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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贤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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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韵表情始终淡淡的,给人一种不容亲近的疏离感。

    招待她们的妇人姓周,正是落影斋的老板娘,大家都称呼她为梅夫人。她虽然一直说解,但并不认为眼前这个客人,会选中其中哪个。因为这位客人的眼神始终是飘忽的,倒像是在找什么。直到解说完最后一幅戏蝴图,这位客人还是一副冷淡疏离的样子,不过,却是站在这幅画前不动了。

    就在周氏以为她就要转身离开时,却听她突然开了口了。

    “这里就只有这些么?原来那副羽公的画呢?”

    周氏心中一惊,原来还是个老顾客呢。只是,怎么这般眼生呢?这么多年经商,她自认为对每一个客人的相貌,都是过目不忘的,这次倒还真没认出来!

    她忍不住又多看了几眼,眼前的人相貌清秀非常,贵在那双眼睛上,眼睛灵动有神,似是深潭一般幽黑明亮,看不到底。她又在脑海里搜寻了一番,对这张脸,的确是毫无印象啊。

    她说的这个地方,原本挂着的,的确是羽公的一幅画。只不过,那已经是多年前的事儿了。因为那副画得是个荡秋千的俊俏女娃娃,所以当时就被挂在了供妇人选画的二楼。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羽公的画水涨船高。市面上,已经是一画难求的境况,所以,那副画自然而然就不能挂到这里了,被自家老爷当宝一样供在三楼放着呢。说实在的,真正懂画而赏画的妇人,能有几个呢?就连自己,这么多年,也只是懂个皮毛,沾了夫君的光,依葫芦画瓢地瞎说几句罢了。

    想到这里,周氏忍不住对宁韵高看了几眼,夸赞道:“怪不得夫人一直不开口,我只当夫人是无心买画,却不知是因为这里的画都入不了夫人的眼。羽公的画和其他几个名家名作,自然不敢摆在这里的,楼上有雅间,贵重的画都在那里,只是现在,那里正好有其他客人。夫人若是不急,且在这里稍等片刻,容我上去安排妥当,再请夫人上楼。”

    宁韵点了点头。

    梅夫人去了片刻,便很快回来带宁韵上楼。

    “让夫人久等了,这个雅间,还是头一次迎接女客呢。”夫人推开门,道:“夫人里面请。”

    随着门板被推开,一股好闻的书墨香气扑面而来,紧接着入眼的,就是一幅幅装裱精良的黑白水墨画。

    宁韵迈进来的脚步有些踉跄,表情也有些飘忽,直到站在一副画前,神色才开始专注起来。

    梅夫人极有眼色,当下开口介绍道:“夫人好眼光。这正是羽公的另一副画,名为竹居图。这个啊,以前并没有,是我们老爷前阵子才刚得来的。”

    宁韵凝视着墙上的画,隐在衣袖里的手攥得紧紧的。

    画上,寥寥数笔,勾勒出一座竹居,里面隐隐绰绰现出一个人影。画上的内容,宁韵就是闭上眼睛,也能记得清清楚楚。

    梅夫人犹在耳边介绍:“我们老爷说,这画上的男子,虽然笔墨不多,但随性而卧的姿态却跃然纸上,很是难得。说来也奇怪,羽公的后期的画,但凡有人物在,就必定是这个男子。身形容貌虽然都是这般的简单模糊,但却偏偏能让人觉出随性潇洒来,羽公的笔力,由此可见一斑。”

    梅夫人顿了顿,话峰突然一转:“只可惜……”

    “可惜什么?”宁韵转了头,声音有些发冷。

    “只可惜羽公他隐匿这么多年,却还是不肯再出山。殊不知,咱们大周多少爱画之人,都等急了呢!夫人,想必也在此之列?”

    宁韵放佛没有听到对方话里的试探,等了好一会儿,才道:“这么多年过去,是否还在人世,都未可知,又有什么可等的呢?”

    “不会!”梅夫人话里有股子执着劲儿:“夫人想必没有见过羽公隐匿前的最后一幅画,那画上,暗示了他必然复出画坛的决心,只是有俗物缠身,时机未到罢了。”

    宁韵默然。

    哥哥,你听到了吗?原来世人仍以为你健在人世,都还在等着你呢。

    有谁能想到,在画坛名声赫赫的“羽公”,正是宁家早逝的嫡长子——宁珩呢?原本已经被宁韵尘封的往事,在看到哥哥的画之后,又鲜活地展现在眼前。

    宁韵的在现代的那一世,学过一些绘画,不过只会用铅笔,不懂水墨。而穿越后这一世的哥哥,却是个中高手。

    宁韵性子又疲懒,虽然喜欢画画,却懒得从握毛笔和晕染技巧开始学起,于是就寻来一根羽毛,蘸着墨水,把铅笔速写的路子,用在了画水墨画的宣纸上。

    这样画出来的成品,自然是晕染的一塌糊涂。可以想象,会有多糟糕。

    可是,难得的是,宁韵得了一个好哥哥。

    宁珩和宁韵相差了八岁,期间宁父虽然有一房小妾和一个通房,但只生下一个庶子,并无女儿。宁母期间也一直没有生养,所以宁韵是宁衍盼了七八年才盼来的唯一一个妹妹,因此对她格外宠爱。

    他任由妹妹在他价格不菲的名贵宣纸上任意图画,而后再取来新纸,照着妹妹速写出来的图,稍加渲染,重新做出新画。

    这就是为什么,羽公的画上总有一个模糊的男子了。那正是宁韵笔下的哥哥,不过是羽公另用了技巧,又画了出来而已。

    每次看到自己乱七八糟的速写被哥哥那样完美的画出来,宁韵都欢喜的不得了,总觉得,那画就是自己的创作。她甚至让人把画拿到市面上,等盖着“羽公”印鉴的画畅销一空,宁韵就更高兴了,并且自以为是的以为,是自己的“画技”得到了市场的认可,然后心安理得地把得来的银子揽入自己的小金库。

    宁衍见妹妹高兴,便更加任由她胡闹。

    兄妹俩都对这个“画画游戏”乐此不疲,直到宁父决定让女儿入宫那天为止。

第15章 府外初遇() 
知道了父亲要让女儿入宫的打算,宁韵凭着穿越来的那股清高的拗劲儿,立刻表示反抗。期间,不管是闹,是跪,是求,哥哥都陪她一起的。可是这都改变不了父亲的想法。

    最后,哥哥扔了所有的画笔和宣纸,放弃了自己最爱的东西,决定走一条自己曾经最厌恶的路——仕途。他知道,父亲需要给宁家单薄的根基,多加筹码。那么,自己从仕,来换妹妹入宫,总是可以的吧……

    再后来,宁韵入宫的事不知怎么被人钻了空子,挑了起来,宁衍与父亲起了冲突。宁父一怒之下,对儿子动了家法。十几棍子打下去,宁衍后背已经是血肉模糊。宁韵冲过去替哥哥挡了两棍,险些打断了胳膊,这才让父亲息了怒,住了手。

    只是,哥哥他在养伤之际,不幸染了新病,便再也没有起来过……

    这么多年过去,宁韵一直没办法原谅自己。若自己一开始不执拗的反对父亲,而是像这个时代每一个三从四德的女子一样顺从,哥哥是不是就不会丧命?哥哥若还在,是不是母亲也不会那样早逝?

    这样的假设,永远没有答案。

    宁韵一直以为,自己会这样内疚一生,直到在皇宫孤独终老,却不想,老天爷竟然又跟她开了一个玩笑。

    既然不再是宁家女儿,也许,她应该为哥哥做些什么。

    雅间里,因为宁韵的回忆,沉寂了好一会儿。

    就在梅夫人想要找个话头儿打破尴尬时,就听宁韵问她:

    “这幅竹居图……你们卖多少?还有其他所有羽公的画,可是都在这里?”

    梅夫人吃惊不小,随即又恢复正常,语气中带着特有的骄傲,道:“他老人家的画,除了一些眼光早的贵人收藏的几幅,剩下的十有*都是在我们斋这里的。只是……怕是要得罪夫人了。羽公的画,我们老爷爱惜的很,目前并不在出卖之列。夫人不如看看这雅间里其他名作?若是实就只喜欢羽公的,那我们小斋里,还有其他各地名家仿羽公的作品,夫人挂在家里赏玩也是不错的。我这就让人拿过来……”

    不等梅夫人吩咐下去,宁韵就冷冷打断她:“既然不卖,又为何挂在这等铜臭之地?若真是惜画之人,又怎么会高挂于此,任人品鉴?这般招摇,不是为了揽财,又是为何?”

    “这……”梅夫人被宁韵咄咄逼人的气势压迫得说不出话来。

    宁韵撇了眼房间北面的桌案,那里摆着一个高大的水墨屏风。屏风前的桌案上,还摆着没来得及撤走的茶水,而这后面,显然还有空间,只是隔着屏风,看不真切。

    后面还有人在么?好!听到了更好。

    宁韵话里带足了讽刺,话语尖锐,穿透屏风,传到隐在屏风后面的二人耳中:

    “羽公隐匿画坛,已过六年,期间画价已经从初时的百两白银,涨到现在的千金难求。若再过三五年,还无新作出世,世人必定会怀疑羽公是否还在人世。你们……是要等到那时,再出手么?”

    一个暂时隐世的画者之作,和一个逝者的画作,两者之差,可想而知。一旦世人认定羽公不在了,那他的生前作品的价值,必定大涨!

    梅夫人哑口无言。因为宁韵的话,一语中的。

    老爷的确说过,羽公的画现在还不能卖,因为那位贵人曾预测过,再过五年,羽公的画价值必然翻倍,到那时再出手,定能赚盆满钵盈。那贵人眼光极准,先前羽公的画才刚出画坛,他就笃定此人的画作过两年会价值倍增。事实证明,他说得果然不错。他就像一个会占算未来的算卦者,所说所想,都准得很,被梅老爷敬若神明。

    梅家是画商,存了这样揽财的心思,明明是情理之中的事,可怎么让这位夫人一说,倒觉得自己理亏得很呢?

    梅夫人擦了擦额头的汗,眼前这位陌生贵妇,也忒厉害了些,让她实在不知怎么应对。也不知道屏风后面的老爷和贵人听了,该是作何感想。今日,可真不该带这位夫人上楼来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再等那时,前来会一会夫人了!希望……我们都等得到那一天。”

    敢拿哥哥的画做“潜力股”揽财,没那么容易。哪怕做不到让你们血本无归,那也要让你们好梦成空!

    宁韵留下一个凌厉的眼风,便扶着彩月的手自行下楼离去。

    宁韵离开后,水墨屏风内走出两个人。

    “沛之兄,怎么看?”梅老爷重新请贵人入座。

    “好一个铜臭之地啊!”

    “咳咳”,梅老爷干咳了几声又道:“她一个妇人,竟然能猜透咱们的打算,实在是难得。”

    黑袍男子点了点头,回想方才那女子铮铮的声音,颇觉有些意思。声线听出来有些耳熟,他在脑海里搜寻了一圈儿,却还是无果。

    “也不知她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听着,倒像是笃定我们的打算要落空一般。依沛之兄看,我们要不要……”梅老爷其实是害怕了,要知道,落影斋里羽公的画,可是花了大笔银子搜集来的,万一眼前这位神人这一卦卜歪了,那他们赔得可不是一星半点儿啊。

    黑袍男子饮了口茶:“区区一介女妇,竟然把我们大周朝最大的画商梅老爷吓成这般。看来,她还真是不简单呢。我倒不能小觑了她。”

    梅老爷少不得干笑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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