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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袁大头-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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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说完,严大哥就摆手道:“那是下下之策,如此大动静的两派火并,残局不是咱们能收拾得了的。再者说,就算要这么干,咱们也得先确定那老狐狸的行踪才行。他才是主要的,那些越南马仔就算全都干掉了也没用!”
一旁的邓恩听得云里雾里,憋了半天,还是没能忍住好奇心,问道:“我知道我不该问。不过这块齿寒铁里面就算是藏看个宝藏,你们也不至于会这么玩命吧?我看几位也不像在乎钱的人啊!”
待殷骞向他大致叙述了一下马三炮的宝藏内容和沈万楼的真实目的,邓恩傻了足足有半分多钟,才变了个咧看嘴的表情道:“这…这…这开玩笑吧?!世上哪儿会有那两种东西?
我朝他笑了笑,回笞道:“广义上来说,这些东西和你们家祖传的五行打金都属于异术范畴。你信五行,就等于相信了天地万物相生相克的道理。推极盏和百尸果香都一样,只不过对于它们的界定,没有你手中的金属那么明显罢了。”
邓恩眨巴眨巴眼睛,也不知道懂了还是没懂,却又继续问我道:“如果…我能再铸一个复制品出来,有没有用?”
“你有齿寒铁么?”我不是存心打击他,但就算有了模具,照看铸个一模一样的估计也没什么用。
“没有…”邓恩撇着嘴道:“不过我知道过程啊,重铸后的齿寒铁将三枚银元上的金色线条都连在了一起,而且形成了一个新的图案。”
“…金色线条?!”我们几人一听这个,顿时跟打了鸡血似的,立刻将邓恩团团围住,抢着问他道:“那道金色线条你还记得什么样子不?”
“不记得了,我也只瞟了一眼,就立刻出来找你们了。”邓恩摇了摇头道。不过看到我们几个想要吃人的表情,又立刻接道:“不过那个模具应当还记得!”
“…什…什么意思?”这次轮到我们听得一头雾水了。
“咳…也就是说…”邓恩清了清噪子,道:“那个模具是我爷爷用特殊材料做成,短时间内会存储着齿寒铁的所有外形信息。如果我用别的金属复制一个,虽然没有齿寒铁本身的功能,但所有外部结构和样子都可以一模一样。包括上面的文字和图案。”
我们几人听完,相互对视了片刻,隐隐觉得试一试应该会有所斩获。如果真像邓恩所说,那几道线条融汇成了新的形状,应该就指向这最后一处宝藏的埋藏点。而重铸后的袁大头则极有可能会成为开启宝藏机关的钥匙,毕竟它具有看特殊的性质。
也就是说,复制品完全可以告诉我们宝藏在哪儿。至于如何开启,还是需要那块真的齿寒铁亲自上阵。但这对我们目前来说已经足够了,如果能率先发现宝藏的地点,也许就有办法狙击沈万楼接下来的行动。
反正也不费什么事儿,严大哥和殷骞当即就随邓恩一起回去铸造复制品了,力求将上面的金色线条完美还原。而我和黄大小姐还要制定下一步的计划。
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是要先安抚一下秋天。
待吃了些买来的东西,黄博雅识趣地走出病房,我坐在小丫头的床边道:“你现在这个样子,我看还是先养伤吧!”
秋天也知道她注定无法跟着我们接下来的行动了,颇有些伤感地道:“哥…我…我最近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次恐怕没前几回那么走运,我看你们还是不要去了。那个姓沈的爱干什么就让他干吧,这种人不会有好结果的,自有人来收拾他。”
我无奈地朝她笑了笑,秋天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沈万楼能否找到他要找的东西,接下来的施法能否成功,如果成功,又是否真的如传说中一样,他能具有常人所不具备的能力,这些都是未知数。我们的确可以不这么拼命地去阻止他,且看事情最终能发展成什么样。
但事情真要如此简单就好了。暂不说沈万楼这个人如何,他和志豪串通一气,司寇允和呼斯楞的死都得算在他俩头上。其实对我来说,我可以放过沈万楼,但却不能放过谢志豪。
所以,要找到志豪,那就只能从沈万楼身上下手,毕竟志豪目前还是他计划中最重要的一颗棋子。
更何况他现在已经尝到了坐享其成的甜头,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一旦被沈万楼贴上,我们现在就算想抽身恐怕也难了。
说白了,我想要真正阻止的,是志豪,不是沈万楼。
秋天见我不说话,还以为是在考虑,又接着劝道:“哥,我真的不希望看到咱们这里面谁再出事儿了。咱们退出吧!”
他一说这个,我倒想起来了另外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于是和秋天岔开话题道:“有些事情,是必须要有个结果的,而且你也看到了,沈万楼可以用备种办法来要挟咱们,那可不是想走就走得了的。你就好好养伤吧,放心,大家都不会有事的!”
正在这时,黄博雅推门走进来,对我道:“刚才严大哥打电话过来,说复制品已经成了,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嗯…”我笞应着站起身,刚要走,却突然意识到我俩一走,秋天这儿就没人照顾了,一时有些为难。
好在黄大小姐乃是挑通眉眼之人,看到我窘迫的表情,笑着坐在床旁的椅子上,拿了水果刀和苹果,一边削皮一边对秋天道:“今晚我陪看你好不好?他们都是大老爷们的,那会能方便得了吗?”
“嗯!”秋天接过黄博雅递过去的一小半苹果,头一次对这个曾经的“情敌”报以微笑。
等我打的赶到邓恩家的时候,三个人并没有去研究上面的线条,而是一个个呆坐看,竟然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
“什么情况?”我接过殷骞递过来的复制品,才算终于看到了那块齿寒铁合铸后的模样。
东西不大,三枚袁大头合铸后也只有原来一个的大小,但厚度和形状都发生了一定的变化。
首先是形状,基本的外形还是个圆,但外面一圈成了一个尖角连一个尖角的锯齿状,我数了数,一共十八个尖,从正面看起来如同一个小孩子画的那种卡通形状的太阳。
其厚度也有所增加,在背面则呈九十度立着三根长方形的片状结构,每一片都长一寸有佘,宽一指,上面分布看不规则的凹槽,就像寻常人家防盗门上的钥匙一样。
有这个东西,则说明正如我所料,重铸后的齿寒铁非但显示出了地图,而且还是开启某道重要机关的钥匙。
至于正面的金色线条,我就没法形容了,不知邓恩用了什么别的金属材料代替,反正…反正这块齿寒铁上面的线条居然不是我们所想的那样,它所形成的竟是一个颇为具象的简笔画!
画面内容很简单,分上中下三部分,中间是三条紧挨着一模一样的波浪纹,一看就知道应该代表的是水;最下面则是三束火苗,成“山”字状排列;顶部更为奇特,两道十分对称的曲线分左右相对,中间有一点相连,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展翅翱翔的苍鹰。
见我也一脸的迷惑,殷骞无奈道:“喏!邓恩说真的那块和这个一模一样,根本没什么藏宝图,看来青铜峡那个的经验用不到这上面。”
我也很奇怪,心里确曾想到过会和之前有所出入,但谁也没想到三枚袁大头就这么简单地一融合,竟然形成了如此巨大的变化!看来如果不读懂这幅图案上面的意思,我们是不用想知道宝藏藏在哪里了。
但是这又和阿尔山的胡子沟有什么联系呢?反正我是想不明白,黄博雅对宝藏的了解最多,目前也只有先让她看了再说。
我们四人又回到医院,黄博雅看了这块复制品,当即说道:“看来宝藏在阿尔山胡子沟的信息是准确的!你们瞧,下面是火,中间是水,可以联想为火将水烧热。而阿尔山在蒙语里的意思就是‘热的圣水’,刚巧与画面暗合。至于最上面这个形状,猛一瞧的确像是鸟,但我看来却是两撇八字胡。也就是说,宝藏就在阿尔山胡子沟!”
我们听到这个,却一时不知该高兴还是懊恼。早知如此的话,还费什么劲儿去找线索啊?宝藏在阿尔山胡子沟,我们去新疆之前就知道了。如果一早就去了,哪还有现在这么多事情?
殷骞更是像泄了气的皮球,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道:“好嘛!敢情咱们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儿?你说图什么?”
“不不不,不止是这样,你们听我说!”黄大小姐依然看看那块复制品,将其举起来道:“虽然证实了大致的猜测,但并不能说咱们离宝藏就近了。要知道当年跟着马三炮去胡子沟的人不在少数,虽然都没有进去,但这个地点已经成了公开的秘密。马三炮也不会不知道此点,所以他不可能将公开的信息放在这么重要的东西上。如此做法只有两种可能,要么这又是一个烟雾弹,要么这上面的图案涵盖了不止一种意思。也就是说,如果咱们现在就直奔胡子沟,轻者什么也找不到,重则全军覆没在里面。”
我们听了她的分析,一时有些迷茫,一会儿这姐姐说宝藏就在胡子沟没错,一会儿又说是烟雾弹,这可让人怎么去找,去分辩?
严大哥和黄博雅接触的时间更久,他知道这大小姐还有后话,于是直接问道:“小雅你就说下一步该怎么办吧?”
“搜集信息!”黄博雅放下那复制品,环视我们道:“待搜集到一切和阿尔山胡子沟有关的信息后,咱们再结合看这幅图重新挖掘它上面可能隐藏的内容。这个消息咱们知道,沈万楼方面并不一定知道,也许能争取到一定的时间。”
殷骞那股子气似乎被撒了个干干净净,此时又焉顿成一团道:“按照沈万楼的速度,还有谢志豪帮忙,也许他们早就提前确定宝藏的地点了。就算找到了又有什么用?沈万楼的人时刻在暗中监视看咱们的一举一动,能做什么?什么也做不了!”
“那也不一定!”严大哥站起来道:“今天我得到了香港那边朋友的消息,沈万楼现在人在香港,据说是处理一些集团的事务,等回来至少也要四到五天。咱们如果找到了宝藏埋藏的准确地点,完全可以借助这几天时间做一些布置。比如说,在一些必经之路上设置上只有咱们知道、他们不知道的机关,如果真的一起去,就能将他们的人引入机关,尽量多地消耗掉其优势。如果最后就剩下沈万楼和谢志豪,你说谁的赢面更大?”
我听看他的计划,一边判断看可行性一边道:“办法倒是挺好…可是胖子说的也没错,安排机关提前布置总要有人去做啊!咱们都被盯着,谁去?”
严大哥神秘一笑,接道:“秋天不是受伤了么?这事肯定已经传到沈万楼的耳朵里。找个人陪小姑娘去长春继续治疗不就行了?”
“对对对!”殷骞一听有门,似乎又找到了点信心,也走过来接道:“只要咱们能确定宝藏的位置,然后那个人就可以从长春迂回过去,提前布置!”自个说完,他又想了想,道:“问题还是谁去?”
我接过来话茬儿分析道:“这个人不但要有高超的追踪和反追踪能力,还得熟悉备种机关的摆弄制作,不是谁都可以的。”
殷骞听后,看看严克摊开手道:“那不就只有严大哥了?”
其实我话还没说就已经这么想了,但是还有几点细节无法解决,暂时正在脑子里搜索办法。
果然,严大哥和我想到了一起,皱看眉道:“如果是我去自然最好。但是你们想过没有?咱们这些人里面,秋天受了伤,真要打起来,只有我和小贺是主力。再者说,沈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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