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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北云-第6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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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正在文武百官焦头烂额的时候,赵性正在那邯郸城中的老宅子前点着炉子吃火锅。

    “朕这个老宅子啊。”赵性叹气道:“就这么凭空让辽人占了去。”

    宅子里是有人的,是辽国一个偏门的王爷,要是换了个人在自家门口烧锅子吃,他不把灶都给掀了才怪。

    可今日这位这来头……他惹不得呀。且不说这宋国皇帝在辽国也是帝王礼遇,就光是这皇帝身份摆着,即便他是个俘虏都不能轻易去侮辱,否则会落人一个蔑视皇权的口实。

    “耶律大兄呢?”

    “回大宋皇帝陛下,我朝陛下说您……说您……”

    “说啊。”

    “说您太丢人了……陛下不想来。”

    “哈哈哈哈哈……”赵性一甩胳膊:“不过是故地重游罢了,现在这宅子已有新主,怎好打扰。君子当行君子之事,这有何人可丢啊。”

    “是是是,大宋皇帝陛下说的是。”

    就在赵性涮肉的时候,佛宝奴接到了一封从辽新都发来的信,看完信上的内容,她倒吸一口凉气。

    “还真的成了……”

    她喃喃自语,脸上全是难以置信,因为这个消息对她来说简直就是颠覆性的。

    如果换做是自己,自己绝对不敢这样玩,这也玩的太狠了,在赌国运。

    可一想到那个什么都知道但显然不在意的宋皇赵性,佛宝奴这次是终于意识到曾经宋狗对自己说的那句“大宋不是有我了不起,而是因赵性才了不起”。

    气魄、胸襟、眼光和肚量,那个看似玩世不恭、不干人事的皇帝一人占全,他看似没有架子但他的架子就是他身后那个如日中天的大宋王朝。

    有人会因为他在路边的小院子里吃东西就看不起他吗?有人会因为他贪玩好色也觉得他是个昏君吗?有人会因为他看上去就像个大孩子而无视他吗?

    不行的,他哪怕什么都不干,只是站在那就已经是一座山了。不为其他,只因为他是最强的宋国中那个最有威望的人,哪怕朝他吐了一口口水都可能会引来灭国的危机。

    这才叫气势和威严,而不是端着架子写一首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那算个屁。

    佛宝奴想了片刻,轻声叹了一声,换上冬装就带着人去往赵性吃宵夜的地方了。

    “哟,这不耶律大兄么。”赵性翘着二郎腿:“来来来,吃些暖暖身子。”

    佛宝奴才懒得搭理,她只是坐在了赵性的对面,看着这小酒喝着小肉吃着的宋国皇帝,开口问道:“你不担忧?”

    “担忧什么?”

    “你国内在改革……你在这吃喝。”

    赵性停下筷子,拿起绢布巾擦了擦嘴,佛宝奴以为他要慷慨陈词一番,但没想到他只是因为胡椒辣了嘴,去寻了一口甜果酒罢了。

    等喝完果酒,他清了清嗓子,佛宝奴觉得他这次终于要开始了,但他却生生的往嘴里塞了一大块羊肉。

    “你们辽国的羊肉是真好,草原羊吧?”

    佛宝奴五官都快扭曲了,她加重了语气问道:“你怎的答非所问!”

    赵性仰起头:“你知道我把什么送去了金陵么?”

    “什么?”

    “玉玺。”

    看到佛宝奴惊愕到说不出话的样子,赵性倒是一脸自在:“我不负国士,国士定不负我。聪明人的事就让聪明人去办,我只配当那个坐享其成的人。”

    “你哪里来的信任!”

    “是不是世事都要个理由?”赵性反问道。

    佛宝奴语塞:“若是……”

    “你这人啊,不太行。”赵性挥了挥手:“我问你个问题啊,大兄。”

    “你倒是说啊。”

    赵性不紧不慢:“待我吃口肉。”

    又吃了几口的赵性这才开口道:“你的帝王之道是谁教的?”

    “老师、父亲、母亲、臣子。”

    “嗯,正经是这样。”赵性点头:“可我的不是,我的是百姓教的。”

    佛宝奴:“???”

    “得民心者得天下,听过没有?掀翻历代的从来都不是士大夫。”赵性仰头干了一杯酒:“只要我坚定的站在你们都不放在眼里的那些人身边,天底下就没有能伤我分毫之人。”

    说完,赵性也起了身:“走啊,大兄。夜风料峭,我带你去逛青楼。”

    “鬼才要跟你去逛青楼!”

 696、六年11月18日 晴

    寒冬伴随着饥荒终究还是来了,今年的旱灾是钦天监有记载以来最严重的一次,长江、黄河、‘混同江、哈拉穆河、南瓮河、嘉陵水,六河同枯。鄱阳湖、洪泽湖、太湖、洞庭湖四湖齐干。

    粮食年减产九成以上,其余农作物几乎绝收。

    在这样的困境之下,往年时已经饿殍千里,臭气熏天了。草原部族已经大举南下开始掠劫抢夺,而书籍中记载那些灾荒年的荒唐事也都会在此刻轮番上演,将人间化作炼狱。

    但今年却与往年不同,宋国这个一直以来的粮食吞噬巨兽,现在却在不断往外吐着粮食。

    大量的粮食援助从宋国送抵到四面八方,最远已经抵达朝鲜、新罗。

    不过即便是这样,粮食供给仍是紧巴巴的,许多行业已经被迫休业,酒业遭到重创不说,就连畜牧业也濒临死亡,而上游粮食的紧缺也造成了一系列产业的停滞甚至是倒退。

    大萧条终究还是来了,但相比较最坏的情况,这已经是在可以容忍的范围之内最好的情况了,至少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上报饿死人的情况出现。

    “不管什么时候,国朝都当以人为本,管他是汉人还是别的人,首先都是人。当年北魏拓跋皇帝辛苦奠定的统一基业,要是毁在这里,你们怎么跟祖宗交代?要是错过了王朝一统,你们怎么去跟后代交代?”

    宋北云拍着桌子在跟人叫板,双方争执得面红耳赤,各执一词,各有道理,谁也不让谁。

    作为主要主张进行援助的宋北云和新党之中不主张援助的官员们正在进行思想上的沟通,第一轮双方进行了亲切友好的磋商,第二轮的时候双方充分交换了意见,第三轮也就是这一轮,双方本着探讨的态度,分别站在各自的立场上差点打起来了。

    “都冷静一些。”丁相板着脸训斥道:“都是朝中重臣,你们这副样子却是失了体统。”

    宋北云抱着胳膊坐了下来,冷哼一声,脸上却是不屑。

    而对方也是冷着一张脸,谁也不愿意搭理谁,讨论到这里便是陷入了僵局。

    “宋少保,你若是冷静了便继续说。”

    宋北云听到丁相的话,轻哼了一声,喝了口水才开口道:“我坚决反对民族隔离,话就放在这了,没什么好争论了。将他族视为下等,迟早会得来惨烈的报复。大一统的愿望注定会因为这个化作泡影,我反正是没脸跟子孙交代,你们有脸你们交代去。”

    而对面的拍着桌子站了起身:“宋少保,你是否忘了那五胡乱华,是否忘了外族肆虐?”

    “我就知道你们要拿这个塞我嘴。”宋北云起身用拳头重重的捶在桌子上:“你们到底有没有研究过孔圣的内在含义?你们说你们读的圣贤书,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对面翰林院的头头一听就炸了毛,他将官帽一摘:“宋大人,今日我便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君子六艺!”

    有人发出单挑的挑战,那就自然是要迎战,即便是丁相也阻挡不了,毕竟化人之间的事,怎么能叫斗殴呢?

    两人约了出去,半个时辰后鼻青脸肿的翰林大学士被人搀扶了进来,他被打得相当惨,而剧烈的疼痛终究是让他想起来了,他发起挑战的对象是一个正儿八经上过战场的武将

    “就你能耐,就你君子!”宋北云一边出言讥讽一边咄咄逼人:“你能耐你输了别求饶啊,一头撞死在石狮上不是更带劲?”

    那翰林学士捂着乌青的眼眶闭口不言,而宋北云却继续说:“不管你说的那么多,这件事担下来了,若是饿死一人,彻查之后发现若是粮食短缺,我来抵命!”

    “你立字据!”

    “立字据就立字据。”宋北云扯下一张纸写下了承诺书,然后在上头准备签字。

    可刚要落笔之前,他却突然抬起头:“邹学士,若是没饿死人呢?”

    “那那”

    “你也别跟我这那的,这么说吧。若是此番旱灾没饿死人,你光着赤膊背着鼓,绕着金陵走一圈,一边走一边敲鼓一边唱曹操的短歌行。”

    邹学士咬牙切齿,甚至蹦出了家乡话:“中!”

    “得了。”宋北云签字画押之后,将协议递给邹学士:“该你了。”

    两方签了协议,宋北云拂袖而去,而那邹学士也愤而离场。

    对于这种争论,谁也没办法。即便是丁相也没有办法去论证到底谁对谁错,只是没想到这两个人玩的这么大,一个赌命一个赌的比命还大。

    但丁相能说什么呢,他们两个人的路线明显都是在为国家考量,只是一个更大胆另一个更保守,谁对谁错根本不好下定论,也许两人都对也许两人都错。

    金陵不像长安那样对宋北云的评价是一边倒的正面,在这里有人深切认同他的理论也有人反对他的理论,认同他的人认为宋北云在学术方面代表着一种新方向,一种前所未有的新尝试,可以让国家得强盛。

    至于反对他的人,则说他就是个沽名钓誉的伪君子,摆出一副为了国家大义的样子,实则只是为了一己私欲。

    这件事没有人煽动,只是思想碰撞的必然结果,因为任何一种新思想都会引发一番社会动荡,只因为想要完成大一统这件事并不可对人言,所以很多时候外界对他的解读只能流于表面。

    但没关系,社会需要思想、国家需要争论,因为只有不断的探讨和争论才能让死气沉沉的氛围再次活跃起来。

    新革命,为的不就是这个吗?让正确成为真理,用真理打败一切幻想。

    而在这几年的思想演变下,其实已经出现了不少新学者,他们开始总结大宋、中原甚至整个天下的运行规律,开始在民间宣讲起自己的理论来,新的学术流派也开始在诸多学说之间开始觉醒。

    属于一个时代的命脉在这样一个灾荒之年居然汹涌的跳动了起来。

    “如今章士卿、中成、黄意言、宋世伦、周程前、顾望、冯稚、汤显德、徐德朝、钱立意等人在民间成立了新言会,并且共同出资办了一个学堂。”

    “哦?”宋北云抬头问着向他汇报情况的青年才子:“什么学堂?”

    “好像是叫什么紫金学堂,说是要创出别具一格的育人之处。宋先生如何觉得?”

    二十五岁的宋北云现在被越来越多的人称呼为先生了,他其实并不在乎这是好事是坏事,反倒这个称呼让他有了许多压力,下次晏殊他们叫他去青楼,他肯定是去不成了,要是让那些叫他先生的人知道了,他们得有多失望啊。

    “这几个人都是有才之人,特别是那个章士卿。一手讽刺辛辣独到,还有冯稚。江汉冯家的长子长孙,居然带头反起了世家霸道,倒是有趣的很。”

    “先生的意思是不与他们为敌?”

    宋北云很敏锐的捕捉到了“为敌”两个字,他好奇的抬起头来问道:“他们怎么就是敌人了?”

    “因为他们诋毁先生,这些人认为先生的道理还是太浅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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