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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年羹尧之子-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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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姓男子感激涕零,一躬到底,“多谢季兄指点迷津,此事若成,我鲁氏一族从此得以安身立命之所,治世发展之域!” 说完二人相扶离去。客房内伯叔叔侄二人听得血脉贲张,客民李维均激动得扶住伯叔,“伯叔,您都听见了,原来我们争得还不够激烈,不够声势浩大,至少这紫禁城中的官老爷们还不够重视!”伯叔点头,“事到如今,若不想朝廷不了了之,也只能孤注一掷,破釜沉舟了。”说完叔侄二人压低声音密谋详谈,直至夜幕深沉,客栈后院角门,一位年轻后生背着行囊行色匆匆离去。

    翌日清早,年富叩响良辰客栈西侧厢房的大门,开门的是年长者伯叔。见到年富,伯叔脸上的神情有片刻呆滞,随后惊喜万状,跪到在地,口中直呼,“大人信守承诺,请大人为我宁州二十万客民做主啊!”

    年富将伯叔从地上扶起,接过伯叔手中血字诉状,缓缓展开,“自甲寅兵燹之后,宁民无几,田土荒芜,赋粮无着。前任州主奉诏招民垦荒,吾等闻风而来,携妻负子,替州中劈草斩棘。那时官家巴不得种些花利纳粮,谷粮渐次成熟,却渐次欺凌。。。。。。。又过了几年,土主贪图佃银,捏造由头欠租,退佃,田地不由己,种种苦果,一言难以尽数。今见太平日久,客民众多,田地价高,又思想着驱逐我等。”洋洋洒洒千余字满目皆是苦楚,年富沉沉叹息,“你且等候在此,此诉状本官自会交由朝中重臣处置。”伯叔喜极而泣。

    走出良辰客栈,等候一旁的年季道,“李维均昨夜便离开京城,此刻怕是已出京畿重地。有年兄这把火在后面烧着,不出半月,定然轰动朝野。”年富淡笑,“水至清则无鱼,浑水才好摸鱼。”一旁年禄兴奋的摩拳擦掌,“少爷,我这位鲁兄苦主什么时候再出场?”年季无语,“你以为这是在唱堂会?!此事可一不可二,否则画蛇添足,反倒会授人以柄。”

    年富望向面露失望之色的年禄道,“回府准备一下,今日去朱老先生府上拜会。”年富携妻负子,叩响朱轼府中大门,老管家朱福欣喜将之引进内院。紫藤树下,老太太翘首以盼,望见张使君怀中睡得香甜的幼儿,一时竟是爱不释手。老太太视张使君如亲女,携手相扶走进屋内,传教相夫教子之宝贵经验。

    朱轼兴致盎然在院中石桌上泼墨写下十余字,“‘管子…权修’中讲一年之计,莫如树谷;十年之计,莫如树木;终身之计,莫如树人。年树人――”朱轼仔细品参良久,不满摇头,“意虽好意,然则音谐不雅,不好,不好!”

    如此反复引经据典换了十余个名字,都不甚满意。瞧花眼的朱轼抬起头望向一旁笑意盈盈的年富,“你觉得哪一个更好?”年富笑道,“只要是朱爷爷赐字,一鸣长大后,定然觉得都好。”一声“爷爷”父待子直呼出口,喜得朱阁老眼眶泛红,喜不自胜。朱阁老强自按下眼眶中的湿润,将石桌上的名字一一收起,“那老夫再仔细斟酌斟酌。”随后令老管家朱福拿出珍藏的御酒,就着两三样小菜,一老一少在这院中紫藤树下小酌起来。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朱阁老笑得老奸巨猾,“今日过府,不会单单为了问候老夫而来吧?”

    年富无奈,“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先生。”年富从怀中掏出那份血字诉状递于朱轼手中,朱轼一目十行,眉目深锁,“朝廷对此事隐而不发,非是因为宁州那二十余万客民无法安置,实则怕引发朝中新一轮的满汉之争。自古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一个小小州府况且如此,更何况泱泱一大国。”

    年富担忧道,“宁州客民二十余万之众,久脱桑梓,若想在宁州安身立命,必先取得宁州户籍。这与当地土著士族利益冲突,长此以往僵持不下,恐生大乱。”朱轼抚须点头,“明日朝会,老夫便将此万言诉状呈交殿前。”年富面露歉意,“学生莽撞接下此诉状,是否给先生添麻烦了?”朱轼笑道,“常言道,出头的椽子早烂。这第一个捅破窗户纸的人的确要承担点风险。只是圣人教化,在其位谋其政,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啊!”

    在朱轼府上用过晚膳,眼见着暮色渐沉,老太太催促道,“老爷别拽着富儿念叨了,夜色已沉,太晚出门惊着孩子。”朱轼起身叮咛道,“通政司执掌天下文书奏本,当谨慎从事,朝中党派之争,永不可牵涉其中。”

    年富神情恭敬,“学生记下了。”二老将年富一家送至府门外,张使君怀抱婴孩迟疑着几次想开口,年富淡笑,“既然决定了,就去做吧。”得到年富的首肯,上了马车的张使君抱着婴孩又走下了马车,朝着站在府门外遥遥相送的二老盈盈拜服,“使君任性,擅自做主给一鸣想好了学名。”

    朱轼不以为忤,慈蔼道,“为人父母与孩子取名天经地义,你无需愧疚。”一旁老太太亦是急忙点头,生怕使君心生愧疚。张使君螓首,将一张红色名帖递于朱轼手中,“夜深露重,请二老先回吧。”

    直至二老转身府内,张使君才抱着孩子回到马车上。马蹄声清脆,张使君望着怀中睡得香甜的孩子,又看了眼身旁闭目养神的丈夫,一时间竟像是碰翻了糖罐一般,甜进了心里头。

    说不失落那是假的,朱轼拿着名帖,沉沉叹息,假如谦儿还活着――,朱轼摇头将尘封二十余年早已泛黄的记忆甩出脑外。缓缓展开名帖,一股熟悉的墨香扑鼻而来,只见红色名帖之上用娟秀小楷字书写着,“年谦,字树人,雍正八年八月二十三,寅时生人。。。。。。。”

    刚一回到府中,便觉府中下人形色有异,又见西南角灯火通明,似有吵闹之声,年富嘱咐张使君先回屋休息,自己则朝着年熙的子君斋方向走去。子君斋院门虚掩,院内一地瓷片狼藉,哭哭啼啼的声音便是从里间传来,“想我赫舍里云英出生名门世家却嫁了一个如此无用的男人,当真可悲可怜可笑!”

    正哭闹着一雪白物件被从里间丢了出来,砸到院中青石砖上,“砰”的一声脆响瓷片飞溅,下人们纷纷避让。年熙面色铁青立于院中,只是仰头望天默不作声。护犊心切的苏氏恼羞成怒,“既然这日子不想过了,明日一纸休书,以无妇德,无所出为由,将她打发回娘家吧!”话音刚落,屋内“砰”“砰”“砰”竟似雷鸣一般响起,“无妇德?!无所出?!自从嫁进这年府,你问他,可曾夜宿我子君轩一日!人人都道**一刻值千金,可你们有谁知道那一刻一身凤冠霞帔的新娘独守空房整整一夜是何等凄凉屈辱的心情!”

    苏氏猛的抬起头望向年熙,在苏氏愤怒悲怆的眼神逼视下,年熙无奈低头,“是我年熙对不住你。”屋内的赫舍里云英冷冷道,“我赫舍里云英不需要道歉,只需要你年子君帮一个小忙――”屋内赫舍里云英话未说完,院外的年熙断然拒绝,“国家大事,非是儿戏!纵然我年熙有这个权利,也绝不会这么做!”赫舍里怒不可遏,“你――”

    作者有话要说:跪求评啊。。。。。。

第67章() 
年富阴沉着脸缓缓踏入子君斋,下人们纷纷避让;苏氏面色一白;别开脸去。在年富严厉的眼神注视下,年熙黯然垂首。年富沉声道;“我让年禄去赫舍里府上通知轻车都尉全满大人到府一叙。”屋内砸东西的响动陡然一滞。不消片刻,从屋内怏怏走出一位面容清秀,发髻凌乱的女子。瞧见院内负手而立的年富;赫舍里云英有片刻的迟疑;然而心中有所依仗,赫舍里云英倔强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无须惊动我爹爹!”

    年富蹙眉;“养女不教,乃父之过。”赫舍里云英惨笑,“那他呢?”年富冷哼,“长兄如父,没有督导好幼弟,作为兄长的的确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年富目光凌厉望向年熙,“云南古州现缺监察使一职,明日我会向朱轼大人建言,由你补缺!”

    年熙一愣,抬头望向年富,目露感激,一旁苏氏急忙道,“万万不可!云南古州新纳,局势动荡不安,朝中更无人敢接此任——”不等苏氏把话说完,年熙平静道,“娘,让孩儿去吧。”苏氏急的跺脚,“可是——”年熙淡淡摇头,“娘,孩儿决定了。”知子莫若母,苏氏目眶噙泪,悲泣无言。

    赫舍里云英脚下踉跄,如泣似怨望着眼前形容消瘦的男子,“那我呢?你想过我吗?”年熙叹息,“对不起——”赫舍里云英状若癫狂哈哈大笑,泪水止不住夺眶而出,“这对我公平吗?”年熙黯然垂首,似乎除了“对不起”,他已无话可说。

    赫舍里云英笑够了,也哭累了,从怀中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直指胸口。年熙怔然,苏氏气急攻心,“这是在做什么?!”一旁年富一反常态,目露嘉许,“你是我年富见到过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想跟自己的丈夫索要公平的女人。”

    赫舍里云英茫然望着年富,“这一切难道是我错了吗?”年富摇头,“你没有错。”赫舍里云英凄然而笑,“那是谁错了?”掌下用力,尖刀透过薄纱,鲜红色的血汩汩流出。年熙惊呼,“不要——”在场众人齐齐倒吸一口冷气。年富蹙眉,“谁都没有错,只是这个世界错了,比起死去的顾惜,你还有机会。”赫舍里云英望向惊惶未定的年熙,痴笑道,“我还有机会吗?”年熙讷然无言。等不到年熙的答案,赫舍里云英像一朵染血的蔷薇花瓣飘落泥尘。年熙冲上前去,将人紧紧拥入怀中。

    望着跌坐院中相拥的二人,年富道,“麻烦姨娘着人请宫中张御医过府诊治。”苏氏脸色苍白,讷讷点头,见年富折身要走,急切道,“他们二人能走到一起吗?”年富淡笑,“经此一事,二弟会学会放下。”怔怔望着年富翩然离去的背影,苏氏喃喃,“‘放下’就能万般自在吗?”

    坐在年羹尧的书斋内,目光幽冷落在那块康熙四十八年御赐的匾额上,“甘心淡泊,以绝徇弊。始终固守,做一好官。”年富嗤笑出声,“做一好官吗?”就在此时,年禄来报,“轻车都尉全满大人称病不起,另嘱嫡子胜亥过府相叙,现下人在正堂等候。”年富冷然道,“那就请赫舍里公子到书房一叙。”年禄领命而出,不一会儿,一位相貌俊秀,只在眉宇之间略显献媚油滑的男子疾步走入书房,见到年富纳头便拜,“赫舍里胜亥见过年家兄长。”

    年富笑道,“惊闻轻车都尉大人最近身体违和?”此时半膝朝地的胜亥跪也不是,起身亦不是,脸上献媚的笑容尴尬异常,“父亲大人偶感风寒,瞧过大夫,大体无碍,多谢年家兄长惦念。”就着为年富添茶倒水的机会,赫舍里胜亥终于从地上爬了起来。年富淡笑,“回去带我向轻车都尉大人问好——”

    胜亥受宠若惊般连连点头,口中称“是”,年富凑近跟前,语带双关道,“劳心劳力的事情还是要少操心为妙,否则引火烧身,岂非自顾不暇。”胜亥笑容僵硬,抬起头时正好撞进那双堪比匕首般冰冷凶险的眼睛,强作镇定的胜亥结巴道,“胜亥不知——年家兄长此话是什么意思?”年富收回目光,淡然道,“十王爷允誐被羁押宗人府一事,既是皇家家事,又是国家大事。不论是家事还是国事,都轮不到一个女人插手!”感受到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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