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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他病的不轻-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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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程见秋的催眠奏效了。
伴随着程见秋舒缓温柔的催眠,纪绍棠平平静静的睡了一觉。
在意外发生之后,第一次不是疼得晕过去,也不是在有意识要入睡却被噩梦纠缠不清。
12月5日,距离飞机起飞还有一天时间。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待在医院,确是哪儿都去不了。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病房外就有人一直守着,像是在监视她。
贺颜深的道歉和他的行动不冲突,我伤了你,我向你道歉,但是我说到还是做到。
就算把你绑起来,也不会让你离开。
纪绍棠不知道这样还有什么意义。
贺颜深口口声声说爱她,却用这种令人不齿的方法爱着她。
恍恍惚惚的,时间过的很快。
每天有人来给她送吃的送喝的,她想,自己就算饿死,也要绝食的方法让贺颜深直到她的决心。
在两天没吃东西之后,贺颜深果然来了。
贺颜深来的时候戴着一副很大的墨镜,一张脸被墨镜遮了个大半,眼睛和眉毛都被墨镜遮住,下半张脸看着很冷峻。
浅色的唇轻轻抿着,下颌骨微微用力,表情严肃板正:“你这样有意思么?”
纪绍棠坐在窗前的椅子上,看着楼下叶子掉光的光秃秃的树干,眼底多少有点怜悯。
纪绍棠喜欢秋天,因为秋天是所有季节里最清醒的季节,春夏冬都容易引起各种假象,唯有秋,真实。
其实看再多都是一样的,叶子会凋零是因为叶子中含有脱落酸,叶子经过一段时间的生长,细胞积累了大量的矿物质,引起细胞功能退化,逐渐衰亡,终至死亡。
就好像人的生命历程一样,只是叶子的一生相比人的一生实在是太短了。
人的一生可以见证几十载的的花开花落,一枝花的一生都是那个人。
纪绍棠回眸看着贺颜深,说:“所有的物质都会以任何形式方式凋零,爱也一样。
你懂吗?”
贺颜深走进来关上窗,说:“凋落的物质会以另一种方式继续存在,永生是可以的。”
永生?纪绍棠只当做自己听了一个笑话。
“你要还是要这样逼我,我只能让人给你注射营养剂了。”
纪绍棠靠着身后的窗台,看着近在咫尺的贺颜深,眉毛微微挑起来一点:“那我,只能让你不能拥有这个能力了。”
威胁起来,他们谁也不输谁。
贺颜深将她拉开远离窗户,说:“至少现在你不行。”
纪绍棠不置可否。
她目光朝着窗户看了一眼,二楼,说高不高,但是也绝对不是跳下去还能自由的活动的。
况且,这是最笨的办法。
纪绍棠深吸一口气,突然转身朝着窗户跑去,刚刚被贺颜深关起来的窗户被打用力打开,仅仅用了三秒的时间。
贺颜深反应更快,疾风般过来,死死抱着她的腰。
纪绍棠赌对了。
办法这么多,她就是选择了最笨的一种,但这不妨碍她将贺颜深的心思拿捏的紧紧的。
跳下去的疼痛得她自己忍受,纪绍棠可不许再次让自己血溅三尺了。
不能让贺颜深拥有左右她的能力,也不一定是要在贺颜深的角度上解决啊,她就好好在这,为什呢不利用自己呢?
尽管这样利用别人的心思确实有些卑鄙,有些不道德。
但是事实上早就有人告诉过她,成年人看中的只有结果,过程是没有人会在意的。
只要能达成自己的目标,过程算什么?
这个理论不能用在所有的事情上,但是偶尔用一下,是可以的。
贺颜深还在刚才的冲击中没有回过神来,纪绍棠狠心的掰着她的大拇指,疼痛反应在效应器上,贺颜深不得不松手,刚一松手,纪绍棠一拳砸了过来。
好家伙,贺颜深在潜移默化中教给纪绍棠的防身术被她完完全全地还了回来,毫不留情的全部使在她身上。
贺颜深直呼好家伙。
贺颜深抱着腹部微微弯腰,躲过纪绍棠的拳头,目光朝着她,墨镜之下,看不清神情。
纪绍棠知道,他现在一定是很矛盾的。
贺颜深其实是一个很单纯的人,在情感上他绝对的简单。
一个会因为日常和内心期待有很大的出入,想要保持自己的初心又不得不去迎合这个世界的潜规则而把自己硬生生逼出心理疾病,差点成为一个精分的男人又会复杂到哪里呢?
没有人系统而认真的教过他表达自己的各种感情,只能靠自己不断摸索,他的感情有时候简直单纯的像一张白纸,让人不忍在上面沾染别的色彩,有时候却浑浊地看不清原本的色彩。
在极度简单和极度复杂之间,贺颜深还没与学会将两者平衡起来。
就是这些矛盾,纪绍棠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用自己来赌一把。
赌赢了,从此山高路远,和贺颜深井水不犯河水,赌输了,大不了同归于尽。
那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永生了。
总裁他病的不轻
第116章 放手
贺颜深所有的情绪都被藏在墨镜之下,纪绍棠借着他脸部的轮匝肌判断贺颜深此时是愤怒还是难过。
但是令她惊讶地是,都没有,贺颜深面无表情,肌肉没有抽动也没有萎缩,平平静静,大概更多是失望和绝望。
贺颜深在失望么?
纪绍棠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并没有赌赢什么。
贺颜深的心跳速率还保持在刚才受到极大冲击的时候,他想说些什么,嗓子却好像被人捏住,发不出一个字。
吵架大多数时候都发生在还有希望,还有修复情感的欲望,然而,等真正失望或者绝望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吵架的必要,也不愿意同你吵架。
“你要怎样。我们就怎样。”在两个人沉默了好长时间之后,贺颜深留了这么一句话就离开了,从始至终都没有再回头。
纪绍棠站在窗前,将打开的窗户关上,隔绝了冷风。
没过多久,她打开病房门,外边没有人了。
你要怎样,我们就怎样。
纪绍棠要怎样呢,她要离开,远离贺颜深,远离悲剧的来源。
12 月6日,纪绍棠直到坐在飞机上都处在异常的状态。
太平静了,也太顺利了。
纪绍棠选择了离开,她选择和贺颜深断绝亲密关系,他们就这样了。
之前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亲密关系破裂,他们两个人从此井水不犯河水,见着了也是素不相识。
纪绍棠微微放松神情,虽然不是想象的那么开心,但是,至少,足够了。
贺颜深确实愿意放下,这太好了。
。
下午三点,杨修看着几个被骂的狗血淋头的技术人员,频频扶额——太闹心了。
如果不是最近一项并不是很难的科研实在难以突破,连他都在窝心,杨修肯定要怀疑贺颜深这是将情绪带到工作上,在接着工作撒泼。
他倒了咖啡放到办公桌上,看着贺颜深,几次欲言又止。
贺颜深没理他的这些乱七八糟的小动作,你想说就说,不想说我也不问你。
最后,忍不住的还是杨修。
“贺总,您要是真在意,您就跟着去呗!再骂人家集体跳槽了,有你后悔的。”
贺颜深放下手里的技术书,抬头看着他:“你当我不想去?”
这么多烂摊子还没收拾好,他是想一周一次国内国外来回折腾么?
又不是从B市上T市,高速一个小时就能到!
杨修叹口气:“对对,是您去不了。”
贺颜深给他一个知道就不要瞎比比的眼神,技术书本被翻了一页。
杨修:“您这是准备亲自上手?”
贺颜深微微点头,端过咖啡杯抿了一口,不烫,温度刚刚好。
指望着那几个高薪聘请却一直没有进度的科研人员,贺颜深其实更喜欢自己上手。
如果不是因为他作为一个老板要负责的事情太多了,他肯定事事亲为。
杨修不太明白他这种想发,什么人干什么事,他作为总裁,负责运营资金和决策就好了为什么总是喜欢下基层?
要是公司里的事儿都干了,还花那么多钱轻人干什么。
现在产品不也是大多数都被留存,无法销售。
根源问题还没解决。
杨修苦闷:“贺总您到底什么时候准备公司上市啊?”
“咔哒。”陶瓷杯碰撞木质桌面的声音,比平常重了好多。
书也被放下了,贺颜深的脸肉眼可见的速度冷了下去。
杨修直呼完了。
撒旦生气了!
为什么要多嘴问这个问题?杨修为自己的口不择言后悔。
贺颜深又从来没说过自己的想法,以前谈起来的时候是非常开心的,好像憧憬满满,现在怎么这种样子?
贺颜深站起来,撑着桌子,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道:“你先出去。”
杨修跑得飞快。
上市现在是禁区。
贺颜深以前想要将公司上市时间推到自己孩子出生的日期,后来因为产品堆积确实等不了那么久,后来又改成了他六个月的时候。
一提起上市,就会想起那还孩子。
不是禁区又是什么?
可是,总该要面对的,总该选一个正常的日子。
外边阳光灿烂,却没有多少温度,已经很冷了。
贺颜深站在窗前,脑子里是纪绍棠那天在病房里打开窗户要扑下去的情景。
身体的反应比脑子快,他过去将她紧紧的抱着,才避免了这场灾难。
说不难过是不可能的,但是他觉得,更多的应该是绝望。
一只爱自由的鸟是无法被放在笼子里养起来,一个一心要离开的人是无法被囚禁起来。
用任何一种方法,他都留不下她。
软禁起来,她想方设法的逃走,拒绝吃饭拒绝营养剂,甚至想要轻生。
强硬起来,也仅仅两败俱伤。
贺颜深需要时间来平衡这段时间一来的一切感情。
他需要找一个平衡点,让两个极端的情感平衡,不要像以前一样,再次难以控制。
他想象不到那天纪绍棠真的扑下去了,他会怎样,纪绍棠会怎样。
所以他选择逃避,将选择权给了纪绍棠,
纪绍棠果然很绝情,选择了离开。
他很失望。
杨修说,他其实还有别的选择。
任何形式的矛盾,冷战或者热战,都需要一个发泄点,这一次,他可以平静下来。
时间会淡化一切的,等过段时间,纪绍棠从悲痛里回过神来,他的机会也就来了。
贺颜深并不认同这个,但是也不怎么否定。
冷静下来是真的可以想清楚很多事。比如现在,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进一步。
当然不可能退一步。
那就保持着这种状态,然后再想清楚之后,再进一步。
纪绍棠也需要时间,她需要时间来认清自己,认清苦难。
纪绍棠受的那些苦是他从未预期的,没了纪希白,还有赵兰,没了赵兰,竟然来了贺阳。
果然,人总喜欢挑软柿子捏。
贺颜深强悍,他们惹不起,但是他们还有纪绍棠这个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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