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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天敌夫妻倾轧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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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诺,会不会是凌烟最好的选择呢?

第三十章 神秘耳环() 
“之用,去把那个匣子取来。”靠坐在龙床上的凤汐国皇帝羿瑞有气无力地说着,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寝殿的大门。

    最近,他的脑子里经常出现幻觉,总是看见一个年轻女子婀娜的身姿,如花飞蝶舞般从那扇大门外走进来,远远的站在那里冲他微笑,羞涩而清新的小脸既清晰又模糊,让他心痛不已。

    “是,陛下,”被羿瑞称为之用的人,是他身边最信任的总管太监张之用,从他还是皇子的时候就跟在身边侍候,已经整整四十年了。

    老态龙钟的张之用最擅长的是揣摩皇帝的心事,最大的特点是分寸适当,最放心的对皇帝的忠诚。很多时候,只要皇帝一个眼神,他就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

    来到御案前,张之用熟练的打开最下面的一个暗格,从里面拿出一个精巧的朱红色木质妆匣,双手托着,毫无声息回到羿瑞身边。

    “扶朕下来,朕要到门口走走。”羿瑞做正了身子,等着张之用来搀扶他。

    寝殿内外天色朦胧,夕阳西下之时,天地之交尚存最后一抹金色的霞光,绝艳中带着凄迷。

    就像黄发垂髫的羿瑞。

    张之用此时的心就像天色一样是灰暗的,皇帝龙体欠安已经很久了,服下许多名贵的药物都不见疗效,病病歪歪的身子越来越虚弱,再这样去,只怕熬不过今年冬天了。

    虽然他只是个奴才,和皇帝天上地下,但两个从小到老一起朝夕相处的人,在经历了无数次血雨腥风之后,早就明白了对方对自己而言是什么样的存在。

    不只是外表的主卑和天地,同样也是内心的朋友和支撑。

    时下已经进入四月中旬,天气不冷不热,御花园里养育的各类珍稀矮木花卉,枝粗叶茂,郁郁葱葱。

    张之用搬了一个摇椅放在门口,扶着羿瑞坐了上去,那个位置,正好看见台阶下的一片牡丹园。

    相较于满园争奇斗艳、繁花似锦的月季、海棠、金丝梅和富贵草等,这一片牡丹略显荒凉,小小的花苞有气无力地立在枝头,黄吧吧的叶子貌似营养不良,东一片西一片疏疏落落的长在枝干间。

    “之用,这里的牡丹总是这个样子,死不死活不活的。”羿瑞觉得跟现在的他一模一样。

    “陛下,牡丹只有在洛邑才能长得好,在别的地方都是这个样子,陛下明年抽个空去洛邑看牡丹吧。”张之用细声细语地回答着。

    明年?羿瑞心里绝望地一笑。

    明年的此时此刻,他会在哪里呢?这里,还是哪里?

    羿瑞抬头看看天空。

    天色即将转黑了。

    “宸儿有信么?”羿瑞问。

    “六王爷八百里加急密报刚刚送到,陛下要看么?”张之用折身从御案上找出羿景宸的密折,再次来到羿瑞身边。

    羿瑞点了一下头。

    张之用拆开蜡封密折,从中掏出一张纸,双手奉给了羿瑞,又就近拿着一根蜡烛点燃,站在皇帝身后。

    “洛邑入冬以后天气干旱,最近又雨水不断,今年的收成堪忧啊,咳咳咳。”羿瑞虚弱地说。

    “陛下不要担心,六王爷此次到老君庙祈福,一定会保佑国泰民安的。”张之用拿了一床锦缎夹被,盖在了羿瑞的身上,“天气还有些凉,您还是进屋吧。”

    “没事,朕想再坐一会。之用,前几天雍王的宅子倒了,到底是怎么回事?”羿瑞想起来前几天大臣上的折子。

    “极影去查了,雍王的那处宅子年久失修,已经有了裂缝,遇上几天的暴雨,东墙坍塌了。”张之用回着羿瑞的话。

    极影,是直接听命于羿瑞的一直神秘军队,专门调查跟踪皇室成员,至今都是一个隐秘的存在,神龙见首不见尾。整个皇宫,除了张之用,再没第二个人知道了。

    “老三一直节俭,没想到省到这个份上了。”羿瑞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点笑容,说不清是欣慰还是讽刺。

    “但民间流传另外一种说法,”张之用据实禀报:“雍王居心叵测,意图染指皇嗣之位,激怒上苍,毁了他的宅子。”

    张之用对于他听到和掌握的消息,从不向羿瑞隐瞒。

    “哼,看来有些人已经急不可耐了。”羿瑞冷笑着。

    眼下身边的两个儿子,二皇子平王羿景夙、三皇子雍王羿景文,还有外出祈福的靖王羿景宸,各有所长,不管是谁承继王位,都堪当重任。

    正是由于几个皇子不分伯仲,资质皆优,立嫡立长就成了朝堂大臣整天吵吵不停的事,让他不敢断然做出决定。

    别人不知道,他作为一国之君,心里雪亮,凤汐国表面上看起来歌舞升平,实则内忧外患,一触即发。几个皇子争权夺利,朝中大臣各有归属,比邻国家虎视眈眈,凤汐国已经行走在刀刃之上,一个小小的危机都可能引发国破家亡的巨变。

    立皇嗣、稳人心,迫在眉睫。

    但羿瑞心中总是有着一股隐隐的不甘。

    他要过了妆匣,打开盒盖,久久凝视着里面。

    “来啊,来啊……”熟悉的声音再次回荡在耳边,猛然惊醒了熟睡中的凌烟。

    抬头看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继续睡吧。

    凌烟借着月光,躺在用门板搭成的床上。万籁俱寂中,她刚要入睡,不知从哪家传出的一阵阵猛烈的狗叫声反复持续了好久,最终惊醒了迷迷糊糊的凌烟,她彻底清醒了。

    睁开眼睛看着屋顶,她开始数羊。

    “1、2、3、4、5……”数着数着,耳边又回荡起“来啊,来啊……”的声音。

    凌烟又想起了自己的古怪经历。

    细细回味,自己是在看见那副耳环之后听见的。

    那副耳环,有什么秘密么?

    凌烟腾地一下坐起来,她要趁着还记得时候,把它画下来,说不定这就是自己回到后世的秘钥呢。

    再次点燃烛火,凌烟郁闷了。

    哪里去找笔和纸?

    她弯着腰,低着头,一寸一寸地挪着,围着灶台东找西找的,终于在一堆劈好的柴火边,找到几张邹巴巴的纸片和一个笔头已经干透了的毛笔。

    凌烟兴奋地凑近烛火,看见纸上写着几行歪歪扭扭的字,看不清也看不懂。

    纸已经有了,三更半夜的去哪里找墨汁呢?

    凌烟心虚地扭头看看四周,在明知没人,却还要确认一下,实在是多此一举的前提下,吐了几口吐沫到笔尖,润了一下笔头,用白描的手法勾勒出记忆中那对朱红色凤凰耳环的外形。

第三十一章 皇子中毒() 
“陛下,”台阶下一个太监卑微地弓着腰,轻声禀告后,不敢再出声。

    他走过来的时候,远远看见当今的皇上躺在一张红木摇椅上,贴身太监张之用都小心翼翼的,可见皇上的情绪似乎不太稳定。万一他多嘴多舌,无端端惹来无妄之灾,横祸加身,那就万分的划不来了。

    良久,羿瑞没有任何反应,眼睛还是紧紧地闭着。

    台阶下的太监无可奈何,冲着张之用悄悄招了招手,示意自己有紧急的事情非要禀告不可。

    张之用轻轻走下台阶,那个太监附到他的耳边,说了一些话,然后看着张之用。

    张之用容色陡变,昏花的眼神瞬间露出些许厉色。

    他快步迈着台阶往上走,因为情绪紧张而带动的力气,不知不觉中加重了脚步声响,“腾腾腾”的回荡在寂静的空气中,诡异而紧张。

    “陛下,”他的开口,显然比刚才那个人的分量重了很多,羿瑞明白肯定发生很么大事了。

    即便如此,羿瑞也没有睁开眼睛,他在利用这种方法保持平稳的心态,不被别人看穿。

    “什么事?”他缓缓地问。

    “刚刚传来消息,雍王被人下毒,现在御医已经紧急被召到雍王府救治去了,三皇子生死不明。”

    羿瑞疲惫的眼睛终于睁开了。

    “山雨欲来风满城。”羿瑞只说了一句话,又闭上了眼睛。

    他担心的动荡就要开始了。

    过了好一段时间,他好像在自言自语,又像在询问张之用:“会是谁干的呢?”

    张之用没有正面回答,巧妙地选择了另一种回答方式:“此事非同小可,让极影的人去查吧。”

    他在暗示羿瑞,这件事要从头上掐断隐患,不能任其发展。

    “算了,不用查了,”攻于权术的羿瑞心中明白,发生的这件事情,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可能性是三儿子景文故弄玄虚的一石二鸟之计,一来将嫌疑指向二儿子景夙,诋毁他在自己心目的形象,二来借此机会除掉一些对抗他的朝臣和下属。

    第二种可能性的确是二儿子所为,永除后患,确保自己登位无虞。

    除此以外,他想不出别的可能性。

    至于老六景宸,是他最放心的一个孩子,对皇位完全没有觊觎之心,而且非常明智地保持了中立,既不偏向老二,也不与老三结伙,他连想都没想过景宸会做出投毒弑兄的事情。

    要说合适,除了岁数小,非长非嫡,景宸也是适合的人选。

    三个儿子,三种秉性,会有三种不同的结局。

    思前想后,羿瑞对张之用说:“不要去问老三的事情,等着他主动告诉朕。明天就说朕身体不适,免去早朝,你亲自去叫术士朱荣觐见。还有,连夜派人传景宸回宫。”

    这番话的意思张之用明白,让他亲自去,就是要避人耳目。

    这个时候召术士觐见,不外乎占卜天象,预测吉凶,谈论的话题肯定关乎皇位继承人的人选,他必须慎之又慎。

    皇宫内外,什么人的耳目都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引起周遭的轩然大波。

    晚饭后灯火通明、人仰马翻的雍王羿景文王府经历了一个时辰的混乱后,终于鱼沉雁落、悄然无声了。

    被手下抬到内室的羿景文屏退了哭泣的姬妾、惊恐的仆从,单独留下了来给他看病的御医肖木天。

    年届五旬、体态臃肿的肖天木是他两年前埋在宫内的一枚棋子。选择今晚被人下毒是因为他们早就串通好了,当他的贴身太监去太医院紧急宣召御医的时候,恰巧是肖天木轮值,可以名正言顺入府救治,遮人耳目。

    “父皇的病情到底怎样?”羿景文险诈的目光直视年届五十的肖木文。

    “禀雍王,陛下身寒气短,心悸乏力,进食不多,神经衰弱,龙体堪忧。”肖天木近段时间按照雍王的密令,悄悄收集着羿瑞的病例,综合分析后他得出了以上的结论。

    “还能拖多长时间?”羿景文慢条斯理地问,手里把玩着一枚通体碧绿的翡翠蜥蜴。

    “休养好的话,年逾无忧,反之数月就是大限。”肖天木不敢打埋伏。

    “有没有办法?”羿景文顺手将翡翠蜥蜴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已经被他盘玩的油亮油亮的蜥蜴瞬间分崩离析,成为一片碎渣。

    肖天木“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看着自己的主子。

    主子说出这样的话,摆明了他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横竖是个死,表现好了或许还有些许的生存希望。

    “微臣的师傅研制出一种叫骨蚀液的药汁,无色无味,只要每天在陛下的饮食或中药中加入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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