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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痴愚实乃纯良-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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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城大街。

    王笑策马缓缓而行,忽见许多人拦在路上。

    为首的是何良远,队伍中却有几个自己认得的人,国子监祭酒何正孝、国子监留学生金在奎,以及几个御史和鸿胪寺、礼部的官员。

    何良远旁边站着的却是个朝鲜官员服饰的中年人,很嚣张的样子。周围护卫也蛮多的,朝鲜人也有、楚军也有。

    他也不下马,笑问道:“何大人这是在迎我?”

    “驸马从何处归来?”何正孝先站出来问道。

    “自然是从保定回来。”王笑叹道:“都说了不要聚集,你们怎么就不听呢?”

    何正孝正色道:“保定?老夫看未必吧。敢问驸马,是否是你击沉了朝鲜船只?”

    王笑其实有些诧异追责我?不怕把我逼急了?

    他略一思忖,却也明白过来。

    何良远这是没能杀掉自己,打算让自己当众对藩夷服个软,打压一下自己的声势。

    老东西,不过是打了你两巴掌小气。

    “我没有啊。”王笑很是诧异道:“发生了什么?朝鲜船只被击毁了?”

    众人见他貌似纯良、一脸无辜的样子,登时有些诧异。

    这演技

    “王笑,你休要狡辩!”金荩昊站出来叱道:“敢做不敢当,无赖嘴脸!不怕沦为天下笑柄吗?!”

    王笑依然一脸惊讶的样子,道:“我没有不敢当啊。朝鲜船只被击毁了,我也觉得大快人心呢。”

    反正我就不丢脸。

    “你!”金荩昊大怒,骂道:“你这是想代表楚朝宣战吗?别忘了朝鲜的宗主国是”

    “不好意思,我代表不了楚朝。”王笑轻笑起来:“你是朝鲜人啊?去年你们击毁我朝九艘大船又如何说?”

    “那是你们入侵皮岛在先!”

    “皮岛?”王笑讶道:“那是我们楚朝的啊,”

    “满口胡言!”金荩昊叱道:“世人谁不知皮岛乃我朝鲜之土?”

    “若是如此,你国当年为何不说,反而还屡屡支援东江镇?”王笑陡然拔高声音,喝道:“怎么?叛了宗主国,还有理了是吧?”

    “那是”金荩昊怒急之下,一时汉话便有些不利索。

    四周有人轻笑起来。

    过了一会,金荩昊深吸一口气,冷笑一声,高喊道:“这便是楚国的驸马的德行?这便是泱泱大国的风度?”

    他往前几步,喊道:“朝鲜世代尊崇楚朝,历代国主皆受楚朝册封,笃信儒家学术,严守华夷之辨但反观你们,尽到一个宗主国应尽的责任了吗?!”

    “丙丁虏乱,清军长驱南下,直破汉城,虏我世子,杀我百姓,五十万朝鲜百姓沦为奴隶,至今如猪狗般受驱使这时候,你们这个宗主国在哪里?”

    金荩昊说到这里,声泪俱下。

    他身后的金在奎听了,猛然跪在地上悲嚎起来。

    金荩昊又朗声道:“战后,连日本都提议派遣援兵,你们楚廷又如何表态?知道我国主是如何答复日本吗?依旧使用你们楚朝的延光年号,依旧尊称楚朝为宗主!使者穿汉服、执楚礼!这一片赤诚天日可鉴。六年之后,你们是怎么做的?九艘战船,再侵皮岛!”

    “这件事,我国主如何回应的?遣我来楚朝问询。”金荩昊手一指王笑,喝道:“你王笑又是如何做的?毁我船只,杀我国人!”

    街上的楚人听了这一席话,纷纷低下了头。

    连锦衣卫与官员们也有些羞愧起来。

    武备不强、受辱于人的无奈往日不觉,此时却一点一点浮上来。

    祖辈留下的是万邦来朝的赫赫江山,是风华绝世的华夏上国。却在自己这辈人手中,沧落到如今的地步。往昔的泱泱大国,终于连一个属藩都保护不了了,沦落到被藩夷指着鼻子痛斥的地步

    王笑策马看着金荩昊,眼神渐渐冷了下来。

    “好一个背主家奴。”王笑大喝道,“我为驸马,成婚时须背太祖训诫,知道太祖皇帝当年是如何对我说的吗?”

    “四方诸夷,限山隔海,僻在一隅。吾恐后世子孙倚中国富强,贪一时战功,无故兴兵,致伤人命,切记不可!两百七十七年的包容庇佑,换来的就是你们这样忘恩负义的对待?!”

    “我大楚两次援朝抗倭,致使辽镇精锐受损,十去其六,错失进剿建奴之机,只能坐视努尔哈赤坐大。之后的五十年来,你朝鲜如何做的?首鼠两端,见异思迁!努尔哈赤一朝兴起,你们便开始搪塞敷衍,奉行中立”

    金荩昊忙喊道:“那是光海君在位时做的,我国主正是不满他此举,才废黜其王位”

    “那又如何?”王笑大喝道:“你们如今所为与他何异?出师皮岛,杀我东江将领,虏我辽东难民。最先破坏两邦和穆的人,到底是谁?!”

    “当年清军挟迫,我国主被逼无奈”

    “闭嘴!”王笑叱道:“百姓沧为奴隶、王妃世子被虏,却还俯首称臣?受奇耻大辱却只会屈膝谄媚。永远只等着我楚朝的保护,自己却毫无骨气!你们之不幸,皆因你们之不争!竟还有脸来质问我?!”

    “斗米恩、升米仇的奸滑之徒,畏威而不怀德的叛主家奴,也敢拦我的路?”王笑冷笑道:“你那破船不是我击毁的。但就当是我做的也无所谓,你又待如何?”

    金荩昊大怒,指着王笑喝道:“你”

    他气得怒火攻心,汉语便不太好用,嘴里一通叽哩咕噜之后,转向何良远道:“何公,你看你们这个驸马!此事必须有个交待。”

    “你们楚人可想好了,我朝鲜如今虽降于大清,但”

    “砰!”

    一声铳响。

    何良远还没来得及开口,金荩昊的头颅便在他眼前爆开,血溅了他一脸

    !!

    长街之上,所有人目瞪口呆。

    王笑放下手中的火铳,皱眉道:“依楚律,敢尊称奴寇的伪国号,斩立决。”

    他说完,转头向耿叔白低声问道:“有这条吧?”

    耿叔白还没回过神来,许久才喃喃道:“应该有吧。”

 第397章 士可杀

    一连写了许多封信,卢正初搁下笔,有些疲倦地揉了揉眼。

    “老师可要去歇息?”侍立在一旁的阮康平问道。

    “后日就要去辽东了,临行前要交待的事情太多,回头在马车上再歇吧。”卢正初道:“去把义章唤来。”

    阮康平先行了一礼,想了想还是说道:“白大人去通州巡视粮仓了,三日后方回。”

    他有些犹豫,小声地提醒道:“此事,前日与老师说过的。”

    “是吗?”卢正初木然了一会,缓缓道:“老夫忘了近来多忘事喽。他巡视通仓是假,避开王笑与贵胄的粮银之争才是真,越来越滑头!”

    阮康平脸色愈发为难起来,低声道:“此计,是老师指点白大人的。”

    卢正初一愣,失笑起来,似乎觉得很有意思。

    笑了好一会,他才用苍老的手拍了拍膝盖,喟叹道:“赶不及再提点白义章了,你回头见了他,千万嘱咐他别再贪了。朝中无人护着他,为了一点银子抄家灭族,不值得。”

    阮康平拱手应下,心中却想到白义章曾经对自己说过的那句“这楚朝没有多少光景,早日留些银钱傍身。”

    “老夫知道你们怎么想的。”卢正初道:“你告诉他,王笑虽喊他一声舅舅,但其实没什么亲戚,哪天追究起来,那小子可是六亲不认的。”

    “是。”阮康平不明所以,拱手应下。

    “信写到哪里了?”卢正初将手中的昆党名录放远了些,眯着眼看着,嘴里喃喃道:“昆党?江山社稷就是败在我们这些人手里啊”

    下一刻,林向阳匆忙跑来,语速飞快道:“老师,朝鲜使者在西城大街拦了王笑。据说是王笑击毁了朝鲜使船”

    他虽急切,却也有条不紊地将事情的前后经过说了。

    卢正初闭上眼想了想,道:“何良远空有宰相之志,却无宰相城府。”

    说罢,他摇了摇头,又骂道:“拿邦交大事来为自己出气,搞七捻三的寿头。”

    最后这声叱骂却是昆山话,阮康平与林向阳对视一眼,知道老大人这是气狠了。

    卢正初撑着椅靠站起身来,嘴里喃喃道:“老夫亲自去一趟吧,如今武力夺皮岛不成,朝鲜的态度便至关重要莱州虽好,离辽东还是远了,我这老头子也不懂王笑是怎么想的。对了,回头让贺琬再来一趟”

    “砰!”

    一声枪响。

    西城大街。

    在各种“思密达”的呼声中,朝鲜人纷纷冲向王笑,却又被锦衣卫持刀逼了回去。

    何良远只觉脸上黏糊糊的一片,极有些恶心。

    他是簪缨世族,书香门第出身,从未见过这样的事情,惊得愣在那里,良久才缓缓转头看向王笑。

    何良远本以为自己随手施为,必然让王笑下不来台。承认击毁朝鲜战船也不对,否认也不对;道歉也不是,不道歉也不是。没想到这小子看似鲁莽的一铳,竟然恰恰破了这个两难的境地。

    “驸马!你疯了吗”

    何良远话到一半,只见王笑已经又装了弹,抬起手铳对向自己。

    像是在回答:不错,我就是疯了。

    “何大人身居内阁,那么多公务操心不过来,竟还亲自来陪一个敌国使者?”

    “朝鲜国地位毕竟不同,你这般”

    王笑没在听,眼睛眯了眯,似乎在瞄准。

    何良远知道他真的可能敢打死自己,嘴里的话终于还是硬生生咽了下去。

    “士可杀,不可辱。我伴齐王车驾至保定,听说京城瘟疫反复,马不停蹄赶了回来。”王笑道:“可这蕃夷竟然公然污陷我,还当街指责我的德行我是那样的人吗?!这也就罢了,他竟敢羞辱我大楚?!欺我华夏无人乎?!”

    锦衣卫番子们轰然叫好道:“欺我华夏无人乎?!”

    何良远心中已将王笑骂了个遍这竖子的辩才实在是一般,只是会耍赖罢了。若不是手里拿着个火铳、身边又跟着锦衣卫,老夫大可以把他骂得狗血淋头。

    可现在命都被捏在人家手上,无谓之争也没什么意思。何良远便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闭着嘴不说话。

    王笑又问道:“今日这个蕃夷出言不逊,我一时激愤才走了火。这是我与他的私人过节,无涉国事,何大人想替哪边出头?”

    何良远:“”

    私人过节?你自己挟着楚朝的威风把漂亮话说完了,现在就开始无涉国事了?太无耻!

    出头?人家金使者都死透了,你反倒成了冤主?老夫还要替你出头?

    心中暗骂不已,何良远却知道王笑这几句话的意思是让自己做个选择:是继续作对呢?还是服个软?

    再作对下去要送命。可是,服软的话,已耗尽的名声就要臭了。

    一老一少对视着,用眼神交锋了两个回合。

    王笑眼中毫无恐惧,只有坚定。

    他虽不介意再杀一个何良远,但若是那样,朝中刚平复下来的局势必定再次被打乱,出巡四省的计划也会受到干拢。

    反之,留着何良远这样一个见识过自己手段、看得清局面的人在内阁,京城便能安稳得等到自己回京。

    是杀是留,只在老东西的一念之间了

    想到这里,王笑余光一瞥,忽然有些走神。

    金在奎正站在那里碎碎叨叨着什么,嘴里说的话王笑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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