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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袁大头-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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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也都知道,当跑步跑得很累时,感觉不行了,已经丝毫力气也没有,一步也走不动了。但是如果休息上两三分钟会怎样?不说多,走路肯定是没问题的,再跑个二三百米也行。这说明两点:一、阳气的恢复速度是很快的;二,虽然看似很累,但只耗费了很少一点的阳气,远没有自己感觉那么多。
 所以,单以用力的办法,估计我推到明天早上也没办法破了这个阵,而且还有虚脱的危险,毕竟这里没水没食。真到时候晕过去,阳气全跑完了也到不了这个石头上。
 既然这样,那就只能再加上一条办法……放血!
 放血在异术中被称作“开印”,一般情况下,异术师遇到比较棘手一些的难题,都会割破手指,在做法时用上一点自己的血,就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但“开印”也分很多情况,特别是在胸口开,阳气溢出最为凶猛,手指反而是最弱的。依照刚才的情况,我那么用力推,石内的阳气只是涨了一点点,看来割破手指头、胳膊都不一定管用。干脆,要上就上最厉害的!
 正好,这次来的时候,殷骞送了我把瑞士军刀,说路上可以修个指甲或者削个水果。我将其从兜中拿出来,又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只留一件短袖在身上。
 拿着小刀在胸前比了比,我决定还是先开一个浅浅的小口为妙,别到时候不管用,再流血致死,那就太丢人了!他们到时候来救我,还以为是想不开自杀了呢!
 撩起衣服,比比位置,我就右手握刀,竖着在胸口中间划了一下。…没开,用劲儿太小了。没办法,狠了狠心,我闭上眼猛划一下,顿时胸口一阵凉飕飕的感觉。两秒钟后,火辣辣的痛终于传来。
 我低头看了看,好家伙!这下划得可真不轻!一条将近三寸长的口子,正哗哗地往外冒着血,不过看样子好在刚把表皮层划开,不至于会缝针。
 愣了一下,我赶忙在双手上涂满了血,再次用力朝那块巨石推去。
 这次终于管用了,石内的阳气顿时上升不少。我不敢停,一直用力推着,直到眼前发黑,感觉实在坚持不住了,但阳气还差一点点就满。“啊!!!”我大叫一声,把仅存的一点力气全都发泄在了这块石头上,随后就双腿一软,靠着它坐在地上。
 当然,这石阵内的阳气,此时也终于冲破了顶点,再也存不下了。
 周围开始传来一阵轰轰隆隆的声音,我不知道是自己因为力竭而产生的幻觉,还是真的在响,但实在是没劲了,勉强还能睁开眼,连把头抬起来看看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无力地靠着巨石喘着气,周围尘土飞扬,黄沙漫天。也不晓得吸进去了多少土,背后的这块石头似乎在渐渐地移动,我刚恢复了一点点神智,就感觉它竟是朝我压来。
 这可怎么了得?!上万斤的石头压在身上,那还不得成肉饼啊?!
 可是我想动,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目前,只能寄希望于它倒得偏一些,或许压不住我,再或者是慢点,等个二三十分钟,我能缓过来劲儿。
 但天不遂人愿,越怕什么越来什么,我本来斜靠着它,此时已经被顶得坐直了身子,估计再有个十来秒,角度一到,这块石头早晚都会砸在我身上。
 第十七节 可算到了
 妈的!就这么死在这儿了?我心里想着,这也太怂了吧?破阵是为了出来,没想到把阵破了,人却被压死在里面,说出去算是把舅爷的脸给丢尽了!
 正想着到了下面怎么跟老爷子交代,身旁突然闪出一道黑影,来到身旁一个字也没说,拽着胳膊就将我拉出那块巨石的阴影。随之轰隆隆一声巨响,这块石头也终于倒在了我刚才坐着的地方。
 尘埃落定,我缓过来一点劲儿,抬头看去,救我的不是别人,正是刚才那个弃我不顾的假小子……秋天!
 这丫头此时睁大了眼睛看着周围,显是惊魂未定,喘了半天气,看到我胸口被鲜血浸湿的地方,脸色一变,怒骂道:“你疯了吧?!想自杀是不是?赔个礼道个歉能要了你命?!看看你干的!要不是我…”
 我瞧她指着我大发脾气,却只是咧嘴傻笑。还有什么能比刚死里逃生更值得庆祝的事情呢?
 秋天自然没有走,只不过是在远处等着我所谓的“赔礼道歉”。但是她没等到我的态度,却看到了古石阵竟慢慢地从外围开始崩塌,一圈一圈地向内倒去,直到在尘土中勉强瞧见我靠在一块摇摇欲坠的大石旁,她这才知道情况不妙,于是赶忙冲进来,在最后时刻拉了我一把。
 这些事情,都是她给我包扎伤口时说的。
 好在伤得不深,废了那件短袖T恤,大概扎了一下,我也多多少少赞了些力气,挣扎着站起来道:“走吧。~晚了你一个女孩子走夜路回来也不安全。”
 “你…你还去啊?”秋天看着我,一脸不可思议的神色。
 “这有什么?全当跑了个马拉松!”我轻松地朝她笑了笑。虽然这个丫头害得我不轻,但后来的结果她肯定也预想不到,再加上又救了我一命,算是两抵吧!毕竟我是个男的,总得大度一点。
 “…那我扶着你走吧,你也省点力气一会儿留着用。”秋天瞧着半天,突然不好意思地说着,就将我一条胳膊搭在她肩上。
 “没事儿!不用的!”我说着,想要拒绝她。
 “别动!当心伤口又扯开!”秋天说着,强行拖起我半边身子,说道:“一会儿你还要爬山,留点劲儿吧!是大老爷们就别扭扭捏捏地!”
 我这会儿实在没劲儿推开她,只得不好意思地接受了这个帮忙,嘴上说道:“那麻烦你了!~”
 “别跟我套近乎啊!”没想到这闺女扭得很,虽然在帮我,却根本没有和好的意思:“我只是怕你真死了,回去挨爷爷的骂!咱俩的事儿,等你回来了再说!”
 “…”碰上这号倔丫头,我也只有摇头苦笑的份儿。
 往前走了一会儿,秋天突然问我道:“刚才那个古石阵,真的是你破开的?”
 “你说呢?”我看着她笑道:“不是我干的,还是它自己塌的不成?!”
 “那指定不会!”秋天皱着眉摇头道:“听爷爷说,这个古石阵至少存在了一千多年,既然那么久都没倒,肯定不会你一进去就倒了。”
 “呵呵。”我心想这假小子单纯得可爱,多么明显的事儿,她还在那儿仔细分析。
 秋天又低头想了片刻,突然瞪大了眼晴,盯着我问道:“你是学道法的吧?不然你怎么会能破那个阵?”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因为我和志豪,包括舅爷的本事都来自梅道人,但舅爷严格来说并不算梅道人的徒弟,所以他在教我们俩的时候,从来不说“道法”这两个字,而是统一称为“异术”。当然,老爷子也解释过,异术只不过是对这一整个门类的统称而已。
 “也不对…”秋天不等我说话,又自言自语道:“爷爷修炼道法那么多年,连他都破不了,你这个年纪,肯定不可能的!”
 我正想告诉她只是体质不同罢了,也就我,要是别人,把阳气倾泻完了恐怕都远不够破阵的量。但听这丫头说到他爷爷,赶忙问:“你爷爷是修道的?”
 “以前修,现在都交出去了。”秋天说着,突然停了脚步,将我胳膊放下说道:“到了,山你自己爬吧!我走了,你要是回来,可千万别告诉爷爷今天的事儿啊!”
 我本想问她爷爷“都交出去了”是什么意思?这本事又不是个物件儿,学会了还能再交出去?没成想这丫头扔下我就跑了,冲出去十几步,又转过身道:“喂!你叫什么名字?再说一遍,我忘了。我叫夏秋天!”
 “…贺朝阳。”我回了她一句,想了想又赶忙问道:“秋天,那个…”话说到一半,抬头看去,这丫头早就在几十米开外了,冲我挥手道:“我救了你一命!记得,你欠我一个谢谢和一个道歉!”说完,不等我还嘴,就钻进树林中,没了踪影。
 “这丫头!~”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看去,就在身后几米远的地方,并排种着两棵青松,树中间夹着一排简易的石阶,慢慢延伸至山体的高处树林中。
 休息了一会儿,我自觉恢复得差不多了,于是顺着那石阶慢慢朝山顶走去。
 这石阶也真简易,基本上都是一块块尺多长的方形石块组成,有些地方早已脱落,露出了下面的土基。
 这一通爬,算是要了我的命了!力气刚耗尽不说,石阶两旁树木丛生,一旦进来,连外面的风景也看不到,视野之内除了各种粗细不一的树干,就是眼前这条笔直的石头台阶。
 从下午一直走到天黑,中间休息了四次,我终于爬到山顶。踏上最后一阶石台后,也顾不得观察四周的样子,直接躺在冰冷的地上仰天喘着粗气。
 不知道躺了多久,黑暗中走过来两个人,蹲在一旁问了我好些话。可这时的我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对他们的声音有反应,但却根本不知道说的是什么,更别提张嘴说话了。
 终于,在他们将我抬起来后,我彻彻底底地昏了过去,也许是疲极而睡,总之什么也不顾了,这会儿就是拿枪顶着脑袋,我也要先闭眼睡上一会儿再说。
 第十八节 云燕绝顶
 这一觉睡得好舒服,我活了二十年,都没睡得如此死如此沉过。也不做梦,就像是在太空中飘着一样,整个身体处于种虚空的状态下。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日上三竿。而我则置身于一间简单的房舍内,这里面积不大,也就十来平米,除了一张床,一个老式的衣柜,和一把长条凳、一张桌子,再无它物。乍一看,还以为自己是穿越时空了,因为这些家具都是很老的款式,完全没有现代的气息。屋内也没有任何体现时代氛围的摆设。
 试着动了动,体力已经基本恢复,胸口的伤似乎也经过了二次处理,现在缠着干净的纱布。
 坐起身来,肚子顿时狂叫不已。我算了算,如果自己整晚都在睡觉的话,岂不是一天一夜都没怎么吃东西了?怪不得会如此饥饿!
 我透过窗户向外瞅了半天,也没看到一个人,于是自己下床,穿上衣服,推开门走到外面,想找人问个明白。至少先讨点饭来吃。
 如果没错,如果这里是云燕岭,那我现在身处的位置,应该就是双重观了。环视四周,方圆很远都没有更高的地方,显然说明这是山顶。周围很对称地盖着几间房子,全部都是灰墙灰瓦,个别地方刷了红漆。院子正中一个大殿,上面挂着块扁,居然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写。
 我怀疑自己看错了,又低头揉揉眼,再仔细瞧去,发现真的是什么也没写,只留了一块空扁在上面。
 大殿此时关着门,我正想到门前瞅瞅,却听到身后的院外传来一阵扫地声。
 有人就行!我急着吃饭,含腰来到观门口,果然见到一个道士打扮的年轻小伙子正在山门前扫地。
 我看他扫得挺专心,本不想打扰,但实在饿得不行了,只得打断道:“咳…请问…”
 小道士闻声抬头看来,瞧见是我,马上爽朗地笑道:“善福寿,你醒啦?”
 “善福寿?”我被他叫得一头雾水,怎么睡了一觉就被改名了?
 “呵呵。”小道士见我重复他的话,停下了手中的活,走上来道:“善福寿是我们道家对香客和俗家的尊称,你要听不习惯,我叫施主也行!”
 “哦…”我迷茫地答应着他,发现睡了一觉脑子有点不大好使了,想了想才问道:“现在几点了?”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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