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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的早死原配-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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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盈沐浴过后,身子本就有些泛红。想起今日帕子给他擦脸,他又想着那事,她更是面红耳赤,满是羞耻。

    匆匆忙忙地穿上了衣服,然后急急地回房,想要把那帕子收起来,省得他脑子竟想这些不干净的事。

    沈寒霁这人,旁人看来他一个月才会回两个月主屋,很是清心寡欲,可温盈却清楚他在床榻之间到底有多么的“人前正人君子,人后有辱斯文。”,每每都能折腾得她求饶不已。

    温盈急匆匆的回到屋中,可那梳洗架上边哪里还有她那帕子的半点踪影?

    可想而知,这帕子已经被沈寒霁收了起来。

    温盈羞恼得直锤床铺,咬唇暗暗决定把帕子给要回来,他不给,便等他睡着再取。

    她就不信取不回来区区一方帕子。

 第41章 回转金都

    夜幕渐深; 下人才把沈寒霁从前院给搀扶了回来。

    看着是喝了不少酒。

    温盈是知晓自己堂兄劝酒的厉害的。在金都时,那是沈寒霁的地盘,自是有所收敛。如今到了淮州; 是他的地盘了; 可还不使劲灌?

    温盈给他拿了衣物,让青竹在澡间看着些; 莫让他摔了后,便回房了。

    待沈寒霁回到房中; 已是一刻之后的事了。

    现今在温府; 而非侯府; 那初一十五的规矩在这温府自然不适用。且沈寒霁自己定下的规矩; 这一个余月下来; 他又有几日是遵循过的了?

    温盈不懂男人,可如今看来,人都是有共通之处的。有些人手上有这件物什的时候,没有多大感觉; 也不在意; 可当这件东西找不着了; 又该着急了。

    他大概是不适应她先前拒绝过他的索I欢,又拒绝与他同寝,才让他一而再的破了这惯例。

    温盈倒着茶的空隙; 往坐在床边,依靠在床柱醒酒的沈寒霁看了一眼。

    “夫君用茶。”目光忍不住在他的衣襟; 腰间; 袖口扫去; 暗暗的想他到底把帕子藏在何处了。

    沈寒霁接到手中; 饮了一口茶水; 才觉得醉酒后带来的眩晕感减缓了些许。

    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忽然抬头与温盈一笑,笑得和平时不一样。

    平时笑容似乎有度,被他拿捏得分毫不差,温盈也是做了那样子的梦,才知道他那有度的笑容是多么的虚伪。

    但现下有些不一样,可温盈又说不出到底哪不一样。

    沈寒霁轻笑了一声,道:“你父亲灌我就便罢了,你的堂兄和表兄也连连给我灌酒,三人欺负我一人,倒下的却是你的父亲,若非是你堂兄见我是个读书人,没准还能继续灌我几坛子。”

    闻言,温盈心底忽然一阵畅快,她这虽然出不了气,倒是堂兄给她出了气。但又疑惑,到底是喝了多少,能把有些酒量的父亲给喝趴了,还把他喝成了这样?

    “堂兄他们到底灌了夫君多少酒?”

    沈寒霁思索了好半晌,才微眯长眸,混沌不请的说了个数:“好似五升的坛子在厅中就摆了十来个。”

    温盈一惊。

    沈寒霁这是文人,往常与人喝酒都是用壶来算的,什么时候用过坛来衡量了?

    难怪她觉得今晚他看着有些不正常。

    都说酒后吐真言,也不知真假,温盈斟酌了片刻后,试探的问:“夫君这回来淮州的原因是什么?”

    沈寒霁眼神不甚清明的看向温盈,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即便是醉酒了,依旧防备,温盈也没指望他能说出个所以然来,便道:“夫君喝多了,睡吧。”

    去拿他手中的杯子,谁承想她手还未碰到杯子,便被他直接拉过。

    还有小半杯水的杯子落了地,虽未摔碎,但还是湿他的裤脚。

    温盈也毫无防备的被他拉入怀中。

    重重的撞到了他的胸膛上,温盈痛呼了一声,他闷哼了一声。

    他跌躺在了床榻之上,而温盈抚着鼻梁躺在了他的胸膛中,心中有些恼的往上颦眉看了一眼。

    只见沈寒霁眼神幽幽深深的望着自己,因喝了许多的酒,让他清润的嗓音多了低沉低哑的调子。他哑着嗓音说:“阿盈,我们已然有四十余日未同房了。”

    温盈身体微微一僵。

    在他翻身把她压制在床榻之上时,温盈抵着他的胸膛,拒绝道:“这里是温府,隔壁住着四妹,有动静能听见的。”

    温盈的话落入沈寒霁的耳中,他紧蹙眉头的思索了好片刻才明白她在顾虑些什么。

    呼出了一口气,径自放松的压了下来,压在了温盈的身上。

    温盈被他压得透不过气来,费劲的推着他:“夫君你太重了,我透不过气了。”

    沈寒霁这才伏起身子,但依旧是以在上的姿势,俯视着下方的温盈。

    目光深深沉沉的,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而温盈也被他看得莫名。

    半晌之后,他抚摸上了温盈的脸颊,指尖有些凉意,但动作却是非常的轻缓。

    他低喃道:“阿盈,你可别因旁人对你好,便被旁人给哄走了才是。”

    说着这话,沈寒霁狭长的黑眸和那紧抿上的薄唇上,都隐隐的透露出了几分与他平时光风霁不同的阴郁。

    温盈心头一跳,不知他为什么说出这样让人不安且莫名的话来。

    说了这话后,沈寒霁从她身上转了身,躺在了一旁。

    温盈怔怔愣愣的看着帐顶,思索着他这句话的意思,却是百思不得其解。几息之后,她转头看向身旁的人,竟已经闭眼睡过去了。

    温盈就很是纳闷,因这纳闷反倒忘了正事,没有寻回帕子。

    温盈未出阁时的床也没有多大,两个人躺着有些挤。平时在主卧之中,温盈与他都是保持着一个人的距离,如今也只能手臂相触而睡。

    夜色渐深,万籁俱寂,小院安静得只听见虫鸣声。

    沈寒霁的额头上覆了一层汗水,眉头紧紧皱到了一块。紧咬着牙齿,颈间喉结分明,青筋凸显。便是用力的抓住身上的被衾的双手,手背上的青筋也甚是明显。

    猛地睁开了双眼,便是如同沈寒霁这样沉稳,遇上任何事情都似乎能泰然处之的人,也似乎被梦中的场景所惊吓到。

    醒来后的下一瞬,转头看了眼身旁的温盈。

    屋内烛灯的灯油已然快燃尽了,所以烛光很昏暗。

    沈寒霁眉头紧皱的抬起手伸到了温盈的鼻翼下方,感觉到了缓缓的呼吸气息,眉头才松了几许。

    收回了手呼出了一口浊息,从床上做起,揉了揉昏昏沉沉且有些疼的额头。

    温盈来淮州之时,沈寒霁便把药给了她。而他来淮州之时,去过回春医馆寻金大夫,恰巧金大夫外出,也就没有寻到新药。

    里衫被沁出的汗水浸透,薄布贴在了身上。

    缓和了一会后才下床去洗了脸,换了一身干爽衣服,这个时辰也不适合喊醒温盈让她寻药,也就没有继续躺回去,

    沈寒霁坐在桌旁,转头看了眼床上的温盈,思索几息之后,又叹了一息。

    第二日,温盈起来的时候,沈寒霁已经穿戴整齐了,也不知他是何时醒的。

    洗脸用帕子擦脸的时候,温盈才想起她昨晚忘了找回帕子的事情了,略有懊恼的皱紧了眉头。

    蓉儿给温盈梳妆的时候,沈寒霁坐在外边,往梳妆台的方向望去,问:“今日去哪里游玩?”

    温盈正挑选着簪子,听他这话,半点兴致也无,但还是应付道:“昨日夫君未来之时,我本与几个姊妹约好了去青山寺看睡莲,但夫君来了后,计划便打乱了,不如就今日去吧。”

    主要是温盈不想费心思的想与他去何处游玩。

    决定去青山寺后,便温盈也就选了比较素淡的簪子,没有多做妆扮。

    清晨的青山寺,山涧虫鸣鸟啼,呼吸之间皆是花草清香的气息,也有清澈泉水顺着怪石蜿蜒而下。

    一同跟着上山的青竹掬了一捧清泉来饮,被一旁的蓉儿训道:“你到底是来保护主子们的,还是来游玩的?”

    青竹“嘿嘿嘿”的笑了几声,不羁的用袖子擦去了嘴角的水渍:“谁让这水看起来这么清澈。”

    蓉儿没搭理他,继而跟上主子。

    青竹快步跟上,走在蓉儿的身旁,看了眼走在上头的两个主子,问她:“你知道三爷为什么会来淮州么?”

    蓉儿摇了摇头:“你知道?”

    青竹耸肩一笑,随而快步跟到了自家主子的身后。

    他自然是知道的。主子这不是怕那靳表兄打娘子的主意么,不然主子怎么会大老远的从金都跟来淮州?

    一行人上到了青山寺,寺庙外竟然摆有批命算命摊子。

    温盈看了眼身旁的沈寒霁:“我以前常听别人说这青山寺上边的签很是灵验,夫君不若也去求一求。”

    沈寒霁也不想扫她的兴,应:“既然都到了这青山寺,也不妨去求一求。”

    尽管沈寒霁也不信一支签文便能解析人的这一生。

    二人进了大殿中,求了两支签,拿至了寺庙外边的摊子。

    有两个摊子,温盈想自己听听那算命的怎么说了,便支开他去对面的摊子。

    温盈把签给了那算命的老先生,说道:“看命格。”

    老先生接过,从签上的数字寻出了对应的签文,把签文念了一遍,随即看向温盈,心中暗道这娘子的命格不大好。

    老先生想了想,按照一贯忽悠人的说辞道:“娘子虽然命格不大好,这命数里头大劫难,但劫难一度过,便会大富大贵,贵不可言。”

    人总归都是想听好听的,说这些话准没错。哪像对面摊子的同行,常常瞎说些旁人不爱听的大实话,每隔几天就会被人来掀桌子。

    温盈闻言,下意识的转头望沈寒霁那边看了一眼。

    方沈寒霁坐在对面的摊子,脸色微沉的听着算命的说他的命格虽然贵不可言,但命犯孤星,注定无妻无子。

    青竹压低声音骂道:“你个老算命的瞎说什么,我家主子怎可能无妻?我家娘子都还在对面的摊子呢!”

    算命老先生看了眼坐在对面摊子的小娘子,见她也转身看向这边。

    呐呐的道:“这娘子的面相看着像是短命之相……”

    话还未说完,青竹一怒,已经掀着桌板了,却被沈寒霁压住了桌面,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莫要动粗。”

    “可这老算命的竟然诅咒咱们娘子!”虽然在气头上,青竹依旧压着声音说话。

    “松手。”沈寒霁漠声道。

    青竹就是再想掀摊子,但还是听话的收了手,抱胸站在一旁,脸上尽是怒意。

    算命先生松了口气,用袖子拂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暗暗庆幸这个月第三次险些被掀摊子的劫难终于避过了。

    看向面前的贵公子,算命先生再度斟酌一二,还是继续道:“你的签文和你的面相是如此,老夫也只是照实而言,这银子你们给也罢不给也罢。”

    那边的温盈起了身,走了过来,问:“可好了?”

    沈寒霁恢复了一贯的神色,起了身:“好了。”随即看向青竹:“给银子。”

    青竹真想不给银子,但还是在主子的目光之下扔了两个铜板。见主子继续看着自己,便又轻哼了一声,随而多扔了几个铜板在桌面上。

    温盈看出了不对劲,但也没有当即询问。

    等在湖岸小亭中看睡莲的时候,温盈才问:“方才那算命先生可都是说了些什么,竟让青竹那般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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