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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世医女-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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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南王太妃便靠在那圈椅上,说完了父母说战场,说完了战场说驯马,再说到自己从前在战场上,怎样死里逃生……

    秦念西突然眼前亮了亮,嘴角溢出一丝笑意。

    广南王太妃见得秦念西表情,立即又道:“刘家姐儿,你若是心中有什么委屈,便对老婆子说一说,不管是你娘老子那里,还是你婆婆这里,又或者是你们家将军那里,老婆子说话,还是做得数的。”

    突然之间,那刘夫人眼角,两行清亮的泪水直接滑向了鬓边。

    广南王太妃立即捏了刘夫人的手道:“好孩子,听话就好,今儿个咱们就痛痛快快哭一场,再把你心里的委屈,都说出来,好不好?”

    那刘夫人只轻轻点了点头,闭上眼,泪水却如滂沱一般落了下来,最后竟慢慢蜷缩着痛哭失声……

    那方老夫人只颤抖着拿着帕子捂住嘴唇,站在帘幔侧面,一声也不敢出。

    秦念西见得这种情况,轻悄悄儿往外头去了,细细做了一番安排,又开了副药,让秦医婆急急去观中抓了来煎……

    过得半晌,屋里哭声总是渐渐小了,老太妃才又继续道:“好孩子,老婆子知道你这是委屈狠了,咱们起来洗洗脸,你再跟老婆子细说说,到底是什么事。”

    门边上两个自幼侍候刘夫人的丫鬟端着热水,在门边听得广南王太妃的话,轻手轻脚走了进去,放下水,上前一边扶着自家姑娘起床,一边道:“姑娘,奴婢侍候您净净面,太妃在这里,您不能……”

    广南王太妃出声阻止道:“行了,你们扭了帕子来,扶着你们家姑娘坐好。”

    刘夫人好不容易靠在那迎枕上,自己有气无力接过那块热帕子,捂在面上,紧紧按了许久,才把帕子递给丫鬟,又挥了挥手。

    广南王太妃看着眼前未到花信年华的年轻妇人,竟瘦得形销骨立,面色晦暗,眼神黯淡无光,痛哭过后满是血丝,只心里一声长叹。

    刘夫人总算缓过一点劲,要从床上爬起来,给老太妃行礼,被老太妃一把按在床上:“都这会子了,不必讲究这许多。虽说老婆子和你这孩子是第一回见,论起辈分,我也算得你的长辈,你若是有什么委屈,便直管说吧。”

    那刘夫人想了半天,忍不住泪水又红了眼圈,广南王太妃拿了床头的一个帕子递过去,她直捂住眼睛,才哽咽着道:“他说,他说我,说我不配。嬷嬷死了,嬷嬷说他是嫌弃我,嬷嬷让我跟她去,嬷嬷说她不放心我……”

    广南王太妃略沉吟了一下才问道:“他既是明媒正娶,迎了你进门,又怎会说你不配?你莫不是听错了?”

    刘夫人摇摇头道:“不是,是鲁嬷嬷死的头天晚上,他回来,他说我不配给他们钱家,生儿育女,后头,嬷嬷就死了……”

    广南王太妃又问道:“你那嬷嬷为何要说他是嫌弃你?你可知道?”

    刘夫人拿帕子捂着脸,过得许久才道:“我们,我们圆房那晚,我没有,没有落红。”

    随即又急忙解释道:“老太妃,我在娘家,虽性子不太好,但我真没有那些不清白之事。可如今,我竟浑身长嘴都不得说清,他竟那样说我,您说,我还要这条命做什么?”

 第一百零二章 为计深远

    秦念西一直站在外间听着,却也观察着方老夫人的神情,此时的方老夫人却是抬起头,那手中的帕子直捂住嘴,眼神里满是讶异……

    广南王太妃蹙了蹙眉道:“这里有医婆,有女医,不若咱们叫进来问问?”

    刘夫人只面若死灰,摇头道:“我们也不是没问过,鲁嬷嬷暗地里帮我找了许多人问过,都说没见过。”

    秦念西此时却从门外候着的婆子手里,端了碗小米粥走了进去。

    广南王太妃听到动静,回头看了看,便又对刘夫人道:“刘家姐儿,既是你自家觉得坦坦荡荡,无愧于心,此时更不能自暴自弃。这样,你听我的,先吃点东西下去,这是非曲直,总要先养好身子,才有力气弄个明白吧。”

    那刘夫人望着广南王太妃一脸的坚毅,只觉得心里慢慢热乎起来,倒也无比干脆地点了头:“好,我听您的话……”

    广南王太妃这才长吁了一口气,叫了丫鬟进来侍候。

    广南王太妃领着方老夫人和秦念西,重回了北边屋里。

    广南王太妃直直看着方老夫人,方老夫人一脸尴尬,只忙屈膝道:“太妃恕罪,太妃,原是,原是妾身老糊涂了……”

    广南王太妃目中余光看向秦念西,见她只是轻轻摇了摇头,便沉声道:“你是老糊涂了,都这会子了,还不说实话,莫不是真要闹出事,才肯交底?”

    广南王太妃一般俱是慈眉善目,可真板起脸来,那威势,一般人也抵挡不住。

    方老夫人只吓得一哆嗦跪到地上,颤声道:“太妃恕罪,太妃恕罪……”

    广南王太妃搀起方老夫人,微微叹了口气道:“你又何罪之有?不过就是想着帮你家大郎遮掩过去。当娘的,俱都是这般护着孩儿,但你可曾想过,那刘家姐儿也是人家父母的掌中宝。如今进了你钱家门,便也是你钱家的孩儿。我今日既插了这手,这事情总要问个明白。”

    广南王太妃又把一脸惨白的方老夫人,按在椅子上坐下,继续道:“芸姐儿,今日邬家大姐姐就问你一句话,这刘家姐儿的元帕,你可曾见过?”

    那方老夫人已经浑身发软,只怔怔点头道:“见过。”

    广南王太妃立时心中有数,便唤了秦念西道:“念丫头,下剩的事,你来说吧。”

    秦念西屈膝应了,便轻声把刘夫人身上一些不妥之处细细说了。

    那方夫人听完,只气得一口气卡在嗓子眼上,如今这事,已是再明白不过的了,好不容易透过口气,直把那手里的帕子揉得皱成一团,才咬牙道:“这个孽障……”

    方老夫人歇了口气,又扬声喊了玉嬷嬷进来,直对她道:“你让钱茂回去一趟,把管着夫人药上采买的孙管事,召到这里来,就说我们要在君仙山上住一阵子,缺人用。”

    老太妃见得玉嬷嬷领了命出去,又转身看向秦念西道:“念丫头,这落红之事,你可有何想头?”

    秦念西屈膝道:“回太妃话,阿念观刘夫人之脉象,仿似旧年有伤,说不得与这事有几分关联。”

    方老夫人摇头道:“这旧伤之事,我们在君仙医馆时,那郎中也曾说过。但我当日便问过阿媛的陪嫁丫鬟,俱称从前并未曾受过外伤。”

    秦念西蹙眉道:“老夫人可曾问过,夫人是从何时开始痛经不止?”

    方老夫人摇头道:“因女子月事疼痛者极多,倒未曾细问。”

    秦念西看了看外头天色,便道:“此事也不急在一时,今日天色已晚,老太妃不若先回去歇息。”

    方老夫人忙赔罪道:“太妃旅途劳顿,又为我们家里这些事耗费心神,妾身实在是惶恐得很。”

    老太妃见得事情大体也闹明白了,便道:“如此,我便先回去了,念丫头不和我一起走?”

    秦念西屈膝道:“刘夫人今日夜里当是极为凶险,阿念需得在此,方能安心。”

    那方老夫人又吓得心口直发紧,嘴里却是千恩万谢不断,广南王太妃拍了拍方老夫人的肩膀,微微叹了口气:“阿芸,你也歇一歇吧,咱们如今,可都上了年纪了,经不起折腾了。”

    广南王府别院里,眼看着天色已晚,六皇子和广南王世子到了老太妃院里,却听得说老太妃出门了,两人一脸惊诧。

    广南王世子挑眉问道:“可是和今日送来的那帖子有关?”

    老太妃身边的嬷嬷点头道:“回爷的话,说是那家的少夫人生了重病,快要不行了,老祖宗着急,就去了,去的时候,还带着秦姑娘。”

    六皇子问道:“是那钱思恒家的?那家少夫人是谁?没听说过啊,值当老太妃亲自过去看望。”

    那嬷嬷道:“听说是前雍城守将刘达的小女儿,许是家里闹家务,老祖宗不放心,便去了。”

    六皇子和广南王世子听得这话,只一口气堵在喉咙里,互相对视了一眼,忍不住苦笑了出来。

    广南王世子撇着嘴角道:“老祖宗在京城时,过得跟个世外高人一样,轻易懒得出院子,到这山上倒好,还管起了闲事。”

    六皇子满脑门子疑问,声音都提高了些:“许是有什么内情?”

    两人端着杯茶,有一句没一句聊着些闲话,外头报说老太妃回来了。

    两人从外头迎了老太妃进来坐下,嬷嬷上来奉了茶,老太妃一口气喝干了一盏茶,广南王世子满脸惊奇道:“老祖宗这是管闲……口渴了?”

    六皇子高耸着眉毛,看着广南王世子舌头打着旋儿拐弯,又见老太妃把那茶碗往桌上一放道:“累得慌,话说多了。晚膳好了没?”

    旁边一个嬷嬷立即上来屈膝道:“回老祖宗话,都好了。”

    老太妃道:“那行,先吃饭去吧。”

    三人上了饭桌,六皇子和广南王世子看着老太妃不紧不慢,喝了一碗酸笋老鸭汤,又吃了一碗半米饭,才松了口气。

    三个人往外头院子里转着圈儿消食,老太妃才慢慢说了才刚去管的那趟子事儿。

    院子里清风徐徐,正是不冷不热的好天气,星河灿烂,天蓝得悠远深沉,衬得星辰越发闪耀。

    远远地,不知道从哪里飘过来的花香味儿,老太妃深深吸了口那香气,才缓缓开口道:“到底还是这山里好,连这什么季节,都能从风里闻出味儿来。哎,往常在京城,我最不赖烦管这些闲事了,可到了这山上,还是没躲过去。”

    六皇子轻笑道:“老祖宗要管的事,自是有道理,不如给我们讲讲。”

    广南王太妃点着广南王世子道:“峥哥儿,韶平钱家,你可知道?”

    广南王世子立即点头道:“知道啊,那钱家,钱思恒早些年,不是点了武状元嘛。”

    广南王太妃道:“哎,你们啊,只知道人家点了这武状元,却不知道这状元是怎么来的。”

    广南王世子一脸惊讶道:“那钱思恒文韬武略,是近些年武将里,出类拔萃的人才,难道他这状元点得,另有内情?”

    广南王太妃心口闷了闷才道:“那钱家祖上是镖行出身,本朝太祖打江山的时候,他们附骥,太祖把他们指到了广南军,历代都有杰出儿郎。到钱思恒父亲钱志群时,已经独自领了一路军。”

    广南王太妃站到一处水榭里,往远山望去,才缓缓道:“二十年前,和月安一战,钱志群那一路调到广南,充了先锋军。那一战,极其惨烈,钱家五名儿郎战死。”

    说至此处,老太妃后头都带着哽咽,三人悄无声息,安静了许久,六皇子和广南王世子均是胸腔翻涌不息。

    许久之后,老太妃才继续道:“此后,钱氏族中分家,那两支皆弃武从文,只剩钱思恒这一支,继承先祖遗志。钱思恒的母亲方氏,出自广南诗书大族方家。方氏年轻守寡,硬是咬牙将钱思恒养育成才,承袭武将家门,多少难为。”

    六皇子恍然道:“钱思恒这状元,原是为帮着钱家重振门庭?”

    老太妃点头道:“一是为钱家,二是为安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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