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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魂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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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云坐案长叹,“我来一地,从不抚琴二曲,二日后我当离开此地。眼见鲁大人雍贵含雅,余少侠气度从容,更得花公子以衣作画相赠,实不忍就此相别,是以抚琴半曲,以待二日之后再续此缘。”起身再翩然一福,“二日之后,临云仍在此恭临鲁大人花公子余公子与左先生的大驾。”  
   
众人这才恍然。刘魁听得临云只与四人有约,分明是不放自己这个知府在眼里,惊怒参半,却也是不知如何怪罪,谁让适才对临云的琴音发表不出什么高见。只得眼望水知寒,等他示意。  
余收言左手轻扬,一道黑光落在水知寒的桌上,“鲁大人见此信物,当知我来历。”众人凝目看去,那黑光乃是一小小铁牌,将如此轻巧之物一掷数尺,落桌时却平稳不发一声,对余收言的武功均是心下暗惊。  
水知寒看着铁牌,沉思,大笑,“自古曲意高自然和者寡,临姑娘之请,鲁某与左先生必不践约。”  
   
花溅泪眼望余收言,心中惊疑不定,大感此人高深莫测。  
   
临云轻咳一声,清儿扶起她,“小姐偶染风寒,先告退了。”不理众人的挽留与慰问,竟先回房了。  
   
众人亦觉无趣,再喝了几杯酒,就此散宴。  
   
   
出了“宁公主”,花溅泪独身飘然离去。  
 
  

 水知寒故意与余收言落到最后,先将那面铁牌交还给余收言,“余少侠深藏不露,我亦差点看走眼了。”  
余收言笑道,“水总管的气势纵是再敛锋芒,也是袋中之利锥!”  
水知寒也不惊讶余收言认出了自己,叹道,“我扮做鲁大人只能瞒过一时,只料想虫大师的杀手一击即走,那知会如何正面相对!”  
“水总管可是不再怀疑我身份了吗?”  
“修罗牌一共四面,只有刑部最出色的执事方有,我信你。”  
余收言大笑,“水总管用人不疑果然令人佩服,刑部洪大人让卑职代问水总管鲁大人好!”  
   
原来余收言掷给水知寒的铁牌正是刑部号令天下捕快的“修罗牌”,他的真正身份正是刑部堂下的一名捕头。  
明将军权倾天下,刑部亦只是他借朝庭之名为其办事的地方,刑部总管洪修罗专职天下刑捕之事,却也是对明将军忠心不二,往往将军拿住了什么人也总是送到刑部逼供,更是把几位投靠将军的历轻笙的弟子派往刑部供事,以壮刑部之威。  
   
水知寒起初虽然对余收言仍有疑心,但见他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份却仍是轻语笑谈面不改色,更何况修罗牌如果落到外人手上,他更是应该早就知道。所以刚才对余收言的身份不再怀疑,正是有此良助,方才一口应承临云的二天四人之约。  
   
余收言终于没有再露出他招牌式的笑容,正色道,“总管说我们已与虫大师的杀手正面相对,不知可看出什么名目?”  
“余少侠有什么看法?”  
“临云或许并非秦聆韵,因为我看得出她身体娇弱,绝非习武之人……”  
“虫大师学究天人,委实难料!不过那个江湖从未谋名的花溅泪到让我想起一个人。”  
“哦!”余收言细细想了一下,“墨留白?”  
“不错!如此武功,如此画艺,如此狂放,正是琴棋书画中‘画中留白’的一惯做态,只是其武功未免太高了,简直可以直追虫大师,我也未必有胜算。”  
余收言想起花溅泪那一口聚而不散的内气,也是心中暗惊,“此人年纪不大,武功却是如此惊人……”  
水知寒哈哈一笑,“余少侠不必过谦,你这样的年龄有如此修为也是不易,不知师承何人?”  
“收言的武功是家传的,家父正是余吟歌。”  
水知寒这才吃了一惊,余吟歌乃是上一代武林中的一方异士,为人亦正亦邪,不喜名利,只凭剑行走江湖,扬言只凭一已之力替天行道。后来结识四大家族中点晴阁的女子景玉致,方才同隐江湖。  
   
四大家族便是为“阁楼乡冢”,分别是点晴阁、翩跹楼、温柔乡和英雄冢,乃是江湖上最为神秘的四个世家,互有恩怨。武道上更是有惊人的突破,所派出的传人皆有不世的武功,虽然少现江湖,但每一次出现均会引起轩然大波。  
   
水知寒心中诸念纷来,余吟歌一代枭雄,做事一意孤行,全凭喜好,却也是侠面居多。其妻景玉致出身的点晴阁也隐为白道中不出头的领袖家族,却料不到其子竟然会投靠朝庭的刑部,莫非是另有玄虚?但余收言既然直承其事,却是让水知寒想不透。  
   
余收言知水知寒疑心未去,哈哈一笑,“家父管教太严,实不相瞒,我是从家中偷偷逃出来的,我的身份目前也只有水总管一人知道……”  
水知寒疑心稍减,“令尊的人品武功我一直很佩服,何况余小兄身兼令尊与点晴阁武功之长,既然有意功名,凭你的武功才智必是一方人杰,将来前途应不在令尊之下。至于你的身份我自当不对人说,不然有负你的信任。”  
余收言苦笑,“我只求在刑部做一名捕快,惩凶捕恶,用另一种方式告诉家父,其实在朝在野都一样可以替天行道……”  
   
水知寒大笑,“不错,侠魔之道正是变幻之数,焉不知许多大魔头正是自以为是卫道之士,正如江湖上一向认定我与将军沦为邪道,但只看过程,却是忘了结果,若有日成就功业,后世盛赞,却是无人谈起魔与道的区别了!”心想有此强援,虫大师悬名三月之期马上就到,已方应是稳操胜卷了。  
   
眼见将到了县知府,余收言对水知寒一揖,“收言另还有刑部要务,明日便搬来知府,再聆总管教诲!”  
水知寒也不勉强,察颜观色下心知肚明,呵呵一笑,“那个宁诗舞恐怕也非简单人物,我亦要让刘魁查查她来历,余小弟好自为之。”  
   
余收言脸上微红,讪讪作别水知寒,却仍是径直向“宁公主”的方向走去。  
   
   
水知寒让刘魁等人先回府,一人站在县府外,眼望余收言消失在街角,突然轻轻问道,“这一次我很容易地感觉到你的出现,而且你的心如潮乱,可是伤得重么?”  
   
长夜的县府外,一片寂静,水知寒在问谁???  
 
  
 
  黑暗中突然传来一声哑然的长叹,“量天尺的肩头外伤到还罢了,六语大师的‘苦口婆心’却破了我几十年心境的修为,实在厉害!”  
水知寒似乎早知此人的存在,全无半分惊讶之色,淡然道,“不破不立,你以住便是太过执迷隐匿之道,以至少了一份对敌时的强悍与忘我,这一喝也未必是坏事!”  
   
黑暗中的人沉吟不语,似在想着水知寒的话。  
水知寒再问,“虫大师五味崖悬名之期尚有半月即到,迁州府突然多出这许多人物,你怎么看?”  
   
那个声音再度传来,语音破裂,便像是在话语中夹了一片刀锋,“有你在明,有我在暗,就算虫大师再有天大的本事,也逃不过此劫!”  
水知寒面罩寒霜,“只怕虫大师便是这世上唯一和你交过手还活着的人,你应该知道他的实力,还敢如此低估他?”  
黑暗中桀桀怪笑,“我又何尝不是唯一一个与他交手还活下来的人,他也不至于低估将军的实力,只怕要知难而退了。”  
“舒寻玉死在我手上,秦聆韵奉命报仇,齐生劫与墨留白又焉能袖手,何况……”水知寒长长吸了一口气,“他的的影子到底是什么?”  
   
“影以窃魂为名。然而我却也想不透如何可以伤人?在我想来也许这个影子不是武器而就只是一个影子。”  
“你是说影子其实就是一个人?”  
“不错!也许在我们都只留意秦聆韵和墨留白的时候,影子方才出手。”  
   
水知寒目视余收言离去的方向,“余吟歌自命替天行道,做事稳重,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而其子却如此跳脱不羁,你看此人可像吗?”  
“他太招摇,锋芒毕露,至少不像个影子。何况我知道他的确是洪修罗手上的一招暗棋。”  
“哦,你可在刑部见过此人?”  
“是的,一年前余收言投靠刑部,三个月内暗中破了几个大案,却不居功,很有些他父亲余吟歌求道不求名的风范。洪修罗对他也是很看重,其名虽不扬,却已是刑部有数的六大捕头之一。”  
“即是如此,我便放心了,如果此人是敌非友,再与花溅泪等联手,委实可怖!”  
“有你有我,他们能成什么气候?”  
水知寒道,“舒寻玉的出现,死了卫仲华伤了葛冲,表面上我不向将军求援,却暗中请你过来,便是要引出虫大师的余党,好一网打尽。如今小小迁州府已成虫大师与我们的一个擂台,更隐然是白道势力与将军的一次火拼,我们实在是输不得!”  
   
沉默!  
   
水知寒沉呤良久,开口时语意冰冷,“我要先杀了花溅泪,不管他是不是墨留白。此人武功太高,不除此子实难安寝。”  
“总管何必亲自出手,我去就行了。”  
“你未见过此人武功,实在让人心惊,竟然可以一口内气遥控五尺外的骷子,我也未必能稳胜于他!”水知寒再叹,“如果那日行刺的是他而不是舒寻玉,实在不知结果又会是如何?”  
“哦!江湖上从未听其人之名,竟然有如此厉害?”  
“虫大师虚实难测,也许花溅泪就是他最厉害的影子,与临云的作态只是演了一场戏给我们看罢了!”  
“如此人物,我倒想见识一下了。”  
   
水知寒正容道,“我们现在最大的目标不是杀了影子,而是保护鲁秋道。你有伤未愈,便在暗处保护鲁秋道吧!”  
   
一道黑影从暗中走出,最先入目的便是眉间一颗黑痣,俨然正是鬼失惊!  
“总管敬请放心,鬼失惊定要在虫大师三月之期内,护得鲁秋道的安全!”  
   
水知寒眼望天穹,淡淡道,“今晚云淡风清,后日佳人有约,明日才是杀人夜!”仰天再长声一笑,“不知后日临云姑娘见不到情深意重的花公子时,会不会掉下一颗情泪……”  
 
  
 
 余收言来到了“宁公主”,却没有径直上楼,而是施展轻身功夫,从院落外翻墙而入。观察一下地势后,认准临云所住的定然是西厢最大的那个房间,神不知鬼不觉地跃上房顶,盘膝而坐,化身于黑暗之中。  
同时功运全身,敏锐地感觉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过不多久,一道白色的影子从房脊上掠了过来,正待翻身落下,蓦然发现了余收言,身形一震,含势待发。  
余收言嘴角含笑,轻声道,“花兄别来无恙!”  
来人正是花溅泪,饶是夜行,仍是换了一身白衣,果是艺高人胆大。  
   
花溅泪万万没有想到会在此碰见余收言,不由一愣,“余兄在此做什么?”  
余收言嘿嘿一笑,“我来等两个人。”  
“你知道我要来?”  
   
“呵呵,更深夜寒,正是为谁风露立中宵的好时候,虽然不过一面之缘,我对花兄却是知之甚多了。”  
花溅泪轻抚双掌,“余兄知我甚深,不枉我与余兄一见投缘。”  
余收言一拍身边的房瓦,“相见不若偶遇,如此月朗星稠之良宵,花兄可否迟赴佳人之约,陪我说几句话?”  
   
花溅泪潇洒地坐在余收言的旁边,浑无防备,气度令人心折,“何来佳人之约,只是溅泪情不自已,做一个护花不速之客罢了!”  
“哈哈,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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