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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不语诡秘档案第六部02:邪异疯人院 作者:夜不语-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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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起头,疑惑道:“东西呢?”
“档案室说那些东西是机密档案,就算是我也不能拿走。”他遗憾的摇摇头,“只能在档案室看,要不然,你跟我走一趟?”
“也好。”我点点头,心想档案室里有许多具参考价值的数据,或许对我的目的也极为有用,到时候一并找来看看。
跟着他出了宿舍楼,易古一边跟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一边带着我穿过林荫小径,一路上他显得有些心事重重,不知道在思考什么哲学问题。
“遇到难题了?”我皱了皱眉问。
“不算难题,只是有一些棘手罢了。”他摸着额头,指了指不远处,“到了。”
挡案室在行政大楼的地下一层,阴冷潮湿,昏暗的灯光照亮四周,显得有些毛骨悚然。
虽然环境确实不怎么样,不过来往的人倒是挺多,有几个戴着白口罩的护士看了我几眼, 然后在易古的示意下离开了。
没过多久,他停在了一扇铁门前。
“夜不语先生,这里就是档案室,我们进去吧。”他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正准备推门的我猛地停住了所有的动作,僵硬的回过身,用强自镇定的语气问:“对不起,刚刚你叫我什么?”
“夜不语先生啊。”易古用诧异的语气说,“怎么了?”
“这样啊,我突然改变主意,不想去档案室了。”我将手缩回来,向后不着痕迹的退了几步,“送我到附近的镇上,我想先买些东西。”
一个不妙的猜测浮现在大脑中。有问题,眼前的易古绝对有问题!他一直都叫我夜大,矫正了无数次都没用,可现在,他却正正经经的改用了正式称呼。危险感犹如实质般压在心口,不行,必须要想方设法溜出去!
“这可不行。”
易古轻轻摇了摇头,不知什么时候,身旁已经围拢了十多个身强力壮的男性护士,他们将走麻的左右全都堵死,只剩下眼前的铁门孤零零的矗立在我身前。他们的目的显而易见,就是想将我赶进门内,像要抓鱼似的。
我在心里大骂,眼前的易古,肯定是我熟悉的易古嘴里的分身。没想到自己稍微有些麻痹大意就中招了。
该死,只能先冲出去再说。
隐晦的将手伸入衣兜,想将侦探社配的小手枪给掏出来,可近在咫尺的易古并没有给我机会,在他的示意下,十多个人如狼似虎的扑过来,将我牢牢按住。我恨得不得了,早知道自己就抽空学一些空手搏斗术了,这个世界文弱的人干什么都束手束脚的,就算再聪明、智商再高,在暴力面前也无法抵抗。
我不断挣扎,易古显然有些生气了,他从衣兜里掏出一瓶药水,吩咐身旁的护士: “给他打一针镇定剂,三倍剂量。这个病人明显有暴力和精神分裂倾向,非常危险!”
你妈的,老子怎么就变成病人了?!无论怎么闻,都有股赤裸裸的阴谋味。
被人压得喘不过气的我眼睁睁的看着白衣护士用针筒抽出镇定剂,然后将尖锐冰冷的针尖剌进了我的脖子。
还没等我感觉到痛,整个人的思维和意识已经被切断,彻底和身体的全部细胞失去了联系。

CHAPTER。4 七楼

来之前在网络上看过一段颇有些颜色的话,虽然很黄很暴力,但确实有些道理。
——岁月是把杀猪刀,当年顶风尿十丈,现在顺风尿一鞋。哎!岁月不饶人啊!
是啊,岁月不饶人,虽然我才二十出头,但过多的经历让我本应该有的警觉性反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差了许多,原本那个易古绝对不会轻易得手的,但,我却给了他可乘之机。
等自己醒过来时,已经被关在一间白色的房子中,身上拼着束缚衣,房间四面墙壁包裹着用来防止病人自残的海绵层。
我挣扎了一会儿,发现束缚衣绑得不是一般的扎实,根本就不是我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能够挣脱的,于是很快就放弃了。尽量让大脑冷静,我一声不吭的观察着四周。
整个房间都空无一物,空间也不大,只有八平方公尺,白色天花板的节能灯很亮,将眼前的一切照射得让人难以忍受。正对面有一扇同样被海绵厚厚包裹住的门,四面没有窗户,正常人在这个压抑的地方待久了都会疯掉。
对于这类房间,我并不陌生,甚至有些熟悉。这里是关押重度狂暴、自虐、暴躁、自残型精神病患者的地方,从前的我经常去类似的地方找人找线索,没想到风水轮流转,自已有朝一日居然成了房间里的住户。
我安静的躺在地上节约体力,望着天花板发呆。门边有一个监视镜头,一股偷窥的视线从上面传出来,令我眉头一皱。
脑袋迅速运作着,监视器的另一头,正津津有味观察着我的人,是另一个易古吗?他,将我关起来究竟有什么目的?甚至我严重怀疑,这原本就是一个陷阱,根本没有什么两个易古,从头到尾,他的目的就是为了将我引诱过来、囚禁起来。
但是,到底是什么势力,为什么要这样做?
陆平组织?他根本就不需要这么拐弯抹角。他虽然潜伏在暗处,可是势力庞大,对付我和杨俊飞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似的。而且他莫名其妙的放过我好几次,这家伙的目的很难理解,绝不是单纯的为了救活自己的妻子、又或者长生不老那么简单。
至于雅心的势力,虽然他们同样隐藏在暗处,而且手段卑鄙无耻,但直觉告诉我,应该也不是他们。那群人擅长驱使生物,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建成如此庞大的精神病院,然后专门来对付我,完全不是他们的风格。不是我妄自菲薄,我也确实不值得别人那么大费周章的来陷害囚禁。
那么那个易古,将我诬陷为病人,关起来,其实是意外?又或者,这里的院长察觉了我的目的?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我来这里的目的自始至终都只有自己清楚,就连守护女和黎诺依都不知道。但是转头一想,如果医院中真的有两个易古,另一个医术高明的易古洞察另一个傻兮兮的易古的一切行为,而将我视为某种威胁,那么他囚禁我的原因,倒是很明白了。
如果真是这样,自己遭的罪,可真是无妄之灾啊。
没发呆多久,房间门就被打开了,几个护士推着食物和药品车走进来 粉红色护士服的年轻女护士戴着口罩,先是核对我的资料。
“夜不语,重度躁动症患者,有严重暴力倾向,非常危险。”小护士念了我的资粹后,看着我的脸发出“啧啧”的叹息,“可可惜这张帅脸了,居然是精禅病患者。真不知道在外面的世界受了什么打击!”
我哭笑不得的瞪了她一眼。
小护士顿时更加花痴了,“王姐,你看,他居然瞪我。”这女花痴一边说一边双手捧心,“连瞪起人来都那么帅!小帅哥,怎么没在你发病之前认识我呢!可惜了可惜了,哎!”
“好啦,你的花痴病也该治治了,一看到帅哥口水就流一地,有够受不了你的。”
叫做王姐的护士把我的嘴撬开,将一种可疑液体灌了进去。液体的味道不奇怪,甚至像蜂蜜般甜,这令我警觉心大冒。越是危险的药物越是裹着厚厚的掩饰,这液体不会是某种将正常人变成疯子的东西吧?
我不吭一声,假装将液体咽下,然后继续看着天花板发呆。自己很清楚,在精神病院里哭闹求助根本就没有任何用处,这里的医疗人员信奉着只有疯子才会说自己不是疯子的原则。
这个世界原本便是如此疯狂,在特定的环境里,哪怕是真话都会被当作定罪的证据,如同关在监狱里的囚犯大声喧哗自己是被诬陷的、没有罪,可狱警们会相信你、为你申冤吗?根本不可能。下场只会有一个,就是把狱警闹烦了,他对你实行身体上的特殊照顾。
我不声不响的一个人静静想自己的事,任两个护士折腾。花痴小护士的惋惜眼神不时扫过我,临走前,她又忍不住开口了。
“喂,王姐,你觉不觉得这个帅哥病人有些特殊?”她小声问,“安安静静的,眼神也非常正常,虽然神色有些冷,可我觉得他似乎就是个正常人。”
王姐苦笑着摇头,“不要被病人的外表给欺骗了,精神病患者很有癌惑性,你来的时间太短,根本不知道这些越是平静的病人,发起病来到底有多可怕。上次那个小吴,就是因为同情一个漂亮的女病人,没有给她打镇定剂,结果被女病人咬断了脖子!”
小护士顿时打了个寒颤,“这么可怕啊!我还以为这传言是假的呢。”
“我告诉你,以我十多年的工作经验而言,精神病患者和人类,根本就不是同一种生物。”王姐撇撇嘴。
两个人根本没顾忌我,一边工作一边说。
小护士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又道:“那个咬死小吴的女患者,现在就住在七楼吗?”
“对呀。”王姐的语气顿了顿,“说小吴是被咬死的,也有蹊跷的地方。法医验尸的时候说他的脖子被咬穿,内藏有被啃食的痕迹,牙齿印却不属于人类,齿痕尖锐,像是某种嘴巴不大的犬类在他死后吃过他的尸体。当时警方还让我们将所有的狗牵出来对比牙印呢。”
“这也算是怪事之一吧,听说这家疗养院古怪的地方还有不少。”小护士和王姐工作完,推着车走了出去。
门“啪”的一声合拢了,只剩下房间里不断回荡着厚重的回声。
我使劲挪动身体,在监视器看不到的死角,偏着脑袋将嘴里含了许久的药液吐在墙体的海绵上,然后用背部靠着,掩饰湿掉的地方。
就这样,时间在无聊中漫长缓慢的流逝,空无一物的房间里自然没有时钟,我感觉不到时间变化,只能依靠两个护士的来往规律来判断上午中午还是下午。
每天,王姐和花痴小护士都会来三次,喂我吃药和食物。这期间小护士也会和我搭话,我一概没有理会。
暗无天日的不知道被关了几天,见我从来没有发过病,好心的小护士为我申请了放风时间,医院方面也通过了。我总算能在吃过午饭后,到活动室闲逛闲逛,呼吸一下根本就不新鲜的空气。
当自己看到阳光时,才发现就算小心翼翼的没有吃药,意志坚定的我也快要被憋疯了。
说是活动室,其实不过就是个密封的活动空间,由于是在七楼,透过窗户还是能看到自己大概的位置。
这里是行政大楼后面的住院部,位于整个精神病院中央偏北一点的位置。二十多公尺的高度并不足以看清疗养院全貌,不过隐约还是能在这个高度眺望远处的漫漫黄沙。疗养院的围墙就是一道分水岭,围墙外连片的黄色连接着天与地,而围墙内绿荫萋萋,鸟语花香,犹如在梦里。
在活动室的时间,终于能稍微喘口气了,身上只穿着单薄的病人服,里面就连内裤都没给我留一条,光溜溜的,很不舒服。七楼的人似乎很少,至少连续几天,我都没有在这一百多平方公尺的空间中看到另外的患者。
老女人林芷颜曾在我腿上一个隐蔽的地方,将定位器注入了皮下组织,原本以为一辈子都用不上,没想到还真有用武之地。自己被关的房间内根本就没有信号,我在活动室的窗户边试了试,信号发射是发射出去了,可看状况,似乎外界有某种阻隔电讯的仪器。
放风的时间每次只有两个半小时,每天这个时间犹如天堂。直到现在我才湥С葱腋2还褪侨绱思虻サ氖虑椤�
窗外耀眼的阳光是那么的亲切,就算隔着窗户洒在身上,都有种救赎感。
就这样,我在柔软空无一物的白色房间以及活动室之间连续来回了好几天。易古没打出现,也没有医生来治疗我,我看到最多的脸孔,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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