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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痴愚实乃纯良-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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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承运再次心神一颤,这次却是大气都不敢出。

    “是,太平司。”王笑道:“草民吓坏了。”

    延光帝面色登时不豫起来:“刑部的案子,关太平司什么事?”

    王笑自然不会说我家与南镇抚司有关系,要来我家捉人需要北镇抚司才能压住这种话。

    他装作惊魂未定的样子,道:“草民也不知道,草民还以为是来抄家的,那个差爷说,他名叫卫奇,让我记住他。还说别说草民当不了附马,就算当了,在他眼里算个”

    “算个什么?”

    寒气再次笼罩下来。

    这次感觉到寒冷的却是钱承运。

    他双手贴着地砖,忽然感到脖子上冰冰凉凉的。

    虽然还不知道王笑要做什么,但一听太平司三个字,他就已感觉到了不妥,心中宁愿卢正初刚才追究自己伪造证据一事。

    但现在陛下没问自己,他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

    却听王笑低声嘟囔了一句:“算个屁。”

    延光帝冷笑道:“他怎么知道你当不了附马?”

    没有人回答。

    “朕问你们,太平司的人怎么知道王笑当不了附马?”

    延光帝没有再像之前一样暴怒,反而冷笑起来:“好,真是太好了,这就是朕的肱股重臣们。卢阁老,朕还记得,当年就是你与首辅联名上的折子吧,言厂司之祸其害烈矣。折子上的内容朕还记得很清楚,大珰大监,纵横驿骚,吸髓饮血,以供进奉,大率入公帑者不及什一,而天下萧然,生灵涂炭!这是一字一句,都是你们说言吧?”

    卢正初将头埋得更低,悲声道:“臣万死难辞其咎。”

    不少人心中一愣,暗道:卢正初此言何意?

    延光帝“呵呵”一笑,道:“朕继位以来,你们说阉党为祸天下,朕就斩权阉、封东厂。你们说太平司为祸天下,朕就弃爪牙不用。朕愿意作你们口中的明君,与士大夫共治天下!结果呢?”

    “十七年!用贤良,用能臣,呕心沥血,朕等来的是什么?流寇越剿越盛,建奴越打越强,天灾越救越多。今天,朕看明白了。这天下的好坏,与阉党无关,与厂卫无关。你们文臣说他们为祸甚烈,是因为他们在与你们作对。是因为这些阉人、这些特务,他们在维护的是朕的地位!是因为他们是朕的走狗!”

    延光帝手指着卢正初,语气森然。

    罗德元身体颤抖起来。

    他感觉到了巨大的恐惧。

    他明白,陛下现在不是在骂卢正初。

    这些话,是说给郑元化听的,是说给所有的文官听的!

    卞修永与孔宾对望了一眼,心中亦是骇然。

    他们也明白过来,陛下现在是在与卢正初在演戏呢!

    果然,卢正初伏于地上,悲声道:“臣,有罪。”

    延光帝冷笑道:“这些年来,朕弃用太平司与东厂,如自斩爪牙、自剜双目。太平司朕不用,你们文官却在用”

    他目光在殿中巡视了一会,突然指着王笑,道:“你们用它来捉朕的女婿?用它来对付朕的亲族!好啊,这就是朕忠心耿耿的好臣子!”

    王笑被他指名道姓的称作自己的亲族,颇有些涩然起来。

    别人却没有这样的闲心。

    延光帝一声大喝,群臣皆是低下头,不敢说话。

    金黄色的帷幔晃晃荡荡,烛光便随着帷影轻轻摆动起来。

    “好臣子”的回音在殿中回荡着。

    突然其来的安静让王笑有些不适。

    今天这个事,他大概也是看明白了:郑元化和左经纶暂时是一边的,要打击卢正初一党。皇帝表面上是裁判,背地里却是支持卢正初。

    卢正初与皇帝在朝堂上弄不过对方。于是就想使阴招,找特务组织来帮忙,实现对郑元化与左经纶的降维打击。

    而自己,则是一个理由。

    既可以是郑元化这边打击卢正初的理由,也可以是卢正初这边请出特务组织的理由。

    想到这里,王笑忽然看到卢正初回头看了自己一眼。

    老头目光里的意思很明显轮到你上了。

    王笑咬了咬牙,忽然开口道:“草民,恳请陛下重用太平司,再开东厂”

 第92章 大奸佞

    王笑一句话出口,大殿上静了一下。

    抛开“草民请陛下如何”这样稀奇古怪的论述方式不说,这句话本身,也着实能让殿里所有人都呆住。

    延光帝似乎松了一口气。

    他目光落在王笑身上,只见这个孩子脸上带着迷茫与乖巧的样子,看起来实在有些单纯善良。

    确实是个耿直的孩子啊,让他说什么就说什么。

    想来淳宁嫁给他,过得总不会委屈

    下一刻,他想到太平司与东厂尽在掌握的情景,心中不免有些兴奋起来。

    以前,先帝是被人骂作昏君的,他在位时,阉党当权、东厂如虎狼横行,天下苦之久矣。

    自己即位之初,除权阉、封东厂、罢太平司指挥使,赢得一片叫好。接着裁撤宫中用度,重用郑元化、卢正初,世人有口皆颂,道自己是旷世明君。

    结果呢?自己只是成了这些文官嘴里的明君。

    这些文官,贪赃枉法者有之、阳奉阴违者有之、刚愎自用者有之,竟还敢以祖制、以法度、以明君之道来约束自己。

    大楚之中兴遥遥无期,局势日愈糜烂自己才明白,士大夫治国也不过如此。

    “卢正初说得对啊,朕不该作文人笔杆子里的明君,朕应该是百姓的明君。从今以后,朕就让你们看看,什么叫独断乾坤!”

    钱承运将脸埋在地上,一时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害怕。

    卢正初没有对付自己的意思,陛下也不想追究自己污蔑王笑一事。作为交换,自己得支持他们重开东厂,该还是不该呢?

    背叛了左阁老不说,这种事,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但,一旦东厂重开,卢次辅就今非昔比了

    梅景胜所思却与钱承运完全相反。

    他本来一直是支持卢正初的。

    但他没想到,卢正初是这样的小人、叛徒。

    卢正初今天的举动,是背叛了整个文官集团,若自己不站出来指责他,必将会成为众矢之的

    冷汗从梅景胜与钱承运额头上涔涔流下。

    第一个站出来的却是罗德元。

    “王笑!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竖子,你还没尚公主,就要成为这天下最大的奸佞之臣吗?”

    罗德元气得一张脸涨得通红,愤声又骂道:“重用太平司?重开东厂?你知道他们是什么吗?番子、阉党,恶贯满盈的虎狼之辈,臭名昭著的洪水猛兽!上至百官,下至黎民,皆在其窥探之下,稍有拂逆,便家毁人亡,使天下之人畏之如虎,使江山社稷乌烟瘴气”

    “你这就是偏见了。”王笑道。

    相比罗德元,他的声音就平静得多。

    “你说都察院御史是祖制,是好政策。那这个太平司、东厂,也是祖制,怎么就恶贯满盈了?”

    罗德元急道:“那能一样吗?!”

    王笑道:“你们读书人一张嘴,好坏都由你们说,天下哪有这样的事?是好是坏,总是该由陛下来裁定的。再说了,你不要整天阉党阉党的,你们读书人里有好人坏人,人家公公里也有好人坏人,你不要老是带着偏见的眼光看人”

    殿上包括王芳在内的几个太监,纷纷转头看了王笑一眼,忽然都觉得有些感动。

    竟还有能听到人当着文官的面说阉人是好人的一天。

    “你这个奸佞!”罗德元气极,破口大骂道:“陛下登基十数年来,励精图治创下的大好局面,岂可因你一家之言毁与一旦。”

    “大好局面?怕只是你们个别人的大好局面吧。”王笑嘟囔了一声。

    “你们你们倒是说句话啊。”罗德元急道:“卞大人、钱大人,你们劝劝陛下,司厂一开,这天下可就要大坏了”

    卞修永与钱承运将头埋得更低。

    一会之后,终究只有礼部尚书梅景胜站了出来。

    这件事,对梅景胜而言其实是有些艰难的。

    他是卢正初一党,今日站出来,以后便要与往日的同党们决裂了。

    但,道之所向,吾之所往矣。

    “陛下,臣知道陛下的难处。”梅景胜老目含泪,开口道:“臣与郑首辅亦有政见不同,但政见不同可以相谈相论,开东厂、用番司之举却绝非良策!以虎狼之道治国,则国必乱矣”

    “想必此时,陛下已处置了王芳。”

    左经纶眯了眯眼,看着折奏上的文字,心思却不在折奏上。

    他喜欢把折奏带回家,让宋礼帮忙参详。

    宋礼也喜欢做这件事。

    以布衣之身,左右天下大事这种感觉,让他每每感到心神颤栗。

    此时左经纶说起宫中之事,宋礼便合上手中的折奏,沉吟了一会,说道:“只要王芳一去,卢昆山便再无翻盘的可能。今上在位之年,阁老只要能进晋次辅,也就足够了。”

    左经纶点点头,抚须叹道:“想必卢昆山也没想到,老夫的目标其实是下一朝。本来不想对付他,他自己却要送上来。”

    宋礼冷笑道:“是也不急着对付他,但他想开东厂,这绝不允许。”

    “呵,小人一个。”左经纶讽道:“他与郑元化不过是政见不同,却想蛊惑陛下开厂司。这样的人,也敢称自己读圣贤书。还多亏宋先生妙策,今日除了王芳这个阉贼。化一场危机于无形”

    宋礼自矜一笑,淡淡道:“学生虽是白丁,能为天下百姓做下力所能及之事,自是心满意足。”

    大殿上。

    梅景胜双目含泪、长须微颤,几乎就要说动延光帝了。

    延光帝看着面前这个老臣,一时也有些动容。

    他知道梅景胜的为人。

    能力如何不提,这个礼部尚书的人品确实高洁,算是这朝中为数不多的坦荡忠臣。

    延光帝回想起即位以来自己所做的一切,多少含辛茹苦才换来史书上记载的那些好名声。若今日真的一意孤行,便是十数载的经营皆要毁于一旦。

    为了与郑元化置一时之气,何必呢?

    耳旁又听梅景胜苦口婆心地说道:“老臣以往一惯是支持卢次辅之政见的但今日,臣必须说一句,卢正初此贼,包藏祸心!表面上道貌岸然,口口声声为陛下计,却是为了一己之私欲,排挤政敌,实祸乱天下之奸佞!”

    一句话入耳,跪在地上的卢正初身子一颤。

    他却依然俯于地上,一言不发。

    昔日同仇敌恺的挚友一朝反目,还能再说什么呢?

    卞修永也终于颤声道:“臣请陛下三思!”

    “臣请陛下三思!”罗德元、孔宾悲声道。

    延光帝呆立了一会儿。

    他知道,要想开东厂、用太平司,只有这一夜的机会。

    这是卢正初利用王笑案给自己挣得的唯一的机会。

    但,梅景胜刚才的一席话确实触动到了自己

    延光帝的目光在殿中梭巡了一圈。

    所有人都跪在那低着头。

    唯有王笑抬起头,与他对视了一眼,复而又低下头去。

    延光帝的目光缓缓转开,又落在陈圆圆身上。

    那女子俯在那,如一朵绽开的白莲,美得让人窒息。

    这一刻,延光帝忽然想到,若是自己纳了她,怕是御史们的奏书就能把自己活埋吧。

    如此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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