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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境秘踪-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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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有点雨水多好。我可不想成鱼干。”白法海说的话更象是梦呓。我添了添发裂的嘴唇,已经没有力气回应他。没有人回答他,大家都已经没有力气,连小白龙也蔫了下来。
我用手轻轻拉着吴漱雪,她没有拒绝,也许是没有力气拒绝。我心里不知是甜密还是苦涩。我们这样迷迷糊糊的,不知生与死,不知道时间的流失。
有一滴冰凉的感觉润透了我的嘴唇,如琼浆玉液,我抿抿嘴唇。感觉到了那股久违的凉意。我努力睁开眼,天阴暗起来,微微有凉风扑面。难道真是上天眷顾,恩赐给我们以生的希望。
雨一滴滴落了下来,我们张开嘴,象待哺的鸟儿一样热切企盼,贪婪的妄图吮吸每一滴。虽然还是有点咸涩,虽然里面还有点腥味。水,生命之水,滋润了我们。
历经磨难的我们恢复的很快,小白龙一会儿都安静不下来,我们又恢复了生机。可是东海门的两个女孩却高兴不起来,她们呆呆的望着远方,远方天空黑如墨汁,我们不管,不只一次经历了生死的我们已经没有空闲时间来思考以后,我们只关心现在。
陈头坐在筏子头前,徐教导员靠在他身上,两眼紧闭,但脸上有满足的笑。而骆驼和李大哥坐在那里,满脸笑容的看着我们,眼光里满是慈爱。
雨水里我们搓去身上的老泥,痛快淋漓地跳舞。苏原和小吴也去掉了女性的羞涩,脱去外衣,露出曼妙的身材,暗无天日的奔波,缺少营养丝毫不影响他们的身材。只是这几天的暴晒,她们的皮肤从地下古城里的苍白变成了古铜色。
我痴痴地看着,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人还有青春几何,我们又为了什么飘荡不定,我们又在追寻什么。
一个浪子打过来,打的人生疼,我站立不稳,跌倒在筏子上,抬起头,四周已经暗了下来,乌云象成群的怪兽一样在奔腾咆哮,风越来越大,雨越来越急,吹的我们睁不开眼。我们的筏子犹如一片树叶,开始随着越来越大的浪头摇摆起来。欢呼声也变成惊呼声。
陈头脸色苍白,要求我们重新绑在筏子上,连东海双姝都轻轻绑了,而小白龙开始坚决不愿意再重新绑上,没时间争执的陈头气的骂了一句脏话,就不在说什么了,我真的害怕他掉海里喂鱼,便硬绑着他的腰。
绑在筏子上,眼睛仍然睁不开,只有眯成一条缝往外窥视。大雨如注,风掀起滔天巨浪,我们一会跃上山顶,下面似乎是黑暗深渊,一下又跌入万丈深渊,似乎永无出头之日。我们似乎处在魔鬼的世界,随时就有可能被吞噬,在大自然面前,我们显得如此渺小,又如此脆弱。
第二章莫先生
无边的黑暗吞噬了我们,坐在对面都难看清,只有雷电的光芒让我们能看清彼此。我们从一个浪头中露出,又被另一个浪头吞没。越是在此时,越能看出一个人的镇静程度。陈头面色如常,脸上又出现了常有的微笑,骆驼双目紧闭,象睡着了一样,而小白龙则是又破口大骂,一会儿哭一会叫,被灌进了几口海水还是乐此不疲,也不知他的精力怎么会如此旺盛。而我身边的吴漱雪则是脸色苍白,嘴里似乎则轻轻哼着儿歌,而薛宏则是痴痴地看着苏原,他的脸上笑容仿佛凝结了一样。
难道我们历经千险逃离了地狱,却丧生在这里。这种生死边缘游走让人的神经难以忍受,我全身燥热,海水打在身上也熄灭不了我的狂燥。
就在这时,一个大浪把我们送上半空,正骂的高兴的小白龙突然大声叫道:“火,有怪物来了。”而骆驼却高呼起来:“船,是船。”我们精神大振,高呼起救命来。
那远处影影绰绰的确是有光亮,在巨浪中时隐时现。小白龙说是怪物也象,骆驼说是船也象,反正我只能看到隐约的光亮。怪物也好,船也好,反正什么都比淹死强,那怕是稻草也要抓住。
在如此大海里,在狂风巨浪中,我们的声音实在算是一点点微弱颤音,我们拼命的呼喊,而小白龙的呼喊中夹杂着几句日语,几句河南话还有闽南话,这小子实在是有语言天赋。而一直闭着眼睛不言语的吴漱雪也忍不住笑起来了。
美女一笑,倾城倾国,小白龙叫的更欢了,他的声音真有穿透力,一下子盖过了我们所有的人。
但那亮光却越行越远,渐渐消失不见。希望在瞬间既失。
我们从兴奋的顶点瞬间跌落,每个人都怔在那里,连小白龙都默然无语,一直没有做声的薛宏身子一扭一曲,竟然从鼠皮索里钻了出来,他摇摇晃晃走了两步,突然吻了一下苏原。他回过头来,脸上不知是海水还是汗水,他的眼里满是深情,满是甜蜜。
他竟然选择跳下了大海。在我们惊呼声中,小白龙的身体象皮筋一样拉长,一只手竟然抓着了他,但这时一个大浪打了过来,整个筏子呈45度角倾斜了起来。“薛宏不要。”苏原的声音让人心痛。
“别松手,小白龙。”我们几个同时喊了起来。可是小白龙又能坚持多长时间,就算把薛宏救上来,我们又能坚持多长时间,还是一样葬身海底。
就在此时,骆驼再一次声嘶力竭的喊了起来:“船来了。”
这一次,船是真的来了,船上的人真的听到我们求救信号并在风雨中越来越近。这是一艘老式的游艇,船的吨位并不是特别大,船上只有一点灯光,在如此的夜晚更象是只择人而噬的怪兽。
船越来近,看见了上面有人影在晃动,我们喊的更响了,上面悬挂下来一张软梯。骆驼和肌肉宋奋力抓住,把我们的筏子固定住。陈头做了个手势,让我和小白龙先上,小白龙使劲一拉,将薛宏从水里拉了上来,苏原一把抱着,再也不肯放松。
白法海装着没有看见,但他脸上的萧索谁都能看得出来。
我明白陈头让我和小白龙先上的意思,小白龙我们两个有较强的战斗力,万一上面有什么问题,可以先发制人。他做什么事都未雨绸缪,做最坏的打算。
我们两个攀登而上,有几次,几乎被风吹到海里,或者是撞到般舷上,我两腿夹紧,奋力攀登,上面是几个彪形大汉,我更是提高了警惕,虽然早已经筋疲力尽,上去后我还是装着轻松的意思,帮他们的忙,没有想象中的割喉,没有想象中的砍断绳索。有的是热情的笑脸,有的是热水和热的食物,而那只皮筏子很快消失在惊涛巨浪中。
这是一艘来自香港特别行政区的游船,船主莫先生是一个航海家和私营主,他并不是常见的那种航海的人,他显得彬彬有礼,热情而又有节制,和他的热情相比,我们的防备倒有点小人之心了。
我们的狼狈和伤势需要找一个好的借口,这个就需要我出来发挥忽悠的特长了,我们这支队伍里的人对付妖魔鬼怪还可以,与人打交道就差的远了。只有白法海和我的语言表达能力较强,而他小子的长相给人一种奸相,而且他往往前半截说的异常动听,但三分钟后就控制不住自己,不知所云,况且今天他实在没有忽悠的心情。而哥们一脸的诚实善良,往往能打动人心。我心中早准备好了说辞:我们是一群游客,不料遇见了海盗,多亏我们中间有几个人当过兵,后来趁海盗放松警惕,杀了几人才逃了出来。不料又遇见了风暴,飘流至此,多亏遇上贵人。我说的唾液横飞,大家频频点头,而小白龙听的一头雾水,几次想插嘴,而小吴早有准备,不断转移他的注意力。
事实上再完美的瞎话依旧是瞎话,并不是事实。但瞎话有时是聪明人的游戏,以莫先生的经验怎会不知。但是揭破对谁也没有好处。
大家都需要好好休息,好好放松,可是陈头仍坚持自己的判断,他和骆驼仍旧保持足够的警惕,他不相信好运,只相信谋划。要说对方是正常的私人游船,我们也不相信,船上虽然有几个妙龄女郎,但更象女运动员而不是模特,大家对我们这一群从洪荒逃出来的野人的惊讶和不安并不象想像中的那么大。
船员们告诉我们,我们现在的位置从卫星定位上看,是地处北纬24°,东经123°附近′,距离琉球本岛西南509千米,距离东京2028千米,距离台湾岛约110千米。据说在能见度极佳的情况下,自此处可看到台湾岛东部山脉。此次离中日海上中间线还有300多公里。
但是有了热水,有了久违的人类正常的食物,还有一点美酒,虽然对我来说十五年的波尔多葡萄酒和马爹利喝起来并不比三块钱一瓶的啤酒好到那里去。何况这里还有药品,对我们来说药品更重要。我们担心的鼠疫和变异一直没有出现。这一切对我们来说已经胜过天堂了。
第三章抢船
外面的风浪渐渐小了,有了温暖的船舱就如有了温暖的家。陈头把人分成三班,轮流值班。我是最后一班,便吃完饭,早早的躺下了,游船并不大,我们挤在后舱,莫先生的人在前舱。精神状态放松,我们很快就睡着了,发动机的轰鸣、海浪的摇摆,真有就旭摇篮一样,到了半夜,似乎有人在我身边轻轻走过,我睁开眼,四周一边沉寂,大家发出轻微的鼾声,可是我身上难受,心中烦燥的要命。心中还有很多疑问在缠绕着我。我总有一种感觉,在地下古城中似乎有些问题不能解释,是谁杀了俄罗斯人?九龙珠里到底埋藏着什么样的秘密?我总有一个感觉,在那里,还有一群(个)人在我们身边,是监视还是协助。
我想,不只我一个,他们每个人都应该有那种感觉,可是没有一个人谈论,大家都在装着不知道,路老告诉我的事情,也沉重地压在我的身上,十年前的求救信号,为什么到今天才让我们搜索营救,是谁在隐瞒,又是谁在操纵,我想转告陈头,却一直没有独处的机会。
从身上出现异常后,我变的异常敏感,有时风吹草动都清晰可闻,对我来说,逃生时可能是救命稻草,但在平时却是痛苦的煎熬。我越想越烦燥,确还睡不着觉,但除了发动机的轰鸣外,四周一片安静,我又不能打扰别人,正在烦燥之间,突然听到轻微的脚步声。
我眯起眼,大家睡的正香,门口的值班人员却没了影踪,我顿时提高了警惕,悄悄溜了下来,蹑手蹑脚的出了船舱。这一班当值的是骆驼和李金刚,两人竟然都没在。擅离职守,这对我们来说是不可想象的。外面的风暴已渐渐散去,竟然有一轮弯月挂在天空。
我凝身细听,那脚步声在我前面。我矮身潜行,悄悄向前摸去。拐了一个弯,脚步声突然消失了,我听到轻微的呼吸声就在耳边,我叹了一口气,一枝乌黑的枪口对着我的脑袋。“老七,你鬼鬼崇崇的干什么?”声音很低,但很严厉,是陈头。
我抬起头,陈头,骆驼、李金钢、白法海,还有一个,一直半昏迷状态的徐教导员,此刻她虽然还很虚弱,但月光下眼睛依旧明亮清澈,表情坚定。在他们身下,两个彪形大汉不知是死是活躺在地上。看到是我,他们表情稍微放松下来。
“我睡不着,想出来走走。”我知道这个借口不怎么高明,但就算是自己人,也有不想让别人知道的秘密,他们几个是我们的核心人员,瞒着我们夜里出来秘密行动,一定有不足为外人道有理由。但是我心里还是有些酸酸的感觉。我为组织出生入死,自己成了半鬼半人的怪物,可是对他们来说,我还是外人,一个不足道的外人。
陈头没有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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