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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卿不娶-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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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账本,你自己瞧瞧!无一不是你的幕僚,你的亲信所为!”
孝盛帝也不知为何素来小错不断大错不犯的宁滔此番会有如此大的罪责,他的幕僚和亲信怎么会这样被人逮住把柄,那些账簿又是什么人放到他的皇帐里去的。他已经命御史台的人彻查,但所有的罪证都牵系着他最爱的太子宁滔,在这些证据的面前,他不得不承认,他失败了,败的一塌糊涂。
“与儿臣无关。”宁滔努力地平淡着语气,虽然他知道这幕后黑手,就算现在的局面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也不想将她供出来,这是耶律家欠她,作为耶律熙的儿子,他必须承担一切!
好一句无关,孝盛帝捋着青须,瞧着众皇子惊颤的模样,竟没有一个人敢出来为太子求情,心中的愤怒被几多失望给覆盖。站起身走下台阶,眼睛掠过各个埋头自保的皇子,原来明哲保身才是最重要的。背过身去,长叹,难道真如坊间传言一般,皇子们的勾心斗角都是那高高在上的宝座惹祸?
脚步声刚劲有力,夹杂着盔甲声传来,他还没有来得及回头,清脆的声音传入耳朵:“父皇!此事定有蹊跷,二哥一直都是父皇的心头宝,他断然不会这么冲动,犯下如此滔天大罪!”
宁治浑身一颤,他竟回来了,探子不是说至少得还有数月才能归吗?
孝盛帝“呼啦”转身,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唯一站着的儿子:“你,如何回来的?”
孝盛帝掩盖住惊喜的神情,问出了所有人的疑问。据他呈上的奏折上书,他该有些日子才能回来,万万想不到相隔数载,今日却在这般场景下见面。还记得上次见面都还是他御驾巡视边疆境况去了他驻扎的大营,那个时候看到的宁泽比现在还要白些,到底是整日操练的军人,脸上都被太阳晒出了健康的小麦色。
他站在那,身子十分健壮,铠甲的精雕细琢衬得他气宇非凡,曾德权站在他的旁边,足足比他矮了一大截。头戴玉龙金丝盔,腰缠麒麟通透带,脚蹬青紫锦缎官靴,一身的神气,像极了年轻时候的孝盛帝。一开口,却越显稍有稚嫩:“听说父皇大发雷霆,儿臣虽远在千里之外,但也该回宫助父皇解决问题。”
“边疆稳否?”
“大军驻扎,不敢不稳。倘若胡虏敢来犯境,儿臣定要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眉宇间的气度和他当年一模一样,孝盛帝大喜:“还是宁泽懂得轻重缓急。”
宁泽这才跪道:“请父皇彻查,定要还二哥清白。”
“罢了罢了,都去吧,这事儿自有御史台查办。”孝盛帝的怒火被宁泽的来到给浇灭,如今只想静静。
众皇子出了大殿都松了一口气,孝盛帝的脾气众人都知,若是惹怒,恐怕方才在大殿之后他就会拔剑而向!
宁泽和宁溪随便寒暄了几句,宁溪忽然不说话,只是看着宁泽的背后,宁泽自然知道他的身后站着谁,没有回头,浅浅道:“要说什么,直言就是。”
“你该去永康宫请安,十一二年未见母妃,她十分挂念你。”
“知道了。”
“换掉盔甲,母妃信佛,杀戮勿提。”宁治叹息,走开,他知道这个亲弟弟从来就不喜欢与他在一起,若在大庭广众下闹僵,传到父皇耳朵里,又是一桩祸事。
宁泽看到宁治走远才慢慢走进宁沨,用手肘努努他,像个孩子一般:“濛卿姐姐还好吗?听说她旧疾复发,几乎丧命?”
眼中清澈地透着担心,一点儿心计也没有。
“好的差不多了,幸亏没有落下病根。”
“宁沨,你过来!”宁滔站在台阶之上,趾高气昂的模样让宁淳看不过去,亏得宁泽拉住他,如今宁滔还是太子,身份在众亲王之上。
宁沨刚走到宁滔身旁,宁滔便软下了语气:“好好照顾濛卿,或许我是帮不了你们多久了。”
“太子你……”
“你了解她吗?”宁滔不想听宁沨的废话,直道,“若你真的无法爱上她,请你离开她,让她可以回到魏国,至少她还是透彻的。若时日一久,我不确定以她的刚烈性子会闯出什么样的大祸,届时我也未必能保得住她!”
宁沨忽然想起那日濛卿的反常,记起那天她的一句“若他没做任何错事,我也逮不着把柄”,她与此事有关。待宁沨回过神来,宁滔孤寂的身影早已走远,虽身后有众多太监宫娥相伴,可终究他是寂寞的。
宁泽火速向贤妃请安之后,借故军中有事要向孝盛帝禀告商议,跟着宁沨几人大摇大摆地出宫,手里还拿着一些边境戈壁的小玩意儿。
第一百五十一章 重逢之义
更新时间2014…6…13 14:10:28 字数:2961
靖王府的朱红大门,她穿着枣红色的骑马装灵巧地从一尺高的门槛上跨过,马儿与玉箫都候在门外许久。近来她身子骨日渐好了,也开始猖狂起来,整天寻思着溜出去骑马,呼吸新鲜空气,正巧今日宁沨不在府中,也少了些唠叨。
原本御医说上次过敏呼吸道有些不顺畅,让她每日都按时服药,她觉着苦也悄悄将其倒掉,不想一次却被宁沨瞧见,训斥了一顿,日后的每顿药都得在他监督下喝完。最近朝堂上事情琐碎,又得顾及太子的事,他本就自顾不暇,还得念着着她,自然也是疲惫,每日都早早躺下就睡,少了些闲话唠叨,濛卿也是自在。
刚牵过马,就看到不远处走来四人,宁沨便在其中。濛卿嘟了嘟嘴,又被逮到了!
走在宁溪旁的那个男子忽然快步上前,努力地瞪大了眼睛:“濛卿姐姐!”
熟悉的称呼,却让濛卿记不起眼前的人究竟是谁。
濛卿不解地看了看宁泽,又看了看宁沨,最后目光又落到宁泽身上,这样的眼眉似曾相识,但委实看不出此人是谁。宁泽继续瞪大自己的眼睛,天真烂漫的模样像极了孩子,道:“你再仔细看看。”
浓眉大眼,又唤她作“姐姐”,濛卿有上下打量了下宁泽,一身蟒袍,定是皇子,难道……想起不久前在隆平围场宁沨的话,心里一震。
“宁泽?”濛卿仰起头迎上宁泽的双目,眼中褪去了稚气,沉淀着稳重,她的笑容是他这辈子永远无法忘记的。濛卿也想不到他会出现在这,问:“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都长这么大了,差点儿就认不出你来。”
宁泽十二岁就前往大齐西北的戈壁边境军营,学习磨练,那时候的他还是个稚嫩小娃子,路过魏国境内的时候也是和濛卿匆匆一别,算起来已有十年未见。边境近些年才稳定下来,大齐力量迅速壮大,魏国也是兵强马壮,胡虏也不敢太过放肆,他在军营磨练十一二年,也练就一身好本领,皮肤也没以前白,眼睛也没以前大,偶尔一丝调皮的笑意才能让人想起他就是多年以前那个欢乐的皇十七子宁泽。如阳光一般的笑意爬上脸,扬了扬手里的玩意儿:“我记得濛卿姐姐最喜欢这些稀奇古怪的物件,这不给你带来了。”
“这个是什么?”濛卿顺手拿起一把镶满了各式宝石的匕首,问,“这也是稀奇古怪的物件?”
“濛卿姐姐不就喜欢匕首吗?我记得你教我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你还记得,那你……喂!放手啊!喂!”众人都没搞清楚状况,宁沨就把濛卿拉到五六丈之外,那把匕首也落在地上,脆声一响。宁泽捡起匕首刚要走过去,宁沨冷言道:“谁都不许过来!”转过头,死死地捏着濛卿细嫩的手腕,问:“是你陷害太子的?”
濛卿冷哼一声:“我还以为什么大事,我尹濛卿做得出就不怕承认!”
“他对你极好,你却害他?”
“若他高高在上,你如何夺得储位?”濛卿一语中的,宁沨手中的力道松开了,濛卿白皙的手腕已红了一圈,宁沨心中一怔,他也没想到他会下那么重的手,明明她做任何事都是为了他,他却为了骨肉亲情来质问,皇宫向来就容不得这些冠冕堂皇的亲情。不免有些惭愧:“疼吗?”
濛卿瞧了瞧不远处的宁淳、宁溪、宁泽以及玉箫,叹息:“你知不知道你的担子?你不能回头了,若此事让太子哥倒台,以后的储位之争是必然!你不争其他人也会争,若被宁治夺得大权,以你三哥的性格,你觉得你的众兄弟下场如何?既然那夜你也说了,已经陷在里面,也断然不能独善其身。”
濛卿没有点破宁治的心狠手辣,只是让宁沨自己去想,宁沨其实也是明白的,就拿宁治对宁洵的残忍他也能看出宁治的野心。
濛卿接着道:“宁淳已经以你马首是瞻,宁溪和宁泽也向来听你话,此刻你不争,那就是放弃大好前程!况且坊间也传你乃六贤王,你的父皇猜疑心重,这等闲言碎语必定引起他对你的猜忌,你最好早做防范!”
濛卿的话再次说出了要点,御史台的存在就是孝盛帝收罗资料,监察众多王公大臣,只要他对某人有任何猜忌,那此人从早到晚的一举一动都全在他眼中,就连午膳用什么,几个时辰上次茅房也全都在他掌握之中。宁淳是极得孝盛帝喜爱的,手中的铁骑营虽是巡视皇宫的重兵,但也是御史台的刽子手,一旦查出谁有谋逆之心,铁骑营就可以将其就地正法!这也是濛卿为何要让宁淳死心塌地地帮宁沨的原因,有宁淳的铁骑营,日后办事就方便许多。
随着婴孩的啼哭,大家才注意到靖王府门前站着一个女人,她梳着高高的云髻,乌黑的头发盘在后脑上,三根金丝银缕翠环步摇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用翡翠做成的蝴蝶簪在她浓密的发间似要展翅高飞一般。一身的绫罗绸缎,剪裁十分得体,一阵微风吹来,带来那似兰似麝、醉人魂魄的香气。怀中的婴孩皮肤吹弹可破,如牛奶一般白润,娇嫩的哭闹声从他嘴里发出来,却不惹人恼。
“六爷怎么还不回府,在府外谈论恐引得坊间瞎传。”嘉颜说话之际,将手中的孩子交托给乳娘,款步走来,还道,“康皓哭闹着找父王呢。”
“你是何人?”宁泽皱紧了眉头,瞧着这女子的装扮,很是碍眼。
嘉颜上下打量了一番宁泽,展开笑颜:“想必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龙骧将军,十七爷了。嘉颜见过十七爷,十七爷万福金安。”
宁泽正要询问,可巧赶上玉箫向嘉颜微欠身请安。
“可是我六皇兄府上妾侍?”
话音刚落,不待嘉颜回话,手中的匕首飞快出鞘,就往嘉颜脑袋上削去,吓得嘉颜退下一软,瘫坐在地上。环佩脆响几声,她头上的三根金丝银缕翠环步摇夹杂这几缕青丝落在了地上,宁泽好似还不快放过嘉颜一般,抬起手来又要往下砍,濛卿大呼:“宁泽!”
“濛卿姐姐!这等贱婢竟敢如此放肆,你能忍,十七绝不能忍!”随手又是一挑,脑袋上的翡翠蝴蝶簪叮当落地。
乳娘见到此等情况,只能抱着小世子进门去,不敢多说任何一句话。
宁泽乃孝盛帝亲封龙骧将军,虽没有王爵,但兵权在手,况且母妃又是后宫四妃之一的贤妃娘娘,母家势力虽说不上能与庄妃、惠妃相比,但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尔等贱婢,竟敢穿戴高于正妃,枉你在皇宫做了几年奴婢,竟也尊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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