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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童-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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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突然间,心头有些异样的感觉,她再回头看那男人,立刻便觉出了那男人身上与众不同之处。那是什么,她说不上来,但却能感觉到自己面对那个男人时,身上会有种暖暖的,如同置身春日阳光下的慵懒感觉。而那男人望向她的目光里,丝毫没有别的男人那种贪婪,相反,倒带着些淡淡的从容与宠辱不惊的镇定。
后来,她知道了那男人叫京舒。他们的爱情,就从桃花山上的邂逅开始。
(本作品由烟雨红尘原创文学网授权刊载)
第5章:残肢杀手连环案
我叫秦歌,是海城市刑警大队一名刑警。
那天在音乐厨房,我见到了京舒和他的女友安晓惠,我还没来得及听完他们的故事,我的手机便响了。
干我们这行的,你得随时做好应付突发事件的准备。
电话是队里打来的,城东发生命案,队里的其它同志已经赶去。我匆匆告别京舒与安晓惠,独自驾车直奔城东而去。
我的目的地是城东的拾荒街。
拾荒街拾荒街,恶棍懒汉加破鞋。那条现在臭名昭著的拾荒街其实几十年前不是这样的。当年一些逃荒者来到这个城市,在城市东郊搭起窝棚住了下来。来自祖国大江南北长城内外的逃荒者们,为海城市带来了各种手艺与诸多的民间文化,曾一度繁荣了海城市民的物质生活与精神生活。现在拾荒街上已经很少再有那会儿逃荒来的老住户,逃荒者的后裔在后来的日子里,分批搬到了真正的城区里,不着痕迹地混迹于海城土著中了。现在的拾荒街,几十年前那些低矮破旧的平房大多租给了外地人与一些别有用心的本城土著,其治安状况一直困扰着海城市所有有着正义感的市民。
拾荒街九巷十八弄,盘根错节,如蛛网般错踪复杂。我把车停在路口,步行进入估衣巷。
估衣巷解放前曾是海城最大的旧衣市场,一些住户走街串巷收来有钱人家不穿的衣服,缝补整齐清洗干净再拿来出售。估衣巷宽不过两米,两边平房的墙壁多用大块条石与青砖砌成,因为长期阴暗潮湿,壁上生满暗绿色的青苔。青石板铺就的路面,如阶样向巷里延伸,消失在拐角处。
巷口停放着队里的车,同事们已经在巷里忙碌多时了。
死者是一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仰面躺在地上。穿白大褂的法医正蹲在尸体边检查,照相机的闪光灯噼啪闪个不停。
我走到跟前,跟同事们打个招呼,便低头察看尸体。
死者生前显然是个很注重仪表的人,即使死后,他的头发依然整齐,只是前额脱发厉害,已经见到了头皮。他身上穿着白衬衫,坚挺有形的衣领一见便知道是名牌。颈上的领带系得一丝不苟,真丝的面料上是几朵鲜艳的玫瑰图案。他的面色因为失血而苍白,但是我还是能看出他皮肤保养得挺好,胡子剃得干干净净,一丝胡碴都没留下。
这样的人好像不该出现在拾荒街的估衣巷中。
估衣巷显然就是案发第一现场,因为鲜血已经沾满了尸体周围的青石板,而且,不用特别留意便能看出死者的致命伤在胸口,那雪白的衬衣前襟已经殷红一片。现场没有博斗的痕迹,这一点从死者整齐的穿着上也能得到证明。死者的眼睛圆睁着,脸上的肌肉因为痉挛而扭曲,一见之下便知是死前曾受过严重的惊吓,好像是在惊惧之中,便被人下了毒手。
法医面色沉凝,队里其它同志沉默无语。
我的心情在见到尸体的瞬间,也黯谈下来,不仅因为谋杀本身,而且,还因为我一眼看到尸体少了一只手,一只齐腕断去的手。
断裂的手腕处,白骨掩映在血肉之中,除了血腥之外,还有另外一种森然的气息直冲向我的心底。
——残肢杀手。
六年前,我从警校毕业,被分配到海城市刑警大队。我第一次出命案现场,在一幢居民楼里,独身的死者被人从背后一刀插进心脏,当场死亡。他是在死后三天才被人发现的,房间里已经隐隐飘荡着些腐臭的味道。尽管事先我已经有了足够的思想准备,但死者被人斩断的一条腿,却仍然让我忍不住有了呕吐的欲望。
死者的右腿被人齐根斩断,断口叁差不齐,根本没法计算刀口。法医鉴定的结果是被人乱刀斩断,凶手用的刀就是死者家里的菜刀,虽然还算锋利,但凶手用它硬生生斩断一条腿,还是得耗费不短的时间。后来的案情分析会上,大家一致认定凶手的力量不会很大,很可能是个女人。这样认定还有个原因,就是据死者的一位邻居说,出事的那天夜里,死者一点多钟才回到家里。一个单身男人,深更半夜带人回家,带女人的可能性比较大。
调查从死者生前的社会关系开始着手,历时两月,几乎排查遍了死者的所有亲戚朋友,但是一无所获,案件被迫搁置起来。
半年之后,另一个男人死在自己的家中,死因是被人乱刀捅死,这一回,死者不仅被斩断了一条腿,连生殖器都被割掉。
案件调查没用多久,与前次一样陷入僵局,但大家更加认定了凶手是个女人的看法。大家猜测凶手是个受到过伤害的女人,现在,她用鲜血与死亡来向曾经伤害过她的男人复仇了。也许死者并不是真的伤害过她,她只是需要寻找一些目标来喧泄自己的仇恨。
这样的情节好像在一些影视作品里见过,但它现在真的就发生在海城里。
残肢杀手成为凶手的代号,队里的同志们下决心一定要把这个凶残的女人给找出来,但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六年,凶手仍然逍遥法外。而且,这些年间,残肢杀手隔上一段时间,就要制造一个血淋淋的现场,似乎在提醒我们她的存在。队里的同志恨得咬牙切齿,但就是不能把她从茫茫人海里给找出来。这除了凶手太过狡猾,每次都将现场处理干净,决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而且,她神出鬼没,根本没有人在案发现场发现过这么一个人。死者都是独居的男人,在他们生前的社会关系中,我们也无法找到一个人成为共同点。更重要的是,每次做案之后,残肢杀手都会销声匿迹好长时间,让我们积蓄的力量无处喧泄。然后,最少半年,她才会再次出现。她就像是一只隐匿在城市丛林中的狐狸,躲在暗处****着猎人和猎物,并且在不经意的时候,再次用血腥来证实自己的存在。
每个城市里,都会有一些血案发生,但这样未被侦破的连环杀人案却不多见。市委市政府对此案专门做过批示,下达过限期破案的命令。甚至省公安厅都成立过专案组,在海城驻扎了将近半年时间,但残肢杀手每次做完案后,都像河里的水泡,很快就消失在水波之中了。
两年前,最后一名受害者死在家中。那是一个在美容院里工作的小伙子,生得高大魅梧,面目英俊,生前是海城市有名的化妆师,他的主顾多是些有经济基础的风韵徐娘,他开办的美容院生意兴隆,在海城市非常有名。
死者社会关系比较复杂,他的很多朋友都是他曾经的顾客。开始时队里的同志猜测这小子肯定跟那些半老徐娘之间有着扯不清的关系,或者,他的生意兴隆与此也有莫大的关系。但是调查结果却出乎很多人意料,与死者保持联系的众多中年女人,都很坦然与死者的关系,甚至这些女人的丈夫也根本不在意自己的老婆与这个年轻英俊的小伙子来往。后来经过再三盘问,其中一个女人道出了其中的原委,原来,那小伙子是名同性恋者。
同性恋在海城,甚至在中国都是个让人非常忌讳的词,我们常常觉得同性恋者离我们非常遥远,但其实,他们就生活在我们周围。
有了这条线索,我们对之前四年中被残肢杀手杀害的几名死者重新进行了调查,终于找到了这些死者之间的共同点,他们都是同性恋者。案情取得了重大进展,凶手或者也是个同性恋者,至少跟同性恋者有某种必然的联系,这样,排查的范围缩小了许多。但是,没有人会承认自己是个同性恋者,排查工作再次陷入僵局,案件再次被悬置起来。
两年之后的今天,残肢杀手再度出现。案情似乎仍然是以往的延续,单身男人被人乱刀捅死,尸体遗失了身体的某个部位,从现场我们提取不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估衣巷里的住户,也没有人能提供案发时的任何情况。但是,这一次与以往的案情也有了不同,最显而易见的就是这回被害人不是死在自己的家中。
——残肢杀手为什么会改变习惯,选择估衣巷做为杀人现场?
第二天的案情分析会上,大家汇总来的消息证实了死者确是一名同性恋者,这样,凶手是残肢杀手便确凿无疑了。接下来的工作,依然还得从死者生前的社会关系开始着手调查,虽然大家明知这样几乎得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但基本工作还得去做。另外,死者死在估衣巷里,队里的同志还得继续在估衣巷周围展开排查,寻找知情的群众。最后,队长将目光投到我的身上。
“每个变态杀手杀人都有他选择目标的习惯,从他连续杀害同性恋者来看,他必然和同性恋者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而在海城,同性恋者人数究竟有多少还不知道,但可以肯定,他们必然也有自己的一个***。如果哪位同志能够在这个***里面展开调查,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队长的意思我明白,这一项艰巨的任务最终必然要落到我的头上。
在接下来的半个月里,我一直忙着查案,所以也没有跟京舒联系。海城是中国东部一个临海中型城市,同性恋在这里是个让人避之犹恐不及的字眼,所以调查起来难度很大。我走访了死者生前的家人同事和一些朋友,从他们口中,确立了几个疑似同性恋的对象,但这些人对同性恋的事矢口否认,我需要寻找些确凿无疑的证据来撬开他们的嘴。
半个月后,京舒给我打来电话,说他已经把安晓惠接到了他家里去住,并且在最后,兴奋地告诉我,今年秋天,他就要和安晓惠结婚了。
我微有些诧异,不是因为他跟安晓惠结婚,而是他们之间发展得实在太快了些。从认识到现在,还不到一个月时间,便已经谈到了婚姻。但我也并没有太在意,因为安晓惠实在是一个很出色的女孩,她能抓住京舒的心,从此便有了依靠。而京舒,能娶到安晓惠那样的女孩,也是他的福气。
那天晚上,我开车去城西一个酒吧。我得到消息,那家酒吧里很可能有许多同性恋者活动。酒吧在城西老区,车子刚刚驰上云天路,在一排低矮的平房中间,我一眼便看到了京舒居住的小楼。小楼鹤立鸡群般伫立在平房之中,很有些卓然不凡的味道,虽然在它身后,还有很多不知比它高出多少倍的小楼。
海城市经过几十年的旧城改造,只保留了城东与城西两块旧城遗址作为城市历史的见证,一处就是城东拾荒街,一处就是城西云天路。城东的云天路两侧,许多当年在海城风光一时的老字号依然存在,而且仍然倔犟地保留着过去的经营方式,只是早已不复昔日的辉煌。房舍经过几十年的风风雨雨,早已不知翻修过多少回,但它依然保持着青砖黑瓦的建筑风格,让人踏上街道,便能感觉到一股扑面而来的古意。
云天路曾是二三十年代海城的中心。
京舒的家便在云天路上,那幢两层的小楼只是京家在海城无数的资产之一。我听老一辈的人讲,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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