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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痴愚实乃纯良-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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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正初苦笑一声,抚了抚膝盖,忍不住叹息了一声道:“老夫有大罪于社稷啊。”

    他叹罢,抬头看向王珠,道:“王二郎这些日子替我们打理昆党账目,该知道这九艘大船上的军官家眷老夫一直在接济,去年他们出海时老夫便答应过他们”

    王珠冷笑道:“那用如何?为一人信誉,损公利私。”

    卢正初老目中微微失了些神彩,颌首道:“老夫自知无能,所以今夜请驸马来,便是想让你来主导这件事,是主导。驸马不妨好好考虑。”

    王笑便明白这老狐狸的打算。

    卢正初今天来就是拉投资的。两笔生意。第一笔,他算定自己大概率会投钱,就直接开口要钱;第二笔,他料想自己不会轻易答应,就开口邀请技术入股。

    呸,技术入股了以后还不是要投钱

    王笑站起身来,王珠却是侧头看了他一眼,微微张了张嘴。

    王笑看他嘴型说的是“胶东半岛”,瞬间便明白王珠言外之意:占莱州、登州,比占东江镇性价比高。

    王笑便又看向王珍。

    王珍含笑打量了贺琬一眼,眼中若有深意。

    王笑便明白这意思是:我们私下和贺琬谈。

    两个兄长好没品啊,看完了老头的策划案,不投资就算了,还打算自己搞同样的项目

    反正,话不说满,王笑便拱手道:“老大人容我考虑考虑。”

    “正是如此。”卢正初似有些疲惫,顿了顿又道:“你马上就十六岁了吧?”

    王笑恭声道:“是。”

    “你既已加冠成亲,也该有个字了。”卢正初喟然道:“老夫与你有些机缘,这个字由老夫来起,可好?”

    王珍起身道:“晚辈代舍弟谢过老大人。”

    卢正初沉吟片刻,徐徐说道:“陆放翁有诗云浮生故多难,一笑俱置之,你名王笑,字置之可好?”

    王笑对这种事不太有所谓,谢礼道:“谢卢公赐字。”

    “望你能如陆放翁一腔报国之志”他说罢,默然了一会,自顾自地低声吟道:“因公并寄千万意,早为神州清虏尘。”

    王笑微微一愣,目光看去,觉得卢正初的形象慢慢清晰了些,又一点点模糊下来。

    “老夫累了,你们先走吧。”卢正初挥了挥手

 第374章 忠与奸

    出了白府,王笑先是看向贺琬,一幅和气生财的样子,道:“贺总,上个月的分红有收到吧?”

    贺琬不知这总是何意,但反正是称呼自己。

    他脸上虽有些倦容,但还是爽气地哈哈一笑道:“丰收叔和我提过。我人在海外,没想到还能吃这一份利润,一直想着要上门感谢,又恐驸马贵人事忙。”

    王笑颇有礼貌地笑了笑,道:“那改天一起推牌九”

    秦玄策马上眼睛一亮,应道:“好啊。”

    “问你了吗?”秦小竺一脚将他踹上马车。

    两辆马车,王家兄弟与贺琬共乘,王笑则与秦家姐家共乘。

    贺琬向王珍笑了笑,道:“东江镇一事我未和王兄说过,一则是我们多年未见,二则是此事没有朝庭支持则难成,这其中涉及的是一个总兵之位,又关系到我楚国与朝鲜的关系”

    王珍温和一笑,道:“我明白,办事不密是大忌,你没和我说是对的。”

    贺琬道:“我却没想到令弟短短时间内能成这样的势。哈哈,早知如此,这些年我也不必去海外漂泊,早点巴结驸马才好。”

    王珍见他笑容中也带着些疲惫之态,便问道:“贺家如今的情况,你怕是不容易吧?”

    他其实了解一些贺琬的情况。

    年少时,他们这四毒公子玩得极得好,十七岁那年,有一天便再也未见到贺琬。王珍打听了许久,才知道贺琬是妾室生的,因贺家长房妒忌,找借口打死了他的生母,将他赶上了下南洋的海船。

    再往后的十三年间,王珍也听说贺琬成了贺家这一项生意的掌舵人,便也慢慢释然。

    都成了三十而立的人,再相见便也没再开口说起这些,本以为打打牌九、说说笑话,事情便那般过去了。

    但上次贺琬才回京,立足未稳之际,贺家的家主却忽然又病了

    因此王珍有此一问。

    “我在家中管海贸,这些年久不在京,说话不太有份量。”贺琬道:“东江镇一事我操持数年,费资颇大,却屡不顺遂,在族中落了些话柄好在有卢大人作靠山,他们不敢动我。”

    王珍手指在膝上敲了敲,问到事情的关节处:“令尊的病如何了?”

    “他什么时候死,还不是掌握在贺老大手里?”贺琬笑道:“老大纵横商场一辈子,不太好对付。”

    “两件事,我如今正好都能帮你。”王珍道。

    贺琬爽然笑道:“王兄厚谊!我回头许个妹妹给你”

    “别说笑。”王珍无奈摆手。

    贺琬便道:“家中琐事我懒得听,先说东江镇一事吧。”

    “我上次与你提过,吴培在莱州任知府”

    “老吴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贺琬道:“他最烦盗贼,我联络的那些人都是海盗。”

    “他为官之后,你还未见过吧?”王珍道:“人入了官场,总是得做些改变的。”

    说着,他与王珠对视一眼,又道:“此事,我二弟可助你一臂之力。”

    “好,我便当赌一把。”贺琬哈哈大笑道:“小珠儿,我回头也许个妹妹”

    “闭嘴。”王珠懒得理他。

    当初王珍与贺琬最年少轻狂时,王珠不过八九岁,而所谓的四毒公子中他最烦的就是贺琬。

    如今王珠长成了一个冷峻青年,其实很难回想到当年被人捏着脸蛋、叫着“小珠儿真可爱”时的情境了

    “我回家交待一下,我们连夜就去莱州?”贺琬又道。

    他向来就是这样雷厉风行。

    王珠嘴角一抽,转过脸,冷冷道:“我明天先去,你过阵子再来。”

    “为什么?”

    王珠高深莫测地瞥了他一眼,并不答话。

    至于为什么?王笑要平抑粮价,贺琬进京那一刻便已然成了他的棋子

    另一辆马车中。

    “王置之。”秦小竺又念了一遍。

    王笑看了她一眼,眼神与往日有些不同。

    “叫我做什么?”

    “没事不能叫你啊?”

    “哦。”

    过了一会。

    秦小竺又低声道:“王置之”

    “哎哟,你们两个烦不烦?”秦玄策不耐烦道。

    王笑这才转向他,问道:“卢大人为何叫你们两个来?”

    秦小竺先偏了偏头,眼睛很认真地看着王笑,道:“卢大人一直以来是秦家在朝中的靠山,这你知道吧?”

    “知道。”

    秦小竺道:“他说楚朝的首辅不好当,以后,他将秦家付托给你,你就是我们家下一个靠山。”

    王笑一愣。

    秦玄策白眼一翻,道:“意思是,以后的辽饷我们找你要,明白不?”

    王笑却是又侧头看了秦小竺一眼

    秦玄策看在眼里,心里忽然有些警惕起来。

    从叛乱之夜之后,这小崽子看我姐的眼神就有些不对

    白府。

    白义章哼道:“王笑这小子不识抬举。”

    卢正初闭着眼,缓缓道:“话不能这么说,至少今夜,老夫的目的都已经达到了。”

    白义章微微一愣,问道:“首辅大人此话怎讲?”

    “我今年不过六十又二,身体却已不如八旬老翁,老了啊。”卢正初叹道,“如今郑元化走了,我入主内阁,却只感到无能为力。”

    老人声音很轻,似在与白义章说话,却又像自语。

    “十二岁便是东林书院魁,二十一岁便入仕,我当年意气纷发,想着一展心中抱负。到如今,却发现这天下正是在我辈手中颓糜至此。这些年来,老夫就好像一个在陡坡上拦巨石的愚夫,使尽一身解数,也拦不住这巨石滚滚而下。黔驴技穷了啊,只能眼看着社稷江河日下,浑浑而不能止。

    那天陛下问我,郑元化的狼子野心我知是不知,我是知道的。当年陛下让我入阁牵制,郑元化问我,山河破败何必再党争不休?他其实看出我的弱点在哪里他想南迁,我便觉得给社稷留一段香火也好。

    在我想来,我辈人能治理好天下则最好。若不成,那便尽力守住疆土不失。若还是不成,便让陛下南迁。倘若这也不成,也只好让他带走储君了我的顾忌太多,退的太多,失之于过柔。多虑则不勇,非王佐之才。怪不得,这些年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是错的。”

    白义章劝慰道:“老大人切莫如此说,若非你苦力支撑,朝廷撑不到现在。”

    卢正初闭着眼歇了一会,恍若睡着了一般,过了一会方才道:“若问老夫最在意什么?老夫其实不在意你贪不贪,不在意百姓死了多少老夫在意的是,这社稷不能在我辈手中葬送、这疆域不能在我辈手中沦丧。”

    “今夜也算是将边事托付给年轻人了。老夫也能放下顾忌,放手施为。秦成业不服朝纲,别人压不住他,老夫已上表请辞首辅之位,亲赴辽边督师”

 第375章 日不落

    白府所谓的满月酒没吃到东西,马车行到逸园,几人便一起先填了肚子。

    秦玄策最喜逸园的菜肴,吃得津津有味,却又忽然觉得有哪里不对。

    一转头,便见王笑竟是给秦小竺剥了一只虾,接着,秦小竺斯斯地拿筷子夹着。

    最关键的是,一只虾她居然分了五口才吃完!

    好像自己是什么淑女一样

    秦玄策马上察觉到不对劲。这事,和秦小竺当时拎起王笑亲上一嘴,性质可完全不同。

    但秦玄策转念一想,这两人都不好惹,管他们做什么,嫌命长?

    他便接继续埋头大吃,想着一会找贺琬推两局牌九

    没想到才吃了个半饱,王笑起身拍了拍贺琬的肩,两人便走到旁边对坐而谈。

    “先和我说说你联络的那些海商。”

    “是。”贺琬躬了躬身子。

    之前他初见王老虎时率性洒脱。投个三万两银子,还拿捏着架势、隐隐有居高临下之感。没想到短短数月,眼前的少年便成了炽手可热的人物。

    贺琬再想到自己一生在风浪中以命相博、九生一生,却还远远不如人家娶个公主就达到的成就这世道,博命的不如长得俊的。

    他倒也不至于怨天尤人,但多少有些感慨人生气运。

    时也,命也。

    “我其实早就想和你聊聊。”王笑并没有什么不懂装懂的习惯,颇为坦诚地又道:“你可以说细一些,如今海外的形势,我其实两眼一摸黑。”

    稍调整了一下心态,贺琬便缓缓道:“我朝海商基本都是海盗。起因要从开国时说起,太祖皇帝下令片板不得下海,其实禁的是民间出海,不拘官方贸易,因为民间出海税不好收。之后历代下来,海贸便一直掌握在皇亲国戚手中。京城中,贺家、家,便只是这些勋贵的代理人之一。”

    “海贸利润极高,我朝士绅又不必纳税,其进项可见一般。因此鄙人掌了家中海贸之后,遭到一些算计,只好联络别的海商”贺琬说着,小声提醒了一句:“对了,驸马抄家只抄到五百多万两,鄙人觉得,家应该还有别的银库。”

    王笑轻轻笑了笑,摆了摆手,道:“此事先不谈,你接着说。”

    贺琬便明白王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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