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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线锦鲤逆袭攻略-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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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下我们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盗贼的身上,希望他们是目不识丁的粗人,不懂得古画的价值,没有偷走名画,再或者,希望他们是慧眼识宝物的神偷,不会毁掉古画,而是把它们卖给真正的收藏家,只要在解怨标的物在任务期限内完好无损,就算是落到了盗贼的手里,咱们事务所也不用承担责任。”

    盗贼靠得住,公猪母猪全都能上树,明天9点很有可能就是景栗的死期。

    她的愤怒情绪如火山般大爆发,攥拳怒吼一声:“毛正,老娘要和你拼了!”

    开车的肖然被吓了一大跳,方向盘突然一转,差点撞在路旁的树上。

    坐在副驾驶位置的林摩斯扭身努力安抚她的情绪:“冷静,务必冷静,你是一个专业的警探…”

    “我不专业,我也不想做警探!”景栗把火气一股脑地撒在冰山脸的身上——

    “就是因为查案,我把家查没了,更画查没了,还把命查没了!”

    林摩斯眼中的未婚妻,永远都是低眉顺眼、唯唯诺诺的样子,而今这河东狮吼的一幕完全出乎他的意料,无所不能的冰山神探生平头一次手足无措。

    终于来到李福尔的家,刚走下车,四周的街坊就哗的一下涌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讲述各自的见闻,说的全都是上海话,语速奇快,聒噪至极,听得景栗脑浆都快沸腾了。

    大家都是好心,话里话外基本是一个意思——那伙恶人是帮会打扮,比起小偷更像是强盗,明目张胆地一通乱砸狠摔,声音大到隔壁巷子都能听得到,幸亏“李福尔”不在家,要不然就有可能被活活打残打死。

    景栗徘徊在生死边缘,实在没有心情和根本不认识的邻居交流,此时的她如同被私生饭围堵的当红明星,在人群之中艰难穿行,林摩斯和肖然变身保镖,费力地为她开道。

    李福尔的家是石库门小二层,低调的大门并不宽,走入才会发现面积一点都不小,院里既有花花草草,也有石桌石凳,还有一个精致的木质摇椅秋千,向屋里望去,分局的探员正在忙碌地搜查取证,所有灯都大亮着,远远便可看到屋内一片狼藉,惨不忍睹。

    “古画古画古画…”景栗以最快的速度冲入房中,她顾不得其他,一心寻找解怨标的物,同时低低问道——

    “画放在哪个房间?”

    独教授无能为力:“不知道,资料里没有李福尔家物品的具体摆放位置,得靠你自己找。”

    景栗欲哭无泪,只能先向搜证的警员询问:“你们有没有看到我家的画?”

    一位警探指了指右边的房间:“书房的墙上挂了好几幅画,不过都被撕碎了。”

    “什么?…”景栗瞬间腿软无力,一屁股跌坐在地。

    她不是自己倒下的,而是死神借了雷神的大锤,把她锤到骨碎筋断。

    独教授在绝望的深渊之中艰难求生:“景栗,我们还有最后一线生机,只要画不残缺,就算是被撕了,也可以找修复专家拼起来,价值的损失不会太大,总部也许会考虑放我们一条生路。”

    林摩斯蹲在一旁劝慰,绝望的景栗起初充耳不闻,当得知还有活下去的一丝希望时,立刻改变了态度——

    “扶我起来,我要去看画。”

    林摩斯怀疑未婚妻的精神受到了严重刺激,暂时事事都顺着意,把她像老佛爷一样地搀扶了起来。

    景栗走进书房,踏入门的前一刻,屏气静神闭上眼睛,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之后才睁开,五秒之后,她再次瘫倒摔了个屁股墩。

    画不仅仅是被撕碎,而是被撕的碎碎的,不太碎的部分都被揉成了团,更过分的是,盗匪还把整瓶蓝色和红色的墨水都泼了上去,古画被毁的彻彻底底,一丁点儿挽救的余地都没有。

    俗话说得好,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阎王爷他老人家已然提笔在生死簿上写的明明白白,明早9点就是景栗和独教授的死期。

    独教授悲恸哀嚎:“天要亡我,天妒英才啊~啊~啊!”

    “李惜白仿作…”林摩斯捡起脚边的一个纸团,展开后发现是画作的落款,他读出了上面的字迹,可是对这位画家的名字很陌生——

    “李惜白是什么时代的画家?他是很有名气还是和你家里有渊源?”

    独教授有点懵:“李惜白?…我好像在资料里看到过这个名字…”

    “李惜白是…是我爷爷…”景栗的脑子里加载了李福尔的全部背景资料,所以立刻就能把人物对上号,不过她的声音有气无力,不似平日那般中气十足,毕竟人之将死,活力已荡然无存。

    她终究还是一条有名无实的倒霉锦鲤,好运从来与她无缘。

    “等会儿!”独教授意识到了问题——

    “李惜白仿作…意思是那幅画是李福尔爷爷画的,并不是真迹!”

    眼尖的肖然意外发现异常之处:“表哥,这个书柜的后面有夹层,里面好像装着不少东西…”

    柜子被翻倒在地,边侧的木板已经开裂,肖然上前查看一番,从里面抽出了一个沉甸甸的长方形盒子,顺便还发挥“警犬”特长闻了闻——

    “是檀木盒,里面还有不少,装的都是画吗?”

    “真画很有可能在那里面!”独教授清脆地拍响脑门——

    “我怎么这么笨,名贵的真画当然不可能随随便便挂出来,肯定得藏在隐秘的地方,你快去把那里面的画都展开,我通过视频确定一下!”

    生生死死的来回折腾,即便是强心脏也得折腾成心肌梗塞,生死就在最后一举了,景栗捂着心口,又一次在“小林子”的搀扶下起身,催促道——

    “快快快,把里面的画展开!”

    林摩斯见她的脸色灰白,好心劝道:“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命总比画重要…”

    “画在我在,画亡我亡!”

    “老佛爷”景栗摆手甩开啰啰嗦嗦的“小林子”,上前拿过肖然手中的盒子,一边祈祷一边打开。

 64。民国的摩登“同居”生活

    万幸上苍有好生之德,没有把他们逼上绝路。

    景栗一口气展开五幅画,终于把三幅宝贝古画找齐,她和独教授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下了。

    独教授兴奋欢呼:“菩萨保佑,如来庇护,玉帝施恩,王母关照,我肯定还能再活五百年!”

    景栗也想载歌载舞嗨一场,但是一抬眼,却发现周围的警探都在用复杂的目光注视着她。

    在众人眼中,她的的确确不正常,家被毁成了这个鬼样子,前一刻说瘫就瘫,后一刻因为几幅画就恢复元气,没完没了地傻笑,活脱脱像是地主家缺心眼的傻白甜。

    景栗意识到了失误,立马一秒进入状态,继续扮演“李福尔”这一角色。

    在魂穿的世界,没有导演喊a,解怨使者必须二十四小时全天候沉浸在所扮演的人物之中,工作压力非同一般的大。

    景栗凭借智慧和演技挽回局面,把刚刚的狂喜解释为劫后余生的庆幸,眼波一转,便有了三分悲情的感伤——

    “这些画全都是我爷爷生前的挚爱,比我家的房子更为重要,我曾经对爷爷和父亲发过誓,必会竭尽全力保存好画卷,画在我在,画亡我亡!”

    见她讲的情真意切,似乎即将哽咽流泪,一群大老爷们儿探员不便过多追问,纷纷客套地地劝慰。

    危机顺利解除,接下来就进入正题,分局负责人陆洲简述基本案情——

    “盗匪把能砸的地方都砸了,从我们搜查的情况来看,这伙人不像是普通的小偷或强盗,他们的目的很有可能是威慑与警告,因为李家看似一片狼藉,可是一些贵重物品都还在,卧室的地上甚至散落着几件被踩坏的首饰,这些东西我都放在客厅的茶几上了,李探员你之后可以清点一下。”

    林摩斯认定此事是毛正所为,担心这个无耻的人渣会施压阻挠分局对盗窃案的调查,于是说道:“谢谢陆科长,这个案子由我来接手,明天会安排人把交接文件送到你的办公室。”

    陆洲已察觉此案不简单,能移交出去自然是最好,欣然点头,并把下属的现记录本递上——

    “这是我们勘察现场时所做的记录,如果林探长需要了解其他细节,随时可以联系我,另外…那个…”

    林摩斯和李福尔的关系同行都清楚,陆洲做事一向周全,犹豫片刻之后问道:“需要我的人留下帮李探员收拾整理吗?”

    “不用不用,谢谢,我自己来就可以。”

    景栗谢绝好意,房子连窗户都被砸的稀碎,短期肯定是住不了,而且这个地方实在太危险,要是毛正的人再来闹一回,虽然她保得住命,但不一定保得住清白。

    她要守护的,不止是自己的魂灵,还有苦主李福尔的躯体,瘦弱的肩膀上担着两份沉甸甸的责任,委实不容易。

    分局的警员收队,林摩斯和陆洲低声交流了大约五分钟,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

    对于他们谈论的内容,景栗很好奇,可又不好太靠近,努力竖起耳朵,但什么都听不到。

    肖然走到她身旁,问道:“福尔姐姐,这里今晚肯定是没法住了,你家还有其他的房子吗?”

    “年轻人,你看我像土豪吗?”景栗瞥了他一眼——

    “这里可是魔都,房价高高飘在云端上,普通人即便有购房资格,买房都得三代供,哪里还有余力买二套房?”

    高房价是劳苦大众心中最大的痛,她一时思路飞飘,不留神就讲出了超越时代的吐槽。

    “魔都?…购房资格?…三代供?…”肖然一脸懵逼:“福尔姐姐,你在讲什么胡话,是不是受刺激太严重,脑子瓦特了,要不要去医院看一看?”

    “你脑壳里都发洪水了,还好意思说别人…”景栗怼人的功力不弱,不过想到小表弟命不久矣,便不忍心过于毒舌,大发慈悲放了他一马,没有继续讲下去。

    “我可以找个宾馆将就住几天。”景栗看得开,反正任务期限短,魔都那么大,何愁找不到栖身之处。

    她盯着茶几上的几样首饰和两块手表,脑中叮地响了一声,开始琢磨一件事——

    李福尔的积蓄如果没有被盗匪抢走,她完全可以使用,假如数额较大,那她就可以体验一回民国五星级酒店的奢华享受,算是在魂穿出差之中为自己谋一把福利。

    世间最大的悲哀,是人死了,钱却没花了,景栗将替李福尔了却这一遗憾。

    林摩斯走来,并不认同她的打算:“宾馆和旅馆客多人杂,毛正若是还想找你的麻烦,会更好下手。”

    他所言不无道理,景栗不禁犯了难:“那我…临时租个房子吗?”

    她不知道民国有没有拎包入住的精装修公寓,也不清楚这个没有网络的年代是通过什么途径寻找待租房源的,不由得犯了头疼。

    “等等…”肖然从他们对话中听出端倪——

    “表哥你所说的毛正,是重案一组的探长毛正吗?难道是他派人砸了福尔姐姐的家,为什么?”

    “这件事尚没有真凭实据,你务必要保守秘密,管好自己的大嘴巴!”叮嘱过小表弟之后,林摩斯顿了顿,对未婚妻道——

    “现在最安全的办法,是你搬来我家暂住。”

    景栗和肖然蓦地呆怔,都在怀疑自己的耳朵,面面相觑后发现对方的脸上有着同款惊讶表情,她着实猜不透冰山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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