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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犯规-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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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角窄窄的白自叶辞正装后领漏了出来,微皱,泛潮,印着水蓝色的细花。

    是气味阻隔贴,叶辞戴了一整天,忘了更换,已经失效了,不仅阻不住气味,反倒因吸饱了信息素使气味比别处更浓些。

    阻隔贴对Oga而言是一种私密的小物。

    叶辞大致也清楚这一点。

    可他未必会像其他Oga一样敏感,毕竟他还不那么有Oga的自觉……

    霍听澜眸光黑沉,将阻隔贴撕下来,狡猾地攥进手里,收缴了一份小小的战利品。

    在理智壁垒中疯狗般左冲右突的占有欲和爱|欲得到了一丝安抚,癫狂稍减。

    上次他也是这么干的,而叶辞根本没问过他。

    “那个,给我……我自己扔。”叶辞挣了挣,红着脸朝霍听澜讨要。

    这段时间的在校生活使他增加了一些腺体性别意识。

    他班上的Oga同学在换下阻隔贴后都是用卫生纸厚厚包上几层再扔的,而且连碰都不可能让Alpha碰,他在这方面太粗神经了。

    “……”霍听澜略一静默,没给,但也没说不给,而是离题八千里地警告道,“别乱蹭。”

    “别乱蹭”是什么意思,但凡是个男的,再单纯也能懂。

    果然,叶辞老实了一会儿。

    “那个贴,还是……给我吧。”叶辞憋了一分钟,期期艾艾地,又去掰霍听澜的手。

    其实他本意并非挣扎,只是霍听澜搂得太紧,他想抬胳膊就不得不先摆脱禁锢,可这种含有逃离意味的举动正巧命中了易感期Alpha的逆鳞。

    霍听澜的喘xi骤然浊重,怕他跑似的,登时拥得更紧。

    叶辞被勒疼了,下意识地一挣,不仅没挣开,还被霍听澜变本加厉地挤到车门与座椅靠背的夹角中,用整具身体牢牢抵住。

    “唔……”

    “抱歉。”霍听澜挽回岌岌可危的理智,放松钳制,哑声哄骗道,“听话,一会儿就扔了……让我拿一会儿,就五分钟。……”

    ……

    一个小时的车程过去了。

    叶辞被霍听澜怼在椅背和车门的夹角里,连ya带搂地嗅了一路,一动都不敢动。

    下车时他双腿打着颤,眼尾潮红,心跳得胸腔都疼。

    几万块一套的定制西服,前胸后背挤得全都是褶,活像团梅菜干。

    叶辞边抬步走进霍宅边攥着衣摆往下抻,想把它扽平,还晕头涨脑地琢磨着去哪找个熨斗熨一熨……

    还没走出几步,忽然觉出不对。

    一转身,视线平平对上了一枚丝绸提花的淡青色领带结。

    极近。

    近得透着股疯劲儿。

    “您怎么……”叶辞瞠目,“还没好吗?”

    就算是A级Alpha,在吸入那样大量的信息素后也能正常小半天了。

    A+级Alpha……和他想象中的似乎不太一样。

    果然——

    “好什么?”

    霍听澜用一种狩猎的眼神把他盯着,幽幽反问道。

 第十七章(说话不算数。。。)

    尚嫌稚嫩的Oga腺体连续释放了一小时的高浓度信息素; 已是酸胀空乏,肢体也泛起力竭感,被榨干了似的。

    ……居、居然还要?!

    叶辞懵了; 危机感姗姗来迟。

    像狡黠的鹰隼,在小小的兽巢上方窥伺,幼兽被哄骗着离巢; 再返回时已无处可躲。

    叶辞脑子混乱,干咽了下唾沫,强作镇定:“我作业还差; 差一套卷子。”

    他拿学习当挡箭牌。

    学习是头等大事——霍听澜管教他时亲口说过。

    他不是出尔反尔,终止易感期综合症的治疗; 他就是想缓口气儿,平静平静,哪怕是一两个小时呢; 他都快不行了——他弄不明白是哪不行; 怎么不行; 可他就是……快不行了。

    “我知道。”

    霍听澜颔首; 瞳仁乌黑,辨不出情绪。

    “马上期中考; 我不; 不能偷懒。”

    “嗯。”

    竟通情达理。

    “我先……去写了。”

    叶辞暗暗松了口气。

    “嗯。”

    竟极好说话。

    ……

    十分钟后。

    桌面摊放着一套物理卷子,叶辞坐在桌前; 用手掌根拄着额角; 指缝里死命夹着几绺黑发以缓解羞意,头埋得极低; 鼻尖都快怼到卷子上了。

    转椅宽大,勉强坐得下两人。

    他身后; 霍听澜岔开一双悍利笔直的长腿,牢牢夹住他,双臂无赖地上下环住他削薄的腰腹,箍得他动弹不得。

    霍听澜是放他来书房写作业了。

    但是人就想不到居然是这么个写法儿。

    成熟的Alpha骨架高大挺拔,中途分化停滞的叶辞被衬得瘦条条的,陷在霍听澜怀里被整个儿覆住,再怎么强装无所谓,也只能显得无助。

    之前他得了许可,满以为能消消停停地把剩下的一套卷子写完,戒备就松懈了。岂料霍听澜不言不语地缀在他身后,一踏进书房就反锁了房门,一半仍维系着平日矜贵绅士的做派,一半却变得痴缠黏人。他虚拢着叶辞,眸中饱含歉然,措辞亦是有商有量,唯独泼洒在叶辞耳廓的热气烫得骇人:“抱歉,这次的症状比较顽固,我还以为能坚持到你写完卷子……再治疗十分钟?……”

    “您怎么……”叶辞微张着唇,愕然又可怜。

    话说半截,咽了回去。

    怎么这样?

    “抱歉,还是吓到你了……”见叶辞不吭声,似乎正在默默复盘着什么,霍听澜自嘲地轻轻一笑,像是因易感期时不够绅士的举动而自惭形秽。他不给叶辞复盘的机会,将身居高位者的架子放到尘埃里,用一种近乎狼狈的情态软语恳求道:“卷子你照常写,就当我不在……可以吗?”

    叶辞心善,心软,又太缺爱,别人待他一分好,他便受宠若惊,恨不得还十分。上一世霍听澜也是这样,为破开叶辞心防手段层出不穷,无伤大雅,却足够厚颜。

    他是在一次比赛中见到叶辞的,他对方程式赛车谈不上多么热衷,原本是为消磨时间,却被赛道上那辆流星般璀璨的银白赛车灼了眼。那神乎其技的走线,疾速过弯的胆色,精准果决的判断,以及穷追猛打中隐隐透出的疯劲儿,都让霍听澜以为那辆车里的赛车手是一个年轻气盛的Alpha,一条牙尖爪利的凶悍小狼狗。

    没想到……

    那反差实在太大了。

    方程式赛车是一项极度考验体力的运动,别的不说,单说赛车快速过弯时,高达几十公斤的离心力能生生折断赛车手的脖子,因此方程式赛车是独属于Alpha的王国,连Beta都罕见,更别提柔弱的Oga。Oga们纤细的脖子与孱弱的肌肉恐怕连一次过弯都难以支撑,他们或她们只会打扮得漂漂亮亮,以“赛车宝贝”的身份出现在赛场上活跃气氛。

    清瘦漂亮的Oga车手混在一群结实健硕的Alpha中,活像走错了地方。

    却也磁石般牢牢吸附住了霍听澜的视线。

    他无法自拔地追寻着他。

    当然,叶辞在赛车场上的存在并非偶然。

    叶辞当得了赛车手,一半归功于他的假性Alpha分化,少年时代长达三年的高阶Alpha分化期为他的体质打下了优异的基础,外形虽清瘦,肌肉强度却相当高。而另一半则归功于他令人咋舌的训练量,在休赛期他会进行各种强度极高的耐力训练——他似乎相当享受体力透支后大脑一片空白的宁静状态。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上了赛道像狼狗一样凶狠。

    面对公众时清冷寡言,我行我素。

    在经历过长达半年花样百出的追求后,唯独在霍听澜面前,他被一点一点地剥开,暴露出柔软香甜的内核。

    软得要命。

    又乖又黏人。

    只对他一个。

    霍听澜栽得心甘情愿。

    再追半年也值了。

    二十二岁的叶辞比十八岁时难接近得多,也清冷得多。

    因此眼下的霍听澜就像开了作弊器一样,用那份满级的经验追求眼下单纯得一烘就化的爱人。

    真的纯,太纯了,他多多少少利用了这份纯真。

    可那又怎么样?

    他会还叶辞百倍的好,掏心掏肺地疼他,爱他,就算什么都是假的,这心意里没掺半分假。

    他一口一个对不起,字字情真意切,英俊且侵略性极强的面容因内疚而罕见地柔化了,身体却像禽兽一样,把涉世未深的少年揉在怀里箍紧了,夹稳了,拖到转椅上挤着,挤得人家面红耳赤,还道貌岸然地催人家写物理题。

    易感期超量分泌的Alpha激素终于激发了他骨子里全部的恶劣,怀中是魂牵梦萦失而复得的爱人,他喜欢得心都疼,干不出一点儿人事。

    霍听澜吐息粗重,蕴着浓郁信息素的热气反复喷洒着后颈,逼迫早已疲惫不堪的Oga腺体泵出更多的香甜。

    叶辞捏着中性笔,笔杆上尽是汗,湿滑得快脱手了,脑海与卷面皆是空白。

    他悄悄地,极缓慢地往前挪,想偷取一丝缝隙,一秒喘息,可腰腹间铁铸般硬悍的手臂比他想象中更警惕,蓦地箍回,反而使拥抱变得更紧密。

    霍听澜变了。

    确实,Alpha易感期时会性情大变,可这……

    叶辞的脑袋艰涩地运转着。

    别说和刚认识时不一样了,就是和几小时前比,都判若两人。

    就好像……

    之前的温文尔雅都是装的。

    不。

    别那么揣测霍先生。

    为发泄无处着落的暴力,叶辞拄在额头上的手紧攥成拳,骨节用力得泛起青白色,险些扽掉几根头发。

    忽然,霍听澜低声问了句:“怎么不写?”

    似乎是为了维持住“仅仅是在写作业时顺便治疗”的正直假象,他明知故问道:“是不会吗?”

    叶辞胡乱点头:“嗯。”

    “第一道选择题是套用……”霍听澜复述了一条物理公式,喉结与胸腔的震颤传递到叶辞背部,连五脏六腑都酥痒。叶辞尾椎骨倏地软了,若不是被两条长腿结结实实地夹着,这一软怕是得滑桌子底下去。

    有件事,叶辞不肯承认,或者确切地说,他是连想都没想过——

    他们的基因100%契合,霍听澜的信息素对他具有绝对吸引力。

    那反复喷吐在他后颈的,凛冽馥郁的龙舌兰香,他好像是……喜欢的。

    他抑制不住脸红心跳。

    太怪了。

    “懂了吗,”霍听澜眼瞳漆黑,睨着他,“选什么?”

    “选,”叶辞一恍神,受惊般望向卷面,“不知道……那个,C。”

    首先排除的就是C。

    “听不进去吗?”霍听澜明知故问。

    叶辞拼命在脸上绷出些冷锐的线条,推卸责任道:“肚子不,不太舒服,所以,没听进去。”

    他不大擅长撒谎,这句也不是撒谎。

    腹部确实不大舒服,而且从回家路上被霍听澜抱住时就开始了,越来越重,一直加剧到现在。说疼,又不太确切,更偏向于酸痒、闷堵……许多细微的不适感交织蚕食,叫人恨不得把手伸进肚子里挠两把。

    “吃坏了?”霍听澜蹙眉。

    “不是,就是……说,说不明白。”叶辞不安地扭了扭,“还,还没治完吗?应该有……十分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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