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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白马奇兵-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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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儿都记下了。”田靖逐一答应了父亲的要求。
“吾儿你可知道,刚而易折的道理。”田畴与众心肠的说了一句。
“忍常人所不能忍,孩儿晓得。”田靖认真的回答,“对了,父亲走后,孩儿少不得要写好多家信。里面即使说的再苦,父亲可莫要惦念。”
田畴听到此处愣了一下,难道这孩子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不成。
田畴和妻子回了无终县之后,关靖往往过个十天半日便来催促田靖写家信,信得内容都是他一字一句看过的,“什么孤苦伶仃,日夜思念”,“少年离家不能常伴母亲膝前”,“寄人篱下,常遭府中下人白眼”,“幕府苛责,日日受尽欺辱”之类,总之写的是一次比一次惨,可是田畴那面似乎并不担心,回信虽然很快,每次只有三字,“且忍忍。”把关靖气的七窍生烟,甚至跑来问田靖是否田畴亲生之子。
又过了几个月,关靖终于发现自己好像是被田畴父子给耍了。不过现在却不能和公孙瓒说,那样岂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关靖心中怨恨,倒是计上心来,既然是苦肉计,那么便真一点,我看这田靖是不是撑得住,他爹田畴是不是还能稳如泰山。
不一日,关靖进言给公孙瓒,说田靖关在别人,每日空耗口粮,不如把田靖编入府中杂役,挑水劈柴,就和下人一起住在柴房。府中有人监视,倒不怕他跑了,而且罚做杂役苦工,也是对田畴的折辱和警告。
这面进言不久,那面田靖已经开始了他在柴房的生活。挑水每天要挑满两大缸水,劈柴每天劈出十余捆柴。不过田靖却是安之若素,每天坚持挑水劈柴,甚至连一句怨言都没有。这下关靖到更怀疑田靖是不是田畴的儿子了,哪有世家子弟操此贱业而没有怨言,而且还能坚持下来的。不过想归想,却没有用,田畴确确实实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而且是众人皆知的,也做不得假。
这次关靖没有通过田靖,而是自己给田畴写了一封信,大意是自己对田靖多方维护,奈何公孙瓒不许,要让田靖做挑水劈柴的贱役,小公子目前三餐不足,体力不支,是日渐消瘦,为了儿子还是希望田畴能尽早与公孙瓒妥协,好让自己的儿子回去。
信发出去,总算有了些效果,田畴回了几行字,是《孟子》里的内容,“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关靖一怒之下把纸撕了,却想出更狠的办法,就是让田靖住马圈,天天去喂马。
田靖自由学习骑马,对马的习性颇为熟悉,不过喂马却是没有经验。不过好在养马有专门的马倌,田靖倒是虚心,天天和马倌在一起学习养马的技术,而且与马同吃同睡。
这一日早上睡醒,只听一声龙吟般的马嘶在马圈响起,引得马圈中的马儿相互嘶鸣应和。田靖出来看时,一下看得呆了,这可真是一匹好马,正所谓“龙脊贴连钱,银蹄白踏烟”,这马唤作白龙驹,当真是万中无一的骏马。再看马旁的骑士,身长八尺,浓眉大眼,阔面重颐,手中提一杆亮银枪,威风凛凛,腰间悬一把青钢剑,器宇轩昂。
看到这人,田靖不由得痴了,世间竟有这样的英雄人物?田靖突然想起一个人来,这个人难道是——常山真定的赵云赵子龙?
田靖刚想上去相问,却见那骑士从马倌手中牵过两匹骏马,飞身上了自己的白龙驹,一人三骑绝尘而去。
第四章 闲话界桥,军营遇险()
看着白马骑士离去,田靖回身向养马的马倌老刘头打听,“刘叔,这人什么来头,好威风的气势,好俊的白马?”
老刘头一听乐了,“这人你都不知道啊,他就是鼎鼎大名的常山赵子龙。现在在刺史大人的白马义从之中担任骑五百(汉朝骑兵中级将领的职务,统领二百骑兵)之职。那年界桥大战之时,若不是赵云赵子龙,只怕白马义从就要全部阵亡了。”
田靖摆出一副对老刘头很崇拜的样子,“刘叔,想不到你知道这么多故事呀,当年的界桥之战我只听说死了很多人,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讲讲?”
“小子你算问对人了”,老刘头说着拍拍自己的胸脯,“想当年界桥大战,老刘我也是亲身经历的。”
“你也是白马义从?”田靖脱口说道。
老刘头有些不好意思了,“那到不是,不过老刘我当年是公孙将军白马义从军营的辎重兵,专门负责照顾马匹,运送辎重粮草的。不说这些还是说界桥大战吧。”
“当年公孙将军为了给三弟公孙越报仇,帅精兵三万攻打冀州袁绍,袁绍屯兵广川准备迎击,双方在界桥南二十里的平原展开决战。平原作战,最利骑兵,何况是主公的三千白马义从做先锋,主公和我们下面的士兵都觉得此战必胜,一开始就对袁绍产生了轻视之心。到了战场一看,不见袁绍最为骄傲的大戟士,倒是自由七八百背着弩箭拿着盾牌的散兵站在最前面,后面全是步兵,布了一个圆阵的防守阵型。我们的人差点乐了出来,袁绍就这点本事啊。不过就是这样,领军的严纲将军也不敢轻视,搏兔尽全力,杀鸡用牛刀,三千白马义从全部整队,一百步内加速冲击袁绍的步兵。没想到马才开始跑,袁军的前面的七八百士兵都吓得趴在了地上。当马到了阵前十步,骑兵们已经准备收取敌人的性命的时候。那些弩兵却全部站了起来,一时同时发射,弩箭五十步内尤能破甲,何况十步,而且这些弩兵显然训练有素,只一轮射击,冲在前面的五百骑兵几乎全军覆没。人仰马翻之际,后面的骑兵只能调整速度,避让战友,没想到这时从左右两翼又冒出两千弓弩手,战场中的骑兵就成了活靶子一般。战场瞬息万变,白马义从眼见从全军突击马上就要面临全军覆没的命运。这时赵子龙领着在两百斥候在战阵两边游弋,见到这种情况,迅速集结了一百多骑,冲击袁军右侧的弩兵。弩兵刚刚射完一轮弩箭,不想背后有人突袭,顿时大乱,被赵云撕破了一个口子,接应了几百名白马义从出去。这时袁绍中军的圆阵从中分开,八千大戟士从阵中杀了出来,口中大喊,‘杀!杀!杀!’,而且冲锋的队伍中竖起了颜良,文丑两员上将的旗帜,袁军准备全面反攻了。我们的步兵看到这样的场面,一时竟不知抵抗。队伍中不知谁先开始逃跑,胆小是传染的,一时两万多步兵不战自溃。主公也被袁绍军追杀,一直逃到界桥,清点时队伍发现跟在主公身边的不足两千残兵,主公也意识到依托界桥组织防御是最后的机会,要不然一定会被袁军部队尾追以致全歼。大家拼死守桥,不想却又遇到了之前的八百弩兵,结果被杀的大败,主公带人仓惶逃跑,这时又是赵子龙带领十余骑冲击弩阵,一枪伤了对方主将才保得大家性命。”
老刘头说的简略,不过战场的情形双方的形势却是交代的十分详细,田靖意识到这是一场典型的以弩兵克骑兵的经典战役,战场的关键就是那八百弩兵,他们的心理素质,纪律以及严格的训练决定了战局。“刘叔可知道对方那八百弩兵的将领是何人?”
“听说此人叫做鞠义,乃是凉州人,那八百弩兵后来被唤作背嵬军。”
田靖心想:鞠义此人倒是一位名将,将来若有机会定要见识一番。赵云在这场战役中的表现也是可圈可点,时机把握之准,应变能力之强为人之少有,而且一身是胆,单骑伤了鞠义,才遏制了弩兵的攻势。如果不是赵云,公孙瓒很可能全军覆没。
“原来如此,那赵云如此骁勇善战,又救了主公挽回了白马义从全军覆没的命运,为何现在只做一个骑五百,我看他做骑都尉(骑兵高级将领,统领八百骑兵)也是当得的。”田靖听完觉得赵云现在位置和他的功绩却是不符的,便张口说了出来。
“呵呵,小子倒是有些眼光,我们也私下议论过此事,赵云的本领大家都是亲眼所见,骑五百的确实委屈了他。不过他毕竟不是幽州人,主公一向只重土著,界桥之战后得到重用的都是公孙氏族人和主公的亲近之人,现在白马义从的骑都尉由主公的三个结义兄弟担任,分别是刘纬台、李移子和乐何当。界桥之战之后,老兵剩下不足五百,现在的白马义从多是后来补充进去的新人,战力早不如以前了。我年纪大了,从界桥回来,找人给管家说项,进将军府中做个马倌,好过在军营中担惊受怕。”老刘头说完唏嘘不已。
田靖听完刘叔所说,才知道原来赵云在公孙瓒处并不得志,“刘叔可知那赵子龙此番去何处,何时回来?”
“小子尽说胡话,赵将军去何处,又怎会和我老刘知会。”说完自去忙了。
田靖在马厩天天和老刘头等人养马喂马,倒不觉得寂寞。前一段在柴房的时候,每日砍柴,挑水,自己做的努力,就是想好好打熬身体,让自己强壮起来。现在到了马厩,田靖也没有闲着,每日挑水喂马,用叉叉草料,用磨磨豆饼,完了就是和马同吃同睡,向老刘头学习养马医马的基本知识。
转眼间三月已过,田靖早把那日见过赵云的事情忘到了一旁。这一日,白马义从军营的马场的一名杂役突然跑到刺史府来,说要求见老刘头。老刘头也是一愣,自己活了大半辈子,让人求见还是第一次,赶紧让来人进来。到了马厩一说原委,才知道军营有几批健马得了气胀的怪病,大家都没有办法,想起老刘头多少懂些医马的办法,并派人来请了。田靖一听,心下高兴,终于有了去军营的机会,说不定能见到赵云呢,所以便对老刘头说要跟着一起去,学习医马。
老刘头知道田靖被软禁的身份,不过也知道这半年多什么事都没有,连事情的始作俑者关靖也对田靖不闻不问了,谁还管这个,去就去吧,这孩子平时也挺乖巧的。想到这里,便带着田靖,拿了些草药,和来人一起去军营。
去了军营,老刘头给马挨个诊断,田靖倒是两眼骨溜溜的,这里也看看,那里也看看。
正走着,只听校军场中发出一阵阵喝彩之声,田靖变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走近一看,可不正是赵云赵子龙。只见场中赵云一人对敌五人,亮银枪上下翻飞,左突右出,似盘蛇吐芯,如闪电奔雷,当真快得让人眼花缭乱。
田靖看到精彩处,不由自主大声喊了一声“好!”
没想到这下可闯了大祸,校军场乃重地,如果没有腰牌,没有主公特许,任何人擅闯校军场,都是杀头的重罪。田靖还没有反应过来,早有两名大汉把田靖抓了起来。“我是刺史府中养马的小厮,不是有意要闯校军场,我是来给马看病迷了路的。”田靖大喊却没人理他。
要放在平时,少不得一顿板子了事,就是杀头也是有的,军营有军营的规矩。不过说来也巧,今天公孙瓒正好在校军场,下面的人自然不能擅自处置,便把田靖带到了公孙瓒面前。
公孙瓒见到田靖也是一愣,说是刺史府中养马的小厮,自己却不认得,而且面前之人分明是个十来岁的娃娃,“你叫何名,因何擅闯校军场?还不从实说来,但有隐瞒,本侯定斩不饶。”说完,双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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