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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谎的男孩与坏掉的女孩-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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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住了一个半月吧。那里有各种人,有整天贴在窗边不知道在看什么的人,还有每天像个孩童一样吵着要抽烟的老爷爷,还看过爱偷东西而被绑在床上的人,不过只看过一次。」

    和我差不多年纪的小孩,才住一天就出院了,对找他说话的我留下一句「你是谁?」

    枇杷岛问我「你说这个干嘛?」不过我因为国语成绩评等只有3,所以用问题回答问题:

    「先姑且别谈有没有希望,你觉得他们住院的目的是什么?」

    「我不知道啊?因为我和这种事没有过牵扯,所以我不知道。」

    「为了维持世界。」

    思春期的女高中生听到世界这个词后产生反应,微微扭动。

    「受忧郁症折磨,想找个难以突发性自杀成功的环境,或是被和周围的差别和偏见压垮,或是无法忍耐家人、朋友担心的态度,每个人的理由虽不同,但很多人是为了不让现状恶化。」

    我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听进去,不过她耳朵的震动已经停止,所以我继续说下去。

    「不过不管在封闭的环境过了多久,要回到社会还是很难,大概是因为院里很少有会攻击自己的人,所以就算适应了那个环境,人际关系变得圆滑,也不代表学会回到现实社会的能力,所以也有很多人出院没多久又回来。这就是时间能治好的是心中的伤而不是扭曲的心的证据。」

    而扭曲的心灵会促使已经治愈的伤再度复发,这是一种恶性循环。

    「如果想改变世界活下去,那就让症状发挥到极限吧,精神病院里也有少数这样的人。」譬如麻由。「但放弃一切让世界产生变化,因此恐惧的人也很多,也有人是控制着问题求生。」

    换句话说,那些人的问题是不可能根除的。

    要改正曾经产生分歧的世界是不可能的。

    「我也和那些人一样,虽然想过要去配合世界,但是却绝没想过要去改变它。」

    因为改变的话就不能和麻由亲亲了。这是不是骗你的呢?

    我暂时停止说话,留心不放松对正在思考的枇杷岛的束缚,同时稍作休息。我第三次巡视四周寻找一宫的身影,那家伙在干嘛啊?该不会被车撞了吧?再这样下去我会被不必要的担心搞得胃痛。虽然到此为止是骗你的,不过那家伙竟然这么悠闲,一点也不了解我的心情,一宫来了之后要用实话向她说明,对我来说可是一件大工程呢。我回想起国中时曾被痛骂要多为别人的心情着想的记忆。冷静点,快忘记臼齿的痛苦,享受眼前的景色吧。我抬头望向夜空。

    天空稀薄的云朵被云层后的月亮给染色,我被这景象吸引,一直欣赏到月亮从云朵下逃离。就在月光照射到我眼睛的那刻,我低头看向枇杷岛。

    停了一会儿没说话的枇杷岛用舌头舔拭嘴唇,接着打开被唾液沾湿的嘴唇:

    「学长想对我说什么?」

    「为了想改变世界甚至决定杀人的枇杷岛真的是个异端,而我对这样的枇杷岛在某种程度上怀有敬意。因为基于这种原由杀人,不是不靠宗教信仰就可以办到的事,虽然从你的观点看来,这世界的确有许多没有向上心的家伙。」

    譬如说杀人杀到变成习惯的家伙。

    心中没有这么期望,却在一场意外中杀了人的小孩。

    为了活下去杀了双亲的人。

    不过稳定心(注:日文发音同向上)的话应该是有的。

    「枇杷岛。」

    「……嗯。」

    「假设即使下手的不是你,现在肮脏的义人死了、消失了,你的世界有什么改变吗?」

    枇杷岛咬住嘴唇没回答,看来是没有出现什么显眼的变化。真可惜啊,好戏才要开始耶。不过我想到义人在死亡之际也感受到同样的想法,所以决定和他和睦地扯平。

    「在枇杷岛的世界里,如果除了自己以外的人没有都死光,就感受不到有什么变化吧?」

    如果到人口稀少的地带或鬼城的话,那也只会感受到孤寂吧。

    「如果人都死光了……没有比那更荒凉的吧。」

    故意表现的鲁莽让枇杷岛吐露丧气话,是心理作用吧?她翻白眼,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

    「就是啊。啊啊,还有,虽然你很怕自己的世界被整个颠覆,不过其实你的世界已经够宽广了。还有那种觉得世界上只有自己和另外一个人的美少女中的美少女,这就是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可不会说出那是谁。

    枇杷岛不想再争辩,不知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她爱困似地眯细眼睛。

    这样一宫下手的时候她也不会胡乱抵抗,看来可以期待迅速处理完毕。

    但枇杷岛却轻易颠覆我的见解,开口这么低语:

    「学长平常会欺负小学生吗?」

    「……喂,美化股长,你也兼任现代的浦岛太郎吗?」

    干嘛突然转移话题。而且这虽不中亦不远矣,因为我过去曾经帮忙监禁浩太和杏子,还用轻浮的话语把一树逼得走投无路。

    「没有。只是因为我虽然跟你差一岁,但是被同学以长辈的态度说教让我很生气,所以想让你困扰一下。」

    「嗯,这很像小孩子欺负自己喜欢对象的症状耶。」「你干脆死一死算了。」

    她明显不带疑问符号地推荐我这么做。

    枇杷岛自始至终都不愿意让我俩之间的隔阂变薄。希望你一定要维持到最后。

    「不过有些话说出来说不定可以让学长困扰,进而放开施加在我身上的拘束喔。我就告诉你吧,当作对我说教的回礼。」

    完全为自己着想的枇杷岛开始说了起来:

    「一个礼拜前我和一宫在街上巡逻结束要回家时,我看到那家伙在我知道的野猫聚集地。」

    枇杷岛装模作样地停顿,接着说:

    「我看到一个正在解体猫的小学生。」

    喔,那是我妹妹。小学生这个字眼让我更加确信。

    「说不定那孩子才是杀了宗田同学和猫狗的犯人呢——因为她的眼神很恐怖。」

    枇杷岛泰然自若地随口说道。

    「在义人事件之前,杀了那些动物的犯人是你吧?」枇杷岛哼歌当作没听到。

    我确定妹妹不是犯人。

    因为如果从妹妹的动机来看,她不可能把尸体留在案发现场,那家伙一定会把尸体带回家,榨取要食用的部分。所以反过来说,义人死后发生的两起猫狗解体事件,犯人就是妹妹吧?我猜测在枇杷岛犯案的触发下,她过往的虐杀血液因此沸腾。因为她在过度保护的环境下长大,所以被教育成一个无法忍耐的小孩,我为她偏激的个性叹息。骗你的。

    二月十四日晚上外出也是为了找猎物吧?所以才拿着刀子、球棒武装,久违地踏出家门。

    「虽然理由不明,不过我正在找那个小学生。」

    「……因为她目击你杀害义人的现场?」

    「啊哈哈。」枇杷岛发出皮笑肉不笑的笑声。

    这家伙就是不承认自己是犯人。

    ……枇杷岛和妹妹在二月十四日做了什么,然后两个人就这样遇上了呢?

    老实说,如果不硬要她们俩人坦白是推测不出来的,不过我想应该可以导出一些答案。

    枇杷岛是不是被谁在杀人现场目击呢?从她过去杀害动物的倾向来看,对义人尸体下半身的破坏并不完全,这是不是代表当时发生了什么让她不得不中断手边作业离开现场的事呢?

    我推测那个目击者是我的妹妹,因为如果不是,枇杷岛应该早就被告发了。如果是符合目击杀人现场却不通报条件的人,那么情人节当晚衣服满身是血、手拿刀子和球棒,从案发现场附近逃离的那家伙可能性最高。我猜那家伙恐怕是趁火打劫偷走义人的内脏吧!妹妹是不是先逃离枇杷岛,过一阵子再回到尸体那里拿内脏呢?但我不可能知道这段过程的真实情况。另外,也有可能是枇杷岛转而追杀另有他人的目击者,所以没办法回到案发现场,最后只好直接选择逃亡。只不过,在二月和三月期间,这个城镇被杀害的只有宗田义人一个,并没有其他行踪不明的人。况且如果有人行踪不明,媒体一定会大肆报导。

    而且枇杷岛不是装做陪一宫在深夜的街上巡逻,找寻妹妹这个目击者吗?我是这么想的。

    妹妹衣服上的血液应该是在作业中沾到的义人体液吧?就是把刀子刺进义人腹部,拉出目标物小肠的作业。因为可以品尝人类味道的机会很少,这也是为什么妹妹明明没杀人,却拥有人类——而且恐怕是义人的小肠的缘故。

    「然后我得意洋洋地和对方打招呼。」骗人,明明是杀气腾腾。

    还是你对她没向警察通报的理由有兴趣?

    「令人意外的是,她竟然停下手边的作业回应我呢。后来她和我提了一个交易,而我就当作陪小学生玩接受了。」

    「她提出什么条件,交换不说出你的犯行呢?」

    「学长说话都带暗号,我实在无法理解。」

    她虽然知道我说的是日文,不过却听不懂内容,所以只这样回答。

    「那小孩子要求的是——尽可能详细说明八年前在这个城镇发生的绑架事件。」

    冲击从鼓膜直到三半规管,我持续被右眼似乎移位到额头上的痛苦给蹂躏、践踏。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难道不能问认识的人吗?」

    因为她都关在家里,原本应该睡在坟墓底下的。

    「八年前我基于兴趣调查过当时发生的监禁事件。因为小孩能查到的资料有限,所以没有获得什么重大情报,不过我知道被害者当中被保护的三个人。」

    这时,很久没抬头看我的枇杷岛抬头看着我。

    如果她不知道我是被害者,那就不可能叫我和麻由学长、学姊了。

    「先别管为什么隔了这么久才问,我可是那种喜欢小孩子到连育幼老师都认同的人喔。我只告诉她我调查到的内容,但是她气势凌人地说她最想了解的是关于生存者的部分呢。」

    「是喔……」

    「因为心怀怨恨吧?我觉得她很想杀了那些活下来的人呢。」

    「因为枇杷岛也杀了义人,所以可以感受到你们两人身上相同的部分吧。」

    「学长有什么头绪吗?」她摆出稻泽那种爽快的态度,无视我的问题。

    「我还在搜寻中,目前为止还没查出结果。」

    她之所以想要知道事件的生存者,大概和她的母亲有关吧。

    如果想复仇,那把目标放在活下来的人身上比放在死人身上来得实际。

    不管是迷信或谎言,最重要的是可以实际发泄内心的怨恨。

    就因为这样她才企图向我索命,也为了深入了解自己母亲的事,才拿着球棒四处奔波吗?

    ……嗯?生存者有三个人吧?

    等等,这样说来,该不会连麻由也算她的目标?

    那家伙拿菜刀对着我,结果没有下手,不过她因此开始怀疑我。

    不对,她的金属球棒对着的是麻由。

    ……「碍事——」说的该不会其实是我吧?

    「当我告诉她生存者有两人在同居后,她想了很多事呢……从她还问我住址这一点看来,她应该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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