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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袁大头-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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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跳下车去救他,被秋天拽着道:“你要干嘛?送死去吗?!”
“里面还有个活人!”但我这么跟她一解释,列车就已经驶出了站台。
“…”看着逐渐消失的灯光,我叹了口气,终于放弃。可能就算现在跳下去救他,恐怕能不能找到那节车厢都很难说。
“鬼…鬼…”那个列车员总算恢复了神智,瞪大了眼睛看着车尾外的黑暗,哆哆嗦嗦地一直念叨。
“吓尿了!”秋天皱眉捏着鼻子朝我道:“我先回去了,你来处理吧!”说完,就不再管这个烂摊子,回到前面车厢里休息去了。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心想作为竹道人的孙女,这姑娘已经很不错了,居然能从这么短暂的恐惧中就恢复过来,看样老爷子平时没少锻炼她。
我将那位列车员扶到最后一节车厢的空位上,安抚了好半天,对他正色道:“今晚的事情,我希望你永远都不要和任何人说,知道么?”
“为…为什么?”这家伙此时恢复了神志,有点尴尬地看着我。
我想了想,只得吓他道:“你也看到了,是鬼。这就说明人死后是会以别的形态出现的。但你知不知道,刚才拽你腿那个,可是个活生生的人!”
“…”这家伙头上已经开始冒汗了。虽然不能说完全是他的错,毕竟人在恐怖中先求自保是无可厚非的。但如果不拿黄毛来吓他,恐怕这家伙到时候一乱说,牵扯出人命,我们少不了要接受调查,到时候真查到失踪人口,我们再讲不出个所以然来,搞不好都会被送进精神病院。
见他似乎已经开始怕了,我趁热打铁道:“所以,往大了说,你已经背了条人命在身;往小的说,那个黄毛临死前看到的是你见死不救,还落井下石,难保他到时候会不会来找你。”
“这…这也不能怪我啊…”列车员满头冒汗,哆哆嗦嗦地道。
“他可不管这个。”我胡说道:“他认为正是因为你踹他,才导致了他最终没能逃出来。等变成了鬼来找你索命,你怎么跟他讲理?”
这家伙听得牙齿直打颤,就好像已经被恶鬼盯上了一样。
我见奏效了,话锋一转,接着道:“不过呢,我可以帮你度过这一劫。”
列车员一听此言,就像快要淹死的人突然抓到了根稻草,赶忙拽着我衣襟道:“大…大师!您一定要救救我啊!可千万不能让他来找我索命啊!”
虽然这么做有点残忍,但平白无故追小偷追出来一个失踪人口,我也不得不下一剂猛药道:“方法好办得很,但这事儿…”
“您放心!我绝对不说!永远都不会说的!”比起性命,列车员当然不敢再想这个,连声答应着。
“那好!”我见他答应下来,放心不少。于是说道:“方法很简单,就两条:一、鬼魂一般只在他死的附近晃悠,你这趟跑完后,回去调一个线路就行了,别再跑这条线。记得,三五年内不要再过土地陈车站这里。”
“是!是!还有呢?”列车员头点得跟小鸡叨米似的。
“还有就是…”我直起腰,心想要糊弄他也得像点样子,摸了摸兜,刚好裤兜里有枚五毛钱的硬币,于是掏出来递给他道:“这枚硬币你以后打个孔,贴身带着,它可保你十年平安。当然,它只能保你不受脏东西困扰,如果是你自己作奸犯科、违法乱纪,最后被拉去枪毙,可不能怪我!”
“就…这就行了?”列车员接过五毛硬币,看了又看,也没瞧出和普通的五毛钱有什么区别,不放心地问我道。
第三十二节 推给殷骞
“就…这就行了?”列车员接过五毛硬币,看了又看,也没瞧出和普通的五毛钱有什么区别,不放心地问我道。
“这可不是普通的五毛钱,他可是我的护身符!”我刚才掏兜时,刚巧发现兜里还有一小盒火柴,就怕他不相信,于是趁其不备,在裤兜中偷偷打开火柴盒,抠下来了一个火柴头。此时拿过硬币,手指按着火柴头从其上面搓过,打出一小团火花,昏暗中不明白的人还以为是硬币自己在燃烧。
“看到了吧?这是枚被开了光的硬币,任何属阴的东西碰到它,都会在瞬间被烧掉。”我见他眉宇间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递过去道。
列车员终于相信,小心翼翼地接过,转念一想,又问道:“那只管十年,十年之后呢?我该怎么办?”
“呵呵,十年足够了!”我笑着安慰他道:“他的魂魄是在阳间飘不了那么久的。”
能不能飘那么久我不知道,黄毛会不会找列车员寻仇我也不知道。但如果他短期内不在夜间经过土地陈车站,我就能保证绝对不会有事儿。
见我转身要走,列车员又突然拽着我道:“大师,请问您在哪里修行?我以后如果再碰到这种情况,该怎么联系您?”
“我不是大师。”我只得继续胡扯道:“我只是一个修行的小学徒,所以,我也希望你就当没见过我。不然被师傅知道我把护身符给了你,我就惨咯!如果你以后再遇到这些,去知名寺院里烧烧香拜拜佛,再…捐些钱给希望工程,就没事啦!”
我本来想给秋天做个广告,但这家伙听后,挠着脑袋道:“给希望工程捐款…也能辟邪?”
“那当然…咳,好了!赶快去收拾你的衣服吧!”我眼看再说就要露馅了,赶忙指着列车员的裤裆提醒他。
这家伙也终于想到自己刚才被吓尿裤子了,赶忙告个罪,跑到我们那节车厢厕所里收拾仪表去了。这节车厢我看没人他是不敢再呆了。
终于又坐到座位上,秋天还没睡,见我回来了,赶忙凑过来小声问道:“流氓!刚才那节车厢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怎么回事儿…”我想了想,说道:“今天是十月一鬼节,也许就是个拉孤魂野鬼的专列。”
“拉去哪儿啊?”秋天紧追着问道。
“…我怎么知道拉去哪?!”我被这丫头问急了,吓唬她道:“你刚才不出来,跟着那个黄毛,这会儿指定就知道拉去哪儿了!”
秋天听后吐了吐舌头,自言自语道:“那我还是别知道了。”
这时列车员从厕所走了出来,看到我们,本想笑一个,但被我狠狠地瞪了他一下,直接快步走了过去。
“唉!你怎么跟他说的?”秋天见这情景,立刻又问道:“他貌似看见你很害怕的样子。”
“你睡不睡?我明天还得回学校上课呢!”我不想跟她解释那么多,只管闭眼装作睡觉的样子。
“不说就不说呗!~厉害个什么劲儿!”这丫头吃了个没趣,只得把身子缩起来,靠在窗边打算睡觉。
但没过十秒钟,她又凑过来问道:“你是不是不敢睡?要不咱们换个地方休息?省得那黄头发小子的同伙再找过来。”
“不用,他们不敢。”我这回连眼睛都懒得睁了,也的确是累了。
剩下那几个,如果找不到他们同伴,一定会以为被我们抓了。因为当时被秋天打的那个红毛还在场,他们此时只会躲起来,等下一站一到,立刻下车。省得被我们或是乘警抓到,哪还敢再来找麻烦?
虽说红毛被踢晕,但昏上个一两分钟,就能自动醒了。所以我回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他。
“他们为什么不…”秋天还想接着问,但看到我眯起一只眼,神色不善地瞧着她,赶忙收住嘴,靠向另一边睡觉去了。
果然不出所料,我们还没睡着,列车就又在一个小站停下了,不一会就看到包着鼻子的红毛他们几个在站台上走着,还试图寻找我们的位置。
开车时,秋天还不忘朝他们做上个鬼脸。
这一夜睡得好不难受!在那节死人车厢里费了不少力气,睡觉时又不能躺着,早上醒来害得我腰酸背疼。
下了车,勉强舒展几下筋骨,我就赶忙带着秋天到了殷骞店里,得先把她安排了,我才能回学校。
古玩店通常上午都不怎么开门,不过好在二楼有个三套间改的会客室,是谈大生意时候用的,殷骞平时就睡那。叫醒他,开了门,我把秋天往屋里一推,吩咐道:“你今天先在这个哥哥这玩玩,除非他带着你,否则哪儿也别去。我急着回学校里报到,明天就来找你。”
殷骞还没睡醒,就让我强行推了个小姑娘进来,一头雾水,拽着我死活也不让走,非要问清是怎么回事儿。
没办法,我胡乱交代了两句,就说秋天是我老家的表妹,跟我出来打工,先让他招待一天,等我学校忙完了,明儿就回来。
说完,也不管这家伙在后面叫我,下楼打了辆的就直奔学校。
第三十三节 小祖宗
紧赶慢赶,总算赶上了周一两节班主任的课,我这才没有缺勤。
虽然我选修了学分制,管得相对较为松散,但每周一周五的班级会必须出现,不然就算我这一周都旷课。如果一周不上课,那学分被扣得,唰唰的。到了期末就得等着被逼参加考试。
所以,自由的代价就是必须守规矩。
但我没想到的是,这周竟然被排了三天的必修课。也就是说,甭管你选的怎么学,这三天课是每个人都必须上的。
没办法,连着三天课下来,把我累了个够呛。直到殷骞的电话打到寝室,威胁我说再不来就把秋天那丫头卖了,我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档子事儿。于是向他指天发誓,周四一定去,这才勉强将其安抚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报了个道,我就赶忙坐公交车来到御宝斋,刚巧碰上殷骞在店门口打扫。瞧见了我,赶忙拉到一旁,语带哭腔地说道:“我说爷爷!您赶紧地把屋里那个小祖宗领走吧!三天打了我俩花瓶!再打下去,我这店就等着关门大吉吧!”
我一愣,没想到这丫头破坏力超强啊!虽然御宝斋里面摆的没几个上年纪物件儿,但好歹也是充门面的东西,最少都能值个万儿八千的,就这么几天功夫,可让秋天打了俩。
不过我是打算把她安排在店里的,这么一弄,恐怕有些棘手。
想了想,我说道:“我这个表妹啊,是出来…”
话一出口,就被殷骞截下来,斜眼看着我道:“打住啊!你俩到底什么关系,从实招来!你蒙小孩儿呢?还表妹,你见过谁家表妹连表哥姓什么都不知道,张嘴闭嘴都叫流氓?!说吧,是不是老家给你找的童养媳?”
“屁!”我回敬他道:“你见谁家童养媳比少爷年纪还小的?!谁养谁啊?”
“那就是娃娃亲!”这家伙不依不饶。
我瞧越解释越乱,只得原原本本将这次回家的经过大概说了一遍,并且着重介绍夏秋天就是竹道人的孙女,而竹道人则是梅道人的师弟。
殷骞和我一个老家,所以他自然知道梅道人是谁。听完我的叙述,这家伙嘴张了半天,才说道:“我的天爷啊!还真有梅道人?!我还当只是个传说呢!”
“咳…所以。”我清了清嗓子,硬着头皮道:“这竹道人可不比他师兄差,你说他把他闺女交给我,我敢扔下就走么?”
“你扔不扔是你的事儿,扔哪儿也是你的事儿,但你不能扔我这儿!”我还是小看殷骞了,说半天竟然没把他绕进去。
没办法,我只得装作亲热地搭上殷骞肩膀,说出自己的想法:“我是这样想的,不如…就先让她在你店里帮忙做些杂活吧!你一个月随便给个仨瓜俩枣的,够她零花就行。”
“开什么玩笑?!”殷骞一听,立刻将我的胳膊打开,瞪大了眼嚷道:“你是真打算不让我活了吧?!再呆下去…”
我赶忙捂住他的嘴,说道:“这孩子刚进城,还不是瞧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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