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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深处有人家-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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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平不解。
  【推什么?】
  袁飞飞:“婚事啊,你要觉得这女的不行咱们就换个。不找那马婆子了,她眼光一般,我去给你挑。高矮肥瘦,年纪如何,随你提。”
  张平总算明白了袁飞飞的意思,一时震得连发火都忘了。
  静了一瞬,张平才猛地一拍桌子。
  【你怎地会有这般想法!】
  袁飞飞在他抬手的时候就知道他要拍桌子,怕声音太大,就将手伸过去垫着。
  张平那一下正好拍在袁飞飞手上,力道卸下去不少,声音也不响。
  拍完之后,袁飞飞若无其事地甩了甩手,慢悠悠地接着道:
  “若是满意呢,等下我就帮你把她拿下。还有聘礼什么的,我给你往下好好砍一砍。”
  张平:“……”
  在袁飞飞嘴里,张平的婚姻大事就跟集市挑萝卜一样,不仅能挑挑拣拣,甚至还能砍价。
  张平居然被她逗乐了。
  【莫要胡闹,说得好似买菜一样。】
  袁飞飞打了个哈欠,道:“就是买菜。”她拍拍张平胳膊,“尽管挑你爱吃的。”
  张平轻笑一声,笑声最后慢慢淡了下去。
  “老爷?”
  张平看着窗口,慢慢比划道。
  【残疾之躯,图遭厌弃。】
  袁飞飞烦死张平这副模样,她冷笑一声,道:“那你同我一起这么久,看没看出我厌弃你了。”
  张平听了这话,像是被刀子捅了一样,身子瞬间僵了,正比划的手都轻轻地抖了抖。
  袁飞飞见张平脸色越来越难看,心道说得过了些,连忙补救道:
  “我是说,你看我跟你生活这么多年,我何曾厌弃过你。她们就更不用说了。”
  袁飞飞把胳膊往桌子上一支,冷笑一声,道:
  “你没看见那群女人,见了你眼睛都绿了么。”她细长的眼睛不经意地看向张平厚实的胸口和结实的腰身,淡淡道:“就差扑上来了……”
  她抬眼看张平,张平似乎还没有回过神,袁飞飞一努嘴,拉了拉张平的袖子。
  “老爷,生气了?”
  张平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又移开了目光。
  袁飞飞嘿嘿地乐,凑过去讨好地拉住张平的手。
  “我说笑呢。”
  张平想要抬手,却被袁飞飞紧紧按住,她把下巴垫在张平的手背上,从下往上,轻轻地看着张平,又道了一遍。
  “老爷,我说笑呢……”
  袁飞飞的下巴尖细,压在张平手背最中间的位置,有些痒。她缓缓地笑,轻松地猫着腰往上瞧,细长的双目意味难名。
  恍然间,张平觉得,她就像儿时从义父口中听来的鬼怪故事里,那只被猎户救下的小山妖一样。
  她同它一样,聪明伶俐,胆大包天,又生性凉薄,恩怨分明。
  张平抬起另一只手,轻轻盖在袁飞飞的后脑上。
  袁飞飞挑眉,笑得越发慵懒。

☆、第三十五章
  “别呆了;等下人要回来了。”袁飞飞戳了戳张平的胳膊。
  张平缓过神,轻轻点了点头。
  袁飞飞道:“你觉得如何。”
  张平没有回答;反倒是一直看着袁飞飞。
  【你觉得怎样。】
  袁飞飞:“嗯?我觉得?”袁飞飞眯起眼睛细细回忆了一番,道:“我觉得还行,她长得蛮漂亮。”
  张平薄唇紧闭;袁飞飞推他一下,“你说呢。”
  张平点点头。
  袁飞飞乐道:“那就这么定了?”
  张平犹豫了一下,而后又轻轻点头。
  袁飞飞打了个指响,坐回原位,等着刘氏回来。
  张平动了动,探手碰碰袁飞飞的胳膊,袁飞飞转头;张平比划道。
  【你饿了没。】
  袁飞飞:“……”她恨铁不成钢地想要踹张平一脚,但看到今天他穿的这身干净衣裳,没狠下心,最后只能鄙夷地瞪他一眼,道:“平日怎么不见你对吃这么上心。”
  张平莞尔。
  【我是问你饿没饿。】
  袁飞飞:“不饿。”
  张平了然,又放下手,淡淡地看向窗外。
  日头已经渐渐升了起来,今日天气晴好,清亮的金光从外面照进来,映在张平的轮廓分明的脸上,让那深邃的脸孔平和了许多。
  就这样干坐了一会,刘氏回来了。
  她捧着一盘茶具,放倒桌上,而后挽袖打点。
  “寒舍简陋,没有好茶招待,还望二位莫要嫌弃。”
  袁飞飞瞄了一眼。
  茶质一般,不过也算凑合。
  张平的铁铺虽称不上富裕,但养活两人绰绰有余,平日张平没什么花钱的地方,最大的开销便是买茶。
  张平不怎么喝酒,却独好饮茶,每日得闲都会泡上一壶。连带着袁飞飞也对茶叶有少许的研究。
  她知道张平喜欢喝茶,所以不管是从屈林苑那还是裴芸那,她隔三差五便会坑来一些好茶。到最后,两边都互相会意,也不用袁飞飞上门耍赖,他们也会每月准备好茶叶,供袁飞飞来取。
  至于这茶的价格……
  张平不懂这些,他不过是将买茶的钱给袁飞飞,然后等她买回来喝。他甚至连喝的茶叫什么也不知。而袁飞飞也从来不同他说什么。
  袁飞飞盯着桌面上的小茶盏,月白的杯壁上熏着翠绿的竹节,十分好看。
  刘氏泡好茶,将茶盏分别递到张平与袁飞飞手里。
  “二位大人,请用。”
  袁飞飞笑道:“你叫名字就好,我叫袁飞飞,他叫张平。”
  刘氏看向张平,张平冲她点点头。
  刘氏看起来还是有些紧张,她轻道了句是,便坐到凳子上,头微微垂着。
  袁飞飞歪着头,笑看着她,道:“我家老爷说你漂亮。”
  刘氏的脸唰一下就红了,张平也被吓了一跳,连忙摆手。袁飞飞道:“怎么,不漂亮?”
  张平手一僵,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袁飞飞对刘氏道:“我家老爷害羞,你别见怪。”
  张平被袁飞飞调侃得有苦说不出,只得叹了口气,刘氏噗嗤一下笑出声。
  这桌上的气氛总算是没那么尴尬了。
  张平干干坐着,刘氏也不敢多说话,结果一次见面倒更像是袁飞飞自言自语。最后好说歹说相互留了个好印象,快中午的时候,刘氏想留他们吃饭。
  袁飞飞看了张平一眼,张平总算有了点反应,他抬手。
  【你饿了没。】
  袁飞飞怎么可能不饿,不过她觉得在这留得够久了,便对刘氏道:“老爷说,好意心领,下次再叨扰。”
  张平:“……”
  刘氏慌张道:“好、好的。”
  袁飞飞站起身,道:“我们这就告辞了。”
  刘氏也跟着站起来,“妾身恭送。”
  张平和袁飞飞离开油铺,往家走。
  “老爷。”
  张平转过头,又问。
  【你到现在都没吃饭,还不饿么。】
  袁飞飞嘿嘿道:“怎么可能不饿,前胸贴后背,饿得不行。”
  张平笑了笑,拉住袁飞飞的手腕,转了个弯朝外街走去。袁飞飞乖乖被他牵着,懒懒道:“这是去哪了……”
  【现在回家还要再做饭,去买些快一点。】
  袁飞飞被他牵着,来到一家小酒楼。
  袁飞飞道:“老爷,你在这点菜人家不一样要重做。”
  张平淡淡一笑,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他看着袁飞飞,拍了拍桌面。
  袁飞飞坐在他对面。
  店小二过来,热情招呼。
  “二位客官,想吃点什么?”
  袁飞飞看着张平,道:“老爷,想怎么吃?”
  张平抬手。
  【随你喜欢。】
  袁飞飞也不客气,三三两两要了四五个菜,张平都坐在对面静静看着。
  直到袁飞飞叫酒的时候,张平顿了顿。
  【为何叫酒?】
  袁飞飞斜斜地靠在凳子上,嗤笑道:
  “怎么,不敢喝?”
  张平一挑眉,眼光淡淡一转,也不管她了。
  店小二摸不清头脑,站在那支支吾吾道:“那……那是要酒?”
  袁飞飞看向他,“要啊,怎么不要。”
  小二道:“客官要多少?”
  袁飞飞:“先来两壶。”
  店小二:“好嘞——”
  小二走后,袁飞飞胳膊支在桌子上,道:“老爷,这家酒楼可不便宜,你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打算散散财了?”
  张平不言语,修长的手指把玩桌上的小杯。
  袁飞飞靠回去,道:“明日,我可能要晚些回。”
  张平手里的杯子一停,看向她。
  袁飞飞道:“有事要做。”
  张平静静地看着她。
  袁飞飞细长的眼睛半睁半闭,看起来有些困意,她道:“你别等我吃饭。”
  张平放下杯子。
  【做什么去。】
  袁飞飞:“不做什么。”
  张平皱眉。
  【你去做什么?】
  这一问,比起刚刚那一句,手势看起来有些缓。袁飞飞知道,张平的手势越慢,就代表他越是认真。
  袁飞飞道:“裴芸要被抄家了,我去看热闹。”
  张平没有被她糊弄过去。
  【只看热闹?】
  袁飞飞笑了,道:“老爷,你担心什么?”
  张平手一顿,袁飞飞懒懒道:“老爷,你担心什么……。”
  就在张平又要抬手的时候,菜上来了。
  “糖醋鱼来勒——”
  袁飞飞噢噢地叫了两声,拾起筷子,菜盘还没放下,她朝着鱼眼睛就戳了进去。
  “吼吼——”她戳起鱼眼睛放嘴里,满足地抿了抿。
  “好吃。”
  袁飞飞筷子一夹,把鱼头卡了下来,翻到另一边,戳起鱼眼递给张平。
  “老爷,你也吃。”
  张平要伸手,袁飞飞躲开,调笑道:“来来,丫鬟伺候你。”
  店小二还没走呢,张平有点不好意思,可袁飞飞玩得正高兴,一副“你不吃我不罢休”的姿态,张平无奈,只要探过头吃下。
  小二下去,又陆陆续续把剩下的菜端上来,最后把两壶酒送上。
  “菜齐了,二位爷慢用。”
  袁飞飞起身,把张平面前的酒杯满上。
  “来,老爷。”
  张平犹豫了片刻,最后硬着头皮端起酒杯,与袁飞飞对饮起来。
  窗外的阳光刚好照在张平的肩膀上,那湛蓝色的衣袍自内而外发着淡淡的亮光,张平只喝了一杯,眼睛便有些朦胧了。
  张平不胜酒力,袁飞飞知道,张平也知道袁飞飞知晓。
  现下这般,明明是袁飞飞逼着他喝酒,可他一句怨言都没有,满上一杯便喝一杯,最后脸上通红,眼光涣散,强撑着意识。
  袁飞飞经常会让他做一些平日里不会做的事,像今日体面的打扮,或者一杯接一杯地喝酒。可张平从没有拒绝。
  并不是因为他宠着袁飞飞,凡事听之任之,而是,他也好奇。
  把本一直在家里卖的铁器弄到外面的作坊里去;在院子里种柿子树;为了乘凉,花费一天的时间跑去河边抬回两块巨石,再花费一个月打磨成石垫子……
  春天去摸鱼,夏天偷懒,秋天进山猎野味,冬天躲在屋里写字。
  他也曾好奇许多事,只不过岁月磨平了一切。
  当年他收留袁飞飞,只是一时心软,不忍小小孩童命丧寒冬。那时的袁飞飞,瘦弱得就像一根枯萎的藤条。
  而长着长着,这藤条焕发生机,又慢慢抽出了尖刺,搅乱张平的生活,在那本已被磨平的生命里,掀起波澜。
  时至如今,他已经不知道,当初留下袁飞飞,究竟是谁救了谁。
  “才半壶酒,”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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