而去。

    他面上是难掩的激动与忐忑,靠近了些,才发觉女子浑身是血,他焦急地唤:“阿宁……”

    也正是这时,裴照看清了女子的面容——

    淡眉素眼,粉颊樱唇,眉宇间像是有化不开的愁绪。

    而那衣裙上尚且新鲜的血迹愈发印证了这人的身份——

    是裴柔。

    不是长宁。

    裴照心口骤然一松,失力般往后仰退了半步。

    可看着裴柔鲜血淋漓、毫无意识地倒在地上,他又忍不住心头一紧,咬咬牙,匆忙上前将她扶起。

    “裴柔,裴柔!”

    几声都唤不醒,感受着怀中人微凉的温度,裴照提高了音量。

    裴柔眼睫颤啊颤,手像是无意识一般,拉住了裴照的衣袖。

    她低低地喃:“师兄……”

    却仍没有要醒来的样子。

    感受到她呼吸逐渐微弱,裴照神色染上慌张:“柔儿,你醒醒……”

    像是感受到裴照语调中的焦急,裴柔蹙着眉,终于睁了眼。

    “师兄……”她神情呆呆的,定定地看着裴照,“真的是你吗……”

    “还是说,是我要死了……出现了幻觉。”

    短短几句话,裴柔说得很费劲,声音颤得仿若下一刻就要断气。

    “你胡说什么!”几乎下意识地,裴照厉声反驳了她,随后将她一把抱起,便往外去,“我带你去找医师,你不会有事……”

    看到裴柔这样凄惨的模样,他心头一阵悸痛,脑中仿佛有某个声音在说:她是你最重要的人,你要保护好她,不能让她死……

    思绪混沌间,裴照低低地跟着重复:“不能死……柔儿不能死……”

    这时,裴柔攀着他的衣袖,一直触碰到他的手:“师兄,你别管我了……是我自己、自己不想活了……”

    她闭上眼,两行珠泪滚落:“柔儿没用,师兄信任柔儿,才将这样的重任托付给我……可我、可我连阿宁师姐的墓都守不住……”

    “铸成如此大错,柔儿唯有以死谢罪……”

    “更何况……”她声调悔恨,“当年若不是柔儿没用,阿宁师姐也不会死……”

    她伸手像是想推裴照,可根本使不上劲,只是无力地在他胸膛搡挠,“师兄,你别救我了……”

    “柔儿早就该下去向阿宁师姐赔罪……”

    感受着怀中人生机一点点流逝,裴照愈发慌乱:“柔儿,你别说了……”

    他咬着牙,沉声道:“当年的事,不是你一人的错。”

    “若说赔罪,我们……都是罪人。”

    …

    一夜无梦,长宁难得睡到了自然醒。

    微熹的日光落入屋内,并不刺目,长宁睁眼躺了一会,才慢吞吞地起了床。

    简单洗漱后,她拖着步子路过隔间,却发现门是敞着的。

    半开半掩,倒像是邀人进入一般。

    长宁自己是必须要设置结界方可安心入睡的,见少年竟如此没有警惕心,连门都不关严,不由微微蹙眉。

    她就着半开的门进了屋,本是想提醒少年一句,却发现他还在睡着。

    少年睡的是窗边矮榻,日光自他上方穿入屋内,些微落在他面上,愈显面色莹润、睡颜静好。

    长宁自己睡眠不好,知道睡个好觉的不容易,自然不会做出扰人清梦的事。

    她犹豫了一下,便要走,可想到什么,脚步黏在原地。

    思考了几秒,长宁决定遵从内心想法,上前几步,走近矮榻,然后,看向了少年下半身——

    少年衣裳齐整,长宁也不懂非礼勿视的礼数,盯着看了一会,却发现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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