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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皇太子胤礽-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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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嫤瑜的手暖合起来,热度流向身心,声音细小,“那阿玛为何还想冒犯皇上请旨退婚?”

    女儿低着头,耳根子红透,石文炳看着,笑了笑,“怎么,做不成太子妃还不乐意了?舅舅与阿玛差点就连命都丢了,宫外险象环生,宫内自然也不会风平浪静,阿玛是害怕你应付不过来。”

    嫤瑜愣了愣,然后把发烫的手心捂向脸颊,放下手后,抬起脸看向阿玛,红扑扑的脸蛋。

    “阿玛,若是皇上指婚的圣旨没下,一切都还来得及。可是如今事已至此,那就往前看吧。只要舅舅康复,我有家人们为我撑腰,我就不怕。宫里的日子会有不尽如意的时候,回过身,你们能扶我一把,我就有一直走下去的勇气,不会退缩。”

    一缕发丝垂落女儿脸蛋,石文炳疼爱地把发丝勾到女儿耳后,“好孩子,与你额涅一样的勇敢。当年把你额涅从翻倒的马车下救出来,她就是瞪大了双眼盯着我,不哭不闹,安静地配合,半点没有金枝玉叶的娇气。”

    父女对坐相谈片刻,嫤瑜的心情也渐渐明朗起来。回到自己的房间,嫤瑜迫不及待就把太子送给她的画取出来。

    那时从崇业舅舅手里接过画,嫤瑜并没有着急看。放了两天,她的意兴依旧阑珊。摊开画卷一看,当即就傻了眼,什么都没有,白纸一张。

    莫不是因为自己解答谜题时,抽了张白纸上交,所以太子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翻来覆去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还是白纸。

    视觉不行,就改用嗅觉,好似闻到了清清淡淡的墨香味,但又不完全是。触觉上阵,手指轻柔地抚过纸面,嫤瑜闭上双眼感觉,有的地方光洁,有的地方纸质有变。

    莫非是隐墨作画?

    点亮烛火,嫤瑜把画放到烛火前移动。果真如此,山水亭桥,花枝喜鹊,忽隐忽现。只可惜转眼即逝,烛火的光亮不够,范围有限。

    翌日,晴空万里,嫤瑜把画挂在院中,实时对准光线,满怀期待地等着。慢慢地,明媚的阳光完全穿透画面,嫤瑜终于看清了整幅画作。

    浅浅墨色寥寥几笔勾勒远山,草木枯朽,小亭单立,一座拱桥跨越湖面,水色苍茫,雾气缭绕。本是远景清冷,近前右方伸出一杈桃红,嫣红绽放,几片花瓣飘飘散落。枝头上一只喜鹊仰首鸣叫,另一只喜鹊迎视挥动羽翅,彼此好似诉说衷肠。

    嫤瑜惊叹不已,相视开笑靥。原来寥落寒冬已经结束,溶溶春晖,万物复活,生机勃勃。自此,拣着阳光明媚的时候,嫤瑜就到院子里晒画,赏画。

    今晚听阿玛说太子还派人给舅舅送药,嫤瑜总算是又恢复了那份期待。此时,外面天色暗昧,屋内烛火光线不够,但嫤瑜还是摊开画卷,认认真真看着面前的一片空白。

    这幅画最能打动嫤瑜的,不是隐墨,而是太子的用心。隐墨向来是只闻其名难见真身,太子手里有,也不稀奇。但是作画,就不一样。若不是提前反复练习,反复布局,那就不能在作画时一气呵成。因为墨汁一干,图景消失,动作慢了,后面的画作就难以配合前景继续,不得不中断,从头再来。

    嫤瑜已对画上的每一处景致了如指掌,指尖触碰到何处,都能马上在脑海中呈现原图。太子的用心,嫤瑜早已感受到,她是多害怕这份用心被破坏,抑或这只是昙花一梦。朦胧虚幻与现实真相总是背道而驰,但若是这份用心还在,她才能有勇气去面对。

第55章 太子大婚() 
春和景明,鸟语花香,胤礽的大婚拉开序幕。

    钦天监选出纳采的吉日,内务府预先备办的彩礼(包括披挂鞍辔的马匹、鞍辔、甲胄、缎、布、金银茶筒等等)由皇帝钦命的使臣率仪仗队伍出东华门送往石文炳府邸。

    石文炳率一家老小跪迎来使,聆听使臣传制,收下皇帝的赏赐。当晚,伯爵府张灯结彩,举行纳采宴。虽是伯爵府宴客,实则内务府承办,赏给女眷的饽饽桌、酒宴菜肴、羊、酒一并都已准备。宴后,石文炳一家与赴宴官员面朝皇宫方向行三跪九叩之礼,谢皇帝赏赐。

    五月初七,大婚头一天,使臣再度率领浩浩荡荡的队伍去往石文炳府上送纳征礼,这一次除了纳采时的那些礼品,还添上了金银钱两。

    石文炳府上再次全家出动,三跪九叩之礼谢恩。这些礼品出宫前就被内务府分做两份,一份留给伯爵府,一份随太子妃母家给的妆奁一同带回宫中,送往撷芳殿。

    五月初八,胤礽大婚。

    满人的婚俗不同于汉人,迎亲队伍要在夜间接走新娘。因为他们认为这段时间,月光皎洁,银华如水,天地静寂,乾坤朗朗。故而,确切地说,胤礽的大婚从五月初八的子时就开始忙碌起来了。

    石文炳府上,嫤瑜身着大红色龙凤同合袍,头梳双髻,戴富贵绒花,头盖精绣龙凤的红盖头,手里拿一个苹果。女官扶嫤瑜入喜轿就座,座上有一只金质双喜如意,这是由胤礽亲自摆放。嫤瑜拿起如意,抱好苹果,寓意平安如意。待嫤瑜坐稳,女官放下舆帘,尚氏与家中女眷在此向嫤瑜拜别。

    太监们把喜轿抬出内堂,在大门接给抬轿的毓庆宫校尉,迎亲队伍向皇宫进发,石文炳率家中子弟在大门外的红毯送别女儿。此时,夜色凄迷,随行的侍卫、太监们多手执宫灯,沿途也会悬挂灯笼照明。

    迎亲队伍从东华门入宫,一路北上,停在撷芳殿门前。候于此处的太监接替轿夫,将喜轿抬入撷芳殿,停到正殿月台的台阶下,一众王公福晋、大臣命妇、女官受命等候在此。恭侍命妇扶出嫤瑜,接过她手中的苹果与金如意,然后递给她一个宝瓶,瓶内装珍珠、钱币等金银财宝。怀抱宝瓶,嫤瑜上台阶,步过月台,跨过设在正殿门槛上的马鞍,马鞍下也压着两个苹果,同样寓意平平安安。最后嫤瑜被扶进后殿的婚房,奉迎太子妃的礼节才算结束,此时刚及卯时,离拂晓还有一段时间。

    与此同时,一身大红色缎绣彩云金龙喜袍的胤礽也焕然一新地出现在毓庆宫正殿,裕亲王福全、恭亲王常宁、纯亲王富尔祜伦等近支王公齐聚于此,为胤礽结发。福全为胤礽结完发辫,富尔祜伦往胤礽发梢绑上福喜双全金葫芦的发坠,常宁则为胤礽戴上喜冠。

    人逢喜事精神爽,瞧着胤礽的眉眼漾着欢悦,富尔祜伦忍俊不禁,“太子哥哥,您真不容易啊,年纪也老大不小了,可算是娶上媳妇了,难怪一脸。”

    福全瞪过一眼富尔祜伦,却也是笑意洋溢,“大喜的日子,少打趣你太子哥哥。”

    常宁往外望去,沉沉黑幕,嘴里念叨着:“依本王看,少管那些繁琐的礼仪,这媳妇早进门了。咱满人娶媳妇儿,就按照满人规矩来不就得了,这会子一套满俗,马上又要一套汉俗,也不嫌累。”

    福全皱起了眉,走进常宁,“五弟,别想什么就说什么,注意场合。”

    富尔祜伦耳尖,听到两位伯父的话后,侃侃发表起言论,“五伯父,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满汉结合,这是顺应大趋势。规矩繁琐,可以适时调整,咱不能墨守陈规,一成不变。”

    常宁扭头,抬手指向富尔祜伦,“你小子一派怪腔怪论,你懂什么?咱满人的老规矩,一百年都不许变,就不该往里乱掺合。就你这样毛都没长齐的,都往议政王大臣会议里钻,老祖宗的规矩早变质了。”

    “五弟,”福全提高声调,“你还有没有个长辈的样子,今儿可是太子大婚。”

    常宁回身朝胤礽拱手致歉,便不再说话。常宁与索额图是老交情,自然不是针对胤礽,不过是没忍住对皇帝的不满。常宁本就与皇帝兴趣不投,虽是封了王,却不受重视。自从几年前被剥夺了议政资格,就一直没恢复。

    富尔祜伦没觉得自己说错,便也不向五伯父道歉,转到胤礽身边,“太子哥哥,也不知表妹的喜轿到了没?”

    自从胤礽与富尔祜伦互定表妹后,富尔祜伦对胤礽说话的态度少了些刺头。其实就富尔祜伦对常宁王叔的反驳,打小接受汉学教育的胤礽心里也持认同态度。只是,王叔毕竟是长辈,该有的礼貌与尊重要有。至于保守与革新的观念冲突,从先帝入关后就接连不断涌现,每一位坐上龙椅的当权者都必须面对这个难题。

    胤礽估算着时候也是差不多了,新娘子必须在拂晓前进入喜房,于是胤礽附在富尔祜伦耳旁,说了几句悄悄话。

    富尔祜伦瘪瘪嘴,显是不乐意,胤礽推推他,“今儿是我的好日子,你可不许扔冷子砸场,快去。”

    见富尔祜伦没动,胤礽进一步威胁道:“不然,我欺负你表妹,你都没辙。”

    富尔祜伦圆睁双目,真以为自己耳朵出毛病了,“太子哥哥,您可悠着点,过不上多久,我也是要娶您的表妹了。欺负女人可不算男子汉,可您真要这样,我也就有样学样了。”

    胤礽挺直胸膛,“去不去?否则我就真欺负,你倒是跟着学啊。”

    富尔祜伦耸耸肩,“得得,我去,我认怂。”

    回过头,富尔祜伦摇摇头,叹道:“一个个任性的老人家,真是惹不起。”

    去到福全跟前,富尔祜伦恭恭敬敬打声招呼,面朝常宁,又客客气气堆出一脸富贵开花,“五伯,时辰差不多了,咱把规矩走起来。大婚礼成后,今儿的文华殿喜宴,我陪您好好喝几杯,就当做赔罪。您看,我不是毛都没长齐全吗,您犯不着与我计较,是吧?”

    常宁“哼”他一句“贫嘴”,倒也不敢耽搁吉时,与福全一起招呼着其他宗室陪着胤礽出毓庆宫,然后兵分两路,宗室们去往撷芳殿前候着,胤礽则先后去往乾清宫、宁寿宫给父皇与皇祖母请安。待胤礽回来,与先前队伍合并,进撷芳殿,行合卺礼。

    宗室王公们只是陪胤礽走入正殿,胤礽则在程圆的引领下去往后殿婚房。

    踏入婚房,胤礽立刻就被包围在一片红澄澄中。红烛流光溢彩,红幔明丽夺目,鲜艳喜庆的龙凤喜床铺就绣工精细的锦缎被褥。喜床四角各放一柄如意,方才嫤瑜手里的宝瓶被放到喜床中央。

    一身华冠丽服、顶罩龙凤呈祥喜帕的嫤瑜坐于喜床床沿,听及主持礼仪的嬷嬷恭请太子挑去喜帕,嫤瑜稍抿嘴唇,轻蹙眉尖,不自禁交叠于腿上的双手又握紧一些。

    喜帕被揭走,困于沉甸甸红围里的嫤瑜暴露于亮堂堂的霞光红晕中,黝黑细密的长睫毛接连扑闪几次,方使一双剪水双瞳将就适应屋里的耀眼。

    胤礽揭下喜帕的那一刻,心跳停滞了一拍。垂眸的新娘子霞云蔽日,她那娇美丹唇,甚雪玉肌,秀挺瑶鼻,亦如琉璃放彩。

    女官以圆盒盛“子孙饽饽”恭请太子、太子妃食用,端坐嫤瑜身旁的胤礽,拿起一个子孙饽饽送入口中,目不斜视,正直前方,脸容静如止水。而嫤瑜始终颔首低眉,小口小口吃着精巧的子孙饽饽,目光一直垂落下方。

    吃过子孙饽饽,听从礼仪嬷嬷口令,胤礽与嫤瑜起身走到摆置的宴桌前,双双盘腿于褥上相对坐下,由提前选好的福晋恭侍合卺宴。

    胤礽与嫤瑜对饮交杯酒时,胤礽目光扫过嫤瑜脸容,心跳节奏不受控地加快,可嫤瑜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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