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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SICK-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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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是要堵住他的嘴,以老太婆的沙哑声喃喃说道:

    「久城,你不用回信吗?」

    正准备生气的一弥闭上嘴,目瞪口呆盯着维多利加。

    「回、回信?」

    然后像是突然回过神,拍了一下手:

    「对了。这么说来,昨天的确收到二哥寄来的信。可是维多利加怎么会知道呢?」

    维多利加兴趣缺缺,「呼~」打了一个呵欠。雪纺纱红醋栗色洋装随着动作摇晃,发出沙沙声响。因为满是泥巴的小手凑近嘴边,蔷薇色的脸颊也沾上泥土,一弥连忙掏出手帕帮她擦脸。维多利加却像是赶走扰人的苍蝇,双手挥开一弥的手帕:

    「这种小事没什么,甚至不需要用到泉涌而出的『智慧之泉』。因为那封信就从你胸前的口袋露出来。」

    一弥连忙往胸前的口袋看去。今天早上离开宿舍房间时,的确把它放进口袋

    「你之所以特意放进口袋,要不是打算等一下看,就是犹豫不知该怎么回信吧?混沌的碎片就这么重新拼凑。也就是说久城,你正为了这封信感到困扰。」

    「喔!」一弥钦佩地说道:

    「维多利加,你虽然是个怪人,但是真的很聪明啊!」

    「唔?」

    「你说得没错。其实我正为二哥寄来的这封信感到烦恼。虽然是昨天晚上收到的,看过之后我就一直不知道该怎么」

    「少说些有的没的,拿来让我瞧瞧。」

    一弥从胸前口袋拿出信摊开,躲在棕榈叶阴影后面的金色钻子头出声抗议:

    「喂!我先来的!你这样太狡滑了!」

    「独角兽生气了。」

    「别理他。好了,快拿来给我看。」

    「嗯,好」

    一弥摊开信纸交给维多利加。维多利加「唔?」了一声,接过之后开始阅读。

    以不太灵光的英语写成的信。老是在家里搞些最有兴趣的发明,悠闲度日的二哥,出了门却是在公家机关工作,在外面就像是一个脚踏实地的人。这个二哥似乎为了学习,故意挑战英文信。内容是简单的近况报告,提到家人都好、院子里有一棵树枯掉、今年冬天非常寒冷等无关痛痒的内容。

    最后还以拙劣的水墨画,画了一朵像是蔷薇的花,还在蔷薇的下方画了一名女孩子。

    画旁以小字写着『要保密哟』。

    一弥盯着维多利加的小脸,心想即便是维多利加,看到这幅莫名奇妙的画和讯息也一定会举手投降,没想到维多利加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一弥吓到跳起来。说话狠毒、总是不苟言笑的维多利加,竟然会面露微笑。那个表情实在是可爱到令人讶异,让一弥的胸口不由得怦怦乱跳。

    「你、你怎么了?」

    「唔?这是你的二哥吧?让我觉得有些好笑呢。」

    「有什么好笑的?」

    一弥又看了一下信中内容。

    反覆看了好几次,还是无法理解。一弥摇摇头:

    「这是怎么回事?这么说来,是这张图让你发笑吗?我完全搞不懂是什么意思。究竟要保守什么秘密?」

    维多利加嘟起润泽的樱桃双唇,凑近一弥的耳边,像要说什么悄悄话。维多利加冷冽的气息落在耳上,一弥不禁有点脸红。维多利加毫不在意地以老太婆的沙哑声音低声说道:

    「你的二哥有个秘密情人!」

    「咦!?情人!?」

    一弥以尖锐的声音大叫。

    「正是如此。而且他只把这件事告诉人在远方的弟弟。」

    「二哥有情人!?怎么可能!?他可是只会戴着眼镜发明东西的人耶!虽然食量很大!」

    一弥急忙抓住信纸近看远看,重复看了好几遍。可是上面根本没写这件事。

    一弥总算放弃,抬头乖乖等待维多利加的说明。

    风从天窗吹入。

    摇曳的棕榈叶发出声音。

    维多利加早就忘记一弥,继续专心玩泥巴。最后终于满足了,在水桶里哗啦哗啦洗净小手,抬起头来:

    「手帕拿来。」

    「可以是可以,可是你要说明喔,维多利加。」

    「说明?」

    维多利加讶异地看着一弥,一边以一弥递来的手帕擦手,一边回问:

    「说明什么?」

    「秘密情人!」

    「啊怎么,你还没搞懂啊。你的脑筋真是不灵光,每天都很辛苦吧。」

    「别管我!快点说明啦!」

    嫌麻烦的维多利加叹了口气,只好勉勉强强开始说明。

    「准备好了吗?」

    「说吧!」

    「唔首先,这封信是以英语写成的。然后在蔷薇花下画了一名女孩子。在英语里面,『蔷薇花下』隐含『秘密』的意思。」

    「喔」

    「就是这样。也就是说你哥哥有个秘密女性友人,这件事要『保密』。应该是觉得不好意思这样你明白了吗?」

    一弥佩服地点点头。

    「明白了。不过你怎么会注意到这种小地方?」

    「什」

    一弥原来是打算赞美她,不知为何维多利加却像听到什么失礼的话,板起一张脸,然后突然郑重抗议:

    「告诉你,久城,你以为我是谁啊?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情。这么简单的猜谜根本算不上什么谜题!」

    「唔?」

    看到维多利加勃然大怒,一弥也吓了一跳,盯着一片通红的蔷薇色脸颊。然后像是突然想到什么:

    「这么说来,二哥从以前就很喜欢猜谜。面对女性十分腼腆,甚至被妹妹就是我的姊姊抱住也会昏倒,可是脑筋非常聪明,是个在大学里获得数学教授赞赏的好学生。他的兴趣就是发明。对了,他还曾经夸口说道,工作另当别论,要说到猜谜他可不会输给全世界的任何人。哈哈哈!」

    「你说什么?」

    对于一弥随口提及的话,维多利加形状美丽的眉毛高高拾起,一弥不禁大吃一惊。

    「维、维多利加?你、你究竟怎么了?」

    「不过只是久城的哥哥,竟然也敢夸口世界第一!」

    「和、和我没关系吧!喂、你」

    维多利加的拳头因为愤怒而颤抖,最后「呜呼!?」发出怪异的叫声,便滚着离开植物园。层层荷叶边交叠的衬裙与鼓胀的衬裤瞬间轻飘飘地从目瞪口呆的一弥眼前横越。

    「你?啊、怎么又回来了。」

    红醋栗色的雪纺纱团又滚回一弥身旁,手中不知何时握着信纸、羽毛笔与墨水瓶。

    在旁边观望,搞不清楚状况的一弥眼前,维多利加的脸胀得通红,一摊开信纸开始画起白马的画。

    「你要画画啊?」

    「」

    「搞什么,你还真是反覆无常。你在画马吗?哈哈哈,真是够丑了好痛!不要捏我啦!哇啊,都瘀血了!?」

    「我才不是在画图。我是要向你在海洋另一头的蠢哥哥挑战!」

    「他才不蠢呢。我就算了,二哥他咦,挑战?」

    一弥突然睁大眼睛,仔细端详维多利加画的画。

    那是

    山顶的白马。一弥记得曾经看过。那是位于英国伯克郡某座山上,很久以前画上去的巨大白马,也是相当有名的观光胜地。

    「唔那这张图呢?」

    维多利加在另一张纸上画着某种图案。一弥偷看了一下

    逗趣的驴子,而且是画得很烂的驴子。

    「这张图是怎么回事?嗯?你又写了什么?」

    「吵死了。不要妨碍我。」

    维多利加对一弥的抗议充耳不闻,专心写着什么。在图画的下面以流利的英语写上几句。一弥把它念了出来:

    「什么什么『重新拼凑这张笨拙的驴子画,让它变身成为美丽的白马。五分钟之内完成。这是命令。维多利加上。』你啊,这也算猜谜?这就算了,你写『维多利加上』,二哥也不知道是谁啊为什么瞪我?啐我知道了。」

    一弥拗不过维多利加,只好接过她递来的信纸,在角落加上几个字:

    「这边的状况一切如旧,蔷薇下的事情我也懂了。还有我在这里和一个小女孩成为朋友,她非常聪明,出了一个谜题给你。虽然我也搞不太懂,还是寄回去给你」等等内容。

    维多利加满意地点点头,似乎总算心满意足。一弥的内心想着:「真是孩子气。怎么这么不服输」不禁放弃地叹了一口气。

    维多利加似乎终于冷静下来,娇小的身材以贵妇般的优雅仪态坐着。缓缓拿起白色陶制烟斗,点火凑近小小的嘴唇,吸了一口。

    突然说道:

    「关于阿申顿伯爵夫人肖像画那件事」

    「你还记得啊!」

    布洛瓦警官一边呼喊,一边把钻子头顶了过来。

    比刚才更为明亮的阳光照入植物园,把鲜绿的叶子照得耀眼眩目。春风从天窗轻柔吹入,树木与花朵随风摇曳。

    白色细烟从维多利加衔着的陶制烟斗袅袅往天窗升去。

    一弥再度和布洛瓦警宫肩并着肩,摒息以待维多利加的下一句话。

    「久城,你懂拉丁文吗?」

    「完全不懂。」

    布洛瓦警官也苦着脸左右摇晃钻子头。

    「拉丁文里有『Pentiment』这个字,直译就是『后悔』。当然拉丁文现在已经不在日常生活当中使用,这个字也很少代表原本的意义。然而语言可以被赋子不同的意义而存活下来。即使蔷薇花因为某种理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蔷薇花下』这种用法也会继续流传下去吧。以蔷薇的后代身分这是相同的道理。」

    「究、究竟是怎么回事?」

    「『Pentiment』这个拉了文,现在以美术用语的身分流传下来。也是画家后悔时所做的行为。听好了,画家在已经画在画布的画上,再画另一张画盖上去。这是发生在先前画的画是失败作品的时候,也发生在想要隐藏先前的画的时候。」

    维多利加将烟斗拿开嘴边,缓慢、佣懒地转身朝向这边。

    一弥像是入迷地盯着那对因为从没见过的深深倦怠,显得一片蒙胧的淡绿色眼眸。没有任何表情,和方才孩子气地为了一点小事发怒、通红的脸庞判若两人。简直就像早巳灭绝的珍奇生物标本,令人想到玻璃珠的绿色眼眸一动也不动。可是里面蕴含令人战栗的负面力量。一弥好像是被巨大狰狞的生物盯上,无法将目光从她身上栘开。

    「画家之后画上去的画,经过一段时间,颜料可能变得透明、甚至消失,于是原来的画就会突然出现。这种现象就称为『Pentiment。」

    一弥讶异地与布洛瓦警官对望。

    「咦?那么说来,究竟是怎么回事?」

    「挂在打不开的阅览室墙上的画没有被人掉包。过去有某人为了隐藏名画『南大西洋』,在上面画上拙劣的肖像画。因为颜料掉色,原本的名画浮现出来,如此而已。」

    「是、是谁干的?」

    维多利加不耐烦地看着一弥,小巧可爱的鼻子哼了一声,以令人讨厌的高傲态度继续说:

    「那还用说,当然是奎亚那啰。偷走名画『南太平洋』、偷走阿申顿伯爵夫人的项链『毒花』的人,都是奎亚那。他把名画藏在学园里时,想到可以在上面画上别的画。然后就以藏在学园里的项链之主作为主题,画了一张肖像画。告诉你,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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