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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天的白月光复活了-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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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她话未说完,便被裴照径直打断:“我见到阿宁了……在这次任务中,我见到阿宁了……”

    他攥着裴柔的手腕,语调激动,“阿宁没有死,她回来了。”

    这话宛若惊雷劈过,裴柔面露震色:“你说什么……”

    “此番瘴源便是阿宁封印的……”裴照声调沙哑,“她变化很大,甚至不记得我了,可我仍一眼便认出她了……”

    裴柔只觉脑中嗡鸣,仍不敢相信:“可怎么能确认,那就是阿宁师姐呢……”

    “师兄,我知道你思念阿宁师姐,可那日我们都看到了,阿宁师姐明明……明明是跳下废渊去了的……”

    怎么可能还活着。

    裴柔试图分辩,可裴照闻言却大怒,用力将她甩开:“住口!阿宁是我看着长大的师妹,我怎么可能认错!”

    裴柔内伤并未痊愈,被这样重力甩开,直接便摔在了地上,骨头仿若都要摔裂。

    她心中大恨,却如何都发作不得,只能咬一咬牙,显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哀哀怨怨道:“师兄……”

    而裴照看着裴柔,像是想到什么,腾然下榻,一把将她拉起来,却不是要安慰:“你不是一直说觉得亏欠阿宁,想要给她道歉吗……”

    听得前半段,裴柔心中便生出一种不妙的感觉,而接着后半段话果然令她心口一片寒凉——

    “到时候你和我一同去找她,去给她道歉,将当年的误会都解释清楚了……”

    裴柔被他用力拉着,对上他透着疯狂意味的一双眼,只觉讽刺又可笑。

    误会?

    当年的事,哪里是误会……

    分明是蓄意谋之。

    纵然动手的人是她,可若没有裴照的相助,乃至玄清仙尊的默许,她如何能那般顺利地做成。

    纵然当时有秘法在生效,可那秘法并不能真的叫她操控他们的神智。

    可以说,那件事分明是他们也想做、却一直没能做的,此刻却全怪在了她头上?

    仿若受了什么影响,心头一股不知名的愤怨涌上,裴柔终于忍不住情绪,冷笑着道:

    “师兄,你真的以为,当年的事是道歉就能过去的吗?”

    “你别忘了,长宁有多喜爱那只野狐狸,而我们又对它做了什么……”

    “当年长宁便想杀了我,此刻她只会更无顾忌……”

    “师兄……”

    裴柔眼眶通红,望着裴照的眼眸里是无尽的凄色,

    “你是想要将我命赔给她吗?”

    半晌沉默,裴照避开她的视线,言辞闪烁,“可你先前不是说,想要给阿宁赔罪,哪怕是死也愿意……”

    像是意识到此言有不妥,裴照又补充,“你放心,阿宁忘记了很多事,当年的事她未必还记得,她未必……未必会真的想要你的命……”

    话到最后,裴照自己都有些不信。

    裴柔望着他透着疯狂的面容,看着那因病微陷的两颊,只觉得眼前人陌生至极。

    她费劲心力想要抓紧的男人,竟是从来没有真正抓住过么……

    为了讨得长宁原谅,他甚至想把她献出去……

    这一刻,裴柔心头恨意翻涌,几乎要将理智尽数吞噬。

    长宁,你死便死了,为什么还要来祸害我……

    裴柔手攥成拳,指甲深陷入肉。

    你若真死了倒还好,若你真还活着……当年我是如何让你失去一切的,现在,依旧可以让你再经历一遍……

    活人斗不过死人,可若死人重新活过来,她未必没有翻盘的机会。

    …

    另一边,为庆祝瘴源得以成功消除,任务圆满达成,各宗门筹办了场庆功盛宴。

    此次被认为该是“九死一生”的任务,竟成功,甚至绝大多数弟子都得以安全归返。

    那些身上长出蔷薇花的弟子,随着瘴源消散,身上依附生长的蔷薇也都消失了,虽说体内灵气被吸干、修为跌了数层,可至少保住了一条命。

    实在算得上一件幸事,值得设宴相庆。

    江知夏几番相邀赴宴,长宁都没有应。她不喜欢这样吵闹的场合,亦对那些同行修士印象平平。

    见长宁不去,江知夏咬咬牙,也不打算去了,当夜还跑到长宁的小院里,美曰其名要陪她。

    坐在桌侧,江知夏撑着下巴,看长宁细细擦拭长剑,仿若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不由好奇:“阿宁姐姐,这剑明明干净得很,你为什么还要擦啊?”

    她也认识几个剑修,都很宝贝自己的剑,却也没有哪个像长宁这般,悉心呵护,不像是对剑,反倒像是……

    对爱恋之人?

    江知夏脑中下意识冒出这想法,连忙又晃晃脑袋将之摒弃。

    剑就是剑,哪里会是什么爱人。

    果然还是师父训说的,她脑子里胡思乱想过多,竟会生出这样荒谬的想法。

    长宁擦剑的动作半点未顿,语调平静地反问:“你每日沐浴,是因为身上脏吗?”

    江知夏挠挠头:“啊,可我并不每天沐浴啊?”

    “若真脏的话,一个清洁术不就行了吗?”

    “……”

    长宁默了默,侧过身不看她,只当眼不见心不烦。

    江知夏像是意识到说错话,扭扭捏捏往长宁身边蹭,厚着脸皮搭话:“阿宁姐姐,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是说,每天沐浴是好习惯,是我该向你的剑学习……”

    长宁:“……”

    她平静地下了逐客令:“你还有什么事吗?”

    江知夏抠抠手指,小小声道:“我……我想问问,阿宁姐姐,你之后有什么打算?”

    “若是没有打算,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回明合宗啊?上次李长老说你是挂名长老的话,并不是开玩笑,若你真的和我们一起回去,你肯定是正式长老……”

    长宁摇摇头:“我已有安排。”

    “啊?”江知夏瞪大眼睛,“什么安排?”

    长宁答得言简意赅:“去蓉城。”

    “蓉城……”江知夏愣了愣,“那里听说混入了邪物,整个城都快空了……”

    她看着长宁神情,想到某种可能,面露惊色,“难不成,那地方也是瘴源……”

    依照长宁对瘴源的执念,这一可能性很大。

    长宁点头:“是。”

    至少羊皮纸上是这么说的。

    江知夏倒吸了一口凉气:“怎么会这样……”

    她喃喃,“可我从未听师父他们说过,还有第二处新生瘴源……”

    长宁想了想:“大概是因为那瘴源还未彻底成型,亦未正式开启。”

    所以羊皮纸也还未给她相应的提示。

    可她仍打算提前去一探究竟。

    江知夏神情挣扎,有震惊,亦有忧虑:“阿宁姐姐,这件事我可以告知师父他们吗?”

    长宁无所谓:“随你。”

    “只是。”她神情淡淡,“若他们能占卜知第一处瘴源的事,未必真的不知晓这第二处的消息。”

    只是没有外传罢了。

    江知夏咬着唇,如何也没法再保持平静。

    长宁淡淡道:“我明日便会动身。”

    这也是她今晚能容忍江知夏聒噪的原因。

    “啊……”江知夏呆住,“这……这么快吗?”

    虽然早知晓有分开的一天,可这一天来得这样快,还是令江知夏心生不舍与沮丧。

    她眼眶微红,眼巴巴地看着长宁:“阿宁姐姐,那我们还能再见吗……”

    长宁顿了下,认真答:“只要你好好活着,就能。”

    江知夏:“……”

    这过分耿直的话语扫去了几分离愁别绪,江知夏扁扁嘴,嘟哝道:“我才没有那么菜,才不会轻易死掉……”

    她揉揉眼眶,认真道:“阿宁姐姐,那你先去,等我回去见了师父,也来蓉城帮你……”

    长宁本想说一句“不必了”,可看着江知夏亮晶晶的眼眸,莫名有些被触动。

    她微垂眸,答:“好。”

    时候已不算早,江知夏抹了抹脸,欲要告辞,与此同时,屋门被轻轻叩响。

    “阿宁,该歇息了。”

    轻柔的声音自门外响起,是宛若弦音切切的好听。

    慕辞身影出现在门外,恰好与将要出的江知夏迎面对上。

    望着少年月夜下愈显精致的面容,江知夏一哆嗦,紧张地吞咽了下唾沫。

    慕辞却面色如常,甚至带笑同她打招呼:“江姑娘可是来告别的?”

    不知为何,少年明明是在笑,可江知夏却觉一股凉意从脚底升起,她僵硬地点点头,不敢答话。

    慕辞笑:“那便提前说一句,后会有期。”

    话中说的是后悔有期,可江知夏却感觉,他眸中写的是再也不见。

    她不敢再多停留,慌乱走了。

    这一番暗流涌动,长宁自然是没感觉到的,她看着江知夏背影消失,这才看向了门侧的慕辞。

    “你怎么还没休息?”

    慕辞答:“本来想睡下了,可闻您这边还有声响,便想来看一看。”

    片刻沉默,长宁问他:“你明天真要和我一起去?”

    慕辞点头:“之前说好的,我教您识字认物,您教我剑术……”

    他轻声道,“我还想继续跟着您。”

    “您放心,我不会给您添麻烦的。”

    话至此,长宁也不好再拒绝,她“嗯”了一声,同时感觉到手中长剑因雀跃而震动。

    阿辞就这么喜欢这个少年吗?

    长宁想不明白为什么,轻抚了长剑几下,便将它收回手腕,化作一枚剑印。

    而在那剑印附近,原本光洁无暇的手肘内侧多出了一枚小小蔷薇花印,色泽明艳,纹理细致,栩栩如生。

    那是出瘴源后多出来的,大抵是来自宋扶玉。

    长宁并不知这花印有何效用,但见它还算漂亮,便没有多在意。

    她转过身,却发现慕辞还在原地,静静地看着她,漂亮的眼眸里仿若盛了月光,明亮生辉。

    他墨发未挽,松散地垂至腰侧,有一种很自然的美感。

    长宁脑中突然闪过,那日傍晚夕阳下,茂密灌丛中漏出的一朵大尾巴。

    蓬松松,毛绒绒,看着就很柔软。

    长宁心跳快了几分,犹豫了下,很生涩地唤出少年的名字:“慕……辞。”

    “我能问问。”

    她眸中难得有些慌乱情绪,稍咳了两声,才低声问,“你的尾巴,平时都藏在哪里啊?”

    …

    临城。

    竹林幽静,装潢雅致的亭阁门扉半开,内里有悠然琴声飘出。

    水榭亭台边,紫檀木矮几后坐着个白衣男子,正闭目弹琴。

    七弦琴的声音浑厚深重,平稳悠远,仿若蕴藏着数重未尽之言。

    尾音落下,指尖亦脱离琴弦。

    江衡缓缓睁开眼,却并不看身侧站着的人,只道了一个字:“说。”

    侍从在此站了小半个时辰,一动不敢动,身体都有些僵直。

    终于等少主一曲奏完,可以说话了,他稍松了口气,连忙行礼,而后恭声将要报事宜一一道来。

    “……昨日入蓉城探测的心腹回报,说在城中发现了数具惨死尸首……”

    侍从停顿了下,才继续道,“据查,那些尸首皆是疼痛致死,身上脸上的皮,都被活活扒了下来……”

    说到此,侍从亦有些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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