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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赖勇者的鬼畜美学-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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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晓月将右手贴在腰际的画面。
“嘎啊啊啊啊啊啊啊——！”
野兽般的怒号传入京也的耳中。
这是凰泽晓月的战斗本能在无意识中所释放的咆哮。
——下一秒钟。
在足以撕裂大气的巨响之后，京也的意念波消失无踪。
“啊——”
京也为之一愣，接下来的画面却更是骇人。
晓月的身边刮起阵阵强风，将他的身体带往天空。
转眼间就上升至跟京也一样的高度。
“他是怎么办到的……难道？”
京也猛然想起。
晓月的炼环劲气功是操纵真气的技术。只要提炼自己的真气，让真气在体内循环，就可以提升肉体能力。这就是‘炼环’二字的由来。
不过真气本来就存在于万物之中，其中当然也包括了大气。
因此炼环劲气功自然也可以操纵万物的真气，让真气在体内和体外不断地循环。
——而且最重要的是……
晓月消灭了京也的意念波。
意念波的力量得自美兔，严格说来应该是超高次元生命体的力量。
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防御的。
然而晓月当初是在被喻为众神之地的神层界习得炼环劲气功。
所以……
如果这门功夫诞生于众神的世界、成立于众神的国度——
“你的炼环劲气功，难道拥有打倒众神的可能性？”
无视于京也的讶异，晓月一脚将他踢向地面。
然后趁着撞击地面的京也微微弹起的时候，发动无数的冲击波。
如雨点般落下的冲击波，全都是来自晓月的双拳。
被冲击波命中之后，京也的体内顿时发生一连串爆炸。
25
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发动炼环劲气功的瞬间——
凰泽晓月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意识慢慢沉入黑暗的深渊。
不断下坠的感觉……
这时突然有人呼唤自己的名字。
那是晓月十分熟悉的声音。
可是……
……是谁？
蒙上一层白纱的思绪，无法让晓月辨识声音的主人。
声音依然不断地呼唤晓月，似乎不愿见到晓月的意识被黑暗所吞噬。
近乎祈求的声音，希望晓月不要放弃。
所以……
“……嗯？”
凰泽晓月回应对方的要求，终于清醒了过来。
“这里是——一
或许是意识不连贯的关系，晓月花了一段时间，才察觉自己身在何处。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自己伸出的一对铁拳……
“咕……”
以及身受重伤，却挣扎着起身的京也。
凰泽晓月这才想起自己身在何处、跟谁而战。
这是……？
从伤势完全痊愈的自己以及身受重伤的京也来判断，晓月试着推测——不，理解自己失去意识之前和现时点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即使失去了意识，晓月依然模模糊糊地记得自己正在跟京也交手。
“看来我似乎在无意识间海扁你一顿。趁人之危虽然不怎么光彩——”
晓月露出满不在乎的微笑。
“——不过，我可不想失去这个打倒你的机会。”
就在晓月准备迈开脚步的时候……
“唔……这是怎么回事？”
他发现身体完全不受人脑的控制。
或许是丧失意识之后的战斗持续过久，大脑与身体的联系暂时受阻，晓月完全无法指挥自己的身体。
抬头一看，京也已经站在面前。
在超高次元生命体的力量加持之下，京也的伤势已经完全修复。
“……不妙。”
话才刚说完，晓月立刻遭到爆炎魔法无情的攻击。
2
“果然不出所料……”
打量着眼前的火光与黑烟，京也笑了笑。
之前的觉醒状态，果然是源自晓月的潜在能力。严格说来，应该是潜在能力的可能性之一。
意识恢复之后，肉体也会跟着重新构筑。这种现象固然令人惊讶，不过京也十分明白，现在的晓月已经不是对手了。
……可是……
京也不敢大意。
一旦被晓月抓到反击的机会，难保不会再度陷入同样的窘境。
——差不多该结束了。
于是京也集中意识，准备了结晓月的生命。
“——咕？”
就在这时，京也突然受到冲击波的袭击。
仔细一看，摆出挥拳姿势的晓月正站在自己先前的所在位置。
简直跟省略起点和过程的高速移动一模一样。
“原来如此……我慢慢想起来了。”
晓月收起右臂，右掌一张一合，试图确认自己的感觉。
因此……
“看来似乎得速战速决才行。”
冰神京也平静地开口之后，立刻发动魔法。
铮——一道高亢响亮的声音划破空气。
结晶状的冰柱。
晓月置身于冰柱之中，完全无法动弹。
“真可惜。”
打量着冰柱中的晓月，京也的嘴角浮现一抹冷笑。
过去京也曾经利用同样的魔法在晓月的面前逮住田中，现在的魔法是当时的强化版。
得到超高次元生命体的力量之后，京也所创造出来的冰之牢狱是绝对不可能被破解的。
晓月接受入学检查的时候，京也曾经以冰柱测试晓月的实力。
当时自己跟晓月都并未使出全力，结果晓月无法击碎京也的冰柱。
如今……
双方奋力相搏之后的最终局面，竟然又重现了同样的状况。
“……凰泽同学，这次的结果又会如何呢？”
面对京也的提问，晓月并未做出回应。
他连一根指头都动弹不得。
说不定根本听不见京也的声音。
这也是当然的。
能够击碎冰柱的人物，大概也只有力量在美兔之上的超高次元生命体。
“或者是发动魔法的我。”
京也缓缓地走向冰柱。
除了封印敌人的行动之外，这种魔法还有另一种效果。
冰柱内部的温度维持在绝对零度﹒足以让所有的敌人在一瞬间为之结冻。
而且京也得到了超高次元生命体的力量，这次更可以无视物理法则，毫无限制地降低温度。
现在的晓月处于假死状态，只剩下最低限度的生命活动。
这代表了他还有得救的机会。
不过……
“如果我击碎冰柱……”
晓月就会跟冰柱一起化成碎片。二选一，到底该怎么选择？
——晓月所拥有的力量十分诱人。
远远超过学生会其他成员的力量。
不——他还有失去意识之际所觉醒的那种力量。如果可以控制那种力量，即使是其他的克昆或是血色黄昏，恐怕都要对晓月忌惮三分。
当时晓月的战斗力远胜于京也，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如果能够说服晓月加入我方的阵营，无疑是如虎添翼。
更何况晓月是控制美兔的唯一媒介。
利用价值自然是不在话下。
……只可惜……
京也露出平静的微笑。他很清楚问题并没有那么简单。
晓月是个不安定的因素。即使经过彻底洗脑，他的行动依然是无法预测的。权衡利弊得失之后，终结晓月的生命才是明智之举。
——而且……
如果只是为了控制美兔，更没有让晓月活下来的必要。
就算是死人、就算是不会动的等身大人偶，也可以用来控制美兔。
因此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京也朝着冰柱伸出右手。
同时与晓月诀别。
“永别了，凰泽同学……你的放荡不羁，确实替我带来了相当大的乐趣。”
就在京也的手掌接触冰柱的瞬间。
啪滋——！
仿佛玻璃碎裂般的清脆声响传遍四周。
不含一丝杂质的纯净冰柱化成无数的碎片。
冰柱粉碎了晓月、粉碎了美兔的心，让京也成为真正的神。
——理应如此。
可是……
“什么——！？”
冰神京也不禁瞪大了双眼。
碎裂的只有冰柱。
晓月毫发无伤﹒丝毫不受影响。
首先恢复动作的是嘴巴，呈现微笑的嘴形。
“——让你失望了。”
处之泰然的声音。
紧接着黑色的瞳孔突然开启。
晓月自信的微笑映入眼帘的同时，强劲的铁拳也袭上了京也。
将京也远远地抛了出去。
27
强忍着晓月的铁拳所带来的剧痛，冰神京也不禁在内心呐喊。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冰之牢狱的魔法绝无破绽。
而且还受到了超高次元生命体加持。
魔法的威力早已超越一般的物理法则，冰之牢狱的温度远低于绝对零度，光就数字而言，已经是低于冰点四位数或是五位数的程度。
击碎冰柱之后，晓月的身体应该也会随着冰柱化成碎片才对。
“咕……！”
京也的背部硬生生地撞上墙壁。
“到底是怎么回事——”
凝视着晓月的视线充满了难以置信的讶异。
“不用这么惊讶吧？难道我就不能活着出来吗？”
晓月笑了笑，神情之中充满了自信。
“你打算把我跟冰柱一起击碎是吧？基本上你必须先冻结我体内的血液和水分，才能达到这个目的。当然啰，我相信你的魔法应该拥有瞬间冻结人体的威力。”
可惜的是……
“刚刚失去意识的时候，我也偷偷地掌握了许多诀窍。例如在身体周围发动特制的防护屏障，或者是将炼环劲气功跟绝对屏障融合一体。你的魔法只冻结了我附近的空间，并未对我的身体造成影响。”
晓月继续开口：
“而且你还没发现吗？跟之前比较起来，你的力量衰退了不少呢。”
“这怎么可能……——？”
在晓月的提醒之下，京也这才察觉。
自己跟美兔之间的同步进度正在下降中。
原本已经达到80％的同步值，如今却连50％都不到。
“——不可能！”
京也抬起头来，仰望着被吊在半空中的美兔。
双眼依然紧闭，意识尚未恢复。
然而眼前的美兔，却跟先前有些差异。
超高次元生命体的光芒明显地减弱不少。
——甚至连表情也有些紧绷。
仿佛正在抗拒系统的支配——即使失去了意识，也要与晓月并肩作战。
“难道……精神凌驾了系统……”
面对呆若木鸡的京也，晓月冷冷地哼了一声。
“那当然。我不知道你口中的系统和支配是什么玩意儿，如果要那个家伙在你我之间做个选择，那她当然不会挑你这个娘娘腔了。”
话才刚说完，晓月的身影再度自京也的眼前消失。
无数的冲击同时袭向京也。
“咕……嘎……啊……！”
京也的视线完全跟不上。不过按照常理来判断，应该是晓月的拳击与足踢所构成的连续攻击。
毫无抵抗能力的京也只能任凭晓月宰割。
“喔……喔喔！呜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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