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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组团了[娱乐圈]-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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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知道她怕打针又痛经,偏偏在通告爆满时期一次性遇上了这俩。

    站在花洒下的周台逸在这一刻内心是绝望的,她已经预料到了自己这几天的暗淡前景,甚至一时之间有点分不清脸上流的到底是水还是泪。

    可能花洒与泪水都有,两者结合在一起简称花泪吧。

    前脚刚撵周台逸去浴室,钟忱溪也没闲着,她顺手把弄脏的床单被套都拆下来,还顺便拿了对方换下来的睡衣扔进洗衣机里。

    等周台逸把自己收拾干净披着湿淋淋的长发出来时,钟忱溪正在阳台上晾睡衣。

    周台逸的脸红了红,不好意思下之连声音都低若蚊音:“你放着我自己洗就可以了……”

    “没事,顺手而已。”钟忱溪挂好衣服回头,打量了对方的穿着后心里放心下来,心想还好这家伙没有耍帅穿薄薄一件出来打算重感。

    “你去吹头发,等我把剩下几件都洗了后,去鸭鸭那边蹭饭。”

    周台逸“嗯”一声,趿拉着拖鞋去拿吹风,几步后被钟忱溪叫住:“对了,你那边有干净的被套么?”

    “有。”周台逸说,因为感冒而反应迟钝下,脑子一时还没分清对方的话,等她重回卧室看见床上不翼而飞的被套床单之后,才忽然意识到钟忱溪那句话。

    对方是笑着问的,既使没转身看,对方语气中的笑意还是明显地完全无法忽视。

    被嘲笑了。

    周台逸站在自己空空荡荡的床边,记起先前刚起床的狼狈劲,心里冒出这么一句话。

    她居然被全团最小的小公主嘲笑了。

    楼上吵吵闹闹和着抽油烟机响,钟忱溪转动钥匙开门后首先听见肖梦舒的大嗓门:“鸭鸭你倒是给我拿个大碗盛啊,你个混蛋用这么小的碗是想饿死谁?”

    紧接着是张雅徵的咆哮反击:“是谁在节目上嚷嚷自己要减肥的,啊?全国观众都能作证,肖梦舒你还给我在这里吃!”

    “吃饱才有力气减好吗,还有,喝一碗粥根本对我的体重没有任何影响!”

    周台逸被吵得咳嗽了两声,钟忱溪木着脸反手重重关住门。

    声音这么大,还身为一个正经偶像团体……传到邻居耳朵里的话脸都要丢尽了。

    厨房内探了一张头出来,看见走到客厅的两个人,刚才还在吵架的凶女人肖梦舒瞬间变脸,对着周台逸招手极其温柔:“太医快来,饭已经做好了,熬了你最爱的皮蛋瘦肉粥哦。”

    张雅徵在里面冷冷道:“这就是你喝两碗的原因吗?”

    肖梦舒的脸又变了,转过头凶神恶煞地冲回进厨房里:“张雅徵你要死啊!”

    留在客厅内的两人对视一眼,习以为常地落座等开饭。

    饭间肖梦舒不停地给周台逸面前的小空碟里夹菜,各种红的绿的黄的紫的在里边堆得像小山一样。

    周台逸面露苦色:“肖你别夹这么多,我真的吃不下。”

    “知道你吃不下,所以才弄多点给你可供选择啊。”张雅徵伸头看了看,周台逸的粥已经被喝完大半了,“要不要再给你加半碗?”

    “饱了。”周台逸手中的勺子刚舀了一勺,闻言抬起头露出一个乖巧的笑给张雅徵,又低下头重新喝粥。

    这时候的周台逸还带着婴儿肥的稚嫩,气场还没有像以前那样仅是站在人面前就吓得对方说不出话。

    钟忱溪边吃边用余光打量对方,虽然奶气乖巧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生病的缘故,但平常的周台逸也不是不会偶尔露出来一丝一毫。

    所以说这家伙在日后的十年之中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才会成为人人都要喊一声前辈的金曲歌后啊。

    百思不得其解,只记得记忆中的周台逸是以年为单位日益沉默的。其实对钟忱溪来说,单飞之后的那十年,她对周台逸的关注也几乎是以年为单位进行的。

    娱乐圈小又大,彼此之间的距离远又近。也是在大家分开之后,钟忱溪才意识到原来大家不在一起后,生活会忙碌又快进成这样,好像前一天还匿名买了周台逸的首张专辑支持,再一眨眼对方已经抱着最新专辑登上了金曲奖的舞台。

    大家不住在一起、不一起上通告,甚至是不在同一个公司之后,钟忱溪才后知后觉逐渐感觉到孤独。有时候看见一个好笑的新闻或八卦想分享,一转头话都在嘴中就等开口,却发现身边跟的只有工作人员。

    既使后来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的工作,钟忱溪也还是耿耿于怀于自己错过了对方这些年来的成长。

    周台逸的胃口还是不好,她只喝了一小碗粥,又象征性的动了几口自家姐妹辛苦做的菜,就搁下筷子不再吃一口。

    张雅徵叹口气挥手撵人,怕对方吃饱后再待在这里闻气味会反胃,“你俩回去休息吧,我跟肖收拾就行。”

    一向热衷于留人洗锅的肖梦舒一改往常点头:“太医好好休息啊,小溪你如果有事的话,随时找我们。”

    周台逸看上去确实有点累了,这种时候也不推脱,摆摆手就打算走。

    钟忱溪跟在她后面潇洒抬手:“不用送了。”

    家里在离开前丢进洗衣机的东西刚刚洗好正在脱水,钟忱溪先安当周台逸钻进被子里,又倒了杯热水放在她床边,叮嘱对方别睡着了,半小时后还要吃药。

    等她把该洗的都洗好,全捋展晾在阳台上,才蹑手蹑脚推开周台逸卧室的门。尽管已经叮嘱过了不能睡觉,她在推门时还是小心地怕吵醒周台逸那薛定谔的瞌睡。

    周台逸半靠在床头看一本书,前面晾的那杯水已经转温了。听见动静,周台逸抬头:“该吃药了吗?”

    “嗯。”钟忱溪贴心地把药按照医嘱说明都放好,亲眼看着周台逸一粒一粒放进嘴里咽下去。

    “吃完之后你好好休息,刚才齐哥给我打了电话,说这几天的通告除了必须要赶的,其它的都暂时推掉了。”

    “多吗?”周台逸咽下水,端着水杯问。

    钟忱溪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对方话里的省略:推掉的通告多吗。

    她们的通告中涉及广告、商演、综艺录制等等各种演艺活动,推了的有些等不了就只能换人,就算等的了也会欠一份人情。

    周台逸问完下一秒打算支起身拿手机看通告表,钟忱溪的话在半路截住她:“反正都已经推掉了,多不多少不少其实也不重要。”

    周台逸的手机已经被她握在了手里,听闻看向她,屏幕亮了又被熄灭,刚才还心心念的通告表始终没有被她再次打开。

    其实不用想都知道“多不多”是句废话,只是她一向不喜欢麻烦别人,推了通告损失的不只是自己的利益,其他工作人员也都花了很多时间精力,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而浪费别人的努力,更不想给自己的团队带来什么负面影响。

    钟忱溪知道周台逸在想什么,对方在想的她从前也想过,可是既然已经选择了要彼此相互扶持一起走下去,那么要共同分享的就不仅仅是荣誉与舞台,还有比幕后的努力与汗水更重要的东西。

    不仅仅是好的,也要一起包容坏的。

    这些道理钟忱溪以前都不懂。

    她离开团体太久,其实现在也只是一知半解。

    不过没关系,这一次她不会再离开了。

    她们还会有很多时间一起相处。

    钟忱溪坐在床边,笑意柔和:“没关系,比起那些不重要的东西,我们三个都更希望你快点好起来。”

    放在十年后,钟忱溪打死都不会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能说出这么鸡汤的话。也可能是十年前这个特定的时间点和记忆中幼稚的代名词给了钟忱溪她永远十八岁的错觉,很多时候她都觉得自己心老人不老。

    就像是周台逸,放在十年后她对这种鸡汤——尤其是“叛徒、逃兵、懦夫”所说出来的鸡汤——是闻也不闻的,全歌坛没几个赶在这位一看就很有距离感的金曲天后面前讲这种一听就不找边际的话。

    而十年前还没经历过后来那么多伤脑筋的事的周台逸听过后,耳朵一角忽然不受控制地微微泛了红。

    这时候的周台逸还没人跟她说过这种“天塌下来我们也一起抗”的话,她们出道六年基本都顺风顺水没经历过什么大挫折,前辈爱着、老板宠着,目前为止身边最戏剧化的就是自己队友的身世与她那单方面与家庭割裂的叛逆。队友的私生活暂且不提,就仅按照工作来看,就连“公关”肖梦舒与张雅徵都想不到有朝一日在这种小事上安慰周台逸。

    没有必要说。

    除了钟忱溪外,现在三个平均年龄不到二十五岁的女孩都还没经历过分离与独自打拼。

    于是现在的周台逸因为缓慢将她小腹拧成一瓶可乐内的气泡再摇一摇喷发出来的痛经和钟忱溪这句明明是年纪最小的却忽然该死的温柔的话,她感觉到自己眼眶有点湿润。

第18章 第 18 章() 
感冒后缩在家里睡太多的后果就是正该睡的时候死活睡不着。

    已经是半夜两点,虽然平时会有熬夜的习惯,不过在生理期到来时这种夜深人静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滋味就有点难熬。

    诚然周台逸以前确实会想过自己失眠后会做什么,在真正来临时也心口一致地去按照自己的想法做过。不过无论是睡前一杯红酒助眠或是其它各种奇奇怪怪的饮品——譬如说是冰箱里一直备着的钟忱溪爱的牛奶牌子,这些在经期时期都被周台逸一一否决掉。

    她是嫌活得时间太长才会去碰冰的、常温的总之除了白开水和红糖水以外的任何一个有各种添加品极其不养生的东西哦。

    于是在暖宝宝失效之后手脚冰凉到小腹又隐隐作痛的周台逸在床上平躺几秒也没能想到什么有效办法后,她决定先起身去客厅找瓶止疼片来嗑。

    客厅茶几上摆着她睡前喝完红糖水后被钟忱溪清洗干净的玻璃杯,厨房里一直都有常温水,周台逸捂着小腹慢吞吞倒了杯白开水就着药喝下去,无视了旁边早就准备好的红糖,又重新倒满一杯水打算回卧室。

    途中当然得再找一片暖贴贴了。毕竟比手脚冰凉、小腹也凉带来的可能性重感更要命的是随之而来的痛经。

    仿佛有个人在她肚子里拿一把锥子、锯齿或是随便什么东西也许是电锯一样往身体更内部按进去,血肉骨头都能穿透,又□□插进去伴随着肉沫不断搅拌,就像是她吃石锅拌饭那样搅来搅去势要拌个均匀。

    在她肚子里跳探戈的那个人大概也是这么想的。

    好不容易坚持到重新躺平在自己舒适柔软的床上,此刻的周台逸就像是业余马拉松选手非要跑完全马一般死去活来,脑子里唯一一个词是加粗标黑的“不知死活”。

    早知道就不要在这个时候感冒,那么她现在好歹也不用面临双重不适。

    任性无理已经被痛经折磨地自顾不暇的周台逸终于放弃了在床上翻滚助眠的运动,她把自己整个人都蜷了起来,在止疼片还没发挥药效之前,客厅大开的灯与她未关的门都不在周台逸的考虑范围内。

    灯火通明却在钟忱溪的注意范围内,尤其是晚上,简直在引起她注意事项内排前两名——另一名与之并列的是吵闹声——因为她是全团四人里唯一一个睡觉不关门的。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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