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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f的遥想-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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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无忌惮,骂得酣畅淋漓。结果自己也惹来一身非议,落下个言语粗鄙、恶意炒作的罪名。但是在PME看来,这个人只不过用一种最直白的方式表达出了对娱乐界的抗议,甚至从某种程度上发现了别人没有发现的黑暗,说出了别人不敢说的话。不疼不痒的指责批评,人家明星大腕根本不在乎;只有如宋祖德一般的狂轰滥炸,方能显出威力!所以,总算有人跟他较真了。从他遭遇莫名暗算,差点丢掉小命,到“超女”大张旗鼓要将他送入牢房,以及无数的对他“诽谤”之罪的控诉,我们似乎都可以看到,明星们的确慌了阵脚,对这个不知好歹的“大嘴巴”欲除之而后快了!
    我们不能说宋祖德的每一句话都有道理,但至少他给娱乐界带了一次前所未有的震荡。异见之所以可贵,不是因为它正确,而是因为它必须!如果有一天明星们都人人自危,生怕又做错了什么事给宋祖德抓住小辫子,于是个个谨小慎微、规规矩矩。如此一来,娱乐界也少了那些个肮脏龌龊,大众的眼前也干净了许多,岂不是也大快人心!
    宋祖德的四面开炮、口无遮拦,也使自己成为了被围攻的对象。但是对此PME还有另外的解释,那就是他的超前意识。他的这一番口水战,似乎打响在一个不太适合的时机。毕竟现在还没有完全到一个人人都敢大胆说话的年代,这样“出格”的行为是无法被人容忍的,因此才有了殴打暗算,有了牢狱官司。所以可以说,宋祖德只是把未来的话在当下说了,也实在算得上一个时代先锋阿!
    不过,黄天不负有心人,他孤军奋战多日,终于等来了一个支援者,而且是一个颇有分量的支援者。那就是有“中国抨击超女第一人”之称的刘忠德,现任全国政协常委、教科文卫体委员会主任、原中宣部副部长、文化部部长。既然有了宋祖德,这位刘忠德显然就不是第一人了,而说他“第一人”,实指他乃第一位公开抨击超女的官方人士。刘忠德指超女破坏教育、毒害青少年、宣扬一夜暴富和一夜成名的思想,而且活动本身有多处违规,显示管理部门存在严重的监管漏洞。言辞之犀利,振聋发聩!
    对于超女一事,民间已有广泛的批评,然而直到今天,才有第一位在任官员如此公开、高调地历数超女罪行,难怪宋祖德先生要感激涕零、直呼知音难求了!
    从超女和宋祖德打起名誉官司到此次遭政协委员抨击,可以看见,宋祖德的一顿骂,的确让超女伤了不少元气。然而对于功力高超的艺妓来说,人家一脚飞到大洋彼岸,在奥斯卡舞台上尽显风光,宋祖德竟也奈何她不得!近日,刚刚告别奥斯卡的艺妓,竟又以评委身份亮相戛纳,再度艳惊全场,真可谓鸿运当道阿!如此一来,我们这位艺妓不仅没有被宋祖德骂倒,反而赢来了一位重量级人物的推崇,那就是中国最高学府北京大学的堂堂教授、著名文化评论家张颐武先生。
    日前,张颐武的“一个章子怡,比一万本孔子都有效果”的新锐言论,一时间成为了国内媒体的最大热点。孔子是我国儒家文化的创始人,他的思想和言论影响了中国几千年的文化传统,因此在我国被称为“至圣先师”,受到历朝历代知识学人的膜拜。孔子之于中国人,就像耶稣之于西方人。在西方人那里,玷污基督耶稣可是要人神共愤的!而在我们教授这里,孔子的地位甚至不及一名“艺妓”,这不仅是对先哲的玷污,更是对中国古文化的玷污!
    张教授说:“要像重视孔子一样重视章子怡,中国文化才会有未来。”能够决定中国文化的未来,这是何等的荣耀阿!照此意思,是不是要中国的学生都不再去学习《论语》、而去研究《艺伎回忆录》里面的声色之娱?不去效法先师、而去学习“艺妓”的种种成名之道?
    能够博得中国最高学府教授的如此褒奖,看来艺妓的魔力非凡阿!
    可是我们要问了,如果这样一个人物就可以胜过千古圣人,那中国文化的出路在哪里?难道中国文化只能以这种低俗的方式走向世界吗?
    PME代表所有正直之士、代表华夏圣人的万世子民呼吁一句:应该反省的不只是“艺妓”本人;我们的学者,也请善待历史、善待中国文化吧!
    ……
    ……
    个人认为——
    李敖大叔的观点向来以激烈著称,就不再说了。不过,还是不得不赞叹一下——大叔的学问就是好呀! 
卢跃刚:有一个人,叫“刘宾雁”
           惊闻刘先生逝世,默哀一分钟。Www。00ks。Com
    北京时间12月6日傍晚,我在中国人民大学新闻学院讲座。我的听众是新闻学院的研究生。主人给我定的题目是《以人民的名义》,是我1993年发表的一篇报告文学的标题。
    我说,这个题目太大,不好,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要换一个题目。我从黑板上擦去原题目,板五个大字:‘记者的底色‘
    为什么要换这个题目?我告诉大家:我们今天要在这里纪念一位伟大的记者和作家,他昨天去世了。我说,一个记者,一个作家,他的写作,一定有自己的‘底色‘。
    这个底色是什么?是主见,是立场,是价值观,是彻彻底底的人民性。然后我问:‘你们知道刘宾雁吗?‘六七十人的大教室一片哑然,隔了一会儿,有人小声说,
    ‘知道‘。这是一个不确定的‘知道‘。我又问:‘你们知道刘宾雁有哪些代表性的作品?‘台下更是死一般的寂静。我相信,除了邀请我来讲课的教授,在座的研究生们,没有人读过刘宾雁的作品。
    我说,刘宾雁先生昨天去世了。刘宾雁是我中国青年报的前辈,1957年被打成***,之前的代表作品是
    《本报内部消息》、《在桥梁工地上》;***平反后,由中国青年报国际部调到人民日报,任机动记者,代表作品是《人妖之间》、《第二种忠诚》、《千秋功罪》等。我说,刘宾雁是中国新闻界、知识界的良心,你们不知道刘宾雁,当记者不是好记者,当学者不是好学者!研究当代报告文学史和新闻传播史,刘宾雁绝对绕不过去!眼前的‘寂静‘证明,刘宾雁被绕过去了。我可以用‘惊心动魄‘来形容这种‘寂静‘。刘宾雁1988年去国到逝世,也就是十七年的时间。短短的十七年时间。忘得真快,忘得真彻底。这可是中国最好的大学新闻学院的研究生课堂!
    忘记真实的历史,制造虚假的历史,本来就是一场旷日持久的预谋。一直到今天,我们还生活在这场预谋之中。面对这些单纯而茫然的脸,我能说什么呢?原来准备的讲座内容,这种情形,已经没有意义了。我沉浸在惊讶和伤感的情绪里。我只能从刘宾雁的ABC开始讲起
    其实,从刘宾雁1987年反自由化被开除党籍算起,十八年的时间,我经历过无数‘绕过去‘的场面。
    下面我要讲一个故事——
    2000年,大陆报告文学界两个头面人物要编辑‘中国二十世纪报告文学重要作家大系‘,本人忝列其中,给我寄来约稿信,信中说,谁是主编副主编,这部大系如何重要如何权威,然后说,限于篇幅,每个人交给出版社一两篇已经发表的代表作品,因为容量有限,要求作品无论是中篇还是长篇,字数在四万字以内,超出四万字的,删到四万字以内我打电话问:‘大系收不收刘宾雁和苏晓康的作品?‘对方说‘不收。‘
    我问:‘为什么不收?‘对方说‘敏感。‘
    我说:‘敏感就不必编辑二十世纪大系。二十世纪中国报告文学大系如果没有刘宾雁、苏晓康,能叫大系?根本就不成立!起码要尊重历史嘛!‘对方说‘相信读者可以理解。‘谁是读者?哪些读者?理解什么?没有刘宾雁、苏晓康,还谈得上中国半个世纪以来、特别是新时期的报告文学?我说:‘不收刘宾雁、苏晓康,宁愿不编这个鸟大系!‘
    本来我就对其中一位老兄的主编资格提出质疑
    我知道大系是一定要编的。Www。00ks。Com我给两位主编写了一封信,宣布不参
    加大系选编,三个理由:1、两个主编中,其中一个不具有主编大系的资格;2、四万字以内阉割作品的编辑方针不能接受;3、遗弃刘宾雁和苏晓康的作品不妥。
    我还警示说,如果未经我的同意收录我的作品,我将依法提起诉讼,维护我的著作权。
    大系是一定要出的,刘宾雁、苏晓康一定是没有的,有没有卢某人也无所谓。他们不需要严谨、诚实的历史态度,不需要全面准确地告诉读者中国报告文学的发展脉络和真实历史,不需要读者了解新时期报告文学代表性作家。他们在参与这场为了忘却的预谋。他们要的是出版,而不在乎出版什么。他们要的是现实江湖地位,而不忌惮是否经得起历史检验。
    他们谋杀了历史,同时谋杀了记忆
    今天讲座的情景便是谋杀的后果。这个后果应该在预料之中。
    1987年开始,‘刘宾雁‘三个字就人间蒸发了。我们在新闻媒体上、大学教科中看不见刘宾雁的名字。我们在店买不到刘宾雁的著作。刘宾雁去世,大陆新闻媒体没有刊登一个字。
    12月6日星期二,是中国青年报《冰点周刊》发稿时间。我们商量,无论如何要弥补一下。‘封底人物‘的一周‘人物点评‘栏目,登了刘宾雁一张小照片,写了一段如同‘讣告‘的敍述式文字。结果如何?我的计程车还没到人民大学,就接到了一个短信:刘宾雁稿子被毙。
    刘宾雁稿子被毙,早有思想准备。筹画时,我们就没打算能够发表。我们之所以要知其不可而为之,飞蛾扑火,就是要准确地告诉总编辑们,我们主张什么,坚持什么,尊重什么。我们必须留下历史的印记。他们有检查并终审稿件的权力,我们有体现职业水准、自主编辑有价值新闻的权利。你毙你的,我编我的,我的职业过程一定要完整履行。
    当然,在我的著作中,只要说到中国报告文学,一定有刘宾雁、苏晓康二位大名登堂入室。
    我们的努力是微薄的,是有限度的,但是我们不放弃努力。
    这层意思,我在五年前就写信告诉了刘宾雁先生。
    五年前,吴稼祥先生去美国,我请他给刘宾雁先生带了《大国寡民》和我的自选集三大本。前者是给我惹了大麻烦的长篇报告文学,后者收录了我八十年代至九十年代的十几部中篇报告文学。一百几十万字,他居然全读了,而且给我写了信。
    那时,刘宾雁先生不会用电脑,发誓要在短期内学会电脑。所以,我们的通信只能用手写。他的每一个字都写得很认真,甚至很叫劲。他的信,通过他的女儿刘小雁转给我;我的信,也通过刘小雁,先传真给他,再寄给他。总之联络很麻烦,拐弯抹角,好几个月才能收到。
    我把我的作品带给刘宾雁先生,有两层意思,一是向他表示致敬,二是告诉他,我们没有忘记他,他在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开启,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狂飙突进地推动报告文学的‘批判现实主义‘传统,在九十年代薪火传继有人。
    文学界对文学‘新时期‘的时间概念是1976—1989,1989年之后的整个九十年代是‘后新时期‘,一共二十五年。其实没有二十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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