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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世医女-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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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我倒不是怕苦,就是,就是从小到大没喝过药,怕喝药。”月环解释道。

    紫藤问得一本正经:“不怕苦却怕喝药,那怕药里的什么?药里除了有点苦味儿,其余不也和水一样吗?”紫藤回头瞧了瞧,伙房里的胡玉婷和王医女,强忍着笑声,肩膀却已经开始在抖动。

    月环往里挪了几步,还跟着一脸懵懂地点头:“姑娘说得也是哈,要这么说,或许还真是因为苦,才不愿意喝的。”

    紫藤一脸你好乖的模样,眼里闪着光安慰道:“没事,将军直管用,奴婢这里有糖。”

    月环还真拉了张小凳,坐在那一排小药炉子跟前,一本正经问道:“要不我先试试,要是苦,定会劳烦姑娘,只不知这么多,从哪一罐开始喝?”

    云鉴正带了两个护卫过来,准备帮忙,因为头前见过王爷治病的情形,大体知道些路数,正听见紫藤和月环一替一句,认真说要喝药的事,听得这处,终于绷不住笑了出来,一边拱手往里走一边道:“月爷果然海量,小弟自愧不如。”

    后头那两个护卫也都是相熟的,跟着眨眼道:“就不知道,是这么多药更好下肚子,还是这么多酒好下去。”

    月环见得这三个一脸坏笑,便知道这事情不太对,再见得紫藤拎了个桶出来,把三个药罐子上煎出来的药,都往那桶里倒了进去,脸上极委屈冲紫藤道:“我这么信任姑娘,姑娘怎么能哄骗于我?”

    紫藤一脸无辜转过身道:“将军细想想,奴婢可有一句哄骗的话?就是这糖的事儿,将军别急,等奴婢煎完这些药,必会去帮将军寻糖。

    秦念西这时才从净房里走出来,嘴角噙着一丝笑,冲月环行了福礼道:“将军里边请,稍事准备,咱们这药,已经都煎的差不多了。”

    说完又冲着已经笑得捧着肚子的云鉴几人屈膝道了谢,才进了伙房里看药去了。

    月环跟在紫藤后头,见她把那桶里的药倒进那硕大的浴盆里,才弄明白,这还真是自己“用”的药。

    半个月之后,月环离开那处小院时,除了给秦念西几人行礼道谢之外,特别对紫藤长揖到底,这些日子,把月环照料得极妥当的,还是紫藤。

    这段时日,是近二十年来,月环最放松的一段时光,不过好像不放松也没办法,浑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喝口粥都得指望紫藤。她那嘴角,仿佛永远噙着一丝笑,那样的笑容,温暖包容,让人很容易便沉溺其中。

    他看着她的笑,突然想起从前某个月夜,在戈壁上办差的时候,落了单,也不知道是累极了,还是快要渴晕了,竟靠在两块石头的夹缝中眯了一会儿。

    突然惊醒过来,却看见一直浑身亮得发光的白狐,在月夜下冲自己摇尾巴,摇得自己莫名其妙跟着它走了许久,竟是一片草荡子下头有个泉眼,等他喝饱水,那白狐也不见了。

    他永远都记得那白狐面上似乎还有表情,说不清是悲悯还是慈祥,紫藤看见他身上那些错综复杂的伤口时,似乎也是那样的表情。

    月环恢复之后,便被安北王召进了营里,由暗而明,恢复了祖宗的姓氏,长辈给起的名字:陈冀和,暂时跟在安北王身边当差,司职参军。

    陈参军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那日会莫名其妙跟紫藤解释自己并不姓月,但是入了军营这些天,他倒是极想找个机会跟紫藤说一声,从今往后,大家都可以叫他的真名了,他的真名叫陈冀和。

    王爷说要请那位小神仙往营里走一趟,陈参军巴巴儿讨了这差使,往安远城里去送信,弄得王爷都诧异了许久,像他这样的性子,和曾经暗卫的经历,一般是绝对不会主动讨差使的,这小子,怕不是有点什么状况才是的。

    陈冀和进了长公主府,径直去了晓月轩寻紫藤,紫藤听得守门的婆子报说是有个叫陈冀和的找,挤着眉头愣了半日,到底还是秦念西看不过去,点了一句:“紫藤姐姐,好似听你说过一回,上回我们治过的那位名叫月环的将军,应该是姓陈的吧?”

    紫藤从一脸恍然大悟再到明显多了几分羞涩,秦念西看得忍不住多眨了几下眼:“姐姐还不快去,保不齐人家找你有什么事呢!”

    紫藤却是一句都不敢多说,连忙往外逃也似的去了,王医女看了秦念西一眼,倒好似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

 第229章

    北地初春的晴天,沿着那条河,潺潺水声透射出勃发的生机,叫人的心情无端跟着愉悦起来。

    蓝天白云之下,远处山川朦胧可见,这北国大地终于开始初现多彩姿色,如今秦念西的马术已经纯熟,陈参军在前头带路,韵嬷嬷几人在后头拱卫,一行人马,不过半日,便进了安北军大营。

    安北王去了隐疾,浑身上下轻松舒适,短短一月休养,竟自觉年轻了不少,得了禀报,神清气爽站在中军大帐外头,笑眯眯看着秦念西和楼将军跟在陈参军身后,远远过来。

    这位安北王的不按常理出牌,秦念西已经深深领教过了,这会子老远便瞧见王爷站在大帐外头,一幅翘首以盼的模样,瞬间只觉得额头上的汗都要下来了,只能示意了韵嬷嬷,提了口气,压了身形,平地加速,不过一晃眼便到了大帐木阶之下,行礼问安。

    陈参军只觉身边微风一过,人却早已走远,不尽一脸愕然,吞了口口水,原来,她们在那树枝顶上练功,能把轻身功夫练成这样,这是真正叫人望尘莫及吧?

    安北王笑着抬手叫了免礼,跟着打趣道:“你们突然露了这么一手,可叫这些本来跃跃欲试的将士们有点尴尬了。”

    秦念西和韵嬷嬷瞬间明白过来,安北王这趟相请,那就是个请无好请,做了大夫还不够,韵嬷嬷还得当那块试金石,这不就是跟那个拿自己家矛攻自己家盾,是一回事儿吗?这要是讨不了好,是不是下一步,就该入营帮着练兵了?

    秦念西心里转了转才抿唇道:“韵嬷嬷虽说如今已经卸甲,但毕竟成名已久,便是膝下弟子,也都是顶尖高手了。”

    安北王抬了抬眉毛,面上笑容一丝未减,跟这小丫头打机锋,好像没太大用,只接着道:“念丫头别想多了,本王是觉得,这些将士训了一个冬天,总要有点刺激,才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嘛!念丫头既是这么说了,也好,明日先来一场,过了楼家弟子手下的,无论如何,楼将军要帮着指点一二。”

    打机锋好推,这明明白白想请的,反而不好拒绝了,秦念西只得应了下来,让韵嬷嬷去和几个弟子自行去准备。

    安北王示意秦念西往营帐中进去,又轻声问道:“你姨母的身子,调理得如何了?”

    “万事俱备,只差最后一步,本就想请我们家老祖宗回去安远城里,料理些药材。”秦念西如实答道。

    安北王略愣了愣,才点头笑道:“客套话本王也不多说了,你们对王妃的用心之处,本王铭记于心。不知能否稍待几日,这是大事,本王还是想相陪于王妃身边,虽说做不了什么,但到底是本王一番心意。”

    安北王说完这句,又极为惆怅地叹了口气道:“这些年,我对你姨母,愧疚得很……”

    秦念西怔了怔,突然觉得心下仿若被水洗过一样清爽,随即颔首道:“王爷若在,当是最好的支撑,等上几日,没什么大事……”

    几句话之间,安北王让去请的人都来了,中军大帐之中,各营主将尽皆到齐,六皇子也在座。张家老祖和秦念西几人坐在旁侧偏厅里,秦念西看了眼这阵势,嗅出点不简单来。

    安北王虽声音不高,却能听得出中气十足:“今日召各位将军来,想必各位都清楚,所为何事。刚过去的这个冬训,本王看了各营的折子,毫不夸张地说,应该是近年以来,成绩最为斐然的一年,大家都付出了艰辛的努力,但功劳最大的,当属这些从君山过来的医家们,大家说,是也不是?”

    “是、是、是!”众将齐声答道。

    下边答得斩钉截铁,安北王点了点头,又继续道:“诸位的眼睛都是雪亮的,这些年朝廷对我们北地的支援,圣上对我们北地的抬爱,想必诸位都是看在眼里的。”

    众将齐刷刷行了军礼高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安北王见得众将目光坚毅,山呼万岁,十分满意地继续道:“不用本王多加赘述,想必诸位已经知晓,广南军已经在军中推广强军策略,我安北军当然也不甘其后。”

    “便是圣上,也是对我们安北军寄予厚望的,诸位应当有所感知,圣上钦点到我北地的医家,都是不出世之大医,这背后的根本,想必诸位都心知肚明。”

    “不仅如此,圣上朱批已到,我安北军强军策略之军费,也尽数到位了。去年冬天,军中将士旧疾复发者已经十不及一,强军策略先行精锐已然初成。这一样,明日校场点兵时,会有展示,大家可以亲眼目睹。”

    “如今是春天,用医家的话说,叫生机勃发之时,咱们是不是可以考虑更进一步,在各营之中扩大规模开展强军策略,具体办法,诸位可以各抒己见,这两日趁着几位医家都在,咱们争取一次定出章程。”

    安北王话还没说完,前锋营占将军便偷偷打量了一下左右,王爷话音刚落,他立即第一个站起来抱拳道:“王爷,护卫营和鹰骑军已经训出了不少精锐,若是战起,我前锋营肯定是第一个出战的,如今无论如何应该轮到我们了吧。”

    鹰骑军童将军第一个反驳道:“你这老占,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的就是你,你们营里,你们三个主官,那可是第一个得利的,你就说说,如今咱们这一拨儿的,真论实战,谁还能赢得了你们仨?”

    占将军挥了手道:“这话儿怎么说的,我们那是中了毒,人家大夫捎带手给收拾了,合着你们营里出战,你一个主将,会直接压上去?”

    这话说得护卫营林将军可就不干了:“一营主将怎么就不能压上去了,我们护卫营里,从来都是主将身先士卒的。”

    安北王府二爷,中军营主将安二将军也不干了,拍着桌子站起来道:“你们仨都是得了便宜的,偏还是你们仨声音最大,怎么的,得了甜头知道香了是吧?和着要是战起,靠你们仨就行了呗,我们中军营就站原地干看着?”

    ……

    大帐中吵吵嚷嚷,张家老祖、道云、道齐坐在偏厅里,忍不住都耸起了眉毛苦笑,袁医正一脸讪讪低声解释道:“都是粗人,粗人,叫几位见笑了,见笑了。”

    秦念西一脸无奈,看着正堂上吵得面红耳赤的诸将军,这都哪儿跟哪儿啊,真是看见有肉恨不得人人伸一筷子,可这块肉,还真不是人人都能吃的。

    这别开生面的吵架大会,果真让人长了见识,原来这一群武力超群的武将们吵起架来,一点都不输给街头泼妇吵架,吵红了眼,几百辈儿的祖宗都互相被问候过了,就不知道哪一辈儿,还携手上过战场。

    关键是,还就是不敢动手,被唾沫星子溅了满脸,也只敢抄了袖子擦干净,然后继续喷回去,果然是大型唾面自干现场……

    隔了个斜对角,秦念西瞧着虽然坐在个角上,依旧没能幸免被唾沫星子淹了的六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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