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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嫁 "三部曲"作者:远月-第3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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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我仰起头,迎着他的目光,这次我绝不向他退一步。
“你——”北天帆佛袖而去,临走时那一记寒光,让人通体变冷。
“小婷,叫御膳房弄多点好吃的,本小姐今天胃口大好。”这天心情大好,风卷残云吃了一桌子,结果吃撑了,真是得不偿失。
这天之后,北天帆每天都有赏赐过来,这些赏赐都是稀世之珍,估计是心虚,想刻意讨好我,我全收了,但我依然不去他的龙腾宫。
如此支持了半个月,北天帆终于再次光临我的碧水宫。
“太妃,吃人嘴软,拿人手软,你又吃又拿是不是要有点表示?”听到他的话,我心中偷笑,这段时间,送了那么多奇珍异宝给我,无异割他的肉,估计都心疼死了。
“皇上的赏赐,本宫能不要吗?”我笑着说。
“皇姐说很想你,又哭又闹的,你就去看看她吧,她没别的朋友。”北天帆看着我,声音绵软,竟带着几分哀求,我这次真是抓住了他的软肋,这天下估计也只有北浅浅能让他如此低声下气。
想到北浅浅孤独的身影,我的确心软,但我不能再让步。
“本宫这段时间身体都不是很好,迟些吧,如果没有什么事,本宫想进去歇息。”
“你——你——你目无君王,放肆——”盛怒之下的北天帆,浑身上下散发着凶狠的气息。
“你现在记得自己是一国之君主了?你当日做那些下流的举动之时,怎么不记得你是北国的君王,你怎么不记得本宫是太妃?是你放肆,还是本宫放肆?”我也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你真的不去?”
“不去。”北天帆再次拂袖而去,走时那脸难看到极点,我以为北天帆这次之后,会有十天八天都不过来,但不曾想当晚他就来了。
“你怎么来了?”
“你不来龙腾宫,朕只好碧水宫,朕今晚就不走了。”不走了?我心下沉。
“你怎能留在这里?”
“为什么不能?太妃想听什么曲子,朕今晚弹给你听,可好?”说完也不等我回应,他就已经弹了起来。我走去院子,他就拿他的萧在一旁吹奏,我困得受不了,昏昏入睡的时候,他不是弹得如哭如诉,就是琴音凄厉得让人毛骨悚然,要不就大气澎湃,如千军万马直奔而来,不吓死都好了,哪能睡觉?
“北天帆——”
“太妃叫我?”他朝我绚烂一笑,笑完继续弹奏,这一整晚,我没合过一会眼,第二天不是睡不着,就是发噩梦,脑海老是回荡那毛骨悚然的琴音,这就是他想出来对付我的办法?真是无耻到了极点,但我不能认输,绝对不能。
他是一国帝王,要早朝,要批改奏折,要处理朝政之事,白天没时间歇息,晚上如果再不睡,他不够我扛的,这样一想,我的斗志就来了,白天即使是发噩梦,我也逼自己入睡,我要留足精力跟他斗。
“皇上,这曲子不错。”几个晚上之后,虽然他强打精神,但已经看出他很疲劳,而我却品着茶,神采奕奕地欣赏他弹奏的曲子,即使他弹得在毛骨悚然,再刺耳难听,我也显出了极大的兴趣,看最后累死谁?看谁的手先废?
“皇上,刚刚的曲子不错,再弹一次吧。”听到我的话,北天帆双眼喷得出火来,这天他破天荒半夜就走了,估计扛不住,而我舒舒服服睡了一觉,这次之后他应该会知难而退了吧?居然想跟本宫斗?
但我想不到第二天这家伙竟来了,还真是坚韧不拔。
“李公公,你一会将朕的被褥奏折一并送过来,朕以后不走了。”北天帆说,语气自然平淡得像在闲话家长,把被褥带过来?
“你——你——你怎能这样?”我气急败坏地站起来,虽然宫里人都猜我跟他关系非一般,但他这样明目张胆地将床褥送过来,我还是接受不了,这不要脸的家伙。
“朕为什么不能这样?请不到太妃,朕纡尊降贵总行了吧!太妃今晚睡哪,朕就睡哪。”


071:改变
对上北天帆那坚定的目光,听到他斩钉截铁的话语,我知道这家伙是铁了心跟我斗到底,其他人我不敢说,但这家伙真的做得出这种没脸没皮的事,因为更下流的事,他也干过了。
“北天帆,你怎能那么无耻!你可是一国帝王,你这样公然抱被褥过来,就不怕天下臣民嘲笑?你就怕遗臭万年?”我愤恨地看着他。
“是朕无耻,还是你狠心?我是一国帝王,你何尝不是堂堂太妃,你一个女子都不怕天下臣民嘲笑,朕怕什么?有你陪朕遗臭万年,朕乐意。”北天帆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带着破罐子摔破的决绝。
“你——你——无耻——卑鄙——下流——”其实我知道这家伙已经铜皮铁骨,我就是怎么骂,他也是水火不入,但我就是再咽不下这口气,这个脸面我还是要的。
“你不去,皇姐天天不肯睡,定要坐在门前等你来,不肯吃不可喝,犟起来没有人能劝得了她,朕怕她像上次那样高烧不退,如果不是逼到这个份上,你以为朕愿意三番两次来求你,看你脸色?你以为朕很想跟你睡?你以为全北国的女人死光了,就剩你一个?”北天帆声音带着怒火,但眸子却带着深深的无奈。
“去看看她吧,朕的亲人已经不多,皇姐是朕最珍视的人。”北天帆的声音变得绵软,语气带着请求,他这样低声下气的时候不多,并且每次只为了一个人,那就是北浅浅。
“想让本宫去看你皇姐,日后就放尊重点。”听到北浅浅这样不吃不喝,不眠不休,我于心不忍,并且将这家伙逼急了,还真不知道他会做出些什么来,这次他也算得了教训,应该下次不会这般放肆了。
“嗯”北天帆应了一声,虽然声音很小,但我还是听到了。
当天我就去了北浅浅的寝宫,看到我的那一刻,她冲过来,紧紧搂着我,似乎搂得轻,我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一般。
“娘,我以为以后都见不着你了。”泪眼朦胧的浅浅显得很脆弱,看向我的那种失而复得的狂喜,让我动容,在那一刻,我有点觉得自己有些残忍,但如果不是北天帆这死人这般放肆无礼,我又怎会忍心让她这样。
这天之后,日子又恢复到以前,我又可以素颜朝天,赤着脚在草地跟北浅浅追逐嬉戏,我又可以洗去那让人讨厌的脂粉,脱掉那些华贵复杂的衣裙,随意绑一下头头发,就像猴子一样爬上树,有时跟浅浅画画,弹琴、下棋,有时看星星,虽然还是在深宫里,但我却感觉是自由的,起码四周没有那么多窥探的目光,起码我能干我想干的事情。
经过这次,北天帆显然是得到了教训,对我客气而有礼,手脚都放规矩了,即使是在屋檐看星星,他也躺在北浅浅身边,离我远远的,平时两人更是没有任何肢体接触,这个改变让我很满意,只是偶尔那厮的嘴巴还是歹毒了一点。
我爬树,他会说我像一个猴子似的,我素面朝天,发丝飞扬,他心情好的时候,他会说认真看,也长得也不算太难看,尚能入目,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叫我晚上别乱走,免得让他以为撞到鬼。我跟北浅浅追逐嬉戏,他心情好就笑着说像一个野丫头,倒也有趣。心情不好时,冷哼一声,说像一个女疯子,毫无仪态,简直丢清了北国女子的脸。
因为上次的画像风波,我现在画罗音,画小婷又或者画浅浅,就是不画他,他时常对我的画品头论足,但语言恶毒至极,我有时气得会拿画笔砸他,生气的时候,我朝他大吼一声滚——
但除了这些小风波之外,我们十分友爱地相处了一段时间。
有时我们一起在屋檐看星星,有时北浅浅画画,北天帆弹琴,而我在一旁吹箫,出奇和谐,有时我们三人下棋,轮番大战,酣畅淋漓,有时我们一起爬树斗快,弄得满头大汗,但输的永远是北浅浅。有时我们躺在树枝上,你骂我一句,我损了两句,有时北天帆会怂恿北浅浅求我下厨,我心情大好,或者闷得慌的时候,会做几个菜,然后我们三人一起吃饭,热热闹闹。
这段时间北浅浅笑声不断,而北天帆的阴郁也全无,甚至有时会露出几个绚烂得让你睁不开眼睛的笑脸,他不摆皇上的谱,我也没有太妃的样子,倒轻松自在。
北浅浅在我的指导之下,爬树的动作虽然还是有点笨拙,比不上我灵敏,但已经很快能爬上去,并且在树上也敢于随意走动,只是她专注盯着某处的时间越来越长,她看的那个方向,恰好是北天帆的御书房,那应该是她跟莫枫相遇的地方。
“娘,我很想出去。”有一天北浅浅这样对我说,目光迷恋,那充满渴望的表情让我的心颤了颤,这是我第一次听她说想出去,我一直以为她安静得不愿意走动。
“娘,我真的很想出去。”北浅浅喃喃地说,目光的渴望更加强烈,像一直关在笼子的鸟,很想张开翅膀离开这个牢笼,那天北浅浅一直看着外面,一动不动,就像一座雕像。
“娘,如果不是爬上这树,我都快忘记外面是怎样的了?我想找帆帆的时候,门打不开,有一次他们忘记关门,我走出去,但从树上跳下几个很可怕的人,他们将我捉回来了。我想娘,但娘很久很久都不来看我一次。”
“为什么娘和帆帆想我的时候,随时可以来,而我想娘的时候,却不能找你们呢?我每天除了弹琴就是画画,好在现在会爬树了,但我还是想出去。”北浅浅看着我,眼睛如烟雨朦胧,我轻轻抚摸着北浅浅的发丝,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凄凉,北浅浅身为皇家女贵不可言,但也最是可怜,终其一生,她都要留在这里么?
“娘,为什么我有时发梦,你不是这个样子的呢?帆帆说梦都是假的,娘,我记得你寝宫有一个很大的池,夏天有荷花,以前过年,娘你都会和我们一起吃饭,我们猜谜语,娘会给我们唱歌,真好听,但为什么这些年都不来了呢?娘不来了,帆帆不来了,就连弘弘都不见了,我在想是不是浅浅做错了什么事,帆帆、弘弘都不喜欢我这个姐姐了?娘也不要我了?是不是我太凶了?我很想很想找你们,但我见不到你们,浅浅出不去。”
那天北浅浅睡着的时候,眼角有泪,我离开的时候,听到她在说她很想出去,很想、很想,听着听着,我的心就像有什么拧了一下,一阵钝痛。
“为什么要对外宣布浅浅已经死了?为什么要关她在这里,不许她出去。”那天出去之后,我问北天帆。
“这事不用你管?你只要每天肯陪她一会,那朕就很感激你。”听到我的问话,北天帆的手微微滞了一下,但一会之后,他继续头也不回地批改奏折,语气平淡冷漠,似乎谈论的事情无关紧要。
“怎么不用我管?我们这段时间天天都在一起,她也把我当成娘一样信赖,她今天对我说她很想出去,就算发梦的是时候也说很想喝想,你不能不顾她的感受。”
“皇姐现在迷迷糊糊,连你都可以认作娘,她留在这里最安全,外面不安全。”北天帆依然没有抬起头,但不能因为外面不安全,就困她一辈子呀!
“为什么不想办法治好浅浅?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模样有这么漂亮,她不应该一辈子就在这里?”
“治不好。”北天帆的声音微微高了点。
“是治不好,还是你不想治?”
“现在的皇姐是最幸福的,她每天都开开心心的,内心纯净如小孩,没有忧愁,没有恐惧,朕不觉得有什么不好?”他这样说,就是他压根就没想过要将她治好。
“没有忧愁,没有恐惧,但也没有希冀,更没有情爱,她正值妙龄,她身边应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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