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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世医女-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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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医正几句话之间,已经把自家这群军医的尴尬,略略说了一遍,更深的弯弯绕,他虽不好说,但是张老太爷略想了想,也能明白个大概齐,便也只能略有些无奈道:“这样,你先去统个总,看看究竟有多少有这样顽疾的将士,咱们再做打算。”

    袁医正听得这话,顿时大喜,忙站起来道:“多谢老先生,多谢老先生,在下这就去办,这就去办……”

    秦念西心满意足用了两碗汤,吃了一个胡麻饼,胡玉婷抢着把碗筷洗了,又去忙她那些药。

    荣尚宫瞧着,忍不住在心里点了点头,对胡玉婷的印象极好,这个伴当,选得极好。

    几个人有条不紊煎好药,军医领了士兵过来帮忙,老祖宗坐到占将军帐里,不错眼瞧着他们会药。

    占将军闻着那药香,便是还没泡进去,都觉得精神要振奋了一些,待得两个士兵抬着他放进了桶里,他只觉得一股暖流,从四肢百骸进入体内,热乎乎,药香味儿让人开始熏熏欲睡……

    张家老祖拿了他的脉,笑着安抚道:“睡吧,想睡就睡,睡一觉起来,就有精神了。”

    外头秦念西吃饱喝足,开始接替张家老祖的活儿,按照药方分拣药材,这一回,煎的是那位侯副将的浴汤。

    这边煎好了药,那边占将军的药浴已经泡好了,人也沉沉睡了去。

    张家老祖走到芦棚里喝了口水,有些遗憾道:“当初咱们该带几个懂按抚之法的童儿过来,这会子要是能用用,效果会更好些。”

    秦念西笑着瞧了瞧道云法师,指着侯副将那张方子,又示意了一下自家老祖宗。

    张家老祖哈哈笑了出来:“你这个丫头,真是……”

    一句话没说完,便转了头看向正出来拿最后一罐药引的道云,把那方子递给了他道:“这个,你去瞧着,泡完了,你给他行一下按抚之法。”

    见得道云一脸又被秦念西算计了的表情,张家老祖忙道:“待会儿午膳,我让这两个丫头给你炒两盘你喜欢的菜,你辛苦一下。”

    秦念西连忙表态:“道云师傅你辛苦,待会儿我给你做炒干菜,是婷姐姐从江南西路带来的,已经发好了,大不了晚上我再给你做一顿炒笋干,已经发上了,还有菌菇汤,鲜得很……”

    道齐在一旁想笑又不敢笑,心里想的是,这果然还是笨有笨的好处,啧啧……

    道云看上去是被一顿午膳加一顿晚膳收买的,心里却极清楚,这位侯副将的病症,确实是要复杂一些,若是能在药浴后用些手法,当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当即也不再多言,只拎了最后一罐药引,往大帐里去了。

    侯副将心情最为复杂,移了床之后,袁医正便悄没声进来,音量虽轻,喜悦却是满满的:“猴儿,跟你说,你这回也算是因祸得福了,你那个病,被那个小大夫下了几针,说是再用过药,往后,也能得个大胖小子了。”

    侯副将本来虚弱得眼皮都不想抬,却被袁医正这几句话说得,硬生生睁大了眼,瞧了袁医正半晌,才苦笑道:“你莫哄我了,你师父都说我这个,没治了……”

    “猴儿,我说真的,若论外伤止血什么的,我师父是这个,”袁医正伸了个大拇指比了比,

    又接着道:“可这世上,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人家是从君仙山来的,万寿观你听过吗?那里面住的,一半儿是大夫,一半儿是神仙,今儿咱们这营里,可是一回来了一老一小两位神仙,人家小神仙和老神仙都说了,能治,你听话,配合着些,回头有了小猴儿,这杯酒,别忘了我的……”

 第185章

    道齐进了帐,把手里那罐药缓缓兑了进去,又搅拌均匀了,才让人把那位侯副将抬进了桶里。

    随着最后那罐药入桶,那个药香味儿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侯副将闻了那药香味儿,也是舒服至极,泡进浴汤里,更是忍不住舒服得呻吟着出了声。

    道云搬了张杌子坐到桶边,拿了他的脉,开始诊了起来。

    那位侯副将转头看了看道云,笑着道:“这个味儿真好闻,我第一回觉得药味儿好闻,闻得我都忍不住想睡。”

    道云笑道:“嗅也是一种请药入体的方式,你觉着好闻,便是你体魄里十分需要这些药,想睡就睡,贫道在这里看着呢,放心吧。”

    侯副将想起袁医正的话,还是强忍着瞌睡笑道:“老袁说,你们君仙山万寿观,一半儿是大夫,一半儿是神仙,我们这营里,一回来了一老一小两位神仙,神仙说,我这病能治,我还能留个后?”

    道云心里感慨,这袁医正也是个人物,这劝医的本事,那不是普通人比的了的,心念转动,只顺嘴笑道:“是,施主放心便是,那两位神仙说了,你这病,不是什么大事,不需神仙出手,有我这个大夫,就能治了。”

    侯副将已经四肢百骸舒适到极点,眼皮子再也抬不起来,听完这句话,更是全身放松下来,沉沉睡了过去……

    六皇子一觉醒来,已经到了午时。进了帅帐之中,安北王正坐在长案后头,对着几份口供凝神蹙眉。

    案角上,还放着一个极不起眼的粗陶坛子。

    安北王听得随身小厮禀报声,才回过神来,嘴角扬起一抹笑,冲六皇子招手道:“六哥儿醒了?这一路可是累坏了,咱们这营里不比府中,到底简陋,睡得可好?”

    六皇子躬身笑道:“澈儿此来,本就是要到军中历练,总要学会睡行军床,如今已经养好了精神,多谢王叔关怀。”

    “六哥儿这身子骨儿,王叔瞧着好得很啊,若非亲眼所见,王叔这心里,还直打鼓呢。”安北王貌似随意一句话,其中含义,六皇子确是听得明明白白,心念转动,忍不住也蹙起了眉头。

    安北王见六皇子似乎陷入沉思之中,也不打断,只继续看着案上的供词。

    六皇子在心里捋了许久,才清了清嗓子道:“王叔,不知事情是否已经厘清?”

    安北王摇了摇头,指了指案头的那个陶罐:“这就是他们说的,四个人都用了的那罐醋姜。占将军喜好这口儿,他身边有个护卫的阿娘,祖籍是山西的,亲手酿的醋,泡的醋姜极合他的胃口。”

    “打今年初开始,那个护卫的阿娘病了,占将军这口心头好就断了顿。这是从山西商号里买的醋泡的姜,泡好了连坛子都没开,直接就送到了营里。前儿夜里,占将军跟献宝一样,给那三个,一个人分了一块,其余的人,就是他那个护卫,也一口没捞着。”

    “其余的,饭食饮水什么的,早晨你也听到了,都与营里其余人,没什么不同。这护卫和他家里的人,暂时都关了起来,那个山西商号的掌柜和伙计,也都关了。”

    安北王说着,有点了点案上那堆口供道:“所有人的供词都是严丝合缝儿的,瞧不出一点纰漏,从这里,还看不清,究竟是哪里做了手脚,我都有些怀疑,到底是不是这坛姜的事儿。这会子医帐里听说还在忙,我还在想,等会儿,等那位张家老先生忙完了,请他帮忙瞧瞧。”

    “而且,这件事,实在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这究竟目的何在?况且,这个巧,也是真的巧得不能再巧,你们路上,可曾露了行藏?”

    六皇子愣了愣才摇头道:“不太可能,我们这一路上,都是跟着张家商队走的,沿途也没遇见什么大不了的事。”

    说着又犹豫了一下才道:“就是到了隽城的时候,遇见了一起逆伦杀人案。按理说,这样的案子,也轮不着我们插手,秋决勾选的事儿自有刑部核准,那位府尹大人的判决也没什么大错,就是这案子后头,透着点儿蹊跷。”

    安北王从长案后走下来,邀了六皇子坐到大帐右侧茶桌旁,又示意小厮沏了茶。

    六皇子把那宋家公公告儿媳杀了婆婆,又要谋他性命的事情,大略讲了一遍,又继续道:“关键是那个儿媳已经被关了,那个公公还在家中被毒死了。那位府尹大人估计也是拿不到真凶,又怕考绩出问题,便干脆葫芦提,直把这案子都坐到了那儿媳身上。”

    “我们开始听这个案子的时候,觉得这个儿媳也很奇怪,她刚被抓的时候,是不肯承认鸩杀了婆婆的,可自从她那个公公一死,她倒立即认了罪。后来,那家那个哥儿,缀在我们后头好几日,求着我们去见他阿娘一面,才说出来,应是有人拿他的命,胁迫了他阿娘。”

    “我就让那位韵嬷嬷,就是楼将军,悄悄儿去见了他阿娘一面,他阿娘只求我们保她家哥儿一命,得了承诺,她就说她有个相好的,断断续续好多年,今年年根上,那个人又回来了,从她那里要了大笔银钱,说是要做什么生意。”

    “她那个相好的家里,是做金银首饰生意的,但那家爷们很多,那一个又是个庶子,一直没有什么话语权。他那个意思是,要到北边做一票大生意,然后就可以带她远走高飞。”

    “缀在我们后头那个哥儿,有个极不寻常的本事,大约是从三四岁上头,他祖母被她母亲鸩杀之后,发了一场高烧,好了之后,他那耳朵,就极灵敏。他说他祖父是被他阿娘那个相好的害了,让我们问他阿娘,为何不出首,反而要担了罪名。”

    “韵嬷嬷把两头儿的话一传,那个哥儿还是个读过刑律的,知道她阿娘反正必死,倒也看开了,我就派人把他送去了南边军中。”

    “后来路上,送他去的人回来传话,说那个哥儿突然说,他阿娘那个相好总是在戈壁上吹埙,他就跟了那个人的几回,说看见那个人总是把从他阿娘那里得的银票,给一个很神秘的人,说的都是些北边挖银矿的事情……”

    “我如今已经派人盯紧了那一家子,眼面前,倒没什么动静。这个事儿,因为涉及银矿,我们连那府尹都没惊动,也没有往刑部送信,韵嬷嬷进那牢里的时候,也是使了障眼法的,那个儿媳妇更不可能说什么,毕竟,她家哥儿,还在我们手上呢。”

    安北王愣怔了良久才道:“银矿,我们这北边,哪里有银矿?从来没听说过。”

    六皇子左右看了看,安北王挥了挥手,帐内的几个小厮立时撤了出去。

    六皇子才叹了口气道:“父皇写给王叔的信,您应该已经看了。其实这里面许多内情,实在是有损我大云朝颜面,父皇嘱我当面说给王叔。”

    安北王听得这话,忍不住坐直了身子。

    “王叔可知,前年江南西路远夷山脉和横沟山脉处,动用了中路军剿匪的事情?”六皇子轻声问道。

    安北王点了点头道:“这事儿有些蹊跷吧,这都承平多少年了,按说早就该肃清内匪了。”

    六皇子颔首道:“王叔果然见的不凡,其实这个事儿,就是远夷山脉一处金矿,横沟山脉一处银矿被盗挖了。”

    安北王听得此处,眉毛扬得老高,看了六皇子许久才道:“这是,是那毕彦干的?”

    六皇子点了头道:“正是如此,此人狼子野心,处心积虑,部署多年,还借江南西路瓷器运输的水路,和南诏王族狼狈为奸,从南诏海上开了一条路水路,将金银运回旌国。”

    “那两处盗挖矿藏,数量极大,因为前后几任接手,统计都没办法统计,就按最后最低估值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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