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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金坠-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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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吧。”脸上肌肉一寸寸放下来,贵妃叹了口气,将手搭在了翠缥小臂上。

    好热的天儿啊,不打伞,人热得恍恍惚惚。有时候细想想,自己可有什么呢,要是大阿哥还在,总算有个儿子有一份指望。如今儿子都死了两年了,皇上对她的关爱也一点点消散……说句心里话,她也有向往宫外的心,也想跟着自己的男人走出这四面高墙的城,走到外面,去呼吸一下山野间的空气。可惜,这份心愿是不能成了,自己做人做得这样失败,昨儿皇上的那句“朕看见你就不适”,像一个耳光重重抽打在脸上。何以让自己的男人如此讨厌自己呢,原来高人一等的天潢贵胄,不讲情面起来也可以出口伤人。

    当然,如今正红的纯妃娘娘完全没有这方面的苦恼,她可以很轻松地和太后攀谈,说一些宫外的趣事呀,说一说早年间在江南时候的见闻。

    太后喜欢听她轻快的语调,喜欢看她脸上时刻带着的笑意,她和大多数宫里的女人不一样,没有沉重的心思,也不会苦大仇深。太后问她才刚见了那三妃是什么想头儿,她笑着说:“万岁爷都原谅她们了,奴才随万岁爷。横竖可以共处,不可深交,见了她们该遵的礼数照样遵循,就尽了奴才的本分了。”

    这话没有那么冠冕堂皇,但却是实心话,太后笑着颔首,“别人打你左脸,你再把右脸贴上去,那可真是傻了。敬而远之,面上过得去就行,早前我也是这么过来的,明白你的想法,你做得对。”

    后来她去了,笠意侍奉太后盥手喝茶,一面道:“纯妃娘娘圣眷隆重,听说万岁爷近来常流连永寿宫,您这回倒是不去叮嘱万岁爷了,想来您也极喜欢纯妃娘娘吧?”

    太后自在地捧着茶盏轻啜,曼声说:“我喜不喜欢在其次,要紧是皇帝喜欢。儿子是我生的,什么脾气秉性我知道,他们自小乌眼鸡似的,长大了投缘,不打不相识嘛。我如今高居太后之位,享尽了儿子的福,他喜欢的我偏瞧不上,倒伤了皇帝的心,母子之间为此生嫌隙,大大的不上算。”

    云嬷嬷在一旁听着,笑道:“太后惯常是个通达人儿,奴才瞧着纯妃娘娘,那品格儿倒有几分您年轻时候的风采。”

    太后也笑,“可不是,才进宫那会儿也是四六不懂,横冲直撞的。”

    那都是几十年前的旧事了,自己和先帝爷曾经也是这样深情。如今看着小辈儿,心想他们有他们的缘分,人生苦短,只要彼此间相处融洽,做长辈的都该乐于成全才对。

    无论如何,离开紫禁城,上承德玩儿去,是件特别让人高兴的事。

    第二日车马銮仪都预备好了,随行的人员列着队,从东边撷芳殿一直往南延伸,先导的豹尾班1都排到东华门外去了。

    皇帝率领着随扈的官员及后宫到了车队前,这时候天才蒙蒙亮。

    颐行像众多宫眷一样,站在自己的马车旁待命。要出远门啦,这份高兴,昨晚上都没睡好,三更就醒了,直愣愣看着窗户纸上的深黑逐渐转淡。

    黎明前的空气里,带着清冽的泥土芬芳,她深深嗅了口,悄声问含珍:“怎么还不走呐?”

    含珍踮足向前张望,压声道:“在等吉时呢,皇上离京可是大事儿,半点不能马虎。”

    颐行轻舒了口气,按捺住雀跃的心情,安然等着前头发令。

    忽然“啪”地一声,东华门前的广场上传出破空的脆响,她好奇地偏身探看,只见两个司礼的太监抡膀子甩动起几丈长的羊肠鞭,那身段手法,看得她直咋舌,要练成这种身手,得是多少年的道行啊!

    响鞭为令,就如前朝听政一样,皇帝登上了他的龙辇,御前的太监一路小跑着,边跑边击掌,示意队伍后列的妃嫔们登车。

    银朱和含珍将颐行搀进车内,才出紫禁城的时候她们只能扶车,等到了城外,就能随车伺候主子了。

    那么老长的车队,逶迤穿过筒子河,途径的地方都扫了路,地上洒清水,大道两边拉起了黄帷幔。

    颐行打起轿帘朝外看,她来京城这些年,勉强也识得四九城的路,原想瞧一眼那些熟悉的景儿,看看路旁的商铺和门楼,可惜视线被无尽的黄幔隔断了,那条通往丰盛胡同的路,也瞧不见了。

 第 65 章(人没大心倒大了。。。)

    本着不扰民的宗旨;  车队行进的路程刻意绕开了城镇。

    从北京出发往通州,再到三河,并未顺道去蓟州;  而是走山林;  直达将军关。路上的用度在出发前就装满了二十辆马车,这些储备足够支撑整个队伍的所需,皇帝带着宗室子弟上外头打猎所得的野味;  成为额外的惊喜;  按着后宫品阶高低逐级赏赐下去。颐行头一天得了一块獐子肉;  第二天得了半只烤雁,第三天则是一整只兔子。她坐在自己的帐篷里;  嚼着兔肉长吁短叹:“到底不是宫里;  架在火上就烤;  有股子怪味儿……”

    银朱听了;  有意和她抬杠:“您上回不还和皇上说,茹毛饮血才叫痛快吗?”

    她噎了下;  有点气闷,“坐在帐篷里吃现成的,多没意思……”边说边走了几步探出脑袋去,朝皇帝的行在方向眺望了一眼,“皇上这会子在干什么呢?不会又上外头打猎去了吧?”

    他们在一个山谷间安营扎寨;  随扈的侍卫和禁军散落在各处,顺着溪流;  四面八方零星生了好多火堆。

    皇帝的大帐无疑是最气派的,周围由红顶子的御前侍卫八方镇守。帐门前两列守卫钉子一样站立着;  这架势,比在宫里时候更森严。

    所以家常的相处;  她并不觉得他有多唬人,一如小时候独个儿逛园子,太子殿下就像管家那个傻儿子似的,没有对她造成任何心理上的震慑。直到后来进宫干碎催,知道万岁爷高高在上,便认定人家现在出息了,肯定和小时候不一样。结果自己一步步高升,和他打交道的机会也越来越多,那份敬畏又逐渐淡了,觉得他也不过是个寻常人罢了。

    如今出宫在外,那份威严倒是重建起来了,果真身份高不高贵,就看伺候的人多不多。

    从北京到将军关,一连走了四天,这四天皇帝也找到了新乐子,男人那份弯弓射雕的雄心空前高涨,和宗室子弟们结伴跑马蹿林子,完全把后宫的人抛在了脑后。

    颐行本以为趁他高兴,没准儿可以含糊过去,金锞子也不用再送了,结果头天拖到亥时,满福还是上门来了,t脸笑着说:“万岁爷叫来问问,娘娘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忘了给。万岁爷说一桩归一桩,御前概不赊账。”

    没辙,她只好把金锞子交给满福,让他带回去。这程子皇帝倒是玩儿得很高兴,女人们困在车轿里,每天除了赶路就是睡觉,实在难耐得很。老姑奶奶其实也有颗爱扑腾的心,她记得走前曾和他说过,想跟他一块儿狩猎的,当时他也应允了,就是不知道这会儿还算不算数。

    于是她拿上一锭金锞子揣在小荷包里,就着远近篝火和漫天的繁星,从自己帐里走了出去。

    两下里离得并不远,不过十几丈距离,因此颐行没让含珍和银朱跟着。长途跋涉不像在宫里,有那么多时间梳妆打扮,她只穿一身行服,随意梳了条大辫子,大概瞧着像随扈的宫女吧,这一路过去,竟没有一个人留意她,向她行礼的。

    山谷里坑洼多,碎石也多,虽说不远,却也屡屡走得蹒跚。

    隐约听见大帐里传出的笑声了,皇帝身边都是年纪相仿的兄弟子侄辈,年轻人嘛,到一块儿就相谈甚欢。颐行倒也不是要见皇帝,就是想乘着夜风走一走,把金锞子送给门前站班的太监就成了。

    晚上和白天真不一样,入了夜的山坳间暑气全消,就这么走过去,还有些寒浸浸的呢。她轻舒了口气,大帐就在不远处,她看见柿子在门前鹄立,御前的宫女送了酒菜进去,柿子调笑着,悄悄在人家屁股上薅了一把。

    嗬,真大胆,御前还有这种歪的斜的!她只管盯着远处,不防脚底一滑,眼看就要栽倒,忽然边上伸出一只手拽住了她。这八成是个练家子,手臂力量很惊人,轻飘飘就把她提溜了起来。

    颐行惊魂未定,待站稳了连连道谢,“多亏您啦,要不今儿就摔着我了……”

    转头看,那是个俊秀的青年,穿一身石青的便服,没有戴官帽。那头黑鸦鸦的编发在夜色下愈发显得浓密,微微冲她笑了笑,“没摔着就好。”

    颐行迟疑了,他的眉眼和皇帝有几分相像,想必也是宇文家的人吧!不知为什么,脑子里忽然蹦出了夏太医,明知道夏太医就是皇帝,可还是把这人和夏太医联系到一起了。

    禁不住一阵小鹿乱撞,她赧然琢鬃约旱囊陆牵冲他欠身,“我进宫不多久,没见过您,不知怎么称呼您呀?”

    那人倒也大方,坦言说:“我是宗室,官封荣亲王,是先帝第四子。”

    颐行对宗室不甚了解,只知道先帝爷统共有五个儿子,最大的那个早殇,皇帝序齿最末,这位荣亲王瞧着略比皇帝年长两岁,眉目间尚有年轻人意气风发的热烈,也不端王爷的架子,说话一副平常模样,这点倒十分讨人喜欢。

    颐行哦了声,照着俗礼给他纳了个福,一面朝大帐方向望了眼,“您这是往御前去?”

    荣亲王唔了声,“先前倒是在御前的,因着接了奏报出去处置公务,这会儿才回来。”说罢复一笑,“黑灯瞎火的,走道儿留神些,万一磕着了倒不好。”

    年轻灵动的姑娘,生得又貌美,在这朦胧的光线下,仿佛美人雕上飞了金,看上去别有一种柔和的美。

    荣亲王细瞧了她一眼,问:“你是哪个值上的?叫什么名字?”

    颐行吱唔了下,人家是拿她当宫女了,要是自己没有晋位,说不定还能和这位年轻的王爷,发生一段美好的感情呢。

    她悄悄肖想,脸上一副腼腆神情,琢磨了下,正想委婉地自报家门,边上一道清冷的声线响起,有个人煞风景地插了一杠子:“她叫尚槛儿,门槛的槛,二月里选秀进宫,如今是朕的宠妃。”

    颐行脸上的笑僵住了,好不容易遇见一个温文尔雅的皇亲贵胄,不说怎么样,总得给人留个好印象吧。结果这位万岁爷不知什么时候冒了出来,居然不报她响亮的大名,非得说那么埋汰的乳名。

    她回头乜了他一眼,复对荣亲王重新扮起笑脸,“我有大名儿,叫尚颐行。《周易》中有颐卦,乃是雷出山中,万物萌发之象……”

    “就是颐指气使那个颐。”皇帝一针见血,她修饰半天也没用,直撅撅告诉荣亲王,“目中无人,指手画脚那个颐。”

    荣亲王呆愣在那里,没想到半道上随手一扶,就扶着了皇上的宠妃。关于尚家老姑奶奶的名号,他早有耳闻,尚家女孩儿辈里的独苗,多少人都说尚家的凤脉要断在她身上,没曾想她一路披荆斩棘,进宫短短半年,已经位列四妃了。

    果真出挑的女孩子,到哪儿都不会被埋没。只是心里有些怅然,却也不能说什么,重新收拾出个端正的态度来,肃容拱手向她行礼,“参见纯妃娘娘。”

    一断颇具传奇色彩的初遇,就这么硬生生被皇帝给掐断了,主要是柿子发现了匆忙进去传话,那些正陪皇帝饮酒作乐的人也都跟着皇帝跑了出来。一时间周围个个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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