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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重生之小姐有毒-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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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画骨死死闭着的眼睛猛地睁开,只听她带着点惹人怜惜的哭腔,分外恭顺地道:“如今早已没有燃蛮国了,我是南邦人,不是什么瑞族人,瑞族人的死活跟我半点干系也没有”

    赵遣鹿低笑出了声,邪魅到极致,危险到极致,诱人到极致。

    “这样啊”赵遣鹿开口道。

    云画骨在袖中握紧了拳头,指甲扎着掌心,已见了血。她的心何尝不在颤抖滴血,但她知道此刻的一言一行都不能出差错,南邦皇帝明显在气头上,杖责一百,这里有几个人受得起即便侥幸能捡回半条命,难保不会还被其惦记着。

    然而云画骨身后跪着的几名瑞族人听到他们唯一的公主,曾经受尽敬仰尊崇的巫仙竟然说出这样的话,一个个颤抖着,不可置信地瞪着云画骨,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云画骨能深刻地感受到那一道道如尖刀般的视线,能感受到他们的失望与怨恨萦绕在她的周身。

    赵遣鹿不看云画骨,而是转头看向江楼月。后者好整以暇地站在那里,仿佛没有任何事能让其动容。他一下子泄了气,前一刻还翻滚灼心的怒意,一下子如潮水般退去。

    “罢了。”赵遣鹿吐出两个平淡的字,略抬了抬手。

    “起驾”赵遣鹿转身就走,步子迈得很快,似一刻也不愿多留。

    江楼月看了看还跪着的燃蛮人,本想重新安排他们的去处,此刻看他们这个样子,便等下次吧。

    “散了吧。”江楼月道。

    云画骨身后的瑞族人一个接一个站起来退出去。

    “公主”越儿轻扯了扯云画骨的袖子。

    云画骨神情呆滞地愣着,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由越儿扶着站了起来。两人走到殿门口,云画骨回头看了一眼江楼月,眼神里凄然与恨意交织,嘴角一咧,狰狞着似笑非笑。

    回到偏殿,云画骨似周身的力气都被抽离,瘫软在地上,一直强忍着的颤抖从指间蔓延全身,双眼有些无神。越儿赶紧上前去扶住,轻柔地唤着:“公主。”

    “哼,还公什么主,你没听见刚才她是怎么说的么她不是瑞族人大家都是奴婢,越儿你也不必再对她卑躬屈膝,如此不知羞耻的南邦人,跟她说话都会让我们恶心”那几个瑞族人没有离开,方才

    在正殿中那般害怕,此刻却是愤然地吐着刻毒的话。

    熟悉而尖锐的瑞族语,听来有一分欣慰却更加剜心。

    她们骂够了走了,越儿扶着云画骨如秋风中的残叶般簌簌发抖的身子,气急却只能更加轻柔地道:“公主,她们只是因为害怕才一时口不择言,您千万别往心里去。”

    云画骨失神地望着殿外渐渐降下来的夜色,低喃道:“至少,我赌对了。”这样,保住了她们剩下的所有人,不是么

    云画骨咬着干裂的嘴唇,咬得格外用力,眼中的情绪一点点黯淡,像是一棵冬天的枯树,熬过了整个秋天,终于还是在初冬时节掉下了最后一片枯叶,徒留光秃秃的树枝。

    她从地上站了起来,背挺得笔直,对着不远处的镜子一下下理好自己有些散乱的长发。镜中的女子身段婀娜,被咬得红肿的薄唇反而更诱人,空洞的眼中渐渐换上一种似有若无的妩媚,像是一尘不染的仙子落在凡尘染了,透着禁忌的。这变化没有逃过越儿的眼睛,她只不动声色地看着,欣赏着,嘴角勾起的细微弧度只有她自己知道。

    一个女子还在如花的年纪,就对所谓的将来失掉了奢望。

    越儿心道,不够,这还不够。

    越儿踱步过去点亮了殿中的灯。云画骨心尖颤了一下,表情倒是毫无变化。

    江楼月望了眼窗外,眼神有些倦怠。白天便时不时地打着喷嚏,这南邦本是气候温暖,不知如何竟是着了凉。

    “娘娘,真的不用宣御医”复痕问道。

    “难道不相信我的医术能医不自医说的可不是我。”江楼月道。

    “只是自打我跟着娘娘以来,未曾见得娘娘生病。”

    江楼月笑了,“人食五谷杂粮,肉身单薄,一冷一热皆是病因,岂会从不生病”

    “娘娘不舒服,又何苦同陛下置气”

    江楼月懒怠再开口,让复痕自己去歇着,她要休息了。

    窗外原本还有那么丁点儿的浅淡月光也隐到云后去了,没有风,夜晚的皇宫静得很规矩。

    赵遣鹿离开了不到一个时辰又独自回来了,看不出来气消没消消了多少,表面倒是已平静下来。他看着她道:“自己都病了,怎么还有心思折腾别人”

    江楼月闭眼歪着,睁开看了他一眼,又倦倦地闭上了。

    赵遣鹿蹙了眉,探手去摸她的额头,温度正常,只是出了汗。

    “可吃过药了”

    过了一会儿,江楼月才道:“陛下回去早些歇着吧,明日还有早朝。”

    “一天不上朝有什么”赵遣鹿道,“我不该朝你发火的。”

    江楼月道:“若是陛下不想上朝,缓上几天也就罢了,饶上我是何意思”

    赵遣鹿闻言,兀自愣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问道:“你可愿跟我一起上朝,一起批阅奏折”

    江楼月心里说不上来是何滋味,似惊非惊,这是他正式邀她共治她道:“我平时懒怠惯了,这样的事不适合我。”

第二百三十九章 两封信() 
赵遣鹿已明白了江楼月的意思,就此没有再提帝后共治之事。其后的十来天,赵遣鹿甚至一次都没有来找过她。她想,或许他需要多点时间冷静地想清楚吧。

    她偷溜出宫,赵遣鹿一点没干涉,只叫木远一定保护好她。木远没有隐匿起来,而是跟在她身边,即使是进尚香楼也不例外。

    江楼月靠在椅背上,双脚搭在桌上,拨着茶叶道:“木远,你这么听我的话,就不担心以后你的主子不用你了?”

    站在一旁的木远似一尊雕像,面无表情地道:“娘娘也是主子。”

    江楼月坏笑一下,“若是我让你往东,陛下让你往西,你如何走?”

    木远看了她一眼,转回头去仍是目不斜视,“若是如此,陛下会让属下往东。”

    “我让你去杀陛下,你也会去?”江楼月问着,眼中闪动着碎光,像是月亮倒影的水面被涟漪荡开。

    “娘娘不会。”木远道。

    过了一会儿,江楼月冒出一句:“我发现你比陈悬还无趣。”

    “娘娘想换陈悬来的话,吩咐陈悬即可。”木远道。

    “算了,陈悬那股狠劲儿,我用不上。”

    “还是娘娘想得周到。”

    江楼月睨他一眼,这拍马屁都能拍得如此严肃,这噎人的功夫以前倒是“埋没”他了。

    “娘娘打算在此住多久?”木远问道。

    她听金舵主说,孟归尘来了南邦,只是不知是不是嫌阁中人烦,一入了南邦境内就没了消息。“多玩儿几天再说。”江楼月道。她在这里再等几天,说不定孟归尘就快到了,她要出宫不是那么容易的。

    江楼月想起一事,问道:“越儿现在如何了?”

    木远道:“还在城外,由丽姑照顾着。”

    “让丽姑送她离开,至于去哪儿,你们看着办吧。”

    “是。”

    见木远没动,江楼月道:“现在就去。”

    “是。”木远躬身一礼退了出去。

    卞玉临消息灵通,越儿若是久留,怕会出差池。他向江楼月透露出自己对燃蛮公主有意,是以才处处帮云画骨。但江楼月觉得没那么简单,只是一时还猜不出究竟。

    南邦京城的这个时候,天儿是越来越温暖,午后的风带着燥热吹来。

    木远得了命去让城外的丽姑把越儿送走,其实他们影卫之间有着特殊的联络方法,不必亲自跑一趟,但他还是亲自去了,奇怪的是第二天他才回来复命,并且带回来一封信,说是陛下让陈悬送来的。

    “怎么不直接给我,反而给你?”江楼月接过信时,问道。

    “属下也不知。”顿了一下,木远继续道,“陈悬得知我在丽姑那里,让我在那里等他。”

    江楼月一边拆信一边道:“究竟多大不了的事,还怕陈悬在我这里漏了口风不成?”

    信上不过寥寥几句话,她很快就看完了,面色无甚变化,只是盯着信多看了一会儿。

    木远对信的内容不由有些好奇,看了看她的神色,目光落在那信纸上。江楼月瞥他一眼,索性将信递了过去,“看来我多玩儿些时日也不打紧。”

    木远接过信纸一看,暗骂道,这个陈悬,竟是事先半个字都没透露。信上是赵遣鹿刚劲有力的字迹:新妃云氏颇得我心,伺候得很好,月儿在外不必挂怀。

    木远略迟疑地开口道:“娘娘”

    江楼月看起来倒是一点不生气。“燃蛮公主天生丽质,能得陛下欢心,是好事。”

    木远不禁道:“娘娘,这一看就是想气您的,陛下不过是被逼得狠了。”迅速地说完,木远单膝跪地,“恕属下多嘴。”

    “起来吧。”江楼月道。木远抬眼看了看她,站了起来。

    “路都是自己选的。”江楼月道。

    木远犹豫了一下,还是道:“娘娘不要怪陛下。”

    江楼月淡淡笑了一下,“我怪他作甚?”总算知道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岂不甚好?只是南邦与燃蛮的仇恨,那燃蛮公主已放在心底,放在身边,恐生祸患。但说到底云画骨是她留下来的,没想要为燃蛮云氏留后来着,不过是想要借此赎却一星半点的罪孽。凡是虚伪的仁慈,别人心底里愤恨,再自然不过。

    江楼月起身来,一脚跨出门,身后传来木远的问话,“娘娘,可有话给陛下?”

    江楼月侧身,阳光照在她的身上,看不清她的表情,“若是累了,也好,天下终究无不散的宴席。”说完,她朝外面走去,阳光有点强烈,不一会儿就会让人出一层汗。

    木远跟着赵遣鹿的时日很长,对后者的性子是了解的,他担心的是,再如此下去,早晚是要出事的。究竟要不要把这话带到,他不禁犹豫了。

    过了数日。

    江楼月近来成天出去游玩,把京城内外的景致几乎赏了个遍,没有半点准备打道回宫的样子。此时正是清晨,尚香楼中无处不在的脂粉幽香和着沾湿露水的风飘来,荡在鼻息间教人迷醉。江楼月虽不爱这些,但也觉得这香味确实不错,难怪京中权贵富贾家的女子会如此钟爱尚香楼的脂粉了。

    木远去了大半日方回,在宫中时,他犹豫了几天才准备带到的话未及开口,赵遣鹿身边的陈悬便又给了他一封信。木远低头看着手中薄薄的几层纸,只觉好似千钧重担。

    江楼月看完这封信,面无表情地闭目良久,仿佛已神游天外,让一旁惴惴不安的木远更摸不着头脑。

    半晌后,江楼月睁眼,不看木远,“此事你可知情?”

    木远不知她所言何事。她转过头来盯着他,看似平静的眼中,暗流翻涌。“是陈悬交给你的?”江楼月又问道。

    “是,陛下也在旁边。”木远道。

    江楼月把信收了起来,起身便往外去找金舵主,一边对跟着的木远道:“你回宫去吧,免得两头为难”。

    木远脚步一顿,“娘娘”江楼月没回头。木远蹙眉想了想,干脆先去问问陈悬究竟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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