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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痴愚实乃纯良-第6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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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不一会儿就有丫环不停敲着门,“笃笃笃”没完没了。

    “少爷,少爷……”

    王珰不胜其扰,只好爬起身。

    “怎么了?”

    “二老爷让你去书房,有好多好多事!奴婢先侍伺少爷洗漱……”

    “不漱了,门牙都没有还漱什么。”王珰揉着眼就往外走去,打算早点应付了回来再睡个回笼觉。

    到了书房,只见王秫正跟报信的人议论呢。

    “台儿庄一战,虢国公以二千破五万,天下震动,消息传入济南,满城都传开了……”

    王秫一脸喜色,抚须不已,问道:“可有说国公何时回来?”

    “如今应该已攻克徐州,国公只怕没那么快回来……”

    王珰进来正听到这句,心想,太好了!笑哥儿没那么快回来,又能再自在几天。

    王秫见这吊儿郎当的儿子头也不梳,看着就不成器,摇了摇头,脸色凝固下来,道:“那一摞都是你的公文、信件、拜帖,自个儿处理了。”

    “这么多?”王珰睁眼一看,脸色又垮了下来。

    他随即却又笑呵呵道:“爹,家里这宅子也太小了吧,我们爹子俩还要共用一个书房不说,孩儿想要请一个幕僚,这也没地方安置。”

    “所以呢?”

    “孩儿想搬出……”

    “混帐!你还嫌你惹的麻烦不够多是吧?请一个幕僚?回头又是细作混进来,老夫看你怎么收场。”

    一句话说完,王秫怒气冲冲拂袖而去,自去听曲儿。

    “唉,好烦。”王珰挠了挠头,在案前坐下来。

    “都有什么事啊?”

    “公子,齐王殿下派人来给你送了些药材,嘱咐等你病好了去王府走一趟,还特地交代了,不用打扰公子休息,人已经走了……”

    “哦。”王珰道:“殿下真是贴心,过两天再去。”

    他随手翻开一张拜帖,是范学齐发的,想来探望自己。

    “范学齐一定是想问我北上是否见到了花枝,不必理他。”王珰自语一声,把拜帖丢到一边。

    再翻开一封信件,是岑兆贤留的口信,说他被调到大名府任知府,上任时间紧迫,就不与王珰聚会了。

    王珰看了看,信是昨天留的,岑兆贤今早已经走了,吩咐下人道:“派人骑快马追上去,替我送送岑大人,再奉上五两银子的程仪。”

    “是。对了,东府四少奶奶今天早派人来告诉少爷,宝少爷想请少爷明日吃酒。”

    “嘁,宝哥儿夫妇俩能有什么好事,定是又想占商务处的便宜,就说我大病了,不去。给我护好了我的院子,别让他们闯进来。”

    王珰随口说着,又拆开下一封信,却是商务处的同僚姜英发来的。其中有句话措词相当吓人。

    “国公问主事大人缘何不来峄县,真病否?请大人好自为之。”

    王珰惊得一身冷汗,心道明日还是去上衙吧。

    唉,真烦,也不让人休息两天……

    再拆一封,却是苏简的来信。

    他和苏简都是读过一点书,却都读得七零八落的人,因此倒也投机。

    “吾弟王珰台启,自真定分别,又复经旬。近况佳吉?至以为念。家父已调至巨鹿为县令,他以吾之功劳升官,自是欢喜,吾却甚是烦恼。因曾答应肥环非她不娶,如今家父上任在即,黄知府与之商定,逼吾成婚。每思及其事,实在惶恐,然大丈夫一言即出,岂可言而无信?心中踌躇,难以决断。

    近日,见锦衣缇骑入城,执绣刀、飞鱼鸾带,威风赫赫。吾见之,心生向往!正是‘仕宦当作执金吾,娶妻当得阴丽华’!外虏未灭,何以成家?吾欲入锦衣卫,与国效力,奈何一介书生,不得其门,敢请帮忙引荐。费神之处,泥首以谢。”

    王珰一封信看罢,撇了撇嘴。

    什么娶妻当得阴丽华,你就是喜欢漂亮的。

    他摊开信纸,提起墨笔,想了想,开始给苏简回信。

    “苏兄台启,今得手书,如见故人,敝寓均安,可释远念。黄家小姐虽圆珠玉润了些,其实相貌精致,可为苏兄之阴丽华。苏兄允诺在先,勿弃是幸,弟恭候吉音喜讯,遥祝百年之好。锦衣卫办差辛苦,实不适合你我。要想与国效力,可来济南,弟可尽力保荐苏兄入讲武堂。余言后续,敬候回谕。”

    回了信,王珰知道以苏简的为人大概不会听自己的劝,又把这事抛在脑后,继续处理别的文书。

    好累啊,为什么私事都有这么多呢?

    最近交了太多朋友,过多了……

    随手又翻开一张拜帖,却是今早送来的,王珰只看了一眼,不由“咦”了一声,站起身来。

    “快,备车,我要出门一趟。对了,你们都先出去……”

    挥退下人,他四下一看,不出所料,找到王秫藏在书房里的一个暗格,掀开一看,果然藏着私房钱。数了数,竟有一千多两。

    他径直把银子包了,拎着就出门。

    马车奔到城外长亭,只见牛老二、二顺等人正在给一行人送行。

    牛老二这些人都是伤兵,本安排在后方休养,又分批被调回各地探望家属,如今正在济南。

    他们要送的,则是孙知新、胡敬事、孔兴弥、铁豹子等人。

    孙知新正在和一名官员打扮的人说话,那是夏向维的属僚。

    “大哥、孙先生……你们是什么时候来济南的,怎也不和我说?”王珰跳下马车,气喘吁吁道。

    那边车帘掀开,张嫂淡淡看了王珰一眼,脸色平静,又把车帘放下。

    后面的马车上,乔阿良和田永这两个孩子探出头来,向王珰不停招手。

    孙知新笑了笑,道:“来了有一阵子了,还去莱州等地逛了逛,获益良多。”

    铁豹子朗笑道:“今早还想去你家坐客,你不是病了吗?说是不见客,怎还赶过来了?”

    “我不想去上衙,怕被同僚拆穿,这才不见客。”王珰语气飞快,“大哥你们来了济南我还没能招待一番……你们要去哪?不留下吗?趵突泉去看了吗?我明日请你们吃酒。”

    孙知新道:“该看的也都看了,我们也该走了。”

    “笑哥儿还没回来呢,他去了南边,不如等他回来了再走?”

    “国公台儿庄一战,威震天下,我自也是知道的。”孙知新道,“我也该尽力去做我该做的。”

    “孙先生既知道,不如留下任官吧?”

    孙知新只是摆手。

    王珰又看向铁豹子,道:“大哥,你呢?劝劝孙先生留下来吧?大哥你夺真定、袭沧州,立了大功,留下来一定能当大将军……”

    铁豹子哈哈一笑,道:“老子以前造过反,你嫂子又是个满人,如何能留在官府当什么将军,当然是浪迹江湖更快活。”

    王珰还待再言,铁豹子的大手在他肩上一拍。

    “这次到山东看了,寨子里的人如今安置得不错,老子也就放心了。孙先生他们想去别处扶贫济困,他们都是文弱书生,没个能打的人在身边怎么行?”

    王珰有些失望,但也不复再言。

    有些事情他虽懒得去想,不代表不能理解,他知道孙知新的志向与朝廷百官、与笑哥儿都不同。

    他又跑回自己的马车上,拿起一个布包,不由分说就塞进马车里,放在张嫂座位旁边。

    “那这些银子你们拿着,你们以后要有什么事,尽快派人来济南找我。”

    “这如何使得?”

    “放心吧,我们王家有钱!”

    孙知新本要推却,王珰十分坚决,最后拗不过他,只好收下。

    最后,张嫂又掀帘看向王珰,淡淡道:“告诉王笑,别忘了答应我的条件。”

    王珰露出两个牙洞,傻笑道:“嫂子,谢谢你救我的命。”

    “闭嘴,我没救过你!”

    张嫂带着脾气甩下车帘,马车缓缓向西而去……

    ~~

    “这次到山东游历,我感慨良多啊。”胡敬事缓缓道,“我们奔波两载,一事无成,国公经营山东,却能使百姓富足。难怪向维让我们一定要来看看……你说,我们是否南辕北折了?”

    “民主革新从来不是易事。”孙知新道:“我们要走的路,比国公要走的更艰难。”

    “那些流民跟我们在寨子里的时候,吃不饱、穿不暖,如今到了山东却能安居乐业。我在想,是哪条道能让天下人更好?”

    孙知新摇了摇头,轻声道:“国公所为,称得上鼎力革新,但整个新政的运作,皆系于一人。我做个不恰当的假设,倘若哪天国公身死,你认为山东之政是‘人亡政息’还是‘人亡政存’?”

    胡敬事想了想,沉吟道:“人亡政息。”

    “我也是如此认为啊,山东文武,齐王、将门、士族,也包括寒门子弟,除了夏向维等寥寥几人,奉行的依然是‘家天下’而非‘公天下’。”

    孙知新道:“他们如今兴教育、废科举、打压士族、轻减徭役,看起来卓有成效。但这都是暂时的,是在天下战乱之下,国公以强权推行,莫有敢违者,是为‘专政’。专政者,必有后患。”

    胡敬事道:“知新认为如何做才能更好?”

    “当然是民主。”孙知新道:“自古立国之初,皆是吏治清平,为何每到后来都逐渐腐朽、分崩离析?因权力没有制衡。故而,唯有民主才是长久之道。让天下人觉醒,人人有监督之权,人人都能维持良政……”

    胡敬事沉吟着,似有不同看法。

    孙知新不由问道:“敬事想说什么?”

    “我们在西卜坡的所为所为足够民主了。但民智未开,就算赋予民权,百姓依旧不知如何行使,那又有何用呢?我们开荒种地,因不必交税赋,百姓十分卖力,但耕种不得良法,产量高得有限。反观国公虽然专政,却能使人们……爆发出更大的生产能力。”

    胡敬事说到这里,叹了口气,道:“我并非退缩了,只是觉得你的想法,需有百年之功方能成。”

    “我也知道这是百年之事,但百年之事也该有人开始去做了。”孙知新道:“你也觉得我激进了吗?”

    “不是觉得你激进,我只是心中有许多疑惑不得其解,如果能像向维那样跟着国公多学一些,应该能有所释疑吧。”

    “我也想过,但国公如今已成专政者。民主与专政,岂可共容?”孙知新眼神坚定,道:“我愿做更纯粹的人。”

    两人说着说着,犹豫尽去,话题也渐渐轻松起来。

    “对了,济南宣传处做的报纸真是好东西,是开民智的利器……”

    “是啊,这次来真是不虚此行……”

    “我们去开封,那种三方势力交界之处,百姓过得最苦……”

    忽然,只见官道西边,一匹快马急疾而来。

    马上是个军官,似有紧急信件要传递。

    胡敬事掀帘看去,自语道:“看这样子,该是又有大事,也不知发生了什么……”

    ~~

    “发生了什么?”

    王珰给好友送了行,邀了牛老二到明湖楼吃饭,一行人才回城门,正好见那信使纵马狂奔而来,他于是拿出官牌问道。

    “叛贼张献忠在成都称帝了……”

    这并非什么隐秘的消息,信使说了一声,继续驱马而走。

    王珰只是“哦”了一声,不以为意。

    “还以为是什么急事呢,原来是我管不着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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