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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归期-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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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几乎当时所有人都是这般认为的,花某也曾是其中一员。甚至……还觉得先王有些过于冷酷,即便是无继承权的公主,也不必责罚得如此严重,永世不得再相见。”

    “然而直到花某与公主婚事定下之后,花某才偶然从先任宗主口中得知,此事并无那般简单。”

    兮予讶然,“……此话怎讲?”

    莫非……这背后还有什么天大的隐情不成?

    “公主可听闻过,天命王后一说?”

    花鎏似漫不经心问道,却引得兮予心中一揪。

    “嗯……听过的。”

    那日远甫已说得清楚,三十年前的那个传说,如今已然应验,那名在大羲中心九月五日辰时诞生的女子,在王子中一眼相中的最不起眼的人,如今正是这大羲至高的王——天命天命,有时……不得不说,如此令人匪夷所思,却又不得不敬畏。

    “可其实……当时拥有这般天命的女子,有两个。”

    此话一出,兮予登时惊愕万分,“大人是指……天命王后,有两个?”

    “不,不是天命王后,而是天命之女。”

    花鎏沉声道,“王后的天命只是选出未来的羲王罢了,可这另一名女子的天命,却是左右我大羲的国运。”

    兮予怔住了,可聪慧如她,很快便明了个中关键,“花大人的意思是……另一名天命女子,便是……华祚?”

    “不错。”

    花鎏点头道,“华祚出生之前,有云游高人亲至羲王宫向先王郑重进言,称王宫之内即将诞生一名天命之女,将左右我大羲的兴衰存亡,望先王除之以保平安。”

    “巧的是,当时先王最宠爱的霜姬正怀有身孕,而不久后,也恰好诞下一名女婴,应了高人这一预言。顿时,便有知晓这一隐秘的人向陛下进言,要求速速处死这女婴,以免影响了大羲国运。”

    听到此处,兮予已是眉心紧锁,虽说天命之说让人敬畏,可这为了逆天改命便要擅自夺走一名无辜婴孩的性命,也太过残忍无情。

    何况,这还是自己的骨肉,又如何能下得了手?

    她抬头,见花鎏面色也有些阴沉,显然对这些人不问青红皂白就要处死自己亡妻之事十分介意,便又问,“那么,后来呢?“

    “后来……多亏了公主生母,也便是霜姬娘娘以死相护。“

    “产子之后元气大伤的她知晓自己命不久矣,便索性以性命相挟,临终逼迫先王发誓不得对小公主下手,让公主得以逃过一劫。“

    “可代价便是,公主被遣送流放千里之外,永世不得回宫。与此同时,先王也勒令不许任何人再提及此事,那些笃信天命之说的人才终于消停下去。“

    “原来如此……“

    兮予喃喃道,她一直觉得先王彰丕有些冷酷,可如今反思想来,此人……竟隐隐不似自己原本想象的那般无情。

    否则,十余年后华祚擅自闯回宫中,彰丕便该继续将其遣返才对,而不是反将其视为至宝,宠极一时,更因华祚身亡之事大受刺激,最终郁郁而终。

    而至于天命之女一说,如今回头看来,竟……也算应验?

    华祚虽在婚礼之上被刺杀,可却继而引发彰丕身亡,以及随后的七年内‘乱,再到如今羲王伏尧登基立业,进而亲征踏灭汧国一血前仇,所有一切的一切,都可谓因这名公主而起!

    天命……有时竟灵验得如此可怕!

    “只是……十余年后,一直安静在远方长大的公主忽然在一场大病后性情大变,竟违背‘永世不得回宫’的敕令,单枪匹马跋涉千里闯回王宫觐见先王,却也真是最令人想不到的意外了。“

    花鎏补充道,然而说话时,那双凤眸却瞬也不瞬地落在佳人面上,仿佛想要寻觅出什么似的。

    然而兮予却对此浑然不觉,听闻此事的她,此刻都已沉浸在一个更为骇人的猜测中。

    那些跨越时空的故事里,灵魂附体往往发生在大劫之后,与华祚的性情大变如何吻合,难不成……便是在那时,她的母亲来到了这世界?

    可若真如此,她的母亲也该在婚礼华祚身亡后再度回到了原本的世界,那么……她又是如何来的?她的生父……究竟是谁?

    她忍不住想再深入询问这名传奇公主的感情问题,可是,眼前这位便正是华祚的驸马,如此询问,未免……太过无礼了吧?

    毕竟按理来说,花鎏便该是华祚心属之人才对,否则以先王对华祚的宠爱,总不至会违背爱女心意强行赐婚才对。

    可理归理,她又总觉得有些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她纠结半天,最后也没拿定个主意,可没想到,她这还正沉思呢,忽觉气氛有哪里不对,怎么觉得……今儿的风特别凉?

    而等回神过来,抬头一看,凉亭之外,不远处,不知何时已杵了道淡淡白影。

    一瞬间,心便揪起来了。

    无须看清,只凭轮廓便已知晓是谁,甚至已知晓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

    这世上只有一个人,能让她心颤成这般境地,仿佛下一刻便要整个人都瘫倒一般,根本无从抵挡。

    怎么办,明明什么都没做,竟会有一种……做错事被逮住的感觉……

    “参见陛下。”

    她这厢还脑中空白风中凌乱,却是花鎏最先出声,满面含笑地主动迎上,恭谨施礼,“陛下这是从凤栖宫过来的么,王后身子好些了么?”

    听得这句,伏尧目光刷地扫了过去,淡淡瞥他一眼,面上似笑非笑,“你倒是都清楚得很。”

    而后,便看向了凉亭里某处僵硬的身影,嗓音里温度无声无息地便降了下来。

    “——过来。”

第十五阕恨,蒂双生,天涯两隔莫问卿05(拥)() 
不过来。

    她心中立马就是这般一句。

    可想归想,却是没胆量说的,只是依然倔强地杵在原地茶。

    她本来是心虚的,因为被他撞见她与花鎏一起,尽管本来并没有对不住他,可晓得他会生气,骨头便也软了——喜欢一个人,本来便是弱势的逆。

    多亏了花鎏那一句,她满腔的忐忑不安登时化为冷笑。

    他可以陪着他的好王后,她为何不能见花鎏?

    她跟花鎏不过君子之交,可他呢,谁晓得他宠着护着那女子的时候说了多少情话?那些……他压根儿就不会讲给她听的情话!

    于是……便如此对峙着,她不过去,有人便不是很有耐心了。

    ……她怎忘记了他最擅长的便是用强?

    当她的手腕被某人拽住,一把便扯到身边的时候,她才猛地回想起这点,整个人都傻了。

    “自己走,还是扛?”

    伏尧面上也不变色,一双赭眸,就这样清清冷冷地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她,惊慌得有些像被逮住的兔崽儿。

    与别的男人谈笑风生,却在他面前这般畏惧而不安?

    这让他十分地……不爽。

    “陛下——”

    花鎏在旁不咸不淡道,“这般……传到凤栖宫,怕不好吧?”

    他没有出手阻拦,即使那一刻的冲动只差一毫便要脱缰,可也幸好亏得毒草的辅助得以压制下来。

    此刻——乱不得的。

    “你倒是挺关心那边的。”

    伏尧却笑了笑,竟索性双臂一撩,伴随着女子的惊呼声,那只原本还在挣扎的小红兔子便被服服帖帖地搭在了肩上,怎么反抗都无济于事。

    ——何况,她本便这般喜欢他,又怎舍得真的大力?

    “可惜了,那位也不是你该关心的女子。”

    这一句说得平淡,却暗含深意,如钟鸣一般撞入人的耳廓,可肩上人登时心里轰隆一声,什么话都不想说了。

    而这一幕皆被花鎏收在眼底,是以他微微一笑,凤眸流露几分魅惑,“陛下警醒得是,微臣僭越,还请恕罪。那可是陛下您——的女人。”

    伏尧双眸一眯,唇角勾出若有似无的弧度,便再不说话,拐了“猎物”便走。

    他似乎来得很急,连一贯贴身的几人都不曾带,便这样闯了过来,又毫无风度地掳了一名女子便走,看得远处原本候着的一干随从们目瞪口呆——几时,他们温文尔雅的王有这般独行任性了?

    唯有层寂最为冷静,在伏尧离开段距离后,才起身朝花鎏行礼告退,然后慢慢地带着夕虞宫一干随从跟随二人而去。

    唯有花鎏依然留在原地,面色平静,可待层寂等人也走远后,才忽地一蹙眉头,哇一声吐出口黑血。

    “大人!”

    花银最先冲来扶着,面上心疼极了,“这次是否太久了些,这可怎么是好?”

    “无妨。”

    花鎏笑道,尽管脚步已有些虚软,需手搭着这贴身小童,宗主气度却是一如既往,“如往常般送去侬儿那便好。”

    他已有些迫不及待地想与花侬分享这次的收获——越是在意,越成软肋,她这话实在好用得很。

    只是,脑海中却又再度浮现方才那道倩影。

    今日……她竟又穿了红衫呢。

    如从前一般,热烈得让他离不开视线,灼灼如虞美人般的红衫。

    那疲乏亦难掩倔强的身影乍一入眼,他竟有些恍惚,还以为,回到了十年前……

    “……是。”

    花银咬牙道,却忍不住怨毒地看了伏尧二人离去的方向一眼。

    他不懂,明明表小姐好多了,为何主子却总对一名对自己毫无情意的女子念念不忘?

    ……

    “无话可说?”

    一路上,某人“运货”的模样自然引来不少诧异目光,可当看清来人身份后,压根儿便没人敢多嘴,顶多待主子路过时战战兢兢地行个礼,便赶紧避难一般地离开了。

    “……”

    然而九五之尊这句问话却没引来任何反应,肩上人依然一声不吭,仿佛连挣扎都失去了***。

    于是忽然间,伏尧便停了下来。

    双臂一松,小红兔崽便如同货物一般从肩头滑下——她简直不敢相信他真就这样将她扔在地上,正慌乱地扭动身子想做个落地缓冲,不料纤腰被人一勾,随后一撩一个翻滚,再回神时,人已经被他横抱在怀了。

    而更羞恼的是,出于条件反射,她双手甚至还在忙乱中紧紧抓住了他的衣衫,如今看来,简直就像是她自己八爪鱼般主动贴上去似的……

    至于当事人这个混蛋,此刻竟还仿若很无辜般,好看的赭玉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刷地一声,她面上的热度便蔓延到了耳根。

    ……无耻。

    “还装聋作哑?”

    见她倔强地咬住下唇回瞪他,他的眉慢慢地挑了起来,“与花太傅聊得那般开怀,到寡人这——就连话都不愿讲了?”

    “我只是偶然撞见他的。”

    她被激怒了,一下便恢复了勇气,毫不客气地继续瞪他,“你不许我去找他,可没说过不许他偶遇我。”

    “偶遇?”

    他刷地一下将她放下,原本温馨的美人抱立时转为了严峻的高低对峙。

    此时二人正处在某个回廊拐角,于是他很自然地便将她逼去了角落,逼得她一路后退背心贴上了冰凉的墙,也依然没有止步的打算。

    “你怎会这般好骗?”

    仿佛惩罚般,他伸手捋起她鬓角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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