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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日幻想家,今时阴谋家-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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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那男人,就是唐彦。
明净峒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对面的自家妹妹似乎有些不同寻常,那个眼神,她好像已经有好几年没从宴兮眼睛里见过了。
宴兮目光流转,掌心里的玻璃杯被她握得太紧,里面的水都开始微微的颤抖起来,她似乎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眼神究竟有多么的滚烫。
饭桌上,裎北正在用叉子跟一只大闸蟹搏斗,苏徵钦不动声色的将净峒的左手收紧掌心里,明净峒却将目光遥遥的放出去,果然,她的神情僵住了,是个男人,是那个宴兮一开始示若猛兽一般的男人。
时间好像一杯固体化的柠檬加牛奶,倒过来整体都是静置的状态,一切都停滞在那两人遥遥相望的眼神里。
明净峒几乎可以马上确定,他们该是相爱的。而宴兮的眼底藏着的,明明白白的就是深沉的爱意。
她笑了笑,回握住苏徵钦的手,他的掌心略略粗糙,细细抚摸,指节上还有几处有薄薄的茧,她仰着脸微笑,苏徵钦一时没忍住,低头在她鼻尖蹭了蹭,她一愣。
这该是小情侣们惯常的动作,自己都已经快要三十岁了,身边的男人也险险的踩进了三十岁的门槛了,怎么,难道爱情真的会让人变得年轻么?是啊,想来也是怪异的,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的,独自一人的每一刻都变得异常的难熬,电视剧看不进去,什么都引不起自己的兴趣,没法子只能睡觉,但也不知道是枕头太软还是石膏太沉,总之就是怎么也睡不着觉。总是要等到他偷偷的溜进来,把自己拥进怀抱里,两个人都缩缩在一张小小的单人床里的时候,总是要等到他无聊沉闷的冷笑话开始讲的时候,总是要等到他温热的呼吸磨蹭着自己的脖颈的时候,心跳才会慢慢复活过来。
是啊,可能这个就是爱情吧。
日子从来都不会吧生活的使用说明放在你的手心里,人生是自己的,梦想也是自己的,自己更加是自己的,这样的我们担负了很多,也要能够支撑起自己的世界才好。这样太过坚强的人总是引不起人们的同情,好像他们的心都是铜墙铁壁的防弹门,上联冷漠无情,下联凉薄短意,横批铁人。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明净峒发现自己慢慢变成了这样的人,自己将身体里其中的一个自己封存在某个旧日的小院落里,她永远都任性,永远都不肯长大,即使外面的明净峒呼风唤雨,马革裹尸,痛得翻来覆去,那个小小的自己还是会藏在角落里顽固的用自己的力量对抗着时间,她相信,自己可以停滞时间。
突然,有什么从防弹门铁钉的缝隙里渗透进来了,啊,原来是他的微笑。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猛然发觉,好像自己的宴兮,也慢慢变成了那样的铁人,笑得一脸灿烂,心头却泪流满面的女子。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她,被拖沓的时间宠成了负累,像是被年华摧残过的太阳花,干巴巴的碎了一地,枯萎的花瓣颓然的瘫在那里,被遥远的风和月白色的廉价花瓶一起,遗忘,不可以,这般的女子怎能允许如此。
是啊,怎么会有人就这样甘心的,锈掉。
作者有话要说:
☆、谁的依靠
明裎北
初冬时节午时
冬天来的太快了,快得我来不及收藏起秋天的最后一枚枫叶,尽管这个城市根本没有枫树,我也能自娱自乐的满足着自己的非主流心态,各种小清新各种扭捏着来,反正我马上就可以溜到别的城市去了,谁知道珑城有没有枫树,搞不好还真有呢。
被老姐嘱咐着在箱子里塞了件目测起来几乎能闷死头幼年黑狗熊的羽绒服以后,行李箱里基本上就带不了其他的啥了,弄得我满是郁闷,想着算了,到了珑城,不如做个人情把这件羽绒服送出去,再带着一箱子购物的战利品回来,到时候老姐也没啥说的了,就这么打算好了,也就没怎么反抗她继续往我的箱子里塞什么大包卫生巾和狗血色的长围巾什么的了,只能躲在一边儿偷偷的嫌弃。
裎北其实特想跟着我去的,结果恰好赶上他们期中测试,老姐大手一挥断了他的后路,我知道老姐是怕他回了老家乱勾搭同城小妹子,其实我想说,裎北顶多就算个伪正太,真没这么大魅力,老姐你至于把他看得严得哟,跟看珍惜大熊猫似的,恨不得就找个小笼子给他锁房间里。
老姐的伤还没好透,也不适合去,唉,其实就是还没跟姐夫腻歪够,算来算去,这不就把我给推出去了么。
哎呦喂,都把我给推出去了,送车的时候就别指望我摆出什么恋恋不舍的姿态了,我看,摆个上战场的烈士遗容还是可以考虑的。
PS:我真是烦死这个粉色的行李箱了,当我情窦初开小公主呢啊,拉着出去还不够丢脸的啊,我是哪里表现的娇羞了啊,真恨不得把轮子给别了,但是,最后,我看在老姐掏姐夫钱包的豪爽上,又看了看标价牌儿,数了数位数,还是心满意足的妥协了。
姐夫也太不会点菜了,点什么大闸蟹啊,真是愁死人了,我那个就会算数的脑子哪会摆弄这堆“冷兵器”,当然也不能整只吞吧。
“上周就打算提一下的,二婶子又来电话了,说是要我回去趟。”净峒低低头,挑了挑盘子里的吃食,漫不经心的说下去,“这不我伤了么,裎北还要上学,宴兮你就周四回去趟,学校里的假我帮你请。”
“行。”宴兮难得也会乖巧一次,裎北倒是被她的应声个唬得一跳,手一滑,盘子里的大闸蟹就顺着桌布掉在了干净的地毯上了,净峒默默的拉开椅子取了手包表示去补补妆,宴兮连忙起身,紧随净峒的脚步,扶着她慢慢往洗手间去,这下桌上只剩下默然的苏徵钦和茫然状的裎北,剩下的就是站在备餐柜那边目瞪口呆的服务员。
“新来的吧。”苏徵钦向服务员招招手,取了纸巾垫着,拾了那只螃蟹递给她。
突然觉得这样风和日丽的天气,真的是很安逸的日子啊。
裎北在服务员怨念深重的眼神中,漫不经心的掰开一截蟹钳,塞进嘴里咬着,顺便也这么漫不经心的想着。
秋末冬初,一色寂寥。
水色的雾气在晨起的波光中淡淡离散开来,透着些许薄薄的霜气和冬天独有的凉意,清晨的湿气顺着脖颈扫过耳垂,连同梦白色的呼吸一起,融化在光色的天幕之中。
被轻摇滚化的动漫音乐吵醒,宴兮翻翻身,茫茫然抓抓乱蓬蓬的头发,坐起身来,怔了好一会儿,才开始慢条斯理的穿衣服。
闹铃吵闹的吉他声染彩了一整个温吞吞的房间,她也不去关,就任那首歌一遍一遍的重复播放着。
轻音少女的《Don't say 〃lazy〃》。
随着年纪的抽长,日子越来越烫手,它的光华从指缝间漏出来,像是一把被阳光晒烫的沙,终有一日,会婆娑落尽。
她站在长身穿衣镜面前,拽了拽衣角,扬了扬胳膊,衣服就吊了上去,露出了灰色的卫衣内衬,她蹙蹙眉,又把衣角拽了回去。
日子从刷牙的放空里溜走,她抬抬头,一嘴巴的白泡沫,鼓着腮帮,一脑袋乱毛儿。
从望着黑板转笔放空的瞬间溜走,路过街尾那栋旧建筑,里面正在上课的中学生大多都在做着无关功课的事,几乎都是一副对长大很茫然的样子。
从坐在马路牙子上晒着阳光茫然发呆的时光里,偷偷的溜走。
宴兮抱着一只无尾的杂色猫咪,坐在公车等待处的长椅上,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路过的人们大多行色匆匆,可能这之中只有几个或闲散或不着急的上班族和家庭主妇慢下了脚步,向她这边儿望了几眼。
“喂,干嘛在这儿发呆。。。?”
猛然从放空中惊醒,宴兮一愣,裎北被她怔然的目光一掠,也微微诧异起来。
浑身关节筋骨麻木了,保持同一个动作太久的后遗症,宴兮略一用力,猫咪感觉到她的动作,忽然从她膝头窜下来,在她脚边踱步转了几圈,施施然蹭着她的裤脚坐下来,不再动了。
“裎北,今天几号?”
“嗯,刚过立冬,我看看。”裎北没什么心思就摸出手机查日历,刚一开锁,备忘录跳上桌面,他顺手点开一瞅,人就僵住了,声音也颤抖起来,“十一月,八号。”
“我们。。。”宴兮抓抓头发,抬脚绕过杂色的小猫咪,踏步往前,“回家算了。”
“明宴兮!”裎北突然扳过她的肩膀,猛地叫出声,“为什么要回去,我们不是该去看爸爸吗?”
“我什么时候说要去看他了?我刚刚说的是,我们回家。”明宴兮冷冷的盯着他,目光低得几乎没有温度,明裎北,你心里想什么我清楚的很,别说什么良心不良心的,他死的时候,你还不懂事儿呢,这个家里最有权力伤心的人,出了妈妈,就只有我了,所以,你最好给我趁早闭嘴。”
裎北反而愈加咄咄逼人,“别胡扯了,就算我小又怎样,别把你自己想的那么伟大,你以为你永远都是女主角吗?”
二十三路公交车轧站,一群看热闹的周围人匆匆忙忙的攥着零钱往车口挤,明裎北脸色难看之极,出口便是嘲笑,“明宴兮,你别把自己当非主流了好不好,伤春悲秋什么的根本不适合你。”
“小裎北,别惹我生气,我快要火了。”
“你别吓唬我了好吗,就这一招,你从小吓唬我到大的。”
裎北微微眯起眼睛,像极了得逞时的明宴兮,宴兮也眯起眼睛,蹲下身抄起地上匍匐的猫咪,单手抱在怀里,从口袋里摸出手机,一个号码拨了出去,踱步往家相异的方向去。
“嗯,家里有事儿,就待几天。”她冷着一张僵硬的脸,讲电话的声音却是灵动如常的,电话里外,判若两人。约莫着讲了三四分钟,宴兮挂了电话,她微微的笑了,唇角挂着天下最强大的嘲讽,她说,“最起码,我不用别人提醒,也能记起我生身父亲的忌日,不是么?”
明裎北的脸色一寸寸的僵硬了起来,他脸色全黑了,随即颓了精神劲儿,整个人略略有些怔忪,神色也渐渐凄惶起来。
慢慢蹲下身,宴兮把猫咪团在脚面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着它的毛,似乎也对裎北心有不忍,思索了些许会儿,才开口,“裎北,这样的你,能成为谁的依靠,我的?老姐的?妈妈的?或者,你自己的?你又没有想过,你以后该如何?”
“裎北,你原本打算在老爸忌日做什么,一如往日?向我发脾气?或者,对自己发脾气?”
她的声音清凌凌的离散在明朗的冬日之中,淡淡散去,没有踪影。
“裎北,他,就要回来了。”
日子从来都不会吧生活的使用说明放在你的手心里,人生是自己的,梦想也是自己的,自己更加是自己的,这样的我们担负了很多,也要能够支撑起自己的世界才好。
被拖沓的时间宠成了负累,像是被年华摧残过的太阳花,干巴巴的碎了一地,枯萎的花瓣颓然的瘫在那里,被风和花瓶一起遗忘。
头发干燥不熨帖,不能带着耳机随处乱走,一不小心擦到毛制品就会起电,弄痛耳朵,脱衣服也变得麻烦起来,毛衣和内衬根本就分不开,干脆一起脱下来搭在椅背上,次日再穿上的时候,就会弄得头发翘翘的,用梳子怎么梳都梳不顺的顽固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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