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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知己-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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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颜若熙的眸子安静地眨了一下,长长的睫毛随着眼皮的眨动而轻轻抖抖,樊谦澄凝视着此刻的她,纵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他努力了四年,创造一个自己的王国,耐心地等着她回来,见证他的辉煌,他要她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一等四年,她回来了,却伤痕累累。
  中午的茶水间,空调开得足,空气里面的水分子大都被抽干,整个室内干燥而憋闷。
  樊谦澄从来都没想过,四年后的相遇,会是这般无奈。他缓缓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抚擦着她脸上细腻的皮肤,她已经不会哭了,她的眼睛里有着他从来都没见过的冷静,他知道,这是过分伤痛所残留下来的悲哀,曾经的她,没那么坚强,在他面前,她会哭着撒娇扯着他的手就为了要他多陪她一分钟,而现时坐在他面前的她,已经学会隐藏起所有,在她脸上,看到的只有一抹淡然,而不是哀愁。
  颜若熙不想再解释什么,四年前的状况,她无能为力,她让他等她,不守诺言的人却是她,他埋怨,也是应该的。
  回想起四年前那个慌乱的夜晚,她这辈子也忘不掉,那份急切归家的心情,到现在想起她还会颤抖,她还清楚记得,她接到郑阿姨的电话时整个大脑几乎空白,她很随便拿了两件衣服塞在背包就直奔火车站,东找西问才弄到一张回程的站票,心里那一个乱,六神无主,张芝兰的话语还时不时在耳边响起,在临行前她拨了个电话给樊谦澄,那时候的她根本就静不下来,她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拿着电话,脑里又想起张芝兰说的那些话语,她认识他八个月,她从来不知道他原来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她就知道自己的一颗心栓在他那里,她憋了半天,才说:“等我,等我回来。”握着电话的手一直抖一直抖,她似乎听见他在电话那头问了些什么,可她一个字都听不进去,急得眼泪刷刷地往下流,直到最后,她听见他说:“我等你。”然后,她挂上电话,走进站台,上了归程的火车。
  那个夜晚,她一夜未眠,东站站西靠靠的,在拥挤的车厢里来来回回地被人挤过来推过去,火车里很吵杂,呼啦呼啦的什么声音都有,她一个人靠在一角,站到脚肿,肿到酸,她也不坐,就那样麻木地站,直到火车报站,她木然地随着人群下了火车,又辗转换乘汽车才回到家,然而,等待她的,是一扇紧闭的家门。
  那个清晨,她使劲地拍着家门,使劲地喊着爸妈,却没人应答,邻居郑阿姨听闻她的叫喊声匆匆走出家门,上前搂住她:“孩子……”
  “郑阿姨……我妈呢?”颜若熙睁着红肿的眼睛怔怔地看着郑阿姨。
  “可怜的孩子……”郑阿姨搂住她,眼泪一大滴一大滴地落下。
  颜若熙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想起了一个特别锥心的字眼,癌症。
  “你妈她……在医院……你爸……被逮捕了……”
  郑阿姨将她搂得很紧很紧,颜若熙失神地睁大眼,脑袋轻轻晃着,郑阿姨是她们家十多年的老邻居,也就是陆裴的母亲,她还有个女儿,小时候因病而离开人世,这些年郑阿姨一直把她当自己女儿那样疼着,她听着郑阿姨伤心的哭声,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真得她无法相信。
  颜若熙执住樊谦澄抚在她脸上的手,眼睛抬起,“你是华坤的总裁,我这样的背景,对你会有影响的,如果……”她这样的身世,背着杀人犯父亲的枷锁,到哪里都会被人垂弃,她怎会不知人言可畏?她就是这么走过来的,顶着各样难听嘲笑讽刺的话语,咬住牙默默忍受住,那样的日子,过得无比寒心。
  “没有如果。”樊谦澄止住她要说的话,“你是你,你父亲是你父亲。”
  颜若熙讽刺地扬扬嘴角,“那是你以为。”
  她再清楚不过,什么叫人情冷暖。
  母亲真的如张芝兰所说的,患了癌症,发现的时候是一个月前,晚期。
  颜若熙在陆裴的陪同下去到了医院,那个时候的母亲已经昏迷。
  整整一个月,她父亲半个字都没告诉她,她还与樊谦澄开心地恋爱,也不曾发现父亲在电话里疲惫沙哑的声音。
  她站在母亲的旁边,看着昏迷的母亲默默落泪。
  本来她的家就不富裕,这么多年,好在父亲母亲都很坚强,身体也很好,很少病痛,他们辛苦把她拉扯大,供她读书上学,眼看着她考上了P大去了F市,再过几年就毕业,毕业后工作了他们的负担也就会减轻,可为什么母亲就这么病了,还是癌症,她咬着唇,哭得无声。
  那些日子,陆裴怕她想不开,从小到大,他看着她长大,这样一个善良的孩子,老天太残忍了,他默默地陪在她身边,只因一份浓于水的惦挂。
  陆裴告诉她,在她母亲得病这一个多月,他父亲为了帮她母亲治病,前前后后从亲戚那里借了很多钱,即使如此也不够付清住院医疗费,就在她回来的前几天,她父亲做了这辈子最疯狂的事。
  穷途末路,颜若熙为父亲的无奈感到悲哀,父亲是那样爱着母亲,那样宠着她们母女,父亲一定是走投无路才做了这样错误的选择,她不怨父亲,真的。
  颜若熙流着泪,她现在除了默默地守着昏迷的母亲,她什么也做不了,她甚至见不了父亲一面。就因为贫穷,所以她父亲才疯狂地犯罪?这让她想起张芝兰将支票扔在她脸上的那一刻,无尽的耻辱,可没有钱,她只能看着母亲离开,看着父亲为了钱犯罪。
  她的父亲,为了钱去抢劫,在抢劫的过程中,由于与对方起争执,手上的刀过失刺进了店主四岁的女儿的胸膛,店主的女儿当场死亡。
  母亲直到最后都没有等到父亲,她天天看着她昏睡,醒的时间很短,每次醒来都会问父亲去哪里了?她哭,她答不出来,握着母亲的手,什么也说不出来。
  那一年,颜若熙的世界,一片灰白。
  她的母亲在她回去后的第二个星期就与世长辞,她拿着自己从小存在零钱罐里的钱币为母亲买了一个最便宜的骨灰盒,她的父亲还在监狱里,等待审判,她最想不到的事,她母亲火化的当天,所有父亲借了钱的亲戚都来找她要债。
  她母亲的葬礼,她一滴泪都没落,因为那些眼泪,在母亲昏迷的时候已经流干。她看着一个又一个走向她的亲戚们,他们奚落她,讽刺她,嘲笑她,责骂她,他们没有一句同情没有一句安慰的话,有的只是蔑视,甚至骂她活该,骂她的父亲,她默默承受着,听着,而她,一点也不恨她的父亲。
  而她的父亲,等来的也是同样的死讯。
  她最后一次见到父亲的时候,父亲流着泪对她说:“熙熙,你要坚强。”
  她没哭,她不想让父亲见到她落泪的样子,她努力地让自己记得父亲的样子,记得父亲的话语,父亲执行死刑的那天,她病倒在家中。
  足足一个星期,她起不了床。
  幸好,还有陆裴,还有郑阿姨。
  父亲的后事,是郑阿姨帮忙料理的,同样的,亲戚们一个又一个来责骂她一番,她也同样的不哭不闹。她跪在父亲的灵前,默默记下每一位找上门来的亲戚,她翻着父亲的借据条,一张一张地收好,她告诉他们,所有的债,她一个人还,一分也不会欠。
  南方的天空,总是晴朗蔚蓝,总是万里无云,总有刺眼的阳光,颜若熙记得很清楚,那个城市,在她的心里萌了根,如此如此痛恨。

  第二十一章

  不论是好事还是丑事,传播得向来迅速,此刻的杜芷健整个身子舒服地窝在妹妹杜芷茵办公室里深褐色的意大利进口真皮沙发上,手上拿着两本杂志,一手一本,他左看看右看看,无论从哪个角度,他都觉得这篇报道里的照片将颜若熙照得很好看,他的脸上带着浅浅的赏的笑容,怎么也看不厌似的,还时不时将照片里的樊谦澄挡住,然后微微点头,露着更加满意的笑容。
  “你还没看够吗?”杜芷茵放下手上的文件,她的哥哥杜芷健已经在她眼前傻笑了一个多小时,按此时的迹象,他还有继续沉迷的倾向。
  “怎么会是她呢?”杜芷健的眼睛收起那份欣赏,碎碎念念,目光全部集中在右手的报道上,“这杂志写得也太戏剧性了,这记者还真以为自己在写书?我辛辛苦苦使尽全身各处的细胞去想办法追她,她连甩都不甩我半眼,怎么可能为了钱出卖自己?真是瞎编乱造。”
  见自己的哥哥一副抱不平的样子,杜芷茵不由地轻声抗议:“哥……我才是你妹,你怎么就不同情我?”她自嘲地叹口气,这几年,她一直那么努力,可樊谦澄的心里却一直容不下她,对于杂志的报道,她也是半信半疑,颜若熙她见过,怎么看也不似个随便的女人。
  “我不是在想帮你办法吗?”杜芷健的眼睛又转向左手的杂志上,那个□裸的“抢劫杀人犯”的字眼印得触目惊心,如果不是有根据,这杂志也不敢这般张扬,不就是一个女人,一个在樊谦澄身边的女人而已,又何必这样残忍的揭人伤疤呢?他皱皱眉头,又想起颜若熙那双墨黑墨黑的眼睛,心底不由地闪过一阵凉意,谁能想到,她会有这样不堪回首的过去?
  “你打算干嘛?”杜芷茵听出了他口中的丝丝诡异。
  “我继续追她,你继续追你的橙子,这不就行了?”杜芷健无赖地笑笑,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妹妹的用心呢?只可惜那人是樊谦澄,他最清楚他的性格,默默地守侯四年,怎会说放就放?现在看来,樊谦澄和颜若熙的故事远比他想象中的要复杂,其实之前当他知道樊谦澄等了四年的女人就是颜若熙的时候他就已经作罢,怎么说也是兄弟一场,为了个女人而闹翻,还不至于。可自从从那晚慈善酒会回来之后,他又不想放弃了,每次见到颜若熙的时候,他都觉得有一种磁场吸着他,他就是想疼疼她,帮她擦擦眼泪,陪她说说话,他就是不明所以地想
  接近她,想着她吃蛋糕时那份满足,想着她受伤起收起疼痛的脸,想着她淡淡静静的独特,他不止一次告诉自己,一定是幻觉,可当他看到关于她的那篇报道时,他的心就切切地痛了起来。
  “还以为你真有办法……”杜芷茵嘟起唇,下巴无力地落在办公桌上,这四年,她就是在这间死气沉沉的办公室里度过的,为了樊谦澄,当年她才执意要替父亲打理杜氏,从一个对生意一无所知的小女孩到今日的杜芷茵,她所付出的,除了青春,还有她的心。
  杜芷健抬起眼,将杂志放在沙发旁边的边柜上,“孽缘啊。”他笑笑,又拿起杂志,大步流星地走出杜芷茵的办公室。
  杜芷茵听着关门的声音,心里空落落的,脑里又想起那日下午看见颜若熙在街角上了樊谦澄的车子,心里又是一阵苦涩,他只离开了八个月,她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吗?从小到大她都一直很努力地让自己变得可爱乖巧,家里上上下下的人都把她当宝贝,就连樊谦澄的父母都特别疼她,她努力这么多年,却不及那仅仅的八个月,她不知道自己输在哪里?还是从来都没赢过?本以为樊谦澄回来了,她就还有机会,他不喜欢娇柔的小女生,那么好,她就要变坚强,变得能干,这四年的努力,外面的人都公认他们是一对,多可笑,她甚至连找他都要通过秘书,他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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