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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皇太子胤礽-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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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伤心处,公主眼里泛起了泪花。取出丝帕点去不自禁的失态,公主怨怪道:“难得你我姐弟得一处清静之地聊叙,姐姐家里是个什么境况你心里都清楚,这些有的没的感叹就免了,招我难受。”

    福全连连抱歉,这才拐弯抹角提到:“富尔祜伦今年入了议政王大臣会议旁听,过不上两年,皇上指为议政也是常理。毕竟放眼他们这一辈,富尔祜伦是头一位和硕亲王。立业,长姐与弟妹是无需担心了,皇上总会照顾着。倒是成家,虽说皇上也会考虑,只是不知长姐与弟妹自己可有什么想法?”

    原来是皇帝出塞前,已经下令户部行文至各旗都统,登记旗下适龄秀女,准备参加明年宫里的选秀。明年富尔祜伦就是奔十四岁而去,皇上没准就会在秀女中为富尔祜伦指一位福晋。别看皇帝自己也有适婚的皇子,但富尔祜伦这位纯亲王可算是一块香饽饽。这不,福全的侧福晋瓜尔佳氏就惦记上了。

    福全眼瞅着就要进不惑之年,可膝下却子嗣单薄,子女们接二连三夭折,现今只有十岁的儿子保泰与八岁的儿子保绶围绕身旁,而两儿子皆出自侧福晋瓜尔佳氏。

    近年来,瓜尔佳氏的兄弟愈发长进,尤为弟弟护满都已升至正三品护军参领。护满有一对貌美如花的女儿,其中姐姐正值明年参选。想当初福全娶嫡福晋时,福晋的阿玛是正四品二等侍卫。如今若论家世,瓜尔佳氏觉着自己的侄女当纯亲王的福晋也是足矣。

    表面上看,福全跑这一遭,颇有些偏心侧福晋、为瓜尔佳氏跑腿的意味。然而,福全这样稳当的性子,不考虑全面是不会轻易出面的。

    嫡福晋无子女,侧福晋的这双儿子唯今可算是福全的盼头了。保泰、保绶如能平安长大,世子基本就是出自他们中一位。如果瓜尔佳氏的侄女做了纯亲王福晋,自己的世子与富尔祜伦也就多出联姻关系。自己百年之后,按规定,世子应当降级袭爵,也就是郡王爵。福全与富尔祜伦同属镶白旗,往后儿子与富尔祜伦彼此相互照应,日子或许不至于一落千丈。

    福全何以生出此种忧虑?实在是皇上的儿子们越来越多,日后一个个都是要封王入旗授佐领的。想想这次征讨噶尔丹,因为胤禔是皇上的皇长子,自己不得不背下黑锅,再有论罪后,皇帝还撤走了自己手里的三个佐领。不用想,往后留给自己这一脉子孙的只会越来越少,福全预见这样的危机,不难想象。

    福全婉转表达出为瓜尔佳氏牵线结亲的愿望,和顺公主一时也体会不出福全的危机感,毕竟,各处各位,立场不同。

    “二弟,你我私下打秀女的主意,就不怕惹皇上生气吗?我也从皇太后那儿听过,三阿哥、四阿哥、五阿哥没准儿这回就全定下福晋了。”公主还有些藏着掖着故意打趣福全。

    福全倒是正经起来,“长姐,你不厚道,倒是与我摆起谱来。别的我不敢说,只要你开口为富尔祜伦求人,皇上会答应的。就算皇上不愿意,你肯定有办法让皇上答应。这一点,我是清楚的。”

    公主直视福全严肃的双眸,意识到二弟怕是多少知道自己的底牌。

    当下,公主也没再打哈哈,坦然道:“二弟,不瞒你说,我这儿也有一位瓜尔佳氏的好姑娘呢!我那外孙女也是要登记在册的,表兄表妹,亲上加亲,我早有此打算。”

第31章 皇太子妃() 
“表兄表妹?亲上加亲?”福全面露疑惑,嘴里喃喃有语,脑中努力搜索相关信息。

    恍然大悟,福全惊问:“可是你那长女婿,福州将军石文炳?”

    和顺公主唇角一兜,眼皮合拢笑意,“可不就是那与我同龄的大女婿。”

    福全好似还有些难以置信,“石文炳家的女儿都长这么大了?”

    “可不就是,与富尔祜伦同岁,小他一个月。”公主说到自己的外孙女时,语气里都是满满的自信。

    失望在福全脸上毫无隐瞒地蔓延开去,“既是石文炳家的,我也就无话可说了。还真就是瓜尔佳氏,又是上三旗的正白旗,石文炳也是伯爵在身,还是从一品将军。”

    抬起茶盏,喝上一口,这次福全喝得是无滋无味,如同白水。原本姐弟俩的说笑闲谈陡然间沉默下来,局促一圈一圈扩散。

    福全稍微低头,摸上腰带右侧系着的松石纹荷包,从里取出一棕红黄翡玉弥勒佛像把玩件。掌心一包住弥勒佛像,细腻的玉质吸纳手心的温度,佛像的棱角刺激手掌,随即指尖习惯性地灵活抚弄。福全的失意缓缓散去,思维随着指尖的活络逐而开阔。

    或许当初一眼相中这件物什,福全便是被弥勒佛那慈眉善目、弯眉笑眼的造型所打动,正所谓“拈花一笑,世事洞明”。

    “长姐,我先声明,我是很看重富尔祜伦的。不过听过我如下的话,你不要误会我挑剔富尔祜伦。”福全抬眸迎向公主。

    公主一听,大为不解,但福全性子笃厚,还能把富尔祜伦如何贬低?心情多少受些影响,公主还是敞开笑容让福全不妨直说。

    “长姐方才也提到,皇上的老三、老四、老五到了该订婚的年纪,可为何独独不提太子呢?这位金贵出众的二阿哥早该到了成婚生子的年纪,可不能再耽搁下去了。”

    一听到太子,公主脸上的笑意打住,不出声,就这样目不转睛看着福全,静待下文。

    “长姐的这位外孙女,论起家世,京里京外都不容小觑。不说远的,京里头,你这位外祖母可是皇太后宫宴从不缺少的座上宾,外祖父尚之隆自升任镶黄旗内大臣,皇上时时差遣重用着,就连舅舅尚崇业这位小辈也尚了康亲王家的郡主,迟早也是要往皇上跟前行走。瞧瞧你们家这父子俩,都是额驸,基本就和皇亲王族打交道。”

    抚弄弥勒佛像的手指恋恋不舍玉质的滑腻,福全也好像拈来笑意,神情自得,侃侃而谈。

    “至于石文炳这边,祖父石廷柱本是闻名的开国大将,阿玛石华善还是豫亲王多铎的女婿,现今石华善的其他兄弟中好几位是京外的封疆大吏,满门的虎将能臣。长姐,实话实说,你这位外孙女做太子妃,不委屈太子,绰绰有余。”

    听完福全的一席话,公主半点欣喜都没显露,如同福全往湖里砸进一块大石,大石却直入湖底,丁点儿水花都没溅出。

    “二弟,依我看,皇上的阿哥们,包括太子,我们高攀不起。”

    福全手里的把玩停住,自己的评述并非讨好夸张,完全就事论事。按说,太子妃不是要好过王妃吗?听着公主的语气不对劲,但福全还是直言不讳。

    “长姐的外孙女进宫选秀,优势明显,皇上哪能儿视而不见。终是皇上说了算,长姐一句‘高攀不起’,怎么听着像是在置气?再者说,纯亲王府人丁单薄,你帮忙拿主意,无可厚非。可外孙女终究是石文炳的女儿,他一家之主,就不会希望女儿更上一层楼?”

    福全的话算是挑明,公主即便再为富尔祜伦考虑,可也够不上女婿家的事情,石文炳家是大家族,还轮不上公主来做主。这个道理不用福全提醒,公主心里自是有数。长女自从嫁给石文炳后,她再心疼女儿,她也不能掺合半点女儿夫家的家务事。

    摊开手里的淡紫色丝帕,对角各绣有一簇紫玉兰,有的含苞吐萼,有的秀丽绽开。这是长女静姝给她绣的手帕,头一个孩子在父母心里总有着特殊的地位,静姝于公主也是如此。抚着那细致精巧的针脚,公主却觉得摸到的是女儿额头上的伤痕,心里的酸楚悄然流露。

    “二弟,你尽给我添堵,招我难受。当初若不是皇祖母疼惜我那大女儿,她可就是要独守一辈子空闺。皇上的偏心寒透了我的心,从那时起,他早就不是幼时宫中与我们玩玩笑笑的三弟了。尚之隆他们父子为人臣,该忍的自是要忍,谁还能与掉脑袋过不去呢?可到了女人这一块,说我小气也好,反正我是记一辈子不会忘的。”

    瞪一眼福全,公主嗔怪道:“行行行,我回头让大女儿写封信问问石文炳,有没有亲上加亲的意愿。他若没有,我还能给他做主不成?到那时,咱再谈谈你今儿的建议,何如?”

    福全一个劲地说“对不住”,并安慰道:“事情都过去了,况且得了石文炳这样的女婿也是不错的,长姐莫要再介怀。至于皇上那边,偏心外戚,再正常不过。如今朝廷里外都插满佟氏一族的人,佟氏都被传成了‘佟半天’。只要有皇上撑腰,佟氏一路青云。想开些,别气坏身子,不值当。”

    公主一记苦笑,倒也不会真与福全生气,三两语过后,说些别的话题,姐弟间的谈话氛围又恢复了恬淡怡然。

    福全离开后,正好太子就遣人过来禀告公主,说是与潭柘寺住持的商谈会耽搁些时间,晚些才能过院赴宴,但一定会来。

    太子近在眼前,且福全下午又提了这么一嘴,那块大石头砸进水里真就没半点反应?不见得。褪去在福全面前伪装的镇定,现下公主独处时,那块大石头咕嘟咕嘟冒出水泡,水面早已是不平静。

    太子的生母是赫舍里皇后,围绕在太子四周的人基本属自索额图的拉拢,这当中,恰恰佟氏家族没情愿插手,也插不进手。

    公主捏紧手里的丝帕,眉头深锁。倘若嫤瑜有幸能当上太子妃,他日,太子继位,嫤瑜便是皇后。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没了依靠,佟国维的镶黄旗领侍卫内大臣就该卸下,至于他那位逆子隆科多,大卸八块都不足以平心头之恨。

    瞬时,往事如开闸泄洪般在公主的愤恨中奔涌而出。

    康熙十二年,和顺公主的汉王公公平南王尚可喜上折请求辽东归老、留子尚之信镇守广东,早就认为“藩镇久握重兵,势成尾大,非国家利”的皇帝抓住契机,下令撤藩。

    尚可喜接受撤藩,但以吴三桂为首的三藩叛军举旗造反,偏偏尚可喜的儿子尚之信却响应吴三桂加入了叛乱。起初的局势利好吴三桂,顺风顺水的叛军一度占下六省,新兴的大清帝国危在旦夕。

    本该回乡养老的尚可喜不得不做出选择,誓死效力清廷,并带领自己的部下奋勇牵制广东地区的十余万叛军。

    当时在京的和顺公主额驸尚之隆如惊弓之鸟,惶惶不可终日。因为皇帝下令绞杀了吴三桂在京的儿子吴应熊及吴应熊的次子吴世霖,而吴应熊顺治年间尚顺治帝之妹和硕建宁公主,也是当朝额驸。

    尚可喜在广东与儿子尚之信打得不可开交,此举却保住了在京的尚之隆。年已七十三岁的尚可喜在这烽烟四起的困苦时局中,于康熙十五年十月过世。康熙皇帝感其忠诚,赐谥号“敬”。

    康熙十六年,吴三桂被清军逼至湖南一隅之地,失败之势难以逆转。

    此时的公主府,和顺公主长舒了一口气。姑姑建宁公主虽被接回宫中生活,可失去丈夫、儿子的她早已神志不清,疯疯癫癫。幸好自家公公识大体,尚之隆也隐忍服从,终是保得一家人性命无忧。

    慈宁宫传来孝庄太皇太后卧病在床的消息,公主当即带着长女静姝进宫看望、侍疾。这时候,虽尚之信在广东看叛军大势已去,又转入投靠清廷,可公主知道,尚之隆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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