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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世医女-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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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着几位医女,如今这个症,不是特别重的,她们都能治了,咱们山上,一年可要治不少这样的孩童。”

    “来前儿我们打京城路过,王相家三爷,你们应该有所耳闻吧,念丫头出的手,我们走前,已经好全了。”道云有补了一句。

    道齐又给支了个招:“我说你,若是城里有这样的病童,不若请了医女去治一回,顺便给你讲讲,念丫头你就别指望了,她那针法,咱们学不会,你请了医女去,好赖你还能跟着学个大差不差。”

    张原生眼前一亮,刚要站起身,却见一溜儿小厮端着托盘,开始上菜了,也只得寻个机会再说了。

    秦念西瞧着那一桌子的菜,忍不住就要笑,这大掌柜,可还真是个有心人,这一大桌子东南西北中来的大杂烩,不说江南西路的竹笋和板鸭,本地的拌菜,红烧鲤鱼,便是连广南府的老汤都有。

    秦念西回头瞧了瞧韵嬷嬷几个广南府来的,可不正是瞅着那盅老汤,正眉开眼笑呢。

    西北的酒太烈,张家老祖选了从江南西路带来的冬酒,胡玉婷搜罗了几个红泥小炉子,真拿乌梅冰糖热了酒,端上了桌。

    酒上了桌,烤的全羊也得了,铛头拿了把极锋利的剔骨刀,真如庖丁解牛般,不过盏茶功夫,就分解得极细致,腿是腿,羊排是羊排,端上了桌,大车店掌柜便招呼众人道:“这烤羊吧,本来应是自家手撕着吃才更香,今日咱们试试,这么分着吃,是个什么滋味儿,老祖宗先请动筷,别叫大家等急了。”

    张家老祖夹了筷子后腿肉,一边放到秦念西碗里,一边道:“无须那么多虚礼,大家都吃,都吃,六爷也赶紧动手,试试这羊烤的如何。”

    眼睛又扫过道云和道齐,哈哈笑道:“你们两个道爷,出门在外的,有什么便吃什么,可千万别那么多讲究,这要是万一遇上那家里只有肉的,可不得饿死。”

    道齐极其坦然,道云却是一脸无奈,张原生瞧着这两位师兄,也跟着嘿嘿笑出了声。张原生一笑,一桌子人也跟着笑出了声。

    张老太爷夹了块羊排,放进了碗里,又举了杯,招呼众人一饮而尽之后,便干脆拿手啃起了那块羊排,一边对秦念西赞道:“嗯,念丫头,给婷姐儿来一块,这羊排香得很。”

    一时间,桌上众人倒不再拘谨,开始觥筹交错起来。

    火上羊还在烤,前头院儿里还有几席商队里的管事和伙计呢。

    秦念西和胡玉婷就着逐渐放凉了的梅子茶,小口小口啃着烤羊,只觉得那个味儿妙极了,烤得外酥里嫩火候正好,羊肉腌制入了味,一丝儿膻味儿都没有。

    六皇子尝了尝那梅子茶,有点酸,不是很甜,还带着一点点薄荷的香味儿,配那个烤羊肉,果真是一丝儿都不觉得腻味,便放了酒杯,也跟着喝起了梅子茶。

    众人说说笑笑,一直吃到月上中天,才撤了席,上了些散酒和消食的茶水。秦念西却忽然听见一阵极悠远的乐曲响起,在这空旷的西北大地上,一轮圆月当空,越听却越觉带着股子悲凉沧桑。

    秦念西凝神听了半晌,才捅了捅胡玉婷道:“这是什么乐器吹奏出来的?又不像笛子又不像箫声。”

    胡玉婷听得也有些愣神,只摇头道:“往常没听过。”

    “这是一种叫埙的乐器,是陶制的,宫……那个,从前我听人吹过。”六皇子隔着道云道齐,把答案传了过来。

    “怎么听着很有股子悲意,倒和我们这院儿里,反差大得很。”道齐笑道。

    “这乐器因为音色空旷幽远,吹奏起来极挑曲子,若是欢快些的还好,一般都用在表达思念、悲伤之情上。”六皇子又看着秦念西在月光和火光映衬下,越发闪闪的眸光解释道。

    那埙声越来越大,桌上张家老祖等人也听见了,都停止了说些江南西路的旧情,只静静听着。

    待得一曲终了,张家老祖竟是一声喟然长叹:“这也是个伤心失意之人,虽说气息不太足,到底,这情绪极足,也是很动听的。”

    车店大掌柜啜了口醒酒茶才道:“这是隔壁宋家那个小儿,不过总角之年而已。”

    商队里的领队望着隔壁漆黑一片的院子,讶然问道:“你不说我还没注意,隔壁那家店,没开了吗?怎的漆黑一片?去年我还吃过他们家宋二爷亲手做的面呢,劲道的很。”

    一直在隽城的这几人面色都沉了沉,车店大掌柜才道:“他们家,也是一言难尽……”

    那位宋二爷便是隔壁清河客栈的东家,是渭南人,因在家中排行老二,熟悉的人都称一声宋二爷。

    宋二爷祖上是做面店的,他也打小儿学了面,和宋大一起在渭南开面店。后来宋二爷刚娶妻那年,那面店一把火烧了,宋二爷正和媳妇儿胡娘子回了娘家,宋大一家子,加上宋家老人,尽数烧死了,店也没了。

    宋二爷伤心欲绝,只留了胡娘子留在渭南,一个人跟着从前相熟的一个行商出门,也做起了行商。

    开始也是悠悠荡荡,只为了不想去面对举家皆无的惨剧,后来这生意倒慢慢做了出来,也积攒了些钱财。

    因常年往这条路上跑,宋二爷对隽城这地界儿便极熟,后头机缘巧合,便盘下了清河客栈这个大车店,趁着修整时,回去把胡娘子和两人的一个独养儿子一块儿接了来,也算是在隽城生了根。

    只宋家这个独养儿子身子骨儿一向不怎么好,宋二爷自觉对儿子和胡娘子亏欠极多,花了大把的钱财在两人延医用药上,一是想治好儿子的病,二也是想把胡娘子身子骨儿调好了,能再生产。

    可这漫天银子撒出去,竟是一点儿水花儿都不见响动。夫妻二人干脆早早便给宋家哥儿从渭南老家说了个媳妇儿,带到隽城来过日子。

    那媳妇儿娘家姓陈,说是嫁女儿,也跟卖女儿差不多,因为家里阿爹是个穷秀才,考了不知道多少次,都落了榜,膝下三个儿子还小,要吃要喝,只能半卖半嫁的家里这个大姐儿。

    陈娘子比宋家哥儿略大两岁,胡娘子相中她,一是看她家阿娘极会生养,而是看她到底是读书人家的女儿,还识得字,会算账,能帮衬着店里的生意。可这陈娘子嫁过来几年,肚子都没有一丝儿动静,做了婆婆的胡娘子就开始着急了,又开始请医。

    哪知那宋家哥儿却是越医身子越不好,又突然传出来陈娘子怀上了的消息。孩子还在娘肚子里,宋家哥儿就没了。

    陈娘子这肚皮倒也争气,还真给老宋家生了个大胖小子。这一家子日子倒也越过越美。

    这孩子三四岁上头,那胡娘子一病没了。

    这店里家里,倒成了陈娘子一人说了算了。那么年轻的寡妇,又是个开大车店的,南来北往的客人也多,时间久了,眼馋的人不少,大车店的生意也越来越好,差不多就是经常爆满,自然这闲话也少不了。

    大车店掌柜说到这里,才又叹了口气道:“又过了几年,就是去年秋天,那宋二爷也不知是怎的,突然跑到官府报官,说是他家儿媳妇儿日日给他下毒,要害死他,好带着这份家产改嫁。”

    “可这无缘无故的,又没什么证据,官府里的老爷能说个啥,当即便差了人往医馆里请了大夫,看看这宋二爷是不是失心疯了。”

    张原生接口道:“当时这事儿,就是着落在我们医馆的,我一看这也是个烫手的山芋,不接又不行,只能自家去了,那宋二爷看见叫我去诊他,竟叫嚷着,说他家死去多年的胡娘子,就是被那儿媳妇一碗药毒死的,只要开棺验尸,便能一清二楚,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话。”

 第178章

    张原生一脸苦涩,啜了口茶又继续道:“这样的麻烦事儿,又是内宅阴私,我当时走都走不及,那个宋二爷就跟竹筒倒豆子一样的,又说了好多。”

    “宋二爷说他这个孙儿,实际上是他的种。当年他那个儿子眼瞧着越治越坏,他们家胡娘子就把儿媳妇关在屋里,立逼着他日日往儿媳妇屋里去,估摸着还给吃了什么东西,就真成了事。”

    “宋二爷那个儿媳妇被胡娘子生生关了两个来月,直到诊出了身孕,才算是罢了休,胡娘子又日日盯着儿媳妇吃喝,儿子虽说没了,到底得了个名义上的孙儿。”

    “到孩子生下来以后,那个儿媳妇也算是消停了,日日就是带好孩子,侍候好公婆。日子久了,胡娘子也放松了心神,后来一病就死了。”

    “宋二爷说胡娘子死的时候,入殓的事都是儿媳妇张罗的,他偶尔看到过一眼,儿媳妇盯着胡娘子那棺木,眼里都是怨毒,他说他当时瞧着直打寒颤,半夜里起来,看了棺木看了一眼,就是再不晓事也能看得出,那是死于非命,脸都是黑的。”

    “宋二爷说当时吓得够呛,但是翻来覆去想,就一直犹豫要不要报官,后来他家儿媳妇又开始勾搭他,那时候孩子还小,两人白日是翁媳,晚上倒成了正经夫妻。宋二爷就慢慢熄了那个心思,后头看着这个孩子好好儿长大,儿媳妇忙完生意忙家里,日子过得极和美,就越发不想事了。”

    “说是到了这一两年,他这个儿媳妇就总以孩子大了为借口,不愿意搭理他了。他也郁闷得很,慢慢倒看出些门道,她儿媳妇,和一个行商勾搭上了。”

    “宋二爷说他去官府报官的时候,是半夜醒了,瞧见他儿媳妇往他的茶壶里下药,就开始战战兢兢,夜夜噩梦……”

    虽说这宋二爷的话,有些不尽不实,可到底这就相当于报了命案官司,而且若真是儿媳妇毒死了婆婆,也算是恶逆大案了,府尹大人也不好怠慢。

    当时就派了人,兵分两路,一路拿了陈娘子,一路跟着宋二爷去开棺验了尸,那胡娘子还真是被毒死的。

    这个事情,在隽城一下子就传开了,成了街头巷尾的谈资。

    陈娘子下了大狱,却说这胡娘子是自家公公给毒死的。前面生儿子当孙子养这一截,两个人的口供都能对上,但后头就不一样了。

    陈娘子说是因为公公经常晚上往自己屋里跑,婆婆日日吵闹,公公嫌她碍事,干脆趁她生病,把她毒死了。她一个弱女子,带着个那么小的孩子,见了这样的事,只有吓得乖乖听话的分。再说她若是去告自家公公,那也是先有了恶逆之罪。

    还说这一回公公污蔑她,想置她于死地,完全就是想重娶一门妻,要她把家里的钱财交出来,她没同意,又哭闹了几回。

    因这宋二爷家中开的也是大车店,一家三口吃就在店里,住在店后头的一个独立的院儿里,只一个又聋又哑,还有些呆的婆子做些浆洗活儿,前头大车店的伙计,换动得都很频繁,就没有一个是做满了两年的,旁的人证一概没有。

    但是陈娘子被收监之后的隔天,宋二爷却突然暴毙了。仵作验尸过后证实,这还真是被毒死的。

    这下这案子就更加扑朔迷离了,大车店也被封了,伙计和铛头,都被关了进去,隔壁那店里,只剩下那么个孩子,加上那个聋哑的呆婆子照料。开始的时候,这个孩子和聋哑婆子也被带去问过话,但两个都是一问三不知,就干脆被放了出来。

    车店大掌柜的又叹了口气道:“如今这陈娘子已经因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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