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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痴愚实乃纯良-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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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衍心中微微一动,有些失望地暗想道:老师这是在挑拨离间?漫漫长路才行了一步,便又要开始内斗了吗?

    却听宋信接着道:“可惜,他被人捉了,此时还在大理寺狱。”

    周衍心里反而松了一口气,心道老师不是挑拨就好。

    他始终是一幅少年老成的正经模样,此时想了想,又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道:“他为何就不能好好遵从律法呢?这次又是犯了什么事?”

    “据说是杀害瑞王。”

    周衍吃了惊,嘴里喃喃了好一会,才道:“那如何是好?”

    宋信问道:“殿下是问王笑如何是好,还是问我们如何是好?”

    “这有何不同?”周衍发现自己有些慌乱了,便调整情绪,依旧规规矩矩地道:“还请老师教我。”

    宋信却是反问道:“陛下让殿下主理治疫,殿下可有头绪?”

    周衍摇了摇头,老老实实应道:“尚无思路。”

    “此次王笑提议让殿下出面,左阁老原本是不同意的。”宋信道:“此事不论成与败,殿下皆无功劳,甚至有过。若事败,朝中百官指责殿下无能;若事成,陛下猜忌殿下招揽民心。皆是吃力不讨好。”

    周衍显然是个很好的学生,听得很认真。

    宋信接着又道:“但最后,左阁老还是促成了此事,因为这其中有别的机会。”

    周衍便沉思起来。

    宋信侃侃而谈道:“殿下以亲王之尊,领钦差之职,巡四省之地,正是丰富羽翼之机。老臣建议,先去山东。”

    “山东?”周衍不由诧异道:“可四省中,山东是瘟疫最轻之地”

    宋信摇了摇头,道:“与瘟疫无关。”

    “那是?”

    “京畿是天子脚下,山西有宣大重镇,河南遭唐中元肆掠。此三省,皆不可能成为殿下之势力。”宋信道:“唯有山东不同。山东二十四卫所编制尚全,备倭军战力不凡,登州营、即墨营,此皆我楚军精锐。所谓人间白羽兵符峻,海上黄金剑气新,殿下当亲至山东,收服当地文武,以为王业之根基。”

    周衍猛然深吸一口气,轻声喃喃道:“这未免太冒险了,父皇若是知道”

    “殿下!太平盛世夺嫡靠的是天子荣宠。可如今乱象已生,须有果敢英勇之君拨乱反正,万不可再生怯懦之心。”宋信面色一正,道:“殿下拿下山东兵备,我们齐王一系便有了与东宫抗衡的实力。以后天子若想南迁,必从山东过境,到时太子之位陛下必予殿下,也只能予殿下。”

    “更甚者。”宋信眼中闪着笃定的光芒,压低声音说道:“殿下可以治疫之名,盘桓山东不归。以如今形势,若奴建再次兵围京城,或唐中元东征。到时殿下竖壁清野,倚长江天险最不济也可延续国祚。”

    周衍不自禁低呼了一声:“老师想让我做赵构?”

    赵构即宋高宗,靖康之变时,金兵掳走了其父宋徽宗、其兄宋钦宗,赵构逃到南边建立了南宋,后来又斩杀了岳飞。

    此时周衍表情并不是很好,少年立志时,哪有人是想成为被后世谩骂鄙视的卖国贼?

    宋信见他面色不好,叹息了一声,劝道:“殿下,此举实为家国大业计,切不可只沽一人之荣辱。”

    唉,年轻人还是脸皮太薄,这种死了父兄自己上位的大好事,千古以来多少皇子盼都盼不来。

    良久。

    周衍喃喃道:“可是,那瘟疫怎么办?如今我为钦差,却不管百姓死活吗?”

    宋信盯着周衍,眼睛带着坚定的目光,道:“涝、旱、蝗、瘟,世上总有灾,也总有人会死。殿下身居庙堂之高,便应着眼于天下大业。它日,宏图大展、励精图治,方才是万民之福。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殿下为鲲鹏,便不该时时低头看地上的蝼蚁”

 第311章 毕业了

    大理寺狱

    “若非下官,想必驸马此时已在齐王殿下面前邀功了吧?”

    温容信竟是亲自给王笑送饭。

    王笑枕着头躺在干草上,道:“今天我本来是要去早朝的。”

    温容信微愣。

    王笑又道:“我得谢谢你,让我不用去早朝,难得睡了个饱觉。”

    温容信轻笑道:“瑞王案的卷宗以呈上去了,驸马往后大可以长眠不起。”

    王笑侧头看了温容信一眼,问道:“我若说我早有布置,你关不住我。你信不信?”

    “不信。”温容信道:“真当自己神机妙算不成?”

    “多亏你们的教导,我已经是一个很成熟的政客了。”王笑道。

    他在干草铺子上坐起来,脸上带着一种闭关修炼后大功告成的神情。

    “论权术我还比不上郑元化。不过他太忙,顾忌也多,而且我知道他何所求,如今他在我眼里也没什么好怕的了。”王笑说得颇为认真,又道:“我比你还是厉害一丢丢的。”

    温容信哂笑一声,显然有些不屑。

    王笑道:“你用了两天时间才来捉我,说明你和左经纶达成了共识。大理寺、刑部、都察院这三个法司衙门你都搞定了,确定将案子做死了才捉我。左经纶前一秒还和我合作共举四皇子为王,下一秒又和你合作将我踢出局,好独自控制四皇子呵,政客。”

    “你竟还能看到这一层。”温容信微微有些诧异。

    王笑摇了摇头,道:“庙堂之争不过如此,看明了其中的规律便好,只一个字利。”

    他仰着头想了想,又叹道:“但你知道吗?我在你这大理寺狱中睡了一觉,仿佛从庙堂之争中走出来了。争来争去,什么天下大业,什么江山社稷,你们其实都是为了自己的利,还真是没什么意思。”

    温容信低着想了想,问道:“所以呢?”

    “我要从你脸上碾过去。”

    “什么?”

    王笑脸上浮起一丝似调皮又似乖张的笑容,道:“我与你境界不同了,我要碾压你。”

    “就因为在大理寺狱睡了一觉,境界就不同了?”

    王笑摇了摇头:“因为愤怒。”

    温容信道:“我看不出来你愤怒。”

    王笑低下头,样子有些无奈。

    “你们这个时代,残酷得让人看不下去,我想做一点改变。这些日子以来,费尽心力,我并没有太大的要求,只是希望目光所及的地方能稍微像话一点。稍微一点就够了,我从未以为自己是救世主可你们呢?口口声声家国大业、江山社稷,却从来不肯低头看一眼。”

    “我如今是驸马之尊,以前,再以前,也不过是个庶民我想说,庶民不该被你们这样对待。”王笑说着,轻笑了一声,讥道:“我不过想做一点好事,竟有这么多人出来拦,理由还一套一套。”

    过了一会,他又骂了一句:“他娘的。”

    温容信摇了摇头,心中有些不以为然。

    自己年轻时也曾像这样为世道感到愤怒,但,慢慢的便能接受了。

    再慢慢的,便能心安理得的踩别人。

    爬得足够高了,能踩着别人了,许多事便能接受了。

    愤怒?你又能怎样呢?

    下一刻,有官差匆匆跑来禀报道:“大人,有人闹事”

    大理寺,署衙。

    “什么闹事?贼杀才,你他娘的少胡说八道,老子是来当证人的。”

    温容信赶过来时,听到的便是这样十分无理的骂声。

    他眉头一皱,目光看去,便见来的一伙人都是锦衣卫,其中还有一个做派飒爽的少女。

    “本官大理寺左少卿温容信,不知几位所为何来?”

    “锦衣卫南镇抚使刘一口,来提瑞王案的重要证人。”

    温容信面色微凝,打量了一眼面前的刘一口。

    他是有调查过刘一口的,山贼出身,草莽之辈,入锦衣卫不久。

    没想到张永年竟是派这样的人过来。

    温容信便道:“此案由三法司会审,已然定案,刘镇抚使怕是要白跑一趟了。”

    刘一口嘴巴一咧,骂道:“娘的,锦衣卫办案,爷爷管你他娘的是三法司还是五法司”

    温容信眉头一皱,大概知道张永年为何要派这样一个人过来了。

    粗鄙。

    “老刘,没事,我们注意一下礼仪。”那个飒爽少女如是劝了一句,转向温容信道:“这案子你办错了,把王笑放了。”

    “可是秦总兵家的女公子当面?”温容信拱手道。

    秦小竺讶道:“你认得老子?”

    温容信极有些无奈。

    这都什么人,一个爷爷、一个老子的

    他面上却还颇为温和,笑道:“秦姑娘教陛下骂脏,致满朝文武开口闭口娘希匹,此等壮举,下官司亦是极敬仰的。”

    秦小竺斜了他一眼,不爽道:“你他娘的少跟老子扯有的没的,瑞王不是死在王笑手里,我可为证。”

    “哦?”

    “瑞王死的时候,我与王笑在一起。”秦小竺道。

    温容信心中讥嘲一笑,心道:这便是王笑所谓的早有布置?找个女子来顶罪不成?

    果然,秦小竺道:“我知道瑞王是谁杀的,凶手是”

    “他知道。”她说着,手一指,指向锦衣卫队伍中押的一个中年男子。

    温容信一愣:“秦姑娘请不要信口雌黄。”

    “老子信口雌黄?”秦小竺“嘁”了一声,道:“那谁,你自己与这个傻官说吧。”

    温容信心中不耐,对秦小竺、刘一口这样上不了台面的人感到十分嫌弃。

    当我大理寺是过家家不成?随便找个人都想搪塞?

    却听那中年男子支支唔唔道:“小的公孙明,乃是恭王府的帐房。但小的还有另一个身份,是肃王安排在恭王府的眼线。因两位王爷是亲兄弟,都有银钱投在文家,故肃王让小的监视恭王的账目”

    他絮絮叨叨说了一堆没用的之后,方才道:“因小的是肃王的人,知道他虽是瑞王的儿子,但早有不和,他便买了杀手刺杀瑞王。”

    “胡说八道!”温容信叱骂道:“满嘴谎话,岂能有这样荒唐的事!”

    他心中却暗想道:王笑又用眼线这一招,还用的更为顺手了?

    秦小竺“嘿嘿”一声,大大咧咧道:“我觉得不荒唐啊,仔细一想,还很有道理呢。对了,我们还有证据哦。”

    接着,拿出一把匕首。

    那公孙明连忙道:“这这是小的从肃王那里偷的凶凶器。”

    语气忐忑,明显是在说谎。

    秦小竺却又道:“你们连凶器都没有就定案了?太祖曾曰这个大理寺当推情定法、务必明允,刑必当罪,不负所望。你们如今就是如此办案的?”

    温容信负手不语。

    刘一口叹息了一声,自语道:“锦衣卫本领了命令要查嘉宁伯府,现在又他娘的要查肃王府。嘉宁伯、肃王,也不知背后站着谁?唉,当个官累死爷爷了”

    温容信深吸一口气,只觉得心中愤怒至极。

    两个粗鄙的人带了一个蠢材,用了一套拙劣的说辞,竟真的逼得自己没办法。

    因为这个公孙明真的是肃王的人。肃王是太子一党,是出了银子让首辅带着他一起南迁的;同时嘉宁伯更是太子的亲舅舅。

    王笑这次的意思是:你说瑞王是我杀的?我却说瑞王是谁杀的就是谁杀的。你不与我妥协,回头我便指认是太子做的。

    温容信沉吟良久,终于道:“好吧,是本官捉错人了。这便放了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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