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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痴愚实乃纯良-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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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恭王府的清客人,名叫阮洽。

    阮洽中过举,又因科场舞弊被剥了功名。此时他坐在一片残垣上,好整以暇地煮茶,很有些清雅之态。

    站在他身边面色冷峻的武官是振威营都统石良平,听了这样的话,转过头不应。

    阮洽又道:“王笑还在村中,南面逃的是王珍,那东面逃的便是王珠了。这两子皆不俗,回头怕有些麻烦。”

    石良平道:“捉回来便是。”

    “自欺欺人。”阮洽讥笑一声,斟了一杯茶,感慨道:“怪不得王家能酿酒发家,这村里的水是真不错,石将军不尝尝?”

    “不喝。”石良平冷着脸道。

    “此处视野既佳,各处的情况都能望到,还能听到那边的唱词,不错,不错。顾回芳不愧是京城名旦,一唱三叹,余音绕梁,不虚此行啊!”阮洽显得颇为高兴,啧啧赞道:“青山覆雪,月下杀人,名伶唱曲,好水新茶。如此良辰美景,石将军不坐下来同赏?”

    “不坐。”

    “你真不知趣味。”阮洽捏着袖子,缓缓扇了扇杯子上的热气,眯着眼四下望了一会,忽然道:“哈,袁庆那傻儿子死了?有趣。没想到王笑竟有这样的姘头,既美艳又果勇。得如此艳福,他真是死了也不冤啊。”

    说着,他执起茶杯,摇头晃脑地吟道:“腻如玉脂涂朱粉,光是金刀剪彩霞。从此时时春梦里,应添一树女郎花。”

    石良平实在是有些烦这个读书人,冷哼一声:“你能不能闭嘴?”

    阮洽笑道:“石将军请不要这么浮躁嘛,以后你我同为诸王公门下,又正好一起出来办事,多聊聊才好联络感情。”

    石良平往旁边又走了两步,背过身不理他。

    “石将军。”

    “石将军。”

    阮洽连唤两声。

    石良平道:“别烦老子。”

    阮洽道:“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石将军真不想听?”

    石良平耳听八方,隐约感到有些不对,猛然回头。

    “袁庆让人射死了,嘁,那边有人冲下来了。望之,应有三四百人。”阮洽不紧不慢道,抿了一口茶,叹道:“好茶!坐酌泠泠水,看煎瑟瑟尘。”

    “中路压上去!”石良平大喝道:“东面调一百人、西面调两百人过来,拦住他们!”

    吩咐完,他望向王家村中,再次下令道:“让北面加紧杀过来,杀完王家村就直接包夹这伙人!”

    等他一通吩咐完,阮洽便再次开口道:“来者是孤山寨刘一口的人王珍有些本事,竟还能搬来援兵。石将军你看,这便是多读书的妙用,愿借辩口如悬河,一张三寸不烂之舌,强于百万之师。”

    “来的正好。山贼屠了王家村,老子灭了山贼,正好将事情做圆。”石良平冷笑一声,又看着战况调度起兵马来。

    阮洽似赞非赞道:“没想到石将军指挥千把人屠些村民、山匪的,也如此郑重其事,举轻若重、稳稳当当,真乃大将之风。”

    “你他娘的有完没完”

    王家村背倚坡峰岭,西、北两面皆是山地,没有进村的路,因此北面的官兵既要登山,又要防守山林以防有漏网之鱼,进展便有些慢。此时得了军令,也只能整顿队列向王家村祠堂缓缓逼下来。

    相比南面的混战,祠堂以北却是一片肃杀。三百官兵执刀奔跑着,依旧是一间一间屋子搜杀过来,不留活口。

    刀锋上的血滴在地上,步履飞快。

    远远的,祠堂在望。

    祠堂前还有一排人手里拿着棍棒与锄头拦在路上,很有气势的样子。

    官兵们又跑了一段路,接着,微微愣了愣。

    却见守着祠堂的有大几十号人,远看确实威风凛凛。这近了一看,却大多都是些老头,颤颤巍巍的样子,各别人还胡子花白,连锄头都拿不稳。

    这他娘的实在是

    王康站在人群前,膝盖有些发软。

    他是一辈子没打过架的,看着那些凶神恶煞扑过来的人,一颗老心脏颤得几乎要晕过去。

    但能怎么办呢?

    作为京酒商会的会长,酒业同行有难时自己要挺身而出;作为大楚的子民,圣天子有召时自己又得忠君体国;作为王家的家主,要为王家香火传承做考量;作为父亲,要给儿女们耳提面命这一生活到五十岁,早已活得不是自己。

    今夜王家村有难,三个儿子放在外面生死不知,为父者心里的苦要咽下去。而自己作为族长,便要担起族长的责任!

    身后是家族亲人,是妻妾儿孙子女,往日里他们唤自己老爷祖父,自己受了这一份爱戴尊敬,便只能拦在他们前面。

    来啊!

    老头怎么了,老头也是男儿。

    让你看看赵燕男儿的血气!

    心中如是给自己打着气,王康脸上泛起悖然怒色,迎着冲上来的凶恶汉子大喝一声。

    “哎哟!”

    王康腿一软,摔坐在地上。

    他长须一抖,吓得面色惨白。

    这也太凶了吧!

    这一下,他确实是没想到对面这个大汉冲得这么快,刀劈得这么快。

    咳,但总之,摔倒了

    “唰”的一声,刀锋在空气中狠狠劈空了。

    眼前的老头瞬间不见人影,冲在最前的官兵一愣神,心道:“竟能躲过我这一刀,好快的反应!”

    下一刻,他低头一看,与王康大眼瞪小眼的一瞬间,腹上便挨了一锄头。

    那官兵肚子一顶。

    又是一声“哎哟”王康再次摔了一跤。

    那官兵又气又笑,手中的刀却是半点不慢,狠狠又斩了下去

    “噗”的一声,十几骑策马过来,一刀劈在那官兵背上,接着狠狠撞进官兵的队伍当中,引起一团混战。

    却是王笑与唐芊芊见南面有了支援、战况稍缓,便领人过来解围。

    王康见那汉子还没死透,捡起他的刀便挥下去。

    “老夫也杀了一个。”

    经此一战,他既有些后怕,又自觉涨了些本事,心中感慨万千。

    再抬头看向救了自己还挡在前面的王笑,忽然发现这个逆子其实也蛮孝顺的。

    下一刻,王笑转过头,破口大骂道:“添什么乱!还不带人进去!一堆老头堵在这,我火都放不了”

 第262章 先虑败

    月光下,人如野兽般撕咬着对方。

    迎着数不清的敌人,刘一口如狼入羊群,手中的狼牙棒翻飞,溅起一片的血肉。

    小柴禾手中则是一柄长斧,大开大合间亦是血光汹涌。

    “哈哈哈,有多久没有并肩杀人了?”刘一口大笑道。

    小柴禾将沉重的长斧从敌人的肩骨间提起来,咧嘴一笑:“十年,上次联手还是与你一道劫老县令囚车。”

    提到老县令,刘一口便又想起了三十年前的那个冬天

    那年冬天,宛平县的县牢里关了几个犯了些小案子的孤苦孩子,这些孩子一直到很多年后才明白:若无这场牢狱之灾,自己其实早就冷死饿死在外面了。

    刘一口这个名字也是在牢里才起的,那在之前他这个孤儿是没有名字的。小柴禾比他大两岁,那时候每顿牢饭都会留下一口分给他。

    因这每餐多一口的牢饭,他得了一个名字,也记了一辈子的恩义。

    可惜他们出了狱后,终究没走上正途;也可惜老县令一世清廉,却落得蒙冤发配。但既然世道如此,大丈夫立世,快意恩仇罢了。

    三十年过去,几天前小柴禾落难上山,刘一口便打算让出这大当家的位置,偏偏小柴禾不受,只在寨子里当了二当家。

    今夜王珍来求援,说到最后,刘一口其实是有些犹豫的。

    但小柴禾却是义不容辞,打算自己下山救援。一则,孤山寨既收过王家的保护银,他愿意替刘一口守这行的规矩;二则,他的弟兄们是死在家手上的,王笑抄了家,这份人情他要还。

    既然兄弟如此说,刘一口便领了人下山。

    他是敢做敢当的大汉,此时既已杀入敌阵,便不再考虑事情的对错结果,只专心杀敌。

    这群山贼皆是悍徒,直杀得那些官兵心下骇然。

    南面巡捕营的官兵本就死伤惨重,袁庆又已阵亡,再面对孤山寨的突袭,战线几已溃散。若非石良平应对沉着,差点便要让刘一口的人突破防线,接出王家村的人。

    六百多官兵对上三百多山贼,正面鏖战,战况陡然间便激烈起来,每一刻都有人在惨叫中倒下去,鲜血流了一地,伤者倒在地上痛叫不已

    石良平皱了皱眉。

    今夜此来,一切都和计划中不一样。

    本是一次屠杀行动,到现在却是成了一场激战。

    伤亡早已远远超过了他的预想不说,他甚至隐隐看到了失败的可能。

    “拿本将的大刀来。”石良平大喝一声。

    看着孤山寨的几个凶徒如入无人之境,他打算亲自上阵斩杀刘一口,压下对方的势气。

    “石将军莫急。”阮洽却是又笑了笑,出言阻止道:“今夜之局,已经达不到预想的结果了。不必再压上去了。”

    “你胡说什么?”石良平道:“王笑马上就要死,这群山贼只不过是乌合之众。”

    “但一开始我们就低估了对手。”阮洽转着手里的茶杯,道:“我们要的是以雷霆之势屠了王家,而不是和他们去拼。真当是要在京城之外打一场大仗不成?”

    “若不是你非要用巡捕营那些蠢材,只由我振威营的兵马行事,如何会这样?”

    阮洽道:“我安排这些人,便是考虑到万一事有不谐,我们也可以全身而退。若是全用你振威营的兵马,情况未必好得了多少,闹大了只会让诸王爷为难。袁庆死在这里是好事,他背后是兵部,王笑只能顺藤摸瓜找到郑元化。你若死在这里,结果可就大大的不同。你看现在,我们有何损失?反而是引得锦衣卫与郑元化狗咬狗。”

    这话实在是太不中听,石良平瞪着阮洽,终于被激怒了。

    “你开始就信不过老子?”

    阮洽笑了笑,悠悠道:“石将军别生气嘛,所谓善用兵者,不虑胜,先虑败。石将军只有将今夜的败果咀嚼下去,往后方才能成大将。总之,今夜败的是你,却不是学生我。”

    “老子还没有败!”

    “石将军回头一定要再练练这养气的功夫,不要这么浮燥。”阮洽道:“你看,王珠的救兵也来了,神枢营高成益,你真的打不过了。”

    石良平猛然回头一看,便望见远远的有火光点点,似一条长龙将这边而来。

    “你早知道高成益会来?为何不早说?!”

    阮洽奇道:“咦,石将军自己没想到吗?是你放走了王珠,现在如何能怪我?再说了,我若早说,岂非会让你乱了阵脚、不能专心对敌,这是战阵大忌。”

    石良平一挥手,似乎要驱散耳边的嗡嗡声。他向王家村那边看了一会,又道:“来得及,我还能杀了王笑。”

    “来不及了。再不撤,便要和高成益碰上面了。”

    阮洽说着,饮罢最后一杯茶,嘴里砸巴了一会,叹道:“如此好茶,石将军一口未饮实在是可惜走吧,这王笑身上有气运,这或许才是他最可怕的地方。”

    说罢,他站起身,拍了拍衣服,负手而行。

    石良平脸上阴睛不定,极有些不甘。

    “走吧。”阮洽并不介意多提醒几句:“杀不了王笑,你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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