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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戚之女-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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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奇,也不想找,当年他们把我抛弃的那一刻起,我就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了。”

    窦砚离喝完最后一口的羊肉汤,轻轻擦了擦嘴角,闻言平静无比地回答了这番话。

    当年,他是懵懵懂懂的小孩子,自有记忆开始,他的人生充满着谎言与贫困、欺凌与丑陋,毫无意义可言。

    有些时候,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坚持下来的。浑浑噩噩地跟着别人去乞讨、被路人打、被乞儿抢走东西,吃别人剩下来的一点点残羹剩饭,穿别人不要的破烂衣服,很少有人真心实意地帮过他,四肢酸痛,小时候还能因为一个老婆婆的怜悯送来的一点点饼沫而兴奋感动,经常因为乞丐的身份被世人讥讽白眼。

    甚至,他所拿到的为数不多的银钱,还要被乞丐头头抢走,可以说,他的童年生活,不是简简单单地一句“凄惨无比”可以形容的。

    他的童年,既是父母不在,往后的人生里,又何必寻找他们?他们自是一开始就缺位消失,让他丧失了对父母的信心与希望,他干嘛浪费时间去找他们?

    找了有用吗?他的不幸童年,他们能补偿多少?

    现在的他,不愁吃不愁穿,对比起童年时期的他,一个天一个地,可这,与他的父母又有什么关系呢?

    在他最危难的时刻,是师父师娘收留了他,教了他做人的道理,给了他家庭的温暖,让他余生回想起来,还有几分幸福的日子。

    而这一切,与他那对不称职的父母,又有什么关系吗?

    “你的爹娘抛弃了你,你不找他们是正常的,可是……”顾文澜皱了皱眉。

    窦砚离是孤儿,按照生辰推算回去,那时候刚好大魏情况不稳定,天灾人祸不断,若是他的爹娘与他走散了,也不是不可能。

    “顾文澜,你不必再说了。他们过得很好,孝子贤孙服侍左右,美人尽抱,荣华富贵皆有,丝毫没有一点过得不好的迹象。”

    窦砚离打断了顾文澜的话,面色冷漠。

    在他功成名就后,也试图打听过他亲生父母的情况,因为他是很小就被丢到乞丐窝的,很多记忆都比较模糊,为数不多记得的,就是一个妇人对他低声说不要怪她狠心,是他阻拦到了别人的路。

    因为妇人衣着华丽,他自小早慧,不明此人何意,于是记下了这句话,想要等以后再说。

    他的手下遍及各地,丢失小孩子的人家很多,他一户一户地排除,终于有一天,他找到了一家与他记忆里相符合的人家,想着打听他们的情况。

    然而,看见他们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妻贤妾敬的场景,他就明白,他是一个多余的人。

    他不需要他们,而他们,也不需要他。

    “难怪了,”顾文澜恍然大悟,“这是你经常戴面具的原因吗?”

 101。奏疏

    窦砚离以前出现在人前时,永远是戴着面具的,若不是她偶然一次瞧见他面具下的容貌,她还真的认不出窦砚离。

    窦砚离的人生无疑是传奇的,他富可敌国,身份成谜,后又英年早逝,不知所踪,留下来的巨额财产成为了无数人心里挥之不去的疑惑与好奇。

    大约,有的人一生下来就是传奇人物。

    “这是其一,”窦砚离喝了一口清茶,茶香充斥在口腔里,一下子让干燥的嗓子湿润了,他抿着好看的唇角,语气平淡:“我素来不喜欢有人因为我的容貌而对我起什么歪心思。我不认为我的容貌是多么美好的,那些色眯眯的眼神,令我恶心。”

    说到这里,窦砚离的眼里划过一丝狠戾。

    顾文澜一惊,她从窦砚离的神情里读出了一丝丝对过去往事的不堪回首。

    他的成长经历很是坎坷,先是被父母抛弃,沦为乞丐孤儿,后又有幸地被他的师父师娘收养,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日子,然而没有过多久满门就被屠戮殆尽。

    几乎这一瞬间,只剩下他一个活人了。

    “你是不是……”顾文澜话说到一半,便没有说下去了。

    这只是她的猜测,但很有可能成真。过去的不堪一再追问下去,对当事人真的好吗?

    “没有,只是一个贵妇人想要包养我为男宠,我不同意,于是就被那个贵妇人的侍卫打得半死不活,差点死于棍棒底下。”

    窦砚离提及这件堪比耻辱的往事时,面色无比平静,仿佛时过境迁,尘埃尽过,他也随之放下了这段往事。

    但是,他真的放下了吗?倘若坦然面对,又何必纠缠在仇恨里不可自拔?

    “你福大命大,一开始被你父母抛弃没有死,后面遭遇灭门之祸,也死里逃生,想必……冥冥之中,你的师父师娘一直在庇护你。”

    顾文澜小心斟酌着语气,尽量不让自己说的话伤到了窦砚离的心。

    抛开窦砚离的人品做事,他的童年经历,也确实值得同情。

    “是吗?”窦砚离冷笑一声,“我倒宁愿,自己真的死了,有些时候,我活得生不如死,仇人近在咫尺,我却无可奈何,那真正害死我师父师娘的真凶,我找不到。他们逍遥法外,我情愿自己死了痛快,不必忍受这份屈辱。”

    每一字每一句,都蕴含着无数血泪,窦砚离的喜怒哀乐,都在淳化二十三年的冬天,全部化为乌有。

    从未得到过,与得到后又失去,谁更残忍,一目了然。

    顾文澜皱了皱眉,窦砚离这个精神状况不太对,如果不妥善引导,大概会走火入魔,最后会害人害己。

    于是她反问道:“你要是真的死了,谁来替你师父师娘报仇?别忘了,嘉义长公主与燕启敢做这种事,证明他们的背后有更大的图谋。你已死,死无对证,他们愈发肆无忌惮,你认为,掩埋的真相,多久才能重见天日?”

    掷地有声的反问,令窦砚离一下子沉默了。片刻后,他才开口:“一辈子,一辈子,这个真相会一直被掩埋。”

    “不,你错了,”顾文澜神色一肃,郑重其事道,“不是一辈子,有的事情,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你的师父师娘之死,绝对不会雁过无痕,你要相信,一些人死了,不是白白死去,我相信,他们无辜惨死,最后他们也必然以另一种方式重见天日,洗刷冤屈。”

    这个世道不是非黑即白,大太阳底下无新鲜事,顾文澜不敢保证有绝对的公道在,可她依旧心向往之,无它,信仰而已。

    若每个人都失去了对真相的渴望,对公道的信心,那么这个世道,何谈什么好不好呢?

    前世楚崇贤与邵皇后遇难,她也心如刀绞,投河自尽,可是今生与前世是不一样的,她倘若拘泥于过去,那么何谈什么逆天改命?

    过去的惨烈、刻骨的仇恨,并非一朝一夕所能忘却,等到日久天长之时,你会发现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以怨报怨,怨的只有自己。要是不能坦然面对,那就用痛痛快快的方式解决了吧。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她会记住前世历史的惨烈,但不会一直耿耿于怀。

    “大概吧,”窦砚离的神色带了一丝倦色,语气淡漠,“嘉义长公主与燕启这两个人狼狈为奸,穆家参与,一个两个我都不会轻易放过。”

    提到了穆家,顾文澜有话要说了。

    “之前穆同暄跑过来和我表哥舅舅说了一通有的没的,大意是说他们功高盖世,没有功业再建了,我表哥和舅舅置之不理。”

    顾文澜对穆同暄很是厌烦,跑来陈绍之与邵彻面前挑拨离间,怕不是嫌弃自己活腻歪了?

    而且,穆老爷子以前也是邵彻的同僚,为什么他的孙子这般一言难尽?

    想起穆家与窦砚离的恩怨,顾文澜恍然大悟。

    “呵,果然如此。”

    窦砚离嘴角一撇,目光冷淡。

    穆家的为人,没有谁比他更清楚了。

    “你的师父,是燕归来吗?”顾文澜问出了一直盘桓在心中很久的困惑。

    嘉义长公主与燕启二人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要害死窦砚离的师父?

    联系燕启燕归来的纠葛,顾文澜觉得,这里面应该不简单。

    “是,他叫燕承,字归来,我的师娘,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无衣夫人。”

    窦砚离第一次对外人介绍起他的师父师娘。

    以前,他带着面具,那近乎毁容的鬼魅面容,让他懒得应付来自世人那不怀好意的眼神,再加上恢复了容貌后,他必定又要像以前一样麻烦不断。

    因此,他药虽然经常用,却也用得不多。

    他与顾文澜相遇时,他带着一半的面具,再后来,他刻意遮掩住他那残破难看的陋颜,多次与顾文澜见面。

    想来,顾文澜还不知道他揭下那层层面具下的真实面容。

    想到这里,窦砚离的语速不由得加快了,“无衣夫人师承名门,年少时是很有名气的才女啊,她的爹娘很器重她,认为她未来必能嫁给一位如意郎君,或者说,继承衣钵,成为不世出的大家。但是,这一切都在我师娘救了一个人后,改变了。”

    “我的师娘,在后山采药时发现了奄奄一息的男人,这个男人当时浑身发烧,神志不清,我师娘正好遇见他,又会医术,医者父母心,打算把他抬回家里医治,不曾想到的是……”

    窦砚离咬了咬牙,“我的师娘就被这个男人玷污了。”

    这毫无疑问是晴天霹雳。

    顾文澜吃了一惊,“他都受伤了怎么可能对无衣夫人……难道,他是装的?”

    “我师娘还没有把他抬去家里医治,双手就被男人绑住了,原来是这个男人故意设下陷阱,诓骗无辜小姑娘上当,我师娘平常上山采药也不需要太长时间,更不需要奴婢跟着,然后……”

    窦砚离不忍心再说下去了。

    从窦砚离的回忆里可以知道,无衣夫人是一位蕙质兰心、聪明毓秀的人,偏偏遭遇了此等事情,实在是可怜。

    “接着呢?你师娘最后她怎么样了?”顾文澜问道。

    “我师娘拼命挣扎,她懂点医术,知道哪里是男人的软肋,可是她力气太小,不敌男人……我的师娘回去后失魂落魄的,说也不敢说。这个男人后面还不依不饶的,把这件事嚷嚷得满大街都知道了,她的爹娘认为师娘丢人,想要给她一碗药,送她上路我师娘不肯,趁机逃了出来。那时候,师父也是浑身伤痕累累,被人追杀,差点死于非命,我师娘救了他,二人日久生情,互生情愫,于是久拜堂成亲了。”

    窦砚离提及他师父师娘成婚时,脸上带着一抹笑容,想来是真心替他师父师娘高兴。

    顾文澜眨了眨眼,“你师娘苦尽甘来了,你师父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会好好疼惜她的。”

    燕归来的名声极好,英才出众,嫌少有人能与他相提并论。

    “嗯,”窦砚离点了点头,后面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只是,我师父被燕启发现了踪迹,为了不让我师娘被连累,经常偷偷躲出去,直到他们走了才敢回来看一眼。我师娘曾经与师父有过一个孩子,但不幸流产了。所以,师娘才收留了我,认我为义子,教我读书做人。”

    在窦砚离早期的时光里,无衣夫人与燕归来承担了他人生中的导师身份,也牵引着他走向了截然相反的道路。

    这份恩德,是窦砚离终生难忘的。

    “燕归来与燕启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文澜纳闷不解,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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