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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重生之小姐有毒-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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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楼月挣了一下,身上没什么力气。桐影将其扶起靠在了枕上。

    江楼月见自己身上的伤口已经包扎过了,对桐影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

    “小姐,我热着粥,你要不要喝一点?”桐影道。

    江楼月顿了一会儿,轻点了点头。

    桐影端起旁边的一杯温水,“小姐,先喝点水吧。”

    江楼月缓缓地喝下了这杯温热的水,身体回暖,舒服了不少。

    桐影跑去厨房端粥,江楼月看着房中的冰棺,似乎周围的空气都冷了几分。棺壁半透明,隐约能看到夜长生的身影,安静祥和。之前根本没注意,江楼月此时方看出,这不是普通的冰棺,其玄冰的用料在五成以上,不说玄冰本身的稀有,玄冰坚硬,能制成这样的冰棺,过程极为不易。孟归尘又为她花了大价钱。

    桐影端着粥跑进来,放在*头的矮几上,手指捏着耳垂,显是被烫着了。但桐影很快就舀了一勺粥,轻轻地吹凉了送到江楼月嘴边,后者张口吞下,这味道,跟长生做的几乎一模一样。江楼月知道桐影的用心,什么都没说,静静地喝了大半碗粥。

    “小姐,昨天长生小姐的哥哥毒发了,现在正在隔壁房间里躺着呢。”桐影见江楼月精神好了不少,才道。

    “是么?我还以为他已经死了。”江楼月道。

    桐影有帮夜重华看过,尽管她连半吊子都还算不上,但也大概知道,都中毒到那样儿了,竟然还没死,这确实让人难以置信。

    “扶我起来,我去看看他。”江楼月道。

    桐影扶了江楼月来到隔壁的房间里。*上的夜重华当真只是躺着,没睡着也未昏迷,他眼里清明得很,只是脸色惨白如金纸,还在不断渗着冷汗,他却仍是一脸冷肃,好像身体里翻江倒海着绞痛的人不是他自己一样。

    江楼月问了一句,“桐影,你是不是给他服过轻雾的解药了?”

    桐影点了点头,心想是不是自己做错了。

    江楼月脸上表情太过复杂,只能分辨出一丝哂笑来,“你都给他服过轻雾的解药了,他竟然还能活着,是不是说,老天爷觉得他确实命不该绝?”

    桐影讶异,“小姐,难道不该给他先服了轻雾的解药?我以为这样”

    江楼月道:“行了,你又不是要害他,再说他也没死。”

    桐影问道:“小姐,为何给他服了轻雾的解药,反而会”她握着的拳头紧了紧,“反而会害了他呢?”

    江楼月伸出手,看了一眼夜重华,后者并未拒绝,她便一边为夜重华把着脉,一边道:“原本经他内力催动,轻雾与血毒都被催发,我平时跟你说了一些能够以毒攻毒来解毒的方法,这道理也是一样,轻雾剧毒已属罕见难解之毒,他虽中毒不深,不及时解毒,也难逃一死,但再加上我的血毒,两者有些相克,加之或许他意志坚定,生命力太顽强,勉强吊住了性命,你给他服了轻雾的解药,将轻雾毒性解去。”她的脸上又是那种复杂的表情,“体内只有血毒,正常来说,他服下轻雾解药后,不出半个时辰必死。”她无声一笑,“竟被他强行压制了,可保短时间内不死,但对身体根本的伤害很大。”

    江楼月收回把脉的手,摸了摸腰间,缓解血毒的药粉还在,她将这包药粉取出来,递给桐影,“用一碗清水化开,不要热水,直接取清水,你别沾到药粉,它本身就是毒药,去吧。”

    桐影去了,房中只得江楼月和夜重华两人。

    “为何救我?”夜重华道。

    “我的命,你的命,是长生换来的。”江楼月道,“我的血毒,连我自己解起来都要费一番工夫,但我要送长生回扬州,你去哪里,请你自便,长生说过,你喜欢当杀手,你去当就是了。”说完,江楼月缓缓站起来,不再看夜重华一眼,走出了房间。

    桐影将药端去给了夜重华,也没在那里待着,找到了江楼月。“小姐,我们何时启程去扬州?”

    江楼月道:“明天一早。”

    桐影犹豫了一下,还是道:“小姐,长生小姐的哥哥他把山庄里的所有下人都杀了。”

    江楼月沉默了好一会儿,轻声道:“或许长生不能做的,他可以。”

    桐影听出江楼月话里难掩的悲凉,担忧地道:“小姐长生小姐不希望你伤心的。”

    江楼月迎风而立,声如轻烟,“我知道,你去吧,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

    桐影在原地站了站,转身走开,中途回首看着江楼月的背影,孑然而萧索,但那脊背一直挺立着。桐影转回头来,低垂着,停了一会儿,提步走了。

    不多时,身后又有脚步声传来。

    那怀抱传来熟悉的温度,这同样的温意一点一点地自她的眼底升了起来。她没回头,他握着她的手,谁都没有说话。

    翌日天刚亮,江楼月几人就开始准备。

    有着五成以上玄冰的冰棺是不会有半点融化的,抬出小路,放在了一辆大马车里,江楼月会独自在旁。冰虽不化,但玄冰不是普通人能碰的,她学毒术时跟玄冰打的交道不少,初练隐天丝也天天沾染,并非纯玄冰的冰棺对她来说,也就是温度冰冷一些,旁的无碍。

    周绵充了车夫,桐影则骑马。

    这座偌大的酒剑山庄,江楼月只带走了一样东西,那只她曾送给夜长生的海螺。

    夜重华燃了一只火把,丢了过去,本就几乎全是木制的山庄,顷刻间就被点燃,烧起了熊熊火焰。

    江楼月不再看远处的灰黑色烟气,转头对桐影道:“走吧。”

    夜重华策马赶了上来,江楼月掀开车帘,淡淡地道:“你爱去何处,便去何处吧。你想彻底解毒,暂时跟着也无妨。”

    夜重华道:“我不为解毒。”

    江楼月道:“我没兴趣知道。”

    夜重华取下了腰间的剑来,桐影眼一瞪,周绵也盯着他。

    夜重华不为所动,“从此以后,这把剑是你的,直到”

    江楼月看着夜重华毫无波澜的脸,淡漠地问道:“直到什么?”

    夜重华道:“直到我明白,什么是朋友或许我就能明白,长生是为了什么而死。”

第一百章 回家() 
江楼月道:“我知道了。你该为我的剑,找一个剑鞘。”

    夜重华道:“杀手的剑,有没有剑鞘,都是一样。”

    江楼月定定地看着夜重华道:“我不是杀手,你也不再是了,赤虹死了。”

    夜重华道:“我不需要剑鞘。”

    江楼月道:“我不担心你伤着自己,我是怕你不小心伤着别人。”说完,她放下帘子,坐进了车厢里。

    夜重华看看马车,又看看自己手中的剑,自身上撕了布条下来,一圈圈将寒泓似的剑身裹了起来,往腰间一插。

    不远处的桐影却看着夜重华道:“我家小姐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你既要跟着,总要讲些体统,别动不动就撕衣裳,自己的衣裳也不行。”桐影说完就不再理他了,只是背过脸去时换作了有些忧心忡忡的表情,这样的人跟在小姐身边,福就别想了,别是祸才好。

    冷酷的杀手被一个小丫头训了一顿,他看着桐影,手上动作停了片刻,才夹了夹马肚,跟着马车出发。

    马车一路为了保持平稳,行得并不快。兴州此去扬州,照这一行人的脚程来看,要近十日才到的。烟花三月下扬州方是人间赏心乐事,这寒冬腊月里却是一路风雪。

    桐影途中受了风寒,好在年轻身体好,看过大夫吃了几剂药,她和江楼月又会调理,三五天就好了,江楼月也放下了心。

    一行人入扬州地界时,已是腊月二十二,家家户户已有了过年的气氛。扬州本就繁华,街市上各色年货琳琅满目,人们喜笑颜开。这道路上人烟熙攘,车如流水马如龙,看得桐影直皱眉,照这么挤下去,何时能过这条街啊?偏偏他们入的是北门,夜家祖坟却在城南。

    “桐影,先找处地方落脚,我们再去买东西。”江楼月掀了帘子对桐影道。

    桐影道:“好,也只能如此了。”

    随即几人便在道旁的一家客栈落了脚。江楼月让其他三人先去吃饭,她在这里守着马车,等周绵吃过饭再来换她。

    夜重华却道:“你们不是要去买东西么,你们吃过饭就去,我在这里守着。”

    江楼月深深地看了夜重华一眼,拉着桐影去大堂里吃饭。

    周绵道:“我很快就来。”

    夜重华站在马车边,没有理周绵。后者并不在意,只是瞥了一眼夜重华腰间的剑,还是用布条裹着,还是没有剑鞘。这杀人的剑招,周绵那天晚上没有见过,却在第二天早上见了一场屠杀。这把剑,有没有剑鞘如何?仍是一把杀人的剑。

    江楼月和桐影两人不过随意吃了一顿饭,就去了棺材铺,选了一副普通的棺材,又买了香烛纸钱等物,让人一并送往落脚的客栈。

    新棺材从客栈后门抬了进去,小二立马将门关上。材就是财,客栈掌柜知道有客人要抬棺材进来,加上得了不少赏钱,也没有反对。

    小二道:“几位客官,掌柜的说了,只要不扰了其他客人,暂时放在这里也无妨。”

    桐影给了小二几两碎银,后者点头称谢地去了。

    “小姐,不是已经有上好的冰棺了么,为何还要再买普通棺木?”桐影还是问了出来。

    江楼月道:“这就够了。扬州盗匪不少,不宜招摇,反扰了长生清静。”

    是夜,江楼月把夜长生从冰棺里挪至木棺中,最后陪了后者一会儿,将夜长生腰间的鞭子取了下来。察觉到夜重华正看着她手里的鞭子,她道:“这是赤虹的,不是夜长生的。”

    江楼月看着夜长生脸上的笑容,也绽放出一个有几分泪意的笑,“长生不老,我会想你的,最想你,只想你。”轻似耳语。她让桐影去把那只海螺取了来。江楼月细细地抚着海螺,放在耳边听了听,还是那个熟悉又让人怀念的声音,然后她把海螺口凑到唇边。没人知道她对着海螺口说了些什么。

    江楼月将海螺放在夜长生枕边,站起身来看向夜重华道:“你要不要对她说什么?”

    夜重华只是站在原地,看了看夜长生的脸,原来妹妹死时,是高兴的,带着开心的笑容,或许是解脱吧。夜重华道:“不必了。”

    江楼月盖上棺盖,亲手封棺。钉到最后一枚钉子时,江楼月只觉自己无论如何都钉不下去了,正犹豫着,一只手却拿走了她手上的锤子,三两下就将钉子钉牢,干脆利落。

    江楼月知道这只手的主人是长生唯一的哥哥,夜重华。

    江楼月起身来,缓缓地呼出一口气道:“走吧,去夜家祖坟。”

    “小姐,你是说现在?”桐影道。

    江楼月道:“嗯,现在。”

    桐影想了想,也是,白天道路拥堵,根本难以成行。

    江楼月跟周绵将新棺木抬进了另一辆马车上,又抬了冰棺放入来时的那辆马车,然后她便让周绵赶放着冰棺的马车离开。

    这次桐影赶车。车厢里的江楼月看着棺盖,夜重华目不斜视,什么都没看,两人都没说话。

    腊月二十三日,棺木下葬,江楼月一铲铲地盖了土,一字字地刻了碑,焚香祭奠,一切事宜毕。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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